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也就是晚出生些年,要不那什么梁山一百单八将啊,都得是他们的,说不定就不叫一百单八将了,得叫一百几十人吧,反正我是一直没数过来,扭头看了下弥勒佛,他已经趴桌上开始昏迷了。
要是弥勒佛清醒的话,倒是有可能让他们来个报数,清点下人数,现在看来是够呛了。
怎么说人家都算是替自己出头了,我也忍不住拍了下弥勒佛,
“喂,佛爷啊,你们怎么样了啊?你看看他们有那个不行的,赶紧给人家送家里或者送医院吧,反正看这样,他们也是吃不下去什么东西了。”
“啊?都吃完了啊,那好,撤。”
说着招呼了几个人,把一桌的人都给架走了,看那姿势也不知道该说是武警押送犯人呢,还是架客在架哭丧的,反正就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对了。
这下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开怀大吃了,这一顿的折腾真可谓是胆战心惊,一波三折啊。
由于我和小春子对其他的人也都不认识,所以只顾着埋头大吃特吃,看都不看其他的人。
但是刘巧手毕竟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对周围的人物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
但是这样一来,他的老脸实在是没处搁了,你想啊,一桌子的人,人家都吃完撤席了,就剩下你们三个还一副饿死鬼投胎般的还在那里大吃特吃的,那得有多丢人啊?
特别是我和小春子,多像两个被资本家剥削压迫的两个小童工,资本家难得的发次善心领着出来吃顿饭,然后这两个小童工仿佛就跟没吃过东西一样,手和嘴就一直没停过,头就没抬起来过,一副眼中别无他物的样子,专心细致对付着面前的大餐。
有不知所以的服务员,还目露警惕的小声的打听道:“这两个少年是被那个人给拐来的吧?要不我们报警吧?”
刘巧手实在沉不住气了,拽起我们俩,逃一样的离开了饭店。
我和小春子不乐意了,我作为代表向刘巧手问道:
“怎么了啊?难道是那个老油条,装喝醉了,没给钱就跑了?该不会是那岛国象棋队直接认输了,所以他们想过河拆桥?”
刘巧手摆摆手:“人家是给完钱走的。。。。。。”
小春子直接打断道:“既然人家都付钱了,你干嘛不让我们吃完啊?”说着就拉着我要回去继续吃去。
但是眼尖的我看到已经有手脚麻利的服务员已经开始收拾残局了,只好作罢了。
路上碰巧看到又烧烤摊子,我和小春子就挪不动脚了,非得赖着刘巧手补偿我们一顿,也许是觉得我们已经吃过了,还能吃多少东西啊,刘巧手就痛快的答应了。
但是吃到一半的时候刘巧手就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等吃完结账的时候,果然是很让人有成就感。
三斤羊肉,羊肉串现在都是按斤卖了,现卖现穿,十一个烤馒头,刘巧手真是欲哭无泪了,自己也就吃了才三两串羊肉而已,烤馒头自己根本就没抢到,这俩孩子真的是人吗?绝对配当饿死鬼转世了。
然后刘巧手总结出了一个终生为鉴的教训,那就是宁肯丢人到难堪,不请这俩人吃饭。
就在我和小春子终于吃舒服了以后,想想这饭量,我们也感到很可怕,也许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吧,反正没见身上多长几两肉。
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二十三点了,我们溜溜达达的往回走着。
而这个时候,我们租住的小院子里,已经一片狼藉了,几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脑袋后边还长着小辫子,嗯?小辫子怎么长在肩膀上啊?仔细一看原来是刀柄,那么长刀柄的刀,肯定是岛国武士的标志武士刀了,那这群人是岛国忍者?
他们在一阵翻找以后,除了帮我和小春子把到处乱塞的臭袜子,破裤头都给翻找了出来,其他的一无所获。
钱更是根本就不用想了,我们都是天天出门就带上全部的家当,因为本来也没有多少钱,要不是弥勒佛最近管我们吃喝的话,这点家当也该没有了。
但是我并没有领情,要不是给他帮忙的话,我就是随便找个茶馆,或者下彩棋的摊子上,怎么滴也能混个吃喝没问题吧,并且自己赚钱买的东西吃着香不是?
