《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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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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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重表示了否定:“到时候场面会很混乱。”其实有自己派人护着,简守并不会受伤,他只是觉得简守会厌恶那里,会害怕回想当初的场景,他不想让他难过。

    “那就帮助我进去吧”明明是在撒娇,却像命令不容拒绝,殷重放下筷子开始郑重思考。

    简守会攀上殷重深入凌霄的枝丫,是期望借助他的力量扳倒那三个人,但此时被殷重盯上的却只有梁泽。

    简守陡然凌厉的眼神被放在额角的手指挡住,张继和周勋,那种张狂下流且藐视众生的语气他一直牢牢记得,既然梁泽要完蛋,怎么能不带上他俩呢?

    一步又一步,简守不会错过任何机会,何况,有些东西要亲眼见证才算完结。

    沉默仿佛只不过一瞬,殷重示意简守好好吃饭:“那天我派两个人跟着你。”人多了反而引人注目。

    简守点点头,又笑了一下,有帮手协助他会更好。

    殷重的做法算是保险,梁泽的父亲梁毅现在就等着安安稳稳地退休,政策上面的事情不过问也不敢出差错,他儿子贩毒这件事隐藏得很好,甚至瞒过了作为父亲的他。

    下面的人没有人敢动梁泽,一是因为他父亲位高权重,二是苦于没有证据,可是这两样殷重都可以策划到手,只不过花了不少的时间和力气。

    在政治圈子待了这么久的人,就算真的两袖清风也不可能没有政敌,梁毅的政敌是检察院一把手徐鹤克。

    几十年过去了,有些纠葛越发说不清孰对孰错,可是如果真的有证据,徐鹤克不会放过这个把柄,上头又在严打部分问题官员,恰逢好时机。

    以殷重现在的身份没有资格直接拜访徐鹤克,可是前两天当他通过徐鹤克的亲信告知来意后,被徐鹤克私下亲自接见了。

    徐鹤克的私人别院里,家具都是檀木的,墙上挂满了徐鹤克的墨画挥毫,苍劲有力的笔锋透露出岁月的沉淀积累,和他本人的豪情壮志。

    面前的青花茶盏里是上好的大红袍,缭缭而起的青烟带着茶里的苦涩。

    坐在上位的徐鹤克年近花甲,梳理整齐的大背头却少见银丝,眉身短促眉尾飞入鬓角,眼底的皮肤松弛却依旧显得坚毅,徐鹤克同时也在打量殷重。

    在见面之前他就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年轻人的背景,黑道出生靠娱乐公司洗白,同时产业又涉及其他,是一个有手段有魄力的后起之秀。

    但却不足以让他侧目,真正吸引他的是殷重手中的证据,一个可以彻底扳倒梁毅的证据。

    徐鹤克虽身处高位,但反而在有些方面束缚,他只是怀疑殷重是否还有其他的目的:“你和梁毅没有过节,为什么要这样做?”

    殷重吹了一口茶面,没喝:“和梁毅没有过节,但和他儿子有。”

    他说得十分平静,仿佛这个过节只不过区区一指,但徐鹤克却能听出其中的重量,毕竟直接毁灭整个梁家,不可能是小过节。

    徐鹤克稍微定了心,做出了最后一次试探:“你想要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殷重放下茶盏,抬起一双浸在海沟深处的眼睛:“我要梁泽在处决之前生不如死。”

    这种程度的贩毒必定死刑,殷重的要求很简单又很真实,徐鹤克十分满意这次交易,两个人再详聊了一些细节后就作别了,殷重无意多留。

    那杯茶从始至终都没有被动过,这是属于危险动物的警惕,徐鹤克看了一眼完全冷掉的茶水,觉得惋惜浪费。

    这时从屏风后走出一个身着唐装的年轻人,周身的气度竟是不亚于徐鹤克,万年竹的枝叶挡住了他的脸,只看得见形状姣好的下巴上有一条美人沟。

    “父亲,让我也去吧。”

    徐鹤克挥挥手,允了,他这个儿子打小就很有主见,他并不担心他会惹事。

    、、、、、、、、、、、、、、、

    soul的舞池里,一片纸醉金迷,饮了酒吸了粉的堕落青年们,迷湿了双眼迷失了自我,跟着重金属音乐摇摆扭动着躯体。

    他们像是悬崖边缘的空心枯木,或许下一秒就会坠落无底深渊,然后在烈风中粉身碎骨。

    梁泽、周勋和张继,只要还在这座城市,每周五晚上就必定聚在soul消磨时光,这时专属包厢里就会送来这周新晋的猎物为他们提供服务。

    今天梁泽最晚到场,一到就被罚酒三杯,周勋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哥们儿,两周没见了,跑到去哪里浪了?”

