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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砍对手一个相,切对手一个士,士相都是双全的,这个棋子肯定是丢掉了,但是本来就是必丢的棋子,能拼命溅他一身血也是好的。
但是这个棋子是在自己的老巢里被捉死的话,估计就没有机会去搞对手一个残相破士了。
但是其他的棋子可以趁着这一步去抢对手一个士相什么的,这个时候,对手能得一个大子的情况下,一般不会跟你计较单士单相的问题了。
或许说对手以为反正你的这个棋子已经是被捉死了,那我就先躲一步相,或者一步士再吃你的子也不晚啊?
那么好,你的机会就又来了,先不说能不能捉死对手的士或者相,如果只是单纯的求平衡的去捉对手的大子话,那机会毕竟是很少的。
但是要是对手也在乎士相话,那就机会大了一半,毕竟捉对手的车是不好捉的,一般捉的都是对手的马炮,双马双炮是四个棋子。
但是再加上双士双相的话,那可是又增加了四个棋子啊,那机会就多了一倍,要是对手再在乎自己的小兵的话。
那就再加上五个小兵,那机会就多了两倍还多,这样的话,就很有可能在一系列的进攻中,能在那一步上挽回自己那个要丢失的棋子了。
就算对手计算的非常之深,还是挽救不了自己的那个丢子的命运,但是他的大方向错了,吃亏沾光还真的得两说的。
要我说那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象棋以什么定输赢?象棋最重要的是什么?。。。
第二百零七章得子勿叫失先()
象棋里无论双方的形势好坏,子力的多少最终都是以擒王来定胜负的,也就是说将帅才是最重要的,将帅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能对对手后方的士相和小兵产生威胁的那肯定是已经攻进地方阵营的子力了。
在对手的阵营里的棋子,多走一步都是对对手的老将最大的威胁,得了好几步的先手,那么那个丢的子也算是值了。
但是西残的棋子还都未动呢,关于什么捉子啊,砍士切相啊,或者威胁乐凡的老将来说,一切都还是太遥远了。
西残也是空有一身的本事,发挥不出来,贴切的解释那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现在的西残也只能是万里长征从头起了,先出车兑车抢一步先手,要是乐凡跟他兑车的话,那乐凡在想捉死马就还得废一番功夫。
但是要是不兑车,那正好是遂了西残的意,那样西残就正好抢了一步出车的先手。
一个先手换自己的一个大子,已经是西残目前来说最好的方法了,毕竟那个马已经是必丢了的。
这种情况的时候,一般的人都会不自觉的默认西残的这个先手,毕竟一个先手就相当于下棋的人先走棋一样。
一先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大,自己还得了一个马,应该是足够满意了。
棋经有云:“得子勿叫失先。”
但是这个真的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是吃子还不失先的话,那只有是将军时候的抽子了。
还不能是吃子的同时还在将军,而不是通过将军以后抽吃子,所以很多时候就算是高手也不得不选择吃对手一个大子,弃还对手一先。
乐凡这个时候并没有急于走棋,而是在心里重新计算了一下局势的发展,以便决定到底要不要兑车。
也就是说乐凡吃这个小马,到底让不让西残抢到这一个先手。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乐凡这个时候,应该进车到西残的二线,双车形成霸王车捉死西残的这个死马的时候,乐凡进行了一个长考。
“哎呀,这个时候躲开西残的邀兑的那个车,西残的这个马还不是一个死马啊?也不知道乐凡在犹豫什么?”
人们看高手下棋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去预测高手们下一步要走的棋。
要是高手走的棋跟自己的预测能不谋而合的话,那人们心里无疑是非常高兴的。
这说明自己最起码有了跟你高手差不多的计算力,虽然一步两步去好棋并不足以证明是否就具备了成为高手的水平。
“这个车不能随便躲,要直接进到西残的生命线,形成霸王车,直接得马。”
“对啊,对啊,要是随便躲开车的话,西残的这个车肯定是需要回去守一手,这个车再进到生命线,霸王车夺马的话,虽然也是得马,也不算亏先,但是就显得过于拖拉了。”
“那也不对啊,要是只只是计算这两步棋的话,从开局一来乐凡表现出来的水平,早就可以算明白了吧?但是他怎么还没有走棋呢?”
这个人在心里暗想道:“我让你们装,你们的水平也就是比我强点,跟乐凡比起来的话,你们算个鸟啊?”
