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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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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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照料他。

    就连这所民宿也是在安德利的帮助下,才开办起来的,不是不想回国,他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而是在这里才会有人需要他。

    “谢谢。”安德利听到简守的道谢,仔细地帮他掩上了丝巾。

    凑他耳边温柔地说:“简,已经说过很多次,不要对我感到负担了,你救了我们国家的孩子还收养了她,是我很感动想要和你成为朋友。”

    他们靠得这样近,在乔安山的眼中,这两个人就像在接吻,好一幅甜蜜深情的画面。

    乔安山恨恨地盯着陌生男人的背影,几乎目呲欲裂,他想要杀了那个人!

    可事实上他没有任何办法,他的阿守不愿意回国回到他的身边,他的阿守现在离开了他活得很好。

    原本就受了伤的男人仿佛瞬间就苍老了二十岁,他佝偻着背脊一步一步向外退出,脚底在石板路上摩擦出了不舍的声响。

    乔安山扶着墙蹲坐下来,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终于在下一秒痛哭流涕!

    悲痛欲绝地呜咽声听上去可怜又可悲,他再也经不起一丝伪装,知道简守还活着的那一刻,他就想要放肆地哭出来,不用再顾忌任何人的把压抑在心中所有磨难都哭个一干二净。

    在他们都说简守死了的时候,他可以装作毫无波动,在他们劝慰他的时候,他可以装作已然死心。

    他可以戴上一副他们想要的面具活下去,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有多痛苦,有多委屈,有多么的生不如死。

    “啊啊啊!”他拼命地捶打着这条用疼痛来寻求关注的左腿,这几个月它总是复发,每一次乔安山都想直接把它砍断。

    有一种疼痛会在无人关注的时候愈加深邃刻骨,它会提醒你,你到底有多么的孤独和可怜。

    就是在这种令人绝望的时刻,一只素净的手伸了过来,手中拿着素白的纸巾,乔安山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他的阿守背光而立,身后有一团暖黄的光晕,就好像是一只坠落尘网精灵,乔安山看入了迷,眼泪依旧不断地从眼角滚落。

    简守低垂着眼帘看着这个许久不见的男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脸上尽是委屈和茫然,哭得像个孩子的乔安山。

    那张俊逸的脸消瘦了许多,颧骨突出两颊下凹,还和着满脸泪水,简守看得心中一疼,

    蹲了下来用纸巾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又轻又柔。

    乔安山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这样的熟悉的对待就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乔安山急促地喘息了两声,眼中顿时光芒大盛,他一把抓住简守的手腕:“阿守”

    简守吃痛,想抽出手去,却被乔安山一把拉了过来,宽大的手掌按在简守的后脑勺上,手指不停地磨蹭着那柔软的发丝。

    他还在哭,只是将哭声都压进了喉咙里,就像一只绝境中的狼崽,在低低地嘶吼。

    乔安山的额头用力抵着简守的额头,感受着对方的真实存在,一字一句地说:“阿守,我刚刚就在发誓,你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一定会抓住你,不再让你逃跑”

    他的目光就如一把利刃,又快又准地扎入简守心脏:“我要你生陪在我的身边,死葬在我的坟中!”

    乔安山这短短的两句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像是一个发脾气的小孩,吐词并不清楚,却又不停地想要宣誓主权。

    简守这才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还有那不可忽略的血腥味。

    “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乔安山说完这句话后,声音就戛然而止了,拉着他的手也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简守去扶他无力垂下的的头颅,才感受到了满手的湿意。

    有些血液已经黏糊成了干涸的血块,后背的衣衫也被完全染红,看上去可怜而惨烈。

    简守眼尾低掩的弧度,透露出脆弱的无奈,他浴血而来,不就仗着他会心疼么。

    不就仗着,他爱他么。

    乔安山成功了,简守都快心疼死了,原本以为时间会冲淡思念、会模糊爱意。

第24章 不被爱的第三者 24(番外 下)() 
清晨的阳光洒在脸上,给足了温暖的抚慰。

    乔安山心里有事,是从梦中直接惊醒过来的,大脑突兀的眩晕感让他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脑袋上缠了绷带。

    所以昨晚的事,是真实发生的!他慌忙环顾了四周,房间里根本没有简守的身影,巨大的恐慌又向他袭来。

    乔安山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朝外边跑去,差点和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撞成一团。

    安德利一把扶住了站立不稳的乔安山:“你要干嘛?”