但是要是因为这个香,再长点饭量的话,就有可能离温饱就还有点欠了。
这群人最后带着满手的臭气离开了那个院子,但是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在离这个院子不远的地方埋伏了起来,准备守株待兔,不知道还有什么想法。
那个老头和那个两个孩子应该没什么大用吧,那个老头,一看就是已经到了干不动重活的年级了,弄了去还得赔钱养着他,那两个下伙子倒是长得还算可以,但是一看就是童子鸡了,干起活来肯定是没经验,伺候不好人是肯定的了,再花时间培训的话成本那可就高了。
再说了,现在去岛国打工的不是有的是啊,那现成的不要,非得对这几个人感兴趣,真的让人费解。。
第一百二十八章有埋伏()
守株待兔自然是有心理优势的,但是这优势有点阿精神,那概率无限接近于火星撞地球,但是守着兔子窝待兔的话,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心理优势了。
但是这个可是很考验人的耐心的,这不都两三个个小时了,还是没见到兔子露面,号称耐心可比狙击手的忍者们都有点沉不住气了,都说狡兔三窟,该不会是去别的兔子窝里睡觉去了吧。
虽然其中两个都是毛都没长全的小兔子,但是不排除那个唯一的老兔子老奸巨猾啊,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要白等了啊。
除了等了两三小时等得有点心烦气躁以外,他们倒也不是很无聊,因为这里还有大自然孕育的嗜血者蚊子。
它们除了能隔着那厚厚的夜行衣,给你扎上一针,抽点血,做个体检以外,还在你的耳边唱着它们自创的催眠曲,以期望在给你抽血的时候,你的注意力已经沉浸在那催眠曲中,或者直接睡过去了,那样更好。
但是无论是怎么在耳边摆手,表示这催眠曲唱的太难听了,不要再唱了,它们都不会理会你的抗议,还是执着的哼唱着那翻过来覆过去一成不变的催眠曲。
那怕是你在自己的脸上、腿上、胳膊上、脖子上,拍着巴掌,打起拍子,试图让它们那怕唱的好听一点点都不可能。
至于那抽完血以后的体检结果,那更是没有可能见到了,除非你能学会蚊子语,或许能凑个近乎,问问情况,但是要问检查单的话,还是没有,因为你没交钱。
所以就在我们吃的不亦乐乎的两三个小时内,这群忍者们除了要经受忍耐力的考验以外,还得接受蚊子们对他们的承受能力的检阅,在这双重高标准的考验之下,这一群的忍者,回去之后,最后都成为了岛国忍者界的绝顶高手。
但是当后辈们向他们请教,怎么才能成为他们这样的高手的时候,他们一致的回答就是:“去华夏国。”其他的的都不愿意多说了。
于是后辈们经过猜测加推敲以后,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中国有更为厉害的高手,他们的前辈就是被华夏国的高手打败以后,努力修炼才成为绝顶高手的,但是看他们回答时的表情,一副仍有惊惧的样子,看来一直到现在仍然还不是华夏国高手的对手。
于是他们对神秘的华夏国高手充满了好奇之心,经常的去找来岛国打工的华夏国人打听华夏国高手的情况,一时之间连带着华夏国打工者在岛国的地位那是直线提升啊,这也算是一个神逻辑了。
就在离零点还差半个小时的时候,这群忍者的承受能力也已经接近了极限,领头的觉得也许是消息有误,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个乐凡今天的神奇表现,被浙江象棋队安排到高级宾馆里去住了吧。
所以他决定只要一到零点,他就带领队伍撤退了,因为过了零点就算是明天了,这个理由足够他回去复命了。
这个时候,我们老少三人组,终于出现了,这在那群忍者看来,不啻于是绝处逢生啊,一个个的振作精神,重新变成了冷酷无情的忍者模样。
只见路上走着的我们三个人,除了刘巧手还是前倾着身子正常的走路以外,我和小春都一个个挺着肚子,上身往后仰着,犹如怀孕几个月的孕妇一样,虽然一点都没有显怀的样子。
但是胃里饱饱的感觉仍然早就了我们这种怪异的走路的姿势,这群忍者们,看着我们走路的姿势以后,一个个神情更加严峻了,这是什么功夫,看着貌似很厉害的样子耶。
突然小春子停住了脚步,小声的说道:“小心,有情况。”
并且神情戒备的开始四处张望起来,但是还是不能胃里胀饱的感觉让他仍然不能往前探身子。
就那么上身往后仰着,头往前伸着往四周观望,再加上一根杆子的话,标准的一个引体向上的姿势啊。
忍者们看着小春子的模样,也觉得自己被小春子发现了,但是一般遇到敌情的时候,不都是弓起身子来防御的吗,最好在侧起身子,以减少正面被攻击的面积,这是什么防御姿势啊?难道是传说中的铁布衫,金钟罩?对一切物理攻击免疫?
