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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新看一看m的开头,于是那一点纠结变成了更深的纠结。
当时脑子得多大的坑,才能冒出这样难以续写的开头?
两三个晚上,辗转反侧。
深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m刚开文的时候。
七八个点击,奈良忍不住断更的时候,就在想,只要有十四五个人说想继续看下去,就继续往下写,但那时候m的留言只有点娘的游戏小广告。
奈良没等到那留言,所以拍拍屁股走了。
然后,现在有了,面对诱惑,奈良却有些把持不住了。
人几乎都有趋利避害取逸舍劳的本能。
奈良也不例外。
纠结了好几天,看了那些追更留言一遍又一遍,奈良咬牙:干了!
所谓,不忘初心。
奈良的初心,不就是喜欢写,然后希望有那么一部分人会说想看么?
既然如此,又在犹豫迟疑什么?
于是按捺下准备的套路,重修m。
决定重修的时候,才发现各种问题。
没有存稿,没有思路,写阿箫的时候,八百字憋了一天,那个时候,连作者菌自己都不知道阿箫写完是什么样子的。
慢慢的,脑海里有个大体的思路,然后一点点的往下写。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m。
大纲是作者菌在第一卷写完了才画的。
那个时候,总体的构架方才确立下来。开始事后纲的整理。
真是一段很艰难的时光。
大体思路知道,但有时候莫名其妙就卡文了。
无奈,只能偶尔断一天。
就这样,磕磕绊绊的写到如今。
感谢点娘的不抛弃,也很感谢那些最初留言的云起和书城的朋友们,没有你们,就没有现在的m。
有的时候,人生需要一个点燃的火花,从而拉开契机,开始一段故事。
而你们,就是那个点燃奈良宿命的火花。
没有你们,m早是一个烂的很糟糕的坑。不可能会有阿箫、宁菜臣、江一白、喀秋莎、富春。。。。。。以及后面的故事。
为此,奈良搜索枯肠,徘徊辗转,却甘之如饴。
最后,请容许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话说,在15年七月,一个闷热的夏季。
苏州的室外温度达到了40摄氏度,火辣辣的阳光,四处热浪翻涌。
百无聊赖的奈良扔下手机,打开电脑,敲下了四个字:孟婆有约。
时间的巨轮在噼啪的键盘声中轰然而过。
nara。2017。2。23
(明日上架,请多多支持,正版里有短的小剧场、小段子、补充知识和作者菌的小唠叨,欢迎来砸!爆更说明也有哦!明日啊,五更吧!)
第一百零三章 父与子(4)()
李靖醒来的时候,还是有点懵的。
发生了什么事?
他记得,自己正在营里办公,然后家里奴仆找来。。。。。。然后一个大球。。。。。。
对了,大球!
李靖脑袋灵光一闪,然后眉头深深皱起:十娘难不成生了这么个东西?!
“我儿,你醒了?”老安人看见儿子眉头皱起眼睛睁开,忍不住拭了拭眼角的眼泪:这是做了什么孽哦!儿媳妇生了个肉球,还把儿子砸昏了!
“母亲,十娘呢?”不见妻子的踪迹,李靖忍不住问道。
老安人听到儿子醒来的第一句先问那生出孽障的媳妇儿,当下面色一冷,道:“十娘还抱着那个。。。。。。那个。。。。。。不撒手。”
不管怎么说服自己,老安人也拒绝承认那个球是自己孙儿里的一个。
“我看看去。”当下,李靖掀开被子,准备从床上下来。
却不料,被老安人拦住了:“我儿,你方才吃的苦头还不够么?你还未进门,那球就奔过来将你砸晕了。现下再去,怕是。。。。。。”
还没等老安人担忧完,就被李靖打断了:“无妨。这颇为蹊跷,我须得去看看。”
老安人阻拦不得,只好跟在自己儿子身后。
“你听话,不要乱动好不好?”
甫一出门,李靖就看到,十娘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牢牢的将那个球环在自己手臂内,正轻声软语的和那个球说话。
很多疑惑,不消问了。
这必是事实了。
“十娘——”李靖眉毛深深蹙起,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咳嗽着喊了一声十娘。
殷十娘抬头看向李靖,面上最初的泪痕已经去了,整个人都显得安静又宁和。
“靖哥,他听得懂我的话呢!”