人就是这样,你不是比我强吗,那你觉得比那个什么什么冠军怎么样啊?但是那个什么什么冠军也有搞不过的人啊,这跟你本身比人家的水平差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
前面讨论的人的心胸就比较宽旷了,对比他们强的乐凡也是比较佩服的,所以并没有去反驳什么,而是去研究还有没有其他棋的可能性了。
“咱们只是研究的乐凡不跟西残兑车的话,会怎么走,难道乐凡正在长考的是要不要跟西残兑车?”
“什么?考虑要不要兑车?那计算起来可就麻烦了。”
“恩,那也说不定啊,咱们只是考虑到兑完车以后,车炮士象全对车士象全是不好赢的,但是乐凡人家不一定是这么考虑的。”
“对啊,双方还有两个对头兵呢,乐凡的子力位置这么好,肯定是能多一个卒或者两个卒的,那样的话,还是能赢的。”
“恩恩,是啊,就算是乐凡不跟西残兑车的话,那西残的九路车开出来以后,乐凡肯定是多不了两个卒的,双车炮士象全对双双车士象全,只多一个卒的话,还是不好赢的。”
“恩,是啊,要是再被西残双车抢去一个卒的话,那就只能是和棋了,并且西残还是有很大的机会能双车夺去乐凡一个卒的。”
“难道你们觉得乐凡现在应该干跟西残兑车?”
“要是我自己下的话,那肯定是不会跟西残兑车的,毕竟那个马还没有捉到啊,兑完车是车炮对车马啊。”
“你可算了吧,你没看到无论乐凡兑车不兑车,西残的那个马都是死定了吗?这种金钩马位置的马,被人从里面捉一手的话,基本都是活不成了,也就是他的边兵进了一步,要不早就挂了,
有个边路的位置还是跟兑完车一样的位置,兑完车以后这个马是边马,被自己的边兵憋着马腿,兑完车该轮到乐凡走棋吧,这个时候只要乐凡进二路炮把马挤在边上,随时都可以平车捉死马了。”
“不对吧?这个马能捉死吗?要是西残弃边兵呢?那不是可以进马过河了吗?”
“要是西残弃边兵的话,乐凡肯定是得进卒吃掉的了啊,现在的棋局基本上就相当于是残局了,多一个卒的话,也是很大的优势了,你进马过河,马就死不了吗?你再自己往下算几步试试?”
“恩?要是进马过河的话,乐凡肯定是会退车捉马的,马还是得退回原来的位置,乐凡在进兵捉马,马还得退,马退到八路的时候,乐凡再进3路车捉马这个马就没地方跑了,
是来,无论兑车不兑车,西残的这个马都会被乐凡给捉死了。”
既然无论兑车还是不兑车,西残的这个马都是要被捉死的,不兑车会被西残抢一先,那乐凡肯定是会直接兑车的吧?。
第二百零八章强悍的计算力()
乐凡在一阵的思考以后,终于开始走棋了,要想成为高手的话,这种一般的棋手能考虑到的地方都必须得考虑到。
还得化繁为简的排除到没有必要或者有错误的漏招,然后再延伸出自己的更为高深的考虑才行。
这不乐凡野心奇大的想一举三得了,得马,得先,得相,接下来看他的表演吧。
长考完了以后,乐凡再不犹豫,车4平1,吃掉了西残的九路车,坚决不给西残扳回一个先手的机会。
其实邀兑子的时候,都是被动兑子,就是说要等人家先吃掉了自己的子以后,自己才能吃回对手的棋子。
但是两个棋子都消失以后,是该轮到别人走棋了,应该是亏一先的,所以若非战略上有必要必要,或者和棋就是胜利的情况下,最好不要邀兑棋子,这不西残就又亏了一先。
西残马八进九,进马踩回车的同时,也同时躲开了乐凡的车的追击,也不算是太亏,但是被乐凡一直牢牢的掌握着主动权倒是真的。
刚才的观众看着乐凡走的棋,一个个不由的都挺直了胸膛,这棋我们也看出来了,但是乐凡下一步走的棋,却是大大的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之外。
乐凡并没有用自己的二路跑去围追堵截西残的那个边马,而是直接走了一步,车3进1,就是进车砍掉了西残的底相。
虽然西残的相是双全的,并且已经是连弃中相,但是因为西残的中相被乐凡的老将子拉住了,不能落相飞车。
还是那句话,真理最早只是掌握在少数人或者某个人的手里,这乐凡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思考走出来的棋,却遭遇了观众们的不理解。
“恩?这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防着好好的马不吃,去吃什么相啊?乐凡走漏了吧?”
“对啊,现在人家西残之士不是先手落相飞车啊,得子勿叫失先啊,这步棋不和棋理啊?西残就马走相眼,就可以逃掉了并且还是非常具有攻击力的一匹呢!”
