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无疑就是天团the phoenix的休息室。
天团是作为给re团助阵的神秘嘉宾来到这里的,音羽观火、宇智波兄弟和蓝染惣右介都是促成这件事的推手。
鼬和佐助的关系先不必提,观火是为了让这两个团的出道和退场有所呼应,而蓝染大概是为了让观众选择奖的答案更加扑朔迷离来给天团饭注强心针的——据观火所知,蓝染在这场下注之中可是联合了文豪去当庄家的。
观火撇撇嘴,“依我看,迪奥——dio,你才是所有人里面脸最白的。”
“音羽观火你这个女人——!”
“迪奥。”乔纳森叫住了自己的这个兄弟。
武藤游戏坐在一旁摆弄着自己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千年积木,鼬则是闭目养神。
流川枫气势冷冽地走了过来,“观火,什么时候会轮到我们?”
他冷淡的气场到了观火身边一下化作淡淡的暖流,让dio不耐烦地对流川抛来一个不屑的眼神。
“大概还有两个小时不到吧,不如我们先去候场室?那边离舞台近一点,到时候不会手忙脚乱的。”
天团比起re团来说就随性很多,不过他们毕竟是老牌的实力团队,就算穿着妆容简单也不会影响他们的气场和发挥。
避开人多的地方,观火带着他们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舞台侧边的候场室。
这时。
tokyo dome总声控室。
白发男人抱歉地对着昏迷在声控设备前的总声控师露出了没多少诚意的抱歉神色,然后将一张光盘了主电脑之中。
他的手指灵活地在触摸面板之上移动,将光盘里的曲子添加到了天团的不死鸟之前。
“啊呀真是的,虽然知道了结局,可是万万没想到在这个世界我也变成了re:birth他们的帮凶了。没办法,谁叫我觉得音羽观火这个人很有趣呢。”
一想到可能音羽观火过不了多久就会张牙舞爪地来找他麻烦,男人露出了颇为高兴的恶作剧微笑。
舞台上的追光灯恰巧一晃而过,照亮了他眼下弯起的倒王冠刺青。
“什么?声控室联系不上了?”re团所有曲目唱完,观火听到副导演的汇报,瞪大了眼睛、
现在是re:birth的致辞环节,大概有十来分钟,这时候应该是没问题的,趁现在去一下声控室?
她正在犹豫的时候,只听得舞台上承太郎低沉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我是leader空条承太郎。我没什么要说的。接下来会唱一首我们的新歌。”
十代声音明快地接道:“我们的心意,全在这首新歌里了。这是我们的落幕曲。”
???
她怎么不知道他们有新歌?还抢了本来属于天团的歌曲时间?等下,彩排的时候也根本没这个啊。
“这首歌的名字,是你。”
音羽观火突然产生了一种糟糕的预感。
不,不会吧?
这首歌没有具体的歌词,每个人似乎都只是在跟着曲调哼唱,但他们的哼唱却又如此地有实感,直直地撞入每个人的心底。
从一开始的低沉暴躁,到遇到阳光般的明快,又急转直下让人喘不过气地压迫十足,突然又是柳暗花明的一路向上,曲调中的爱意也愈加明显。
音羽观火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也许其他人只是觉得好听,但就她听来,这无疑是re团一路上来的心理历程。
而且re团会唱完歌就这么结束吗?显然不会。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不一鼓作气可不是他们的风格。
dio和流川枫也明显变了脸色。
鼬皱起眉头挥了挥手,“你们想打架出去打,不过要是打到了佐助,你们就完了。”
乔纳森和游戏只是笑眯眯地。
候场室离舞台自然很近,dio和流川枫也还算有耐心,等到re团唱完了这首歌才登上舞台。
“啊,那是天团!他们怎么会在这?”
音羽观火躲在侧幕一脸爆炸,“副导演,给我把re团的话筒声关了!”
副导演满头大汗,“我们的系统从音控室开始一路被黑了,我想大概还要十分钟的时间才能夺回主导权。”
re团显然也看到了dio和流川枫两人,他们却只是抓紧时间,再次举起了左手,戒指在聚光灯下耀眼夺目。
“will you marry me?”
四人一起问道。
“otowa。”(音羽。)
一瞬间,舞台上追光全开,漫天的花瓣从天而降,大屏幕上闪出了满满的爱心。
dio强行把头凑到承太郎的话筒旁,大声喊道:“那是我的经纪人!”
