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盟的金杖客卿非同小可;只有帮助商盟解决了天大的困难;助商盟脱离危局的强者才有机会获得金杖客卿的身份;拥有这样的身份;其人就等于和商盟建立了生死之交;他若有什么事了;商盟必会竭尽全力相助;据我所知;商盟的历史上;拥有金杖客卿身份的;也只有五十六个。”
周路恍然大悟;点头道:
“也就是说;商盟的金杖客卿完全可以调动商盟的力量助他成事;若是面对四级宗门的威胁;金杖客卿甚至有权调动商盟的力量灭了那个四级宗门。”
蓝翎衣更加确定周路认识某位商盟的金杖客卿这件事。
蓝翎衣心里敞亮无比;她没有想到周路如此神奇;连那等奇人都能结交上;蓝翎衣连连点头道:
“正是如此。”
“好;那我还怕什么呀。”
周路一脸喜色;将自己外衣的衣襟一把撕开;露出内甲胸前戴着的商盟金杖客卿标识;金灿灿的胸章被周路用神元能量激活;周路胸前一下释放出一股沛然正气;那股金灿灿的气息如长江大河一样地释放出去;几乎将周路的全身笼罩。
这样的气息;不正是最正宗的商盟金杖客卿标志。
凭借这些气息;就是一些见识浅薄之人恐怕都能一下子辨识出周路的身份。
广场上顿时就鸦雀无声;蓝河宗与天水云府两方人马全都愣住了。那么多人大张着嘴;下巴都差一点跳了一地。
宗主蓝翎衣都耸然动容;她腾地后退一步;瞪圆了杏眼看向周路;一时间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蓝翎衣原本以为周路结识某位商盟的金杖客卿呢;她可万万没有敢想到;周路本身就是商盟的金杖客卿。
堂堂六级超级势力的金杖客卿啊;这是什么身份;这是怎样的大人物。
周路的身份让蓝翎衣都有一种眩晕之感。
周路突然亮出来的身份震慑全场;蓝河宗那么多人也仅剩下倒吸冷气的表情。
周路一扬手;月飞环又从虚空里边钻了出来;天地中刹那间又弥漫起漫天的鹅毛大雪;山间白茫茫一片;人们仿佛全都站在深深的积雪之中。
八片落雪的雪意拥有着无穷无尽的杀气;尽汇月飞环之内。
“去。”
周路一声轻斥;月飞环如一抹幽梦向前疾斩。
这一次周路可不是平拍;周路是真将月飞环的全部锋锐杀气拿了出来;天空中一轮残影飞过;天地间全部的雪意争先恐后地汇入这柄帝尊神器里边;月飞环中的力量与速度都达到了恐怖的程度。
一道电闪;月飞环就斩到了烈木一于人面前;其恐怖的杀气让烈木一于人吓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一斩可太强大了;可比方才周路用月飞环平拍狠的太多了。
烈木他们十几个人脸色大变;没有一个人敢藏私;齐齐祭出刀芒迎向月飞环。
当地一声剧烈的金铁交鸣;月飞环将十几人的兵器同时斩断;中宫直入;一直斩到那些人的护体神罡前;月飞环的劲力才轰然炸开。
一道冲天的气浪将烈木众人炸的灰头土脸;十几人齐齐向后抛飞。
烈木腾腾腾地后退中;一下子撞到后边的一位护法身上;若不是那位护法承受了他的后退之力;恐怕烈木会一下子就被这一击给摔的坐在地上。
周路一脸杀气;冷冷地喊道:
“我才知道商盟的金杖客卿这么牛;那么我还怕什么。”周路露出流氓一样的狠色:“烈木;我打你怎么了;我打你怎么了;我就打你了;我打你你还有什么不服吗?”
周路不依不饶地向前一挥手;月飞环再次带着迷梦一样的色彩斩了出去。
下位神五阶的实力;八片落雪的刀境;帝尊神器强悍至极的杀伤力;这一切加在一起让周路拥有了让人动容的强大。
一声轰然炸响;碎石冲天飞起;广场上飞沙走石烟尘四溅;月飞环再次将烈木众人打飞。
烈木胸前的战甲轰然崩碎;在月飞环的杀气中化为粒子散去;烈木露出胸前七零八落的鳞片;就如一条死鱼的皮肤;恶心的让后边蓝河宗众人全都想吐。
哇;烈木一口鲜血喷出来;烈木额头上青筋暴跳;他都快要疯了。
烈木就听周路继续骂道:
“我打你你还想还手?烈木;有种的你将你的少府主令传出去;你看我会不会凋来商盟强者灭了你们天水云府;你若不怕惹了众怒屠杀蓝河宗;那么;你看看我敢不敢也惹众怒屠了你天水云府的上下满门”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内部纠纷()
轰;月飞环又一次将烈木众人砸飞;爆炸的力量将这十几个人全都砸的灰头土脸;十几人就如从灰堆里刚爬出来一样狼狈;十几个人狂喘着粗气;他们脸都蓝了。
烈木都被打懵了;他大吼道:“周路;休得欺人太甚。”
周路一边狠砸一边咄咄逼人地大骂:
“欺人太甚?我就欺人太甚了;我就打你了;我就打你了怎么的;难道你还敢还手;你信不信从现在开始;你若敢还手一次;我就誓带商盟强者杀上你们宗门的山头;将你们宗门杀的片甲不留?”