“你想啥呢,西残之士只能是之右士吧,那乐凡车退1,西残敢马走相眼吗?那乐凡的2路炮进底将军怎么办?
只能落相对吧,那人家乐凡都不用吃你的马了,进车吃相以后,退车就是绝杀,只能出将把,那退车抽马将军,你只能上将吧,先平炮把你的车打掉,还捉着你的马呢?你怎么办?
车炮双卒士象全对你马双兵双士,你觉得除了被完虐之外还会有什么别的结果吗?
不敢马走相眼了?得先跑车了吧?那进炮将军,还是得落相吧,车吃完相以后,退车是绝杀,
为了解杀,还是得先出将吧?那退车将军还不是把西残的这个马给吃死了啊?还白得两个相呢?”
由于看不惯这种引经据典的批评人的人,终于是有人站出来反驳了,切,说人家乐凡走的棋不符合棋理?
人家乐凡可是赶走了岛国象棋队的大功臣啊,要不是对手是成名已久的四大天王之一的绝顶高手的话,肯定都会一边倒的支持乐凡。
人家的水平比你高了又何止一点半点啊?人家的棋再怎么不符合棋理,也得比你说的棋符合棋理吧?你只不过是看不懂人家的棋而已。
本来打算安心的欣赏乐凡表演的黄老帮主,这下又有些神情凝重了,倒不是担心乐凡的棋会被西残翻盘,只是身为象棋高手的下意识的行为。
身为象棋高手碰到自己感觉到有难度的局面,总是忍不住在心里研究探索一番,这要是他们棋力一直能保持在巅峰的主要原因。
刘巧手也觉得这棋很是古怪,要是说乐凡是那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主,也许其他的事情上有可能,但是在象棋是绝对不会的。
乐凡肯定是既要捡了芝麻,还得抱着西瓜的主,但是一般人都是先挑着大的西瓜抱起来,然后再去捡那芝麻,但是乐凡貌似不是这么想的。
也许乐凡有他自己的理论依据,那就是在西瓜没有人抢的时候,那先去捡完了芝麻再去抱西瓜比较省事,想想抱着西瓜捡芝麻的样子就觉得累。
但是暂时没人抢你的西瓜,不代表下一刻还是没人跟你抢那么可口美味的大西瓜啊?
于是刘巧手在纳闷之余又向自己现成的智囊师傅黄老帮主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师傅,这步棋,乐凡恐怕走的不妥吧,要是西残这个时候一路车平到三路,捉相的话怎么办呢?
下一步西残就不是可以进车守马了啊,要是西残的这个马能保住的话,对乐凡来说可就很不妙了啊。”
“这个西残出三路车的话,一点都不用害怕,乐凡只需要把2路炮进底就可以了,随时可以退车借炮抽子了,
西残的这个马还是跑不掉的,随时可以抽到,西残也不敢进车看马的,那就成了抽车了,就算是西残去吃回乐凡一个相也没有用,车炮单缺象对单车缺象,本来就是有杀对无杀的棋,
嗯?不对啊,我说巧手,这样的棋不会没有看出来吧?”
刘巧手也是有点羞愧了,这个可是就一两步的棋啊,为啥遇到了乐凡自己就感觉自己就变得跟脑残一样了呢?
见到刘巧手没有接话,黄老帮主也没有再加以追问,而是继续道:
“虽然说西残这一步出三路车,和之士都不成立,但是乐凡走的这步棋,给西残的选择面太广了,
要是一个计算不慎,恐怕就得失先啊,比如西残这个时候要是走右车进1的话,这步棋我就没怎么算清,关键是变化太多了啊。”
乐凡的这招看起来就像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一样的招数,也是让西残大感意外,一般情况下,暂时看不到杀招的时候,都会以得子为最大的目标的。
但是这种既想得子,又不想失先,还想再顺手牵羊似得再得自己的一个相,倒是让西残感到了大吃一惊。
因为这个必须需要非常强大的计算力,原来西残也不是没有遇到这么贪心的人,但是都已经被自己狠狠的狠狠的教育了一顿。。
第二百零九章以有心算无心()
西残本来也是一个象棋界的天之骄子,凭着诡异莫名,神鬼莫测的中盘功夫,那也是在国内杀出了一片的天下。
只不过这次一不小心就落入了乐凡静心算计的圈套,然后被乐凡一急一缓的在后面揣着屁股走棋。
虽然西残并没有发挥出自己的实力来,甚至还有些狼狈,但是他的的象棋水平可是有的,只不过一直被压制着,没有发挥出来而已。
所以当有机会的时候,西残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