    梁泽眼里的光闪了闪:“我妈不是去庄园了吗,我陪她去了呗。”

    张继吁了一声:“陪太后?这么老实?我们能信才怪。”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死党之中也有条界线,才能不扫兴。

    三人又喝了几杯加冰的酒,吸了几口能令人欢愉的白烟,周勋就有些憋不住了:“半个多月没来会所了,快点把新人叫来解解火呗。”

    张继摇了几把骰子,点数都没猜对:“来点好玩的吧,最近运气不太好,辟邪。”他喜欢和兄弟共同分享一个猎物,就如一起攻城略池,富有快感。

    包厢里的灯光偏暗,像是沉入水底的宫殿,有诱惑人心的光晕和吞人入腹的危险,有人会在水中窒息死去,然后被啃食掉血肉,白骨掩在泥中长出有锯齿的水草。

    房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准备完成这场奢靡的祭奠。

    三个人同时向门口看去,来的人整个被包裹进黑色的蕾丝情趣衣里,紧贴在身上的蕾丝勾勒出完美的身线,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

    镂空的丝线下是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黑色的带子缠在大腿上,让人想要窥见带子下的皮肤是否被压出了红痕。

    光是身体就让人沉迷,那么他的脸呢?猎物的脸上带了蕾丝面具,只留下了红得似火的唇和耳朵上别的一朵殷红如雪的玫瑰,相生相衬。

    看不到脸,却还是觉得好美,美得别致美得惊艳,酒气上了头的三人一时间竟陷入了痴迷。

    青年微微勾起唇角,不急不缓地朝他们走去,没有故意卖弄的步伐,却牵动着男人们的心弦,没有密语的蛊惑,最是致命。

    梁泽看着他走过来,黑夜里在森林中跳跃的精灵有着兔子般的无害,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他觉得这个人面熟,但又立马否定了心中的猜想,且不说那个人根本不会被放进会所,而且他肯定也不愿意再来到这里吧。

    想通后的梁泽反而撇去了最后的负担,期望在猎物的身上放纵一把。

    张继几乎是在猎物靠近的一瞬间就将他拉入了怀中,青年似乎毫无防备地跌在张继的身上,却并不重。

    周勋连说了三个“卧槽”,对soul选人的质量表示惊叹佩服,他伸出手就想要摸一把腰,被不找痕迹地错开了。

    青年轻巧地从张继怀里滑出,半跪在桌案前为他们调酒,他的手法显得熟练,不花哨却很快,眨眼之后酒杯中的酒就变成了泛金的橙色。

    像深秋的枫叶,简守垂着眼帘手指翩飞,他听着身后的交谈,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刻入灵魂,但是有了第一次的疯狂,这次他已经能很好的收敛情绪。

    酒里加了无色无味的致幻剂,剂量越重对身体的伤害就越大,甚至会留下不可复原的后遗症,简守下了死手。

    指腹握着长脚杯,一杯递给了张继一杯递给了周勋,他跪在地上比他们矮了一截,绝对服从的姿态取悦了他们。

    张继和周勋接过来,先是嗅了嗅,在确定酒里没有任何问题后夸了两句就爽快地一口饮尽了。

    酒水淌过喉口,滑如丝绸,甚至还能感受到苦后的甘甜是如何顺着喉管去到胃里,这酒调得是真的好,显得之前的夸赞很敷衍。

    第三杯酒朝梁泽递了过去,双手呈献姿势很讨巧,梁泽却迟迟没有接过去,他想看猎物会如何反应。

    青年似乎为梁泽迟疑而感到为难,他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在饱满的唇腹上留下可爱的齿印。

    青年微微偏头,伸手摘下耳边的那朵玫瑰花,有些踌躇,最后还是坚定地递给了梁泽,像是衔花而来的麋鹿,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

    梁泽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他一手接过玫瑰花,一手接过酒杯,在简守的注视下喝得干干净净。

    这杯酒十分的可口,很快就在胃中发酵,他看着青年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一身的轻松。

    梁泽抬起手想将青年拉入怀中,却奇怪地感到自己的手臂变得很重,他的脑海中仿佛被注入一串咒语,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抽象地改变。

    灵魂陷入五彩斑斓的怪圈里,被抛起然后拉扯,他觉得难受又上瘾,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意识的牢笼,跑出来犯罪。

    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开始为自己织造幻境,彻底沦陷的那一秒他看到青年摘下了面具。

    漂亮得不像话,也熟悉得不像话,手中的玫瑰花被他夺走,然后撕成了碎片。

第52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28() 
彻底乱套的世界里;呲牙的鬣狗穿行在草原的热浪中;口水从牙缝淌下沾湿了前爪的皮毛;它们不曾察觉;自己正肆意撕咬的皮肉,是属于同伴的。