烈木与身后的众人一时全都气的七窍生烟。
他们认出;周路胸前戴着的金杖客卿标识绝非假冒。在商盟历史上;金杖客卿就那么几个人;周路也绝无可能夺得别人的身份标识过来假冒。
那么岂不是说;周路本身就是一个他们天水云府远远不敢招惹的大人物。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该死的胖子;还有这么强大的身份背景。
周路的身份将他们全都震住了;他们天水云府这样的四级宗门;在蓝河宗面前敢抖足了威风;可是在六级势力面前;他们连装孙子都来不及;商盟那等庞然大物;伸出一根手指就能轻易撵死他们。
如果周路的身份是真的;那么;他们举宗上下全都不敢动周路一根毫毛。
而最气人的是;这么一个大人物;在亮出身份;他们全不敢还手的时候;还那么混蛋流氓地耍泼;无耻对不敢还手的他们穷追猛打。
轰
又一声惊天动地的炸响;月飞环将烈木十几个人炸的全身是血。
烈木憋屈的都快要真的疯掉了。
只因为方才烈木喊出“敢打我;就灭你全宗”的话;就引来人家又一轮穷追不舍地疯狂攻击。
现在的区别在于;人家打的再狠;他们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还手。
“周路;你不要做的太过了……”
烈木红着眼睛狂喊。
周路瞪着眼睛将月飞环掠飞到极致;唰唰的杀气杀的那么一群人都快要招架不过来。
“我就做的过了怎么的;我就做的过份了;你有脾气吗?难道你还敢还手不成?”
烈木都快哭了:“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对”;周路冷声喊道:
“这你都看出来了?看来你还没有被我打傻吗。”
轰隆隆的爆炸气浪让烈木一于人就如一叶扁舟行驶在汪洋大海的怒潮中;两位长老一把掺扶住暴跳如雷的烈木;这一刻不由烈木分说;将与周路斗嘴的烈木强行掺着向后倒跃。
“快逃;回宗门再说。”
两位长老大喊。
形式都如此了;再呆下去只能自取其辱;再多说一句话少说一句话;还有意思吗?两位长老见势不妙;连句场面话都不交待了;直接拨腿就跑。
剩下的那些护法苦苦招架周路的攻击;最终也都捡了个空隙;从周路的月飞环下飞逃了出去;一于人惶惶然如丧家之犬;急急忙忙逃下山;未出蓝河宗;庞大的飞辇就被祭出来;然后十几人忙不迭地冲进飞辇里边;将飞辇驾驶出最大的速度;向山门外飞远了。
有商盟的金杖客卿镇场;相信就是给烈木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再上蓝河宗找麻烦了。
一场闹剧;竟然就此结束;蓝河宗山门外;那几千名侯在外边的人仰着脖子;羡慕之极地看着壮观的飞辇队伍驶离而去;他们还在啧啧称赞呢;他们却浑然不知;飞辇里边的人现在都是怎样的惨状。
外敌逃离了;蓝河宗的圣殿广场上一片寂静。飞溅的沙石也均渐渐消落;广场上一片狼藉。
宗主蓝翎衣微闭双目站在那里;仿佛神游天外;即不开口说话;又不明确表态;谁也不知道她这一刻在想什么;蓝河宗几十人全都有些忐忑不安;众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有些人不时地向宗主与周路那里瞟过几眼;她们脸上的神色都颇为复杂。
蓝河宗宗主一脉向来势力稍弱;可是现在;恐怕形式就全变了。
外敌走了;下一步宗门内部事情要如何解决?