本来还准备一哄而上,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的,但是我们种种怪异的表现让忍者们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小春子一出声,走在前面的刘巧手,赶紧的退了回来,神情紧张的望向了四周,我的反应就慢了一点,人吃饱了以后,身上的所有精力都忙着去干消化的任务了,反应难免就迟钝了,据说武者平时都吃个六成饱,以保持自己身体的反应速度和敏捷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所以当刘巧手做完动作以后,我才反应过来,也赶紧收住步子,抬头四处张望,但是我抬起头的时候,刚没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大叫一声:“哎呀,妈啊。”
只见我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但是怎么看着那么的眼熟呢?奥,这还真是见鬼了,就是那个镜子里的女鬼啊。
我的一声大叫,把刘巧手和小春子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啊,怎么了?”
搞清楚情况以后,我只好解释道:“没怎么。。。。。。”
但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没怎么,你鬼叫个什么啊。”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淡定的补了一句:“就是想给你们放松一下而已。”
我把头转向了那个前朝的大龄姐姐,看来小春子和刘巧手看不到她,她怎么突然就出来了呢?
谁知道,我此时正面对着那群忍者的领头的,他也看不到那个前朝的姐姐,但是见我面朝着他以后,在那么明亮的路灯下,他竟然还看不清我的脸,不由的觉得很是纳闷。
这个时候,那个姐姐对我说:“小心,有埋伏。”
我不由的一惊,紧接着就又是一声惊呼:“啊?有埋伏?”。
第一百二十九章打地鼠()
由于前面的那一声惊叫,刘巧手根本就没把我这次的惊叫当回事,不满的道:
“别闹了,你们不困啊,早点回家睡觉了。”
我也看得出来,小春子对我这玩狼来了游戏的调皮孩子,有点不以为然,目露警告的表示,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下次狼真来了的时候,你就该被吃掉了。
但是老天长眼啊,立马就让第二次的狼来了实现了,直接改变了下次真狼来了的时候我就被吃掉的命运。
因为我话刚一落,就从我对面的小树林里传了来了一句岛国话:
“傻子给给”电视剧里都是这么喊的吧?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小辫子长在肩膀上的忍者们,仿佛运动神经失调一样,一会在往左边跑几步,一会又跳到右边跑几步的,一群傻子,难道不知道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吗?难道他们都是小的时候的少儿多动症没治好的后遗症?不多跑点路就觉得不舒服?
真是耽误我的宝贵时间啊,但是反过来一想,要是真被他们冲到跟前的话,那么我就该倒霉了,所以这就是相当于给我们争取逃命的时间啊!那还等什么啊!
但是当我转过身来望向来路的时候,也是照样看到了一群仿佛没头的苍蝇般,一会跑向左边,一会又跑向右边的忍者,啊?难道多动症也会传染?
眼看着包围圈逐渐缩我们三个不由的背靠背站在了一起,本来我还想给那位姐姐留个地方的,但是立马给小春子堵上了。
看着那么多的多动症患者冲向我们,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一群乱蹦跶的忍者都看不到了。
哈哈,我就说嘛,一群多动症患者而已,看来不光左前进和右前进分不清楚,连前进和后退也分不清楚啊,看看吧,这不都跑丢了,中看不中用啊。
于是我就在那里偷着乐啊,这还满世界吹得多么专业,多么牛的忍者也就是这么回事嘛,站这里都跑不过来,说不定就是被哥的气势给吓跑了。
那位姐姐纳闷的望着我:“你埋地雷了吗?”
“地雷?”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个逻辑又扯到地雷上了呢?这位姐姐看我一脸的纳闷相就知道我肯定是没埋地雷。
“你没埋地雷的话,这么多带刀的倭寇冲过来,你乐得啥啊?”
什么?冲过来了?我赶忙四处去张望,啥都没看到啊?
“呀,小心,右边。”
“右边?”我纳闷的望向右边,还是啥都没有啊?
但是那里下一秒就冒出了一把长把的武士刀,后面还跟着忍者,只不过小辫子不见了,这一下可把我吓了一跳,好歹小春子早就有所准备,当他看到忍者们左蹦右跳的时候,就已经把衣服脱了下来缠到了右手臂上。
并且在我说右边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往右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那把武士刀,先一下把刀拍偏了,然后冲上去对着那个忍者就是一脚。
只见那个忍者被踹倒以后,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接着就迅速起身,单脚蹦跶了几下,又不见了,哎?还挺抗打来,要是捉住几个带回去当沙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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