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有个太敏锐的宿主真的好心累tat
韩父长得特别有欺骗性;斯文儒雅;气质温和,一看就是个好大夫个屁啊!
夏瑾喝了一口;差点忍不住吐出来。
偏偏韩云舒还在一旁给他鼓劲儿;小声劝道:“夏哥哥;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要乖乖喝药;身体才会好喔。”
夏瑾一脸羞愤欲死;这脸丢在地上是捡不回来咯╥╥
韩父神色自若,看起来特别的正直,把药碗唰地凑夏瑾嘴边。
“喝。”
夏瑾眼一闭;心一狠;抱着必死的决心一口闷了。
艹艹艹艹艹!真tnnd苦啊!
夏瑾再也忍不住,用力翻了个身,扣着床沿干呕。
韩父“担忧”的拍着他的背,又抬头对女儿吩咐道:“云儿,你夏哥哥娇气,受不得苦,你去找你娘亲,拿一些蜜饯过来。”
韩云舒看了一眼受不得苦,趴着床沿干呕的夏瑾,小脸严肃,仿佛肩负了什么重大使命一般,哒哒哒迈着小短腿小跑着离开。
夏瑾无力扶额,完了,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系统还在一旁神补刀:'哈哈哈哈哈哈娇气,韩父对你的这个评价可以说是非常贴切了。'
夏瑾怒道:“够了啊!”
'咩哈哈哈哈哈嘎嘎'
真是好丧心病狂的系统啊!
夏瑾决定单方面屏蔽它,虽然没卵用。
立在一侧的韩父等夏瑾喝完了药,他才拿回碗,放在桌上,一摆衣袍坐在凳子上,眉目低垂,不急不缓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夏瑾早有心理准备,闻言不躲不避,直视他,艰难的说:“前烈焰、门、少门主。”
韩父心神大震,抬头不敢置信一般盯着夏瑾,似乎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一朵花儿来。
他以为对方会隐瞒的。
夏瑾如此坦荡,倒衬得他小人之心了。
韩父缓了缓,才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会伤重至此?毕竟以烈焰门之势力,会护不住他们少门主?”
夏瑾惨然一笑,自嘲道:“没有、烈焰、门。”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韩父惊的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他低声喃喃道:“烈焰门盘踞多年,势力之大,怎么会?”
“技不,如人、罢了。”夏瑾显得很平静。
但注意到上面垂在身侧紧握的拳头和额角紧绷的青筋。
他心里了然,这里面怕是还有不少隐情。
韩父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离开了。
夏瑾的身世太特殊,他把不准要不要留下对方。
他回去跟韩母商量了一夜,韩母提议暂时留下他,韩父则去外面打探消息。
期间夏瑾所有行为一如过往。
又度过一日,夏瑾躺在床上,敲系统。
“不是说原主的武功被废了吗?为什么那个时候我打兔子又有内力了。”
''系统的回答简洁明了。
夏瑾回想一下原本的剧情,韩父可是替男主解决了后患的。
所以他这是遇到神医了。
有点小高兴呢。
韩父外出半月,再回来时,面沉如水。
韩母问他,“怎么了?”
韩父瞥了一眼夏瑾,低声对韩母摇了摇头。
云卷云舒不知归(七)()
天色蒙蒙;晦暗的天空不时飘下点点雪花。
纷纷洒洒;似要笼罩了这片大地;掩藏所有的秽物。
云叶村渐渐披上了一层银白;只是天空阴沉;银白仿佛也失去了它原本的颜色。
清晨;宁静的小村庄;家家户户还沉浸在睡梦中,公鸡似乎也被这寒冷的天气给冻回窝,惫懒着迟迟不肯打鸣。
一切都安静的不可思议;好似万物都归于沉寂一般。
然而仔细听,又会听见一些细微的动静。
寻着声音望去,一座简朴的小院子里;一名身着劲装的少年人;以掌做刀,遵循着某种规律来回舞动;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又稳健潇洒。
一行一动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但视线上移,落到那张窥见刚毅的脸上,一条可怖的疤痕横跨鼻梁;衬着周围寂寥的氛围;更显恐怖,宛如修罗在世。
夏瑾按着原主的记忆和系统不甘不愿的指导,隐隐摸到门槛,一套掌法练完,他已经是大汗淋漓。
“啪啪啪”落针可闻的空气中突然传来掌声,夏瑾回头望去。
他的神色并不意外,见了来人,神态更加恭敬,微微垂首:“韩先、生。”
韩父颔首,摸着胡子,由衷的赞叹道:“练的不错。”
夏瑾抿嘴,脸上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失落,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摇了摇头,低声呢喃:“不足过、去十分、之一。”