那语气竟是欣喜的。
李靖心里一梗,斜了一眼那大肉球。
只见那肉球光溜溜白莹莹的,正安安静静的圈在殷十娘的怀里。等十娘的脸颊挨过来时,似乎,那软软的肉球还亲昵的朝殷十娘蹭了蹭。
李靖想起前几日老安人和自己说的话,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儿,当下脑子一热,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扬了起来。
“十娘,你让开,今日,我李靖要结果了这妖孽!”
看着李靖决绝的样子,殷十娘的脸瞬间惨白。
“靖哥,不,这是我们的孩儿。我不准你杀他。若你执意如此,那就先走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十娘,你这是何苦!你我皆为凡人,怎生的出这样的妖孽!让开,我李靖今日就为民除害!”
说着,李靖的佩剑就劈头砍了过来,殷十娘却不闪不避,用手握住了那砍来的剑刃,鲜血顿时就从划开的手掌流了下来。
“靖哥,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休想!”
殷十娘本就产后虚弱,这一握,难免气力不济。顿时,李靖的剑往下压了一压,手上钻心的疼痛过后,鲜血喷涌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快了。
李靖一惊,手上的力气尽数卸了,看着殷十娘一脸豁出去的悲戚,终在不忍之下丢下佩剑,叹息一声出去了。
“唉,我李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哟!”
老安人看着儿子出去,也骂了句跟着出去了。
顿时,屋子里冷清的就只剩下殷十娘和肉球了。
殷十娘跌坐在地上,手掌被划了的动也不了分毫。只能咬牙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草草将那伤口缠了缠。
包扎完,她摸了摸怀里护的好好的肉球,呢喃道:“我苦命的孩子——”
那肉球似是感受到了十娘烦忧的情绪,撒娇似得在十娘的臂弯间滚了两滚。
李府最近好多人都被严令不准出门。
可尽管如此,仍是挡不住那飞似流传的流言。
殷夫人生下怪物的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从陈塘关向四面八方传去。
首当其冲的,就是需在外办公行走的李靖。
内容各异的眼光总是不经意间就溜到了李靖身上,李靖简直如坐针毡。
他心里也堵着一口气,可自己结发十几年的妻子挡在前面,他顾念旧情,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得咬牙生忍了。
李靖这几日也不归家,以操练为名,在军营歇下来。
他为一关总兵,乃是营里的一把手,自是没人敢在他面前谈论这件事。
可这也挡不住,人们那好奇窥探的目光。
李靖愁闷不已,操练完后,就寻了个冷清的小酒肆喝酒。
刚喝至半酣,就有人来了。
那几个汉子坐下,说上收成没一会儿,就把话题带到了李府怪事上。
“说来也是奇了!李将军和殷夫人都是寻常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怪物呢?”
“什么怪物?”
“听说是一个圆溜溜的肉球。”
“胡三哥,你又在唬人。人怎么会生一个肉球?”
“我唬你作甚。你们这几天,没听说过么?整个陈塘关都传疯了,说是,殷夫人生了个肉球,还将李将军砸晕了。”
李靖闻言手一抖,一碗酒差点没泼桌子上去。
“啊?”
“竟有这等事?”
众人奇道。
“谁说不是呢!唉,真是怪的很。”
“那,那肉球怎么处置的?”
又有人小心的问。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杀了。这肉球明显不是人,是个怪物嘛!”
“欸,这就是我叹息的地方了。李将军本也准备这么做,可殷夫人不干啊!毕竟怀了三年多,都有感情了。于是,两人大打了一架,后来不了了之。”
“怎会不了了之?”
“莫不是李将军没打赢?”
李靖闻言狠狠一口酒倒入喉咙,刺激的整个人嗓子都涩涩的疼。
“谁说的!”
酒劲儿上来,李靖头本就昏的厉害,此时被一刺激,当下,就拍着桌子怒吼道。
“这位大哥,你别不信。就冲殷夫人战死肥遗为民除害这一点,我就敢担保,李将军并不是殷夫人的对手!”
“是啊是啊!”
同行的几位汉子都附和道。
显然,他们都觉得李将军的武艺不如殷夫人。
李靖大怒,一脚踹翻了桌子,晃悠悠的指着屋角的酒坛子道:“你们给我看好了!”
说完,就一步三晃的走出了酒肆,留下莫名其妙的众人。
“这个人怎么了?”
“不知道啊——”
“我们说我们的,和他有什么关系么?”
“喝醉了吧——”
第一百零四章 父与子(5)()
店老板本在柜台后打盹,被碎桌声惊醒以后,眼睁睁看着客人出了门,方才想起那人的酒钱还没给呢,当下追了出去。
“客人,酒资还没付呢!”