流川枫接过黄濑的话筒,“你欠我一个答复。”
音羽观火无言以对。
在这种极端的情景下,她默然而冷静地拿出了手机,打通了电话。
“麻烦您,替我订一张去日不落的机票。嗯,没错,越快越好。”
去他的,她不干了!不知道这么做对他们人气的危害吗!
打住,拒绝经纪人思维从今天开始。本来她也就决定导完这场演唱会就辞职的了。
爱谁谁去拿观众选择奖吧,今年要是re团和天团拿得到她直播吃飞机!
57。IF·1。0()
音羽观火最近的生活很奇妙。
一年前re团巡回演唱会结束后她当机立断递了辞呈,向来看重契约精神的她难得当回甩手掌柜,把麻烦的公关交给公司去处理。第二天谁也没告诉的连夜买飞机票前往米国,搭上了乔瑟夫和丝吉q这条线,拜托他们保守秘密,暂且借住在乔斯达家族名下一栋公寓里。
年轻时拼死拼活赚钱,不就是为了以后能悠哉度日嘛。天团和re团是rf的摇钱树,作为双经纪人她赚得也是盆满钵满,扣除辞职时的违约金还剩下一大笔钱,足够她不干活花十几年了。
所以任由霓虹圈子里“re团演唱会表白”闹了个天翻地覆,头条挂了近一个月仍然热度不减,观火抛之脑后,自顾自用这两年赚的钱提前过上了清闲的退休生活。
慢慢的,她的生活变得十分有规律。每天睡到自然醒,中午拿上钱包骑着自行车到市中心餐厅吃午饭,下午逛逛那一排排商店,有时候在咖啡厅点一杯咖啡,沐浴着窗外的阳光看书,有时候买一捧刚从花田送来的鲜花插在公寓的玻璃花瓶里,有时候身体缺乏锻炼了跑去健身房办张卡,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跑步。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便找一些网上推荐的冷门餐厅尝试各种食物,晚餐吃饱喝足踩着自行车回到公寓。
本该是这样悠哉到充满罪恶感的。
直到某一天她骑着自行车出门时,数声吸气和尖叫声刚刚落下,一盆向日葵砸在了她背后,她停下踏板奇怪地回头,一位目睹事情经过的路人告诉她这盆花差点砸到她的头,只是不知怎么的落到一半突然转了个弯。
转转弯?
牛顿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观火只当他们在吹牛逼。
然而从那天开始,奇异的事情就时常发生。比如她出门忘带钱包,愁眉苦脸地打算打道回府,下一秒口袋里就多出了几张100美元,本杰明?富兰克林正对她露出和蔼的微笑。
又比如她突然想吃中餐了,出门转悠了一圈没找着中餐厅,她失望地回到家里,餐桌上却摆满了冒着热气的饭菜,连客厅都打扫了干净,摊在茶几上的书分明别类地摆回了书架,柜子里的泡面没了踪影,冰箱里装了许多新鲜的食物,最显眼的果然还是餐桌上一个大大的信封,打开一看全是钱。
吓得她差点没把信封扔出去。
何方妖魔鬼怪快快现行!
面对满桌香喷喷的饭菜,观火犹豫片刻还是没抵挡住美食的诱惑,一边吃着晚餐她的脑袋灵活地转动起来。半路转弯的花盆,突然出现的美元,满桌子美味的饭菜,而且从热气看是刚出锅的她好像有点眉目了。
她有点开心又有点生气地扒拉着饭菜。
既然来找她了干嘛不出来呢?暗地里玩神秘送温暖,害得她一开门以为家里遭贼了。该说他是太闷骚还是天生说大于做,宁可背后默默付出,像风一样无处不在当你发现时又触手不及?
还有乔瑟夫和丝吉q,说好不会暴露她行踪的呢?那个人能在她公寓里来去自如显然他们已经卖了她,连钥匙都交出去了。
观火第二天一睁眼就出门去了乔瑟夫家。客厅的桌上摆着三杯咖啡,飘着袅袅热气,坐的沙发上留有余温。她看向对面的乔瑟夫和丝吉q,女仆端上了第四杯咖啡。
观火端详着四杯咖啡,故意笑得灿烂,“我来得是不是不巧,刚才有客人吗?”
“只是一个生意上的朋友。”乔瑟夫打着哈哈蒙混过关,“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也不通知我们一声,想吃什么我叫厨房马上做。”
提前通知了怎么来个猝不及防啊,观火心中好笑,一本正经地聊起了以往的话题,“不用这么麻烦,我等会就走,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们上次说的事还算数吗?”
“上次的事?”乔瑟夫和丝吉q交换了眼神,同时冒起不妙的预感。
果然,她的回答让他们身体一僵,“是啊,上次不是说要帮我介绍男朋友吗?”