韩父拍拍他的肩,笑着鼓励道:“傻小子,来日方长,你之前受伤颇重,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如今还能重新习武,更是上天垂怜,切莫再妄自菲薄了。”
夏瑾垂了眸子,不再言语。
韩父也知这事急不来,说实话,夏瑾现在的反应已经比他预想中的好很多了。
冷静自持,从容不迫,神智清明。哪怕经历了灭门之恨,跌入谷底,还不放弃希望,一步步爬起来。
仅仅是这份心性,都是百年难出一人。
如今遭遇这些,也是
夏瑾不明白,为什么一会儿功夫,韩父就用一种怜爱的目光望着他。
被这么一个,嗯老男人温柔的看着,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于是乎,他双手抱拳对着韩父行了一礼,匆匆溜了。
目的地,韩家小厨房。
他遇见韩家人时,身上一无所有,还带着一副破败不堪的身体,韩父仁义,好心救治于他,可他却不能这么理所当然的受了。
但这个世界跟上个世界情况又有所不同,所以上个世界的办法不适用于这个世界。
他想来想去,最后决定从这些生活小事入手。
反正他又不是真正的古代男人,不讲究那些所谓的君子远庖厨的虚礼。
韩父沉迷于制药,研究药方和各种疑难杂症,韩家就只剩下母女二人,难道他个大老爷们还让女人来伺候他啊,夏瑾可受不起。
韩家没有土地,每日也就劈柴挑人,做饭洗衣,喂鸡喂鸭,偶尔兼职一把药童之类的琐事,夏瑾表示还能承受得住。
然而这些事,他做起来觉得没什么,看在其他人眼里,意义可就大不同了。
村里甚至私底下流传,韩父是把夏瑾当上门女婿看,别说,夏瑾一张脸毁了,但人老实,又肯干,力气也大,不少人都觉得韩父有眼光。
韩父韩母虽然没有这种想法,但是对待夏瑾时,态度不自觉已经柔和许多。
至于韩云舒,小姑娘现在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跟在她夏哥哥身后,心甘情愿的当个小尾巴。
夏瑾也确实宠她,有求必应,百依百顺,所以韩父吃味了几天以后,也就顺其自然了。
多个人疼惜他的爱女,也没什么不好的。
夏瑾快速点燃了柴火,脑子里回想到昨晚那个小姑娘软娇娇的拉着他的手,夏哥哥长夏哥哥短的,磨蹭了好半天才羞羞答答的告诉他,她次日早上想吃海棠酥。
夏瑾几乎是想也没想地答应了,并且一脸诚恳的告诉她。
“云儿,想吃,做。”
夏瑾有自己的思量,他不记得以前从哪里听过一句话了。
如果一个人拥有过大海,以后就再也看不上江水湖泊。
夏瑾不敢赌,未来会因为多了他这么个变数产生什么蝴蝶效应,他不喜欢被动。
所以他现在化被动为主动,尽他自己最大限度宠爱韩云舒,要星星不给月亮。
哪怕把她宠成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娇小姐,也总比被人当成丫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好。
她是最好的,谁都不能糟蹋她。
*
海棠酥并不难做,韩家橱柜里也有现成的材料。
若说唯一难的,便是考手艺了。
至于海棠酥里的莲茸馅儿包心,这儿没有,夏瑾就换了旁的代替,最后做出来味道还不错。
至少他第一次把这道糕点端上桌时,挑剔如韩母也吃的津津有味。
别看韩家人待在这么个小地方,嘴还挺挑。
一般吃食他们都看不上。
于是没事儿的时候,夏瑾绞尽脑汁地哄系统,哄得对方飘飘然,不小心能漏出一些儿方子。
系统每次反应过来都控诉他是个渣男。
把它骗身又骗心,然而下一次,夏瑾说了几句好话,它又被哄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每次过后,夏瑾也是心里虚的不行。
可是没办法,谁让系统太坑爹,除了提供剧情,什么卵用都没有,想要做什么还得他自己想办法。
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他自己好理直气壮喔!
夏瑾手脚利落,动作麻利,他先把要用到海棠酥的面粉留足,然后又捏了几块面皮,做包子。
韩家人喜好不同,夏瑾决定今天多做几种。
烧麦,葱花鸡蛋饼,生煎包,虽然不是什么多有名的东西,但胜在系统给的配方新颖,夏瑾手巧,做出来造型精致。
等他东西一做出来,不用他特意喊,韩家三口早就洗漱妥当,正襟危坐在桌旁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商量什正经事呢。
夏瑾准备的种类多,于是用一个大木盘拖着,便是这般,他也跑了两趟。
他把那碟海棠酥直接摆在韩云舒面前,又推过去小半碗稀粥,“吃,别噎着。”
韩云舒笑眯了眼,仰着白嫩嫩的小脸儿甜甜道:“谢谢夏哥哥”
夏瑾勾了勾唇,算是回应。
照顾完韩云舒,夏瑾把其他的早点放桌子上,意思很明显,谁想吃哪样,自己动手用筷子夹。
韩母看的眼角直抽抽,这区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喂!
