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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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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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了咬下唇,“当然,梁少爷要是觉得麻烦的话,那就算了”他早就注意到了梁泽不断落在简守身上的目光,况且他也并不是找不到其他人选。

    梁泽挑眉,站了起来:“举手之劳而已,你那个朋友要是醉狠了,怕是得租我的包厢一晚上了。”

    三楼的场地外围有几间小包厢,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为想要来一发的男男女女们提供隐蔽的场所,里面的情趣用品应有尽有。

    无论高小浠在打什么算盘,梁泽都不会担心,这是他自己的地盘,天王老子都翻不了天。

    何况说不定高小浠只是想讨好他呢,顺便恶心恶心美人?小孩子的把戏而已。

    高小浠看着梁泽离开的背影终于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他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象,当殷重看到简守浑身赤裸地缠着别的男人干他的时候,那愤怒厌恶的模样了。

    这样浪荡肮脏的男人,哥哥一定不会再喜欢他了!

    简守在踏出洗手间的那一刻,就完全换了一个状态,走路不稳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不胜酒力的醉汉,而他朦胧荡漾的双眼又在散发出诱人的信息,他需要一个能够支持他的拥抱。

    于是梁泽送上自己的拥抱,扶住了柔若无骨的美人。

    阴影落下的同时还有陌生的触碰,面前的男人长得斯文,一双三白眼却暴露出了他的不安分,简守此前从未见过他,却无端生出了一种刻入骨髓的畏惧,他既觉得不妙,又有扭曲地期待。

    男人扣住他腰,几乎强制性地将他带入了包厢。

    门反锁上的那一声,让简守本能地抖了一下,他开始做出抗拒的样子:“你是谁?我我要回家”

    这副欲语还休的媚态,勾足了梁泽的欲望,语气中带着蛊惑:“我是梁泽。”他伸出手摸上了简守的面颊,“你以后就知道这里比家还好了。”

    像是被蛇皮爬上肌肤,冰冷湿滑的触感恶心到了极致。

    眼眶蓦地蓄满了眼泪,简守化成灰都记得他的声音!

    他开始后悔刚刚在洗手间的时候给殷重发了那条短信,他只不过是想做万全的准备,如果今天遇到的不是那些人,他还不能被殷重所厌弃。

    他要待在殷重的身边,直到找到那三个人为止。

    可是他发现自己已然无法控制杀意,灼心的痛苦无法比拟,比死更难受的是苟且地活着。

    所以只要一个人,一个人和他一起下地狱也好!

    殷重的屏幕亮起后又暗了下来,他将酒杯放下,解锁了屏幕。

    仅仅只有两个字映入眼帘,却重如千斤,仿佛能在顷刻之间将他压垮。

第46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22() 
近来殷重时常做梦;梦的内容约莫是冤魂索命之类的;他年轻的时候做了不少手沾血腥的非法买卖;大把的人在诅咒他不得好死后;都被他亲手送上了黄泉。

    所以不管这个梦有多么的恐怖,他都不觉得害怕;他只是感到难过;从心底难过。

    这种毫无缘由的情绪在梦醒后,遗忘具体内容的那段朦胧时间里尤为的深刻;如果说非要找个形象的比喻,那么就跟他看到简守流泪时的感受是一样的;让他想抱抱他。

    所以每天早晨简守醒来之后,就会发现殷重像条八爪鱼一样抱着他不放手;如果可以忽略抵在他屁股缝里那根发烫发硬的物什的话

    因为做梦的频率实在太频繁,殷重找谷阳谈过,一块墓碑;一把枪;是殷重噩梦里亘古不变的元素。

    谷阳说“梦是欲望的满足”,殷重说放你娘的屁。

    谷阳开始满嘴跑火车;他说得铮铮有词:“诶嘿,你别不信,枪的形状类似于男性的生殖器,长期得不到耕种的田地自然也就变成了墓地嘛。”

    他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兄弟;你是不是性生活不和谐啊;我这里有”殷重黑着脸离开了。

    高小浠生日的前一晚殷重又做梦了,梦中终于不再是单一的色调,也终于多了些其他东西。

    他看到简守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穿得那么单薄,也不知道冷不冷,青年靠在护栏上伸出手,像是在触碰空气中的微风,纤白如玉的手指轻轻点动,静谧的月光洒在身上,殷重看出了他的落寞。

    然后他看见高小浠端着两杯酒朝简守走了过来,奇怪的是梦中的高小浠似乎比现在年长了几岁,举止神态也成熟了许多。

    高小浠把一杯酒递给了简守,简守接过来犹豫了一会儿才喝了下去。

    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古怪,简守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殷重想听一听他们说了些什么,听不见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哥哥不喜欢你!”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殷重怔了一下,然后他就看见简守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高小浠掐住了脖子,半边身体悬在阳台之外!