    乔安山一把挥开了安德利的手,他想起了这个男人,表情顿时变得十分不善:“滚开,我要去找简守!”

    “简?你是他的什么人?”安德利也没有因为面前这个男人的粗鲁而生气。

    他只是很好奇他的身份,毕竟这么久以来他一直以为简孤身一人无处可去,才会选择留在土耳其的。

    乔安山以为他是在挑衅,一把提起了安德利的领子:“我是简守的爱人,他是我一个人的!”带着警告的意味,“你最好离他远点。”

    安德利看着他眼中的血丝,语气甚为平静:“可我只知道简死里逃生时,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爱人来救他;他躺在医院里不得动弹时,却没有什么所谓的爱人来照料他;他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爱人来找他。”

    乔安山喘着粗气,他无法反驳这个人每一句话,他没有在简守最需要他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

    他的手指越收越紧,看着这个男人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最后颓败地放开了手:“我想要知道关于他的所有事情。”

    安德利皱着眉头咳嗽了两声,昨天晚上看着简背着这个男人回来的时候,没有被他身上的血迹吓住,倒是被简那满脸的心疼和焦急给吓了一跳。

    在他的印象中,简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一直都那么的温和淡然,现在他才明白,那是因为简只在乎这个人,才会因为他表露出不同的情绪来。

    安德利终于缓缓地开了口:“简差点就死在了去年那场恐怖袭击里,他为了救一个小女孩而中弹。”他顿了顿像是在感叹,“简是一个善良的人。”

    乔安山紧握的拳头里,指甲刺进了手心的皮肤,他知道他的阿守有多么的善良。

    “我是简的主治医生,那颗子弹割破了气管,但是错开了大动脉,手术虽然凶险但到底是成功了,只不过”安德利看了一眼极力隐忍的乔安山,“只不过简的嗓音不能恢复如初了,现在的他很少说话。”

    怪不得阿守昨晚没有对他说一句话,乔安山难过得不能自已,当时的阿守该有多痛,该有多么无助,他竟然还会以为阿守一直生活得很好。

    安德利每说一句,乔安山就经历一次锥心之痛,可他必需得接着听下去:“然后呢?”

    “然后?”安德利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然后简出院后就收养了这个失去了家人的女孩儿,明明当时他自己都无法照顾好自己。”

    安德利必须得承认自己被简所吸引了,所以才会选择帮助他:“之后简开了一家民宿,生活才渐渐变好了起来,我曾经问他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国家”

    就像是有人扼住了乔安山的脖子,可他偏偏又要问出来,于是嗓音变得又沙又哑:“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没有地方可去,不会有人期望他还活着。”安德利定定地看着这个让简心神大乱的男人,“你会希望他活着吗?”

    乔安山再也忍不住地冲了出去,没有人比他更希望简守还活着了,没有人懂得他有多爱简守。

    他会对简守承诺,从现在开始,他再也不会让他难过让他受伤,他会给他安全感给他快乐,他还要告诉他,他爱他。

    青年站在玫瑰花丛中,酒红色的花朵衬在他素雅的身畔,有一种违和又奇异的美感。

    他听到声响后转过头来,清秀的眉目上点缀了太阳的余光,脖子上的丝巾一角随风起伏,美好得不太真实。

    乔安山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赤裸的脚掌踩在石子利刺上也在所不惜,他终于将简守拥入了怀中,一如拥抱了整个世界。

    简守安静地靠着他,周身都充斥着玫瑰花香和乔安山身上熟悉的气息。

    乔安山把头埋在简守的肩膀上,简守渐渐就感觉到了衣领的湿润,他甚至听到了乔安山压抑的哽咽声。

    他想让他别哭,可是又想起自己难听的嗓音来,最终只有闭口不言。

    乔安山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再将他抱紧了几分:“阿守,我很高兴你能活着,高兴得哭了,高兴得要疯了。”

    简守的心中一跳,接下来乔安山说出来的话,是他一直以来所不敢奢望的。

    “阿守,我找了你很久很久,可是我不敢来土耳其,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

    “我就一直等啊等,等到不想活下去了,我的世界要是没有了你,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来土耳其的时候,我甚至在想要是自己也遇上一次恐怖袭击就好了,那么我对我母亲的愧疚就会少一点点。”

    简守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着,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乔安山身侧的衣服。

    乔安山伸出手捧住了简守的脸颊,在他的眼中去寻找自己的身影:“阿守,以前是我做得不够好,我不该欺你瞒你,我不该不告诉你”