幸好丈夫不是块木头,察言观色,用最快速度把她爱吃的烧麦夹她碗里了。
韩母给了韩父一个“算你不错”的眼神,韩父立刻美的没边了。
夏瑾都不忍看他那张蠢脸,低着头认真喝粥。
韩母分神瞥了他一眼,啧啧称奇,对着云儿如春风拂面,对着其他人就是腊九寒冬,这心啊,都偏到天边了。
以后谁要是想从夏瑾手里抢走云儿,怕是难于登天咯。
哎呀,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儿小期待呢。
韩母一早上都挂着蜜汁微笑。
夏瑾面色不改,心里直打鼓,韩母一反常准没好事。
于是,他今天比往常更勤快,对待韩云舒更是软的快化成一滩水。
下午,韩云舒闹着要去外面堆雪人,韩父韩母担心她冻着,不同意,
夏瑾二话不说回房,磨叽了小半个时辰,缝制了一双皮制手套。
还是那张没有多少表情的脸,动作却很温柔,把手套递给韩云舒,说:“戴着,玩。”
韩云舒大喜过望,高兴的一蹦三尺高,欢欣鼓舞的拖着夏瑾往外走。
韩父韩母想拦时,人都跑出去了。
隔着几丈远,夫妻两听到女儿兴奋的嗓音:“夏哥哥,我要堆雪人,要堆好多雪人,我还想打雪仗,我还想堆房子,要那种又大又好看的,你待会你一定要帮我喔”
“好。”独属于少年沙哑的声音响起。
小姑娘欢欣雀跃,眉里眼里都是笑。
夏瑾就站在她身侧,宠溺的望着她。
韩父见此,感觉膝盖莫名中了两箭,他颤颤巍巍的摸了摸心口,不禁扪心自问:他和夏瑾,究竟谁才是云舒的亲爹?
云卷云舒不知归(八)()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春回大地;枝丫换了新绿;飞鸟又重返于林。
一切好似未变;但冥冥中又已有了什么不同。
春日的阳光不算猛烈;韩云舒在家待了一整个冬天;早就腻了。
前几日偷偷听到父亲说要去镇上采买生活用品,她就坐不住了,撒娇耍赖闹着要去。
这在以前是不会发生的;以前韩父韩母也疼爱韩云舒,但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娘在行为处事上;虽然性格娇气了点儿;但却格外早熟懂事。
夏瑾私下里分析过,这可能与周围环境有关。
世人都道隐居山林是件雅事;但却忘了;人是肉体凡胎;不食五谷怎能活。若是没有足够的银钱支持;隐居山林那不叫心性淡泊;那叫流落深山。
韩父韩母从来没有向韩云舒透露过他们的过往;小姑娘唯一知晓的便是家里是世代行医的。
还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大夫,只能在这种小村庄里给人看病,混个温饱。
比起村里人;他们连土地都没有;这让韩云舒平日里跟村里伙伴玩耍时不经意间被人看轻。
长此以往,小姑娘心里难免生出自卑,只是爹娘对她疼爱有加,她又不能把这种事情宣之于口,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小家子气的性格。
看事情简单,只注重于眼前。
夏瑾每每想到此,都感叹前路任重而道远。
不过过去数月的潜在引导不是没有作用,小姑娘在夏瑾这里从来都不会碰壁,要什么有什么,偶尔夏瑾故意迟疑一下,她撒个娇就能成功。
如今惯性思维,爹爹不想带她出门,她也是撒娇耍赖,因为夏哥哥说过,有些事情多争取一下说不定就成了呢。
果然,韩父第一次见女儿这般强烈表达自己的意愿,没支撑多久就同意了。
韩云舒高兴的不得了,夏哥哥真的好厉害,她按照他说的做了,爹爹就答应她了。
于是乎,夏瑾在韩云舒心里的地位又提高一截。
韩母不爱出门,韩父又要采买物品,韩云舒太小,韩父不放心,最后商量一番,夏瑾主动提出陪着一起去。
韩父知道夏瑾武功恢复的不错,又念着对方平时恨不得拿云舒当眼珠子看,所以没多犹豫就同意了。
三人简单收拾一番就出门了。
韩父忙,韩云舒平时都在小村庄里打转,很少外出,如今跟着爹爹去镇上,她看什么都新鲜。
韩父一点儿都不崩他大夫的人设,路边看到什么常见的草药都会指给韩云舒看,美其名曰,先认着玩,以后方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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