    简守喘不过气来,满面的痛苦,殷重心疼得要死,却没有办法移动分毫,梦境之中多得是身不由己的事,殷重只能狠狠地瞪着高小浠,同时他又在不断地警告自己,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为自己辩解,希望梦中的简守不要相信高小浠的胡言乱语,没有人比他更喜欢简守了。

    接着突然从暗处走了两个人男人,架走了瘫软无力的简守,殷重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看到这个高小浠露出了一个诡谲的微笑,其中透着无尽的恶意和怨毒。

    他看见高小浠打了个电话,似乎在像对方索求什么录像。

    殷重渐渐地捏紧了拳头,这不是他所认识的高小浠。

    难道在梦中他已经自动扭曲了小浠?可是为什么呢?

    高小浠也离开阳台后,殷重还被困在这里,就算这只是梦,他也想要知道之后的简守会遭遇什么,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无形的束缚。

    疲惫和倦意垂死地挣扎,无奈沉重的眼皮微微睁开,甚至还看到了一丝现实的亮光,他似乎要醒过来了

    “殷重,救我!”

    泣血的哭喊声突然闯入心头,又将他重重地拉回了梦中!

    殷重的灵魂被胡乱地拉扯着,他看得模糊不清,他只知道他的阿守被不止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折磨,浑身是血地哭求着挣扎着。

    殷重鬼压床般地呼吸不过来,深入灵魂的痛苦让他有一瞬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时间快速地推移,他的阿守终于不再出声,鲜红的血液在地板上蜿蜒凝固

    地点再次转换,惨白的灯光惨白的薄单,还有简守惨白的面颊,太平间里有深入骨髓的冷意,殷重面无表情地站在其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俯下身体最后一次亲吻了他的阿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自食恶果这个词,他很后悔。

    绝望,无边的绝望,心痛到死去活来

    然后,灰色的下雨天,一块墓碑,一把枪。

    殷重醒来的时候就忘了所有,他只是后知后觉地抹了一把眼角,指尖有湿润且微凉的触感。

    接下来,他赌气不和简守一起去高小浠的生日会,他找茬般地让简守为他重新系好领带。

    但他还是不放心,于是让简守乖乖地等着他。

    结果自己却先等来了一句,“救我”。

    殷重威名在外,为人多少就有些架子,深不见底的心性和风行雷利的手段让人敬而远之,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态的殷重。

    在饭桌上蓦然站起来的时候,带得椅子地向后倒去,巨大响声像是彻底打破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殷重认输了,在简守面前输得一干二净。

    就算简守并不爱他,他也爱惨了他。

    、、、、、、、、、、、、、、

    仇恨是会吃人的旋涡,最先吞噬的就是自己,简守泪流满面。

    梁泽看着面前的美人突然哭了,只是呆呆愣愣地掉着眼泪,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之中,他从未看过有人哭都可以哭得这样美,像花瓣上的晨露,像白玉上的凝脂。

    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没有引起梁泽的半点怜惜,他只是涌起了一股灭顶的快感,他想看美人流更多的眼泪。

    想要在他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留下带血的痕迹,想要看他带泪的眼中露出惊恐绝望的神情,想要将美人彻底沦为自己的奴隶!

    梁泽满面通红地深吸了一口气,甚至有些手忙脚乱地将简守抱上了床,然后伸手去扒简守的衣服,他已经将接下来的调教步骤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床头柜里有他所需要的各种道具。

    兴奋之余,他和简守对视了两秒,发现简守那眼底掩藏的冷意已经毫无保留地宣泄而出。

    梁泽怔住,那双本应该沾染上情欲的眼睛,此时却一片清明,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分明就是仇恨的眼神。

    像是一只讨债的冤魂厉鬼,恨不得剥掉自己的皮,食下自己的肉,饮下自己的血,像是在黑暗中沉积了多年的腐朽生物,似乎下一秒就会咬住自己的咽喉,不死不休!

    恨我?为什么?

    “因为你该死!”

    原来梁泽不自觉地问出了声,眼尾寒光一闪,一把利刃就朝着自己的脖子刺过来!

    梁泽只来得及侧身躲避,刀刃就生生地划过了他肩膀上的皮肉,血液在一瞬间流了出来。

    梁泽惨叫了一声,血色染红了他的双眼,额角的青筋爆起,他愤怒至极,杀意骤显!

