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独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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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独宠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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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景琰“哦”了一声,双手开始在殷红身上不规矩起来:“跟本公子说说,宝贝想怎么个不依法?”

    可能殷红是个怕痒的,躲着高景琰的动作的同时还咯咯的笑着。

    “高公子若不手下留情,奴家可就不告诉高公子如何得到颦婷妹妹了!”一句话因为高景琰的动作,殷红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才说完。

    想到那薄纱般面纱里的容颜,和那不输于殷红的婀娜多姿的身材的人儿,高景琰手上的动作懈怠了几分。

    “什么法子?”

    “一支梅花簪子。”

    “一支梅花簪子?”这样的答案,让高景琰意外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高公子没听错,就是一支梅花簪子。”殷红趁机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接着道:“昨日奴家去找妈妈,听到妈妈与颦婷妹妹商议她**的事,才知道颦婷妹妹原是商家小姐。落入青楼也是逼不得已,途中遗失了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梅花簪子。颦婷妹妹认命的同时,额外加了一个条件,送礼!”

    高景琰到底不是个蠢笨的,听到这就领会了殷红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让本公子买一支梅花簪子,到时当做礼物送给她?”

    殷红给了高景琰一个聪明的眼神。

    “不知她到底哪一天***不要到时跟昨天一样让人措手不及。”高景琰一想到那张面纱里朦胧的脸,既兴奋又担忧道。

    殷红道:“这个高公子不用担心,为了银子,在颦婷妹妹**前,妈妈一定会让人知会大家的。”

    哪有老鸨不爱财的。如此迷人的女子,老鸨怎可能悄悄的给人***如此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今晚真是被那个妖娆的女子迷失了。

    一想到那个妖娆的女子,高景琰觉得下腹一股欲火升起,抱起殷红就往床边走去。

    殷红虽然知道高景琰想要做什么,但还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高公子,你这是?”

    高景琰笑道:“宝贝会不知道本公子想干什么?”

    高景琰不顾房里还有锦儿在,把殷红放到床上就压了上去。

    在高景琰把殷红抱走的时候,锦儿就开始收拾桌上的酒菜。收拾好之后,从容的走出房间,还顺便关了门,可见她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了。

    在锦儿关上门的那一刻,门里就传出了少儿不宜的声音。同时房顶上一黑影也趁着夜色离开了。

    次日叶子诚对叶子琦说要多留几天的提议很是不解,但没有反对,只是对住的地方很有意见。就算他们住的地方不受别处的骚扰,也觉得浑身不舒服。

    看着叶子诚不自在的样子,叶子琦道:“剩下的几天,我们找客栈住。”

    听到叶子琦这话,叶子诚终于舒了一口气。还深怕叶子琦会后悔,她的话一落下,就动身找客栈去了。

    对叶子诚那份急切的心思,叶子琦无奈的扬了扬嘴。

    其实叶子琦留下来的原因除了周大鹏和颦婷的事外,总觉得有一股力量召唤她留下来。

    叶子诚一走,叶子琦就找了老鸨和颦婷,至于三人说了什么,只有三人知道。

    与老鸨和颦婷商议完事情,叶子琦就遇到了去找客栈回来的叶子诚,两人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春香院。

    叶子诚找的客栈在闹市区,把随身的包袱放在客栈的房间,叶子琦就准备到街上去逛逛。

    还未走出客栈,叶子琦就听到一阵求饶和喊怨的声音。

    走到客栈门口,叶子琦看到四五名官差用铁链拉着一个衣着华丽,一直喊冤的中年男子。

    一个十六七岁容貌清秀的女子,拉着中年男子不断的向官差求饶着。而官差不为所动的喝叱着两人。

    看到中年男子,叶子琦总觉得有些眼熟,细想了一会,眼睛一亮:“是他!”

第84章 谁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害人() 
“小二哥,出什么事了?”叶子琦向一看热闹的客栈小二问道。

    小二怜悯的看了一眼叶子琦道:“听说盛欣源出了人命,官差在抓人呢!”

    叶子琦对小二眼神里的怜悯,只是淡然一笑。

    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从春香院出来,叶子琦就蒙了面,在别人眼里她是一个毁了容的人。

    “昨晚差不多子时小儿身子不适,那时我还看到,被佟掌柜施饭的乞丐还好好的。这其中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旁边一三十来岁的男子疑问道。

    边上立即有人道:“皇上年岁越来越高,这世道也一年不如一年。佟掌柜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去谋害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乞丐?定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

    两人说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两人身边的人听到。一时其他人也跟着吐槽世道的不公。

    叶子诚在一片议论声中走到叶子琦身边。

    过了许久,叶子诚见叶子琦无视他的到来,而是把视线一直放在套着锁链的中年男子身上。

    “认识?”叶子诚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问道。

    叶子琦“恩”了一声道:“找个地方说。”

    半个时辰后,京兆府里传出棍棒夹杂着喊冤声。

    一名一脸正气穿着两品官服的中年男子,带着两名随身侍卫出现在府衙外,与此同时一俏丽的身影悄声无息的从停尸房出来。

    可能是喊冤声太大,坐在堂上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京兆尹有些不耐的对站在两旁的衙役道:“堵上嘴,狠狠的打,打到他招认为止!”

    “本督说咱新罗京城的混混,流贼怎么越来越少了,原来是屈服在府尹大人的板棍下了!”

    明明是夸赞的话,听在耳里却让人发寒。

    看到说话的人时,京兆尹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而在杖打的两名衙役在来人开口的一瞬间,很识趣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季,季总督,您,您怎么来了?”京兆尹连走带跑的到来人面前道。

    这总督虽是一武将,可名字却是活脱脱的文臣名:季文源。

    “听说本督那不成器的小儿,向京兆府报了一宗毒食案件,本督好奇来京兆府瞧瞧,他什么时候如此成器了!”

    朝中大臣谁不知这季文源是个刚正不阿的官员,他夫人也是个秀外慧中的贤内助,偏偏他们的独子被季老夫人宠坏了。

    季文源也是个孝子,却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有季文源压着,季寅竹也不敢做作奸犯科之事,但小恶还是少不了的,尤其是攀上安王府三皇子萧煜轩之后。

    当今皇上虽没有立太子之心,萧煜轩虽没达到皇上的要求,但他的卓越朝中大臣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不少大臣都有意向他靠拢,其中就有这京兆尹。

    但凡心向萧煜轩的人都知道季