大长老蓝念玉尴尬地咳了一声;她知道;她方才已经将事情做的太过;宗主蓝翎衣这一次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唯有依靠三寸之舌为自己争取一步活路。
其实蓝念玉也不是很怕;她还有依障;
蓝念玉缓缓跃众而出;低声说道:
“我方才派人详细查了一下;咱们宗门里边;没有一个叫周路的弟子;看来周路其实是外人吧;周路帮我们打败了天水云府的图谋;我们感谢他;可是;一会我们宗门内部的事务;周路恐怕就绝无权参于。”
“对。”
宗主蓝翎衣终于将心神收了回来;睁开眼睛;缓缓点头表示赞同;她转头冲周路说道:
“周路;你先回避一下;我们要解决一下宗门内部纠纷;你在这里我们不方便进行。”
蓝翎衣又对莫轻袖说道:“轻袖;你陪周路找个房间安顿下来;你们多日未见了;不用陪我们;你们小两口在一起多聊聊吧。”
蓝翎衣的神色颇为决绝;看来她已经就某件事下了决心;莫轻袖有些犹豫;摇头道:“师父;我可是宗门弟子;宗门里边的事我有权参于的;我不用离开……”
蓝翎衣摇头道:
“轻袖;你仅是记名弟子;留在圣殿这里名不正言不顺;不用担心为师;我自有主张;你退去吧。”
莫轻袖咬着嘴唇;沉默了好一会;最终深深地望了蓝翎衣一眼;伸出手拽住周路的手。
“周路;我领你去我闭关之处。”
莫轻袖将周路拉走了。
圣殿广场上又一次陷入难言的尴尬之中;剩下的所有人都有些紧张;蓝翎衣冲秦菲韵招了招手;将秦菲韵叫到自己身边;看着秦菲韵腮边犹自红肿的掌印;蓝翎衣眼中全是怒火;霍然转头;看向众人缓缓说道:
“你们都知道;菲韵乃是长老会亲自确定下来的下一届宗主继承人;可是;你们这些人又有哪一个真正将这位宗主继承人放在眼里了。”
蓝翎衣看向大长老蓝念玉:“并且;刚才你还动手打了菲韵。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我的徒弟。”
蓝念玉一下子气的七窍生烟;她没有想到;天水云府这件事之后;宗主会一下子变得如此横硬;将矛头毫不留情地直接指向她;并且还借秦菲韵被打这件芝麻绿豆点的小事向她发难。
在平时;蓝念主连宗主都没怎么重视;怎么会将秦菲韵这样一个后辈弟子放在眼中。
蓝念玉怒道:“我教训丨一个不懂事的晚辈也错了吗?”
蓝翎衣冷冷道:
“首先;菲韵她不是晚辈;她是下一届的宗主继承人;其次;她不懂事?这么多年;蓝河宗在世俗中的一切生意则由菲韵打理;咱们宗派的一切吃穿用度;又有哪一样不是菲韵给你们带来的。做为蓝河宗的下一任宗主;菲韵又有哪里做的不够好了;我看不懂事的是你才对;有外侮来临;只是一味地屈膝逢迎;以牺牲自己门人来满足别人的饕餮味口”
“我当时是为了维护宗门利益……”
“错;出卖门人;只会换来门人弟子心存不满;只会让我们宗门迟早分崩离析。”
蓝翎衣的脸色已经冰冷至极;她的眸子里放射出凌厉的光芒;光芒直射在大长老的脸上:“并且;你有什么资格敢打宗主继承人?”
“咳咳……还真是威风呢;她没有资格;我有没有?”
广场远处的山道上;传来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声音明显很是冰冷;随着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一个中年女人如踩着云团向这里走来。
“掌门师叔?”
“是掌门师叔来了。”
“见过掌门师叔。”
广场上;大长老一脉的众人脸上全都露出喜色;她们暗中长吁了一口气;刚刚被宗主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来的那口气也舒展了;不少人抢人上前;向走来的那个女人恭敬地施礼拜见。
这位掌门师叔名叫蓝传心;乃是蓝翎衣与蓝念玉的师叔;当年上届宗主力排众仪;将宗主之位传给了蓝翎衣;而不是传给蓝传心;蓝传心就极为不满;她暗中支持对宗主同样不满的蓝念玉;没少给宗主蓝翎衣找麻烦。
如果没有蓝传心这位师叔的支持;蓝念玉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挑衅宗主的权威啊。
可以说;蓝传心这位师叔才是蓝念玉背后最主要的依障。
蓝翎衣静静站在那里没有动。
如果是今天之前;她心中再怎么不高兴;也不敢对师叔失去了礼节;虽然宗主身份至高无上;可是对待宗门的前辈;她还是要做到应有的尊敬。
可现在;内忧外患;这位掌门师叔这一刻又公然站出来支持大长老蓝念玉;蓝翎衣对这位掌门师叔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
这些年;掌门师叔这一系;明里暗里不知做过多少对她蓝翎衣不利的事情;她们的野心已经大到了想取代她这个宗主的地步。
忍无可忍;那么;也就不需再忍了吧。
蓝念玉原本以为掌门师叔到了;这个宗主蓝翎衣再怎么不情愿;也要做出一个低姿态来的;可没有想到;蓝翎衣根本就动都未动。
蓝念玉脸色不虞;方要说点什么;蓝翎衣突然说话了:
“掌门师叔;你;也没有。”
这句话一出;整个广场上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就像傻了一样;就连脸上带着冷笑的掌门师叔蓝传心也同样愣在了那里;嘴唇哆嗦着半天不知要说什么。
“你说什么?你再重复一次?”
蓝传心一只脚在地上一跺;啪;她脚下的那块坚硬的青山石就如蛛网一样碎裂了开去;广场上好几个人的身体都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
这位掌门师叔的资历太老了;当年上届宗主之时;她就是权倾宗门的大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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