    简守一刀未成,翻身而起就要刺下第二刀,只不过这次梁泽已经有了缓冲的机会,他一脚踹在简守的胸口,似乎还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简守闷哼着倒退了两步,胸腔疼得双眼发昏,他看着梁泽向门口跑去,只能忍住疼,不顾一切地扑过去,一刀插入了梁泽的小腿,再用力地拔了出来!

    这次梁泽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血液疯狂地往外涌,求生的本能让他一把抓住简守还要刺下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倒在地!

    简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就算眼冒金星也没有放下小刀,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一定要杀了梁泽!

    简守不要命的挣扎让梁泽发了狠,他用膝盖抵着简守的胸口再折磨他似的碾了碾,简守一瞬间就惨白了脸色,豆大的汗珠往下滚,喉咙里也涌出了血腥味。

    “贱人,你才该死!”梁泽不得不怀疑这是一场蓄意谋杀,他妈的怎么就能恰好带了刀!?

    他的嗜好特殊,自己身上也不是没有见过血,可却是第一次伤得这样严重,剧烈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神经,竟然涌起一股隐秘的欲望

    梁泽看着身下狼狈喘息的简守,眼里的血丝愈加浓重。

    他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干涸的嘴皮,“咔”地一声缷下了简守的右手腕骨。

    、、、、、、、、、、、、、、、

    夜幕重重地压下来,奔驰而过的轿车拉长了街灯,一片浮光掠影映在殷重晦暗不明的脸上,他一直打不通简守的电话。

    守在会所外的司机,在接到殷重电话时整个人都抖了抖,他隐约察觉到了老板雷霆般的怒意。

    可是他再三尝试都是直接被扔出了大门,司机没有请柬和会卡就没办法闯进会所。

    门口守着的黑衣保镖个个身强体壮,似乎他胆敢再闯一次就会直接动手打人了,这到底不是殷重自己的地盘,洗白之后削弱不仅仅是势力还有人脉,做起事来竟处处受限。

    在确定简守确实走进soul参加了高小浠的生日会后,殷重拨通了高小浠的电话。

    高小浠低头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突然心虚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包厢,等到第十声时才抓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佯装自然:“喂,哥哥,你怎么还没来呢?”电话那头传来繁杂的音乐声,生日会正如火如荼地举办着。

    “简守在哪?”殷重冷漠的质问声和那头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高小浠对这样不带任何情感的声调,感到陌生和惶恐。

    高小浠的眼神不安地躲闪着,他不知道殷重为什么会提前问起简守,这与他计划有所偏颇,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简先生吗?刚刚还看到他呢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他笑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哥哥,你快迟到了,生日贺词我想等你一起说。”

    一如既往甜腻的撒娇,殷重看着这个孩子长大,当亲弟弟一样护他安稳快乐,却在此时却萌生出了不该有的猜忌,他的直觉一向准得可怕:“小浠,不要让我失望。”

    高小浠牵强的笑意挂不住了,他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他从不让自己失望。

    挂断电话的殷重一把捏碎了蓝牙耳机,刀削斧凿般的五官上爬满了骇人的狠意。

    多少年了,他仿佛再次回到了逃亡的那一晚,灌丛中的孤狼露出了锋利的爪牙,幽绿的竖瞳带着嗜血的野性,他在这种情况下找回了杀伐果决的自己,他有了更重要的人想要守护。

    殷重单枪匹马地闯入soul会所凭的不是一张邀请函,而是一把上了膛的枪,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握在黑色的枪杆上,张扬且疯狂,他已与它打了半生的交道。

    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握着电棍却只能一步一步朝后退去。喧闹的舞池中央,人人沉醉在药物编织的幻境之中,竟是没有发现门口反常的动静。

    殷重一把抓过一个服务员,狭长冷厉的双眼扫过来,几乎让对方吓软了腿:“高小浠的生日会在哪里?带路!”

    高小浠?高家小少爷的仇人哇?听说高家以前是涉黑的,所以有仇人也是正常的,可可可是要是高小少爷真出了什么事,高家大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这个带路的吧!

    服务员又被自己的想象给吓着了,整个人瑟瑟发抖地不敢动作,紧接着冰凉的坚硬的枪口就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催命符:“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殷重确实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威胁手无寸铁的路人,可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焦灼的情绪淹没了他的理智!

    要不是被殷重提着领子,服务员指不定就直接跪了下去,长这么大枪都没见过,倒是直接被瞄准了。

    他哭丧着脸,双手合十连连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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