“噗――”乔瑟夫一口咖啡喷出来,他接过丝吉q递来的纸巾,“不不不,介绍男朋友什么的只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了,像观火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怎么会需要我们介绍男朋友呢?”
乔瑟夫先擦掉冷汗。介绍男朋友什么的只是他和丝吉q为了调戏观火想出的主意,每次说到这个话题观火就会手足无措,让他们觉得十分有趣。但是!前提是承太郎那小子没找来前。一想到承太郎在隔壁听到观火说“介绍男朋友”,他只觉得背脊一凉,耳边传来了欧拉欧拉欧拉的幻听。
天知道他们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啊,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当然希望自家承太郎能得偿所愿啦。
观火趁着喝咖啡杯子挡着脸的时候偷偷露出笑容,让他们每次拿这个话题揶揄她,今天也算小小的“报仇”了。
至于承太郎嘛
狡黠的光芒在眼睛里一闪而过。
“可我觉得你们说得很有道理,我也是时候找个对象恋爱结婚然后安定下来了,明天我就去相亲吧。”
话已经说给想说的人听了,他要是还不肯出来,她可就真的跑去相亲了。
观火以为他不会马上出现,最起码不会出现得那么迅速果断。所以当天晚上承太郎站在她家门口的时候,用小伎俩逼他现身的观火反倒一脸懵逼。他和一年前没太大变化,刚毅的面容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含着锐利的黑眸。
演艺圈这个复杂的圈子可以或多或少改变很多人,却独独对这个男人给予了优待,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承太郎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我受伤了。”
观火这才发现他右手肩膀处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蜷起的衣服上沾着干涸的血迹,血迹的颜色和衣服本身相近,混在一起一时看不出流了多少血。她小心地触碰伤口边缘,干掉的血迹和衣服黏在了一起,轻轻一扯就带动了伤口。
看到承太郎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头,她强硬地让他坐到沙发上,从柜子里取出药箱,“有白金之星在怎么弄成这样的?”外套脱掉伤口更明显了,她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掉衬衫的袖管,用棉签挑离外翻的肉和衣服。
普通人恐怕早已疼得呲牙咧嘴,承太郎却只是嘴唇微抿,清冷的声音安抚了她的担忧,“和人打架不小心受的伤。”
该不会是和乔瑟夫打的吧?念头一出马上被她否了,这两人虽然平时会互损,但真动起手来不会下这么重的手,肯定不是。
观火给伤口消着毒,终于忍不住问了心里话,“什么时候来的米国?re团那不要紧吗?boss那么小气我可不信他肯给你放大假。”
“来了有一个月了,前两天有电话催我回国,我没理。”
“那个会转弯的花盆,口袋里多出来的钱和家里的饭菜都是你做的?”
“嗯。”
她扑哧一笑,“为什么不直接来见我呢?”
他深邃的眼神射向她,“因为你还没有考虑好。”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是的,她承认她很狡猾也很自私,仗着他喜欢她用幼稚的手法逼他出现,借此证实他的心中还有她。事实上也是如此,她说了要相亲他马上出现在她面前。可他出现以后呢?她依然没法给出一个回答。
在感情上她只有一个无疾而终的初恋,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都满是戏剧性,当re团的经纪人期间,她恪守经纪人的本分,不敢再在工作中放入多余的感情。她在工作中胆大得疯狂,在感情上却胆小得可怕。
与其弄得这么藕断丝连,不如放承太郎重新开始。
观火一圈圈地缠着绷带,避开他的眼睛说,“你早点回国吧,然后找一个你爱她她也爱你的人,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如寒冰冻结的沉默。
像在一望无际地雪原上徒步,天与地皆是白茫茫的一片,远远地连接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每在雪地上踏出一个脚印,寒意就越发侵袭全身,直至全部吞没。
她听到他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息。
承太郎平静地反问,“我已经走出了九百九十九步,只差这最后一步你也不愿意到我身边吗?好,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告诉我你从未喜欢过我,我们之间没有一点可能,然后我会消失在你的世界里,永不出现。”话到最后,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观火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还犹豫什么呢?她喉咙里泛起苦味,声音卡在喉咙里没法好好地发出,“我我从来没有”
她的眼睛突然被一双大手遮住,下一秒天旋地转,视野里是漆黑的夜幕,唇瓣一凉后半句话被牢牢地堵回了嘴里,他的舌头如攻城略地般长驱直入,她来不及做任何反抗,已经被吻得浑身发烫。
承太郎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不要说!我后悔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