    “我很爱你。”他低头吻上那张梦寐以求的嘴唇,柔软甜美得就像是一朵诱人的玫瑰花,还带着晨曦的露汁。

    简守的心脏缓缓地安静了下来,一次跳动却能溅起一层涟漪,他分明闭着眼睛,眼泪却顺着眼角默默地流了下来。

    人啊,大概要经历一次死亡,才能看清一些事物,才能看懂自己的人生,才能明白错过有多么的无奈,而拥有有多么的美好。

    简守环住了乔安山的腰,微微踮起脚尖迎合了上去,唇瓣张开的弧度是最深情的回应。

    乔安山仿佛受到了鼓舞,他用拇指擦去简守眼角的泪,舌尖划过简守口中的每一寸角落,他的爱人啊,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现实残酷,但幸好我们还可以,重新来过。

    、、、、、、、、、、、、、、、

    安德利给乔安山后脑勺换药的时候,简守就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他。

    因为乔安山一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小女孩詹雅站在屋子外扒拉着门框,悄悄地探出个脑袋,好奇地打量着乔安山。

    简守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笑着朝她招了招手,詹雅就一溜儿烟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简守的腰。

    乔安山皱了皱眉,他很吃醋,可是又不敢说出什么来,怕惹得简守不快。

    “嘶”乔安山瞪大了眼睛装可怜,“阿守,我的头好疼啊。”

    这种方法果然奏效,简守立马朝乔安山靠近了几分,还担心地问着安德利:“难道又出血了吗?”

    安德利默不做声地摇了摇头,手下的力度反而加重了几分,乔安山这次却忍了下来。

    他只是深清地看着简守靠近的面容,然后凑上去亲吻了一下简守的唇瓣,柔软的触碰带着珍惜的意味。

    简守没有想到乔安山会突然在别人面前亲他,嗔怪地瞪了一眼乔安山,这还有小孩儿呢!

    乔安山看着他发红的脸颊和耳垂,笑得异常满足,他的阿守总是容易这么害羞,可爱得让人不忍再逗弄他。

    简守看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眼里多了一分宠溺的意味,现在的乔安山真像一个讨关注的小孩子。

    乔安山专注地打量着简守的俊秀的眉目,手指就不自觉地触碰了上去,轻轻地描绘着,他的眼中充满了爱意和一些来不及诉说悲苦。

    可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再计较过去已经毫无意义了,往后他会和阿守好好过。

    夜晚的时候,乔安山和简守躺在了一张床上。

    简守本来怕自己睡觉不安分会碰到乔安山的伤口,想让他自己睡,结果到底是拗不过乔安山,被他抱进了怀里,后背就贴着温暖的胸膛。

    床头留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柔和的灯光刚好打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自从再次相遇后,乔安山就恨不得时刻将简守抱着,只要一秒没有见着就会开始莫名的害怕惶恐,他把下巴搁在简守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擦了两下,幸好你还在。

    乔安山在简守的耳旁吐出热气:“阿守,我怕你会觉得束缚,但是我真的忍不了看不见你,以后你就让我默默地跟在你身后好不好?”

    “你不想与我说话,那我就闭口不言,你不想看见我,那我再跟远一点。”

    乔安山魇足地蹭了蹭简守柔软的发丝:“我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可现在抱着你,我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工作我也辞了,以后你想去哪我都陪着,回国也好留在这里也好,我都陪着。”

    简守摸着乔安山环在他腰前的手,的确瘦了很多指骨愈加的分明,简守知道他在不安。

    于是转过身来,安抚性地吻了吻乔安山的嘴唇,他不希望乔安山因为自己而迷失了自我。

    这段时间里乔安山对他说了很多在以前都不可能听到的话,心中不可谓不震撼。

    他才晓得乔安山也很爱他,简守眼含秋水地望着乔安山,再亲了亲他。

    乔安山怔怔地被简守主动吻了两次,他以为阿守心里还是责怪他的,不想与他亲近。

    心中磅礴的情愫一涌而上,乔安山翻身而起将简守压在了身下,他的表情显得异常的激动:“阿守,你还爱我是吗?”

    简守看着他急切想要寻求答案的模样,心中一软,点了点说:“我爱你。”

    沙哑的嗓音让简守有些难堪地垂下了眼帘,但乔安山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乔安山怜惜的目光落在简守的脖子上,轻声地询问:“阿守,我可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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