李靖被拉扯着,听了半天,方才听明白店老板说的是什么,从腰间掏出半天,零零碎碎撒了一地。
借着酒劲儿,李靖晃悠悠回到了府上。
问清了殷十娘的所在后,拔剑冲了进去。
“靖哥?!”
这几日,在老安人的吩咐下,殷十娘的院子,几乎没人踏足。
殷十娘担心肉球的安全,一刻也不离。
只是等到半夜夜深,众人都歇息了,方才出去灶上拿些吃食和水。
谁知道,刚一回来,就看见自家丈夫挥剑朝肉球砍去,不由得惊恐的大叫一声。
李靖双目赤红,闻言并没有迟疑,一道冷冷的剑光闪过以后,只听到噗嗤一声,那圆圆的肉球一下子被劈成了两半。
随着那肉球的裂开,李府的上空升起一片赤红的艳霞,照耀的大半个陈塘关如浸异梦。
殷十娘腿脚一软,一下子扑倒在地。
见肉球被自己一剑斩开,动也不动,李靖自是以为那生出的怪物被自己砍死了,当下踉踉跄跄的,提剑准备离去。
谁知道,不过走了三五步,忽然听见咯咯的一阵笑声,李靖虽是醉的不清,但耳力向来不错,于是,回头去望。
这一望,吓出了他一身冷汗。
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儿从那一动不动的肉球里爬了出来,一边爬一边咯咯的笑着。
殷十娘也从那心痛中恢复过来,看向那笑声的来源。
小儿爬了出来,是个三岁孩童的模样。他爬出后直接站了起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向李靖,脆声道:“爹,你别走,接着和我玩好不好?”
一道凛然的剑痕在他额上触目惊心的留着,沿着伤口,流下了殷红的鲜血。
小儿似是有所察觉,蹙了蹙眉,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尽是幼嫩的委屈之色:“娘,难受~”
他虽出生便能叫爹娘,但实际上不过是刚出生的孩子,对于疼痛并没有确切的描述之词,只知道委屈的看着自己亲近的人,说自己难受。但具体哪里难受,却又说不出口。
殷十娘从狂喜中反应过来,这是她的孩儿,是她辛苦孕育三载所诞下的孩儿。还活着,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当下狂奔过去,将小儿搂在怀里,眼泪直掉个不停。
失而复得,十娘的心情,此刻真是复杂的紧。
眨眼间,小儿,也就是哪吒四岁了。
在哪吒破球而出的次日,他得了一个名义上的师父,师父给他取名为哪吒,并赐下乾坤圈和混天绫两样厉害法器给他防身,做完这些,师父就轻飘飘的去了。
哪吒上头还有两个兄长,一个金吒,一个木吒,但都在少年时拜师学艺去了。唯有哪吒留在李靖夫妇二人身边教养。
但殷夫人和李靖都领有军职,常有军务在身,因此,便时常不在府里。
于是,教导哪吒的任务便交给了新进的二娘身上。
在老安人的大力坚持下,哪吒刚出生没多久,李靖就新娶了位温柔小意的新夫人。
新夫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生的眉目清秀温婉,和背剑在战场冲杀的殷十娘是完全两个不同的风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哪吒的事心有芥蒂,多年未发话的老安人,忽然坚持要给儿子纳妾,还纳了个和十娘截然相反性子的女子。
李靖虽对这个女子没多少感情,但在母亲的告诫下,还是去了新夫人房里过了几次夜。
谁知道,那新夫人也是个争气的,竟没多久就鼓起了肚子。
因着肥遗和哪吒的事,李靖本就和十娘之间生了间隙。再加上新人年轻貌美又温柔可人,且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骨肉,于是,李靖的心便渐渐移了,在二娘处过夜的日子渐渐多了起来。
李靖在哪吒额头上留下的剑痕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淡,但哪吒出生的那一幕,还是被府里很多人津津乐道的。
一来二去的,哪吒便知道,自己头上的疤是爹砍的,并不是娘所说的,自出生便有的胎记。
“娘,他们说我这胎记是爹砍的,是不是真的?”四岁的哪吒问殷十娘。
“谁说的?你这痕迹,是为了方便娘认出你而自胎里带来的。”殷十娘抱着儿子,微笑道。
“可是娘,他们都说哪吒小时候是怪物,爹一剑劈下去,哪吒才出来。。。。。。”哪吒皱眉道。
“别听他们胡说。我的哪吒是天下最聪明最乖的孩儿,怎么会是怪物?”殷十娘慈爱道。
“既然哪吒最聪明又很乖,爹为什么总不来看我?”哪吒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