    对;就只剩下野兽的本能;没有人性没有羞耻,简守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看他们自相残杀。

    他们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纽扣崩落在地空酒杯也摔成了碎片;是悦耳的声音,简守把手指放在空空荡荡的耳后;才想起那朵花已经被自己丢弃了。

    男人们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里,是欲望的支配和力量的博弈,张继和周勋在接吻;但更像在互相啃噬;嘴唇上的血液糊了满脸。

    梁泽神经质的在他们身上摸索着,指甲碰过的地方留下了抓痕;他想要释放身体里的岩浆,他想要撕碎猎物的躯体,看他们在自己的身下流血尖叫。

    药物的作用让痛觉变成了刺激神经的快感,让血液变甜;让人变成了怪物。

    简守拿出一把小刀;将刀刃一点点地推出了刀鞘;看寒光在刀尖跳跃,然后简守走到桌子前,把那把刀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知道梁泽需要什么,这场凌虐的盛宴,是梁泽最后一场狂欢。

    简守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才感到灯光的明亮和空气的寒冷,这种布料的衣物处处漏风,跟没穿一样,他快步朝洗手间走去。

    青年背后的那扇门又落下,黑色的“触手”又缩了回去,这是属于两个世界的阻隔,就算里面充斥着血腥味和嘶吼声,也无人过问。

    去洗手间要经过一条冗长的路,墙上挂着价格不菲的油画,地上铺着进口的波斯地毯,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上面,有沉闷的响声。

    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简守的面前停下,绣花的唐装是大海最深处的颜色,突出的喉结半隐在领口后,显得节制而禁欲,与这里喧闹奢靡的环境格格不入。

    简守微微抬眼,放在他脸上的目光平静慵懒,刀眉飞入鬓角,鼻若悬胆唇如薄翼,下巴有一条深邃的美人沟,帝王面相齐天威仪。

    男人伸出手,递给他一张地下室入场券,唯一留下的声音像黄钟击荡

    “合作愉快。”

    简守接过来,与他错身离开,仿佛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一个变数却几乎让他瞬间脱离角色,回到虚无缥缈的自己。

    “三三,我想起了一些东西。”这无止境的穿越总归有个目的,万千世界里也不止他一个人游荡。

    而那个男人,是同类者。

    但他所说的合作愉快,是什么意思?简守的手指磨蹭了两下入场卷,打算去看个究竟。

    殷重派给他的两个人正守在洗手间门口,看到简守走进来就赶紧把手中一套崭新的正装递给了他:“简先生,现在回去吗?”

    简守直接开始脱衣服,漂亮的身体顿时一览无余,两人心下一突立马转过身不再看他,老板的人,借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亵渎。

    换好衣服的简守戴上了一副掩人耳目的镜框,老旧的款式为他遮去了部分锋芒,显得木讷起来。

    他从两人的中间走出去,挥手示意他们不用跟着:“到会所的南侧门等着,我最多一个小时就出来。”

    一个小时后,警署里的人就会包围这里。

    、、、、、、、、、、、、、、、、

    梁泽只觉得自己疯了,不然他怎么会把自己的兄弟压在身下,疯狂地操弄疯狂的虐待,他看见张继和周勋不知死活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惨烈翻起的皮肉。

    梁泽茫然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湿滑粘稠,鼻翼间全是浓重的血腥味,而自己的手中还紧攥着冒着寒芒的刀。

    他恐惧地哆嗦了一下,手中的刀应声落地,他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亮光照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梁泽张了张嘴唇想要求救。

    却在下一秒被人捂着嘴锁住了脖子,危机感使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惜药效还未完全退去,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然后梁泽就听到一个刻意压制的嗓音,对旁人商量道:“现在就给他注射肌肉松弛剂吧,免得挣扎。”

    尖锐的物体顷刻刺入,臂膀的皮肉一阵涨疼,危险的液体被注入身体里,不能动弹的梁泽不甘地瞪大了眼睛,血丝攀爬在眼球上。

    死到临头梁泽恍然大悟,这就是一场蓄意报复!简守真的好大的胆子,殷重真的好大的胆子,他不相信简守自己有本事让他在自己的店里被绑了,一定还有殷重的手笔。

    还有,张继和周勋的惨状简守最好祈祷自己不会活着出来,不然自己一定要让他受尽折磨!

    渐渐地药效开始发作,眼皮重得不行,全身都是松软无力的,一个头套罩下,让梁泽彻底陷入了黑暗里,恐惧和愤怒一同袭来,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

    梁泽虽然无力反抗,但意识却是清醒的,他感到自己被扛起来,走了一段路后似乎是到了另一个房间。

    有人接过他,然后毫无防备地,梁泽被扔进了水中!

    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可他只能无助地向下沉去,心脏急速地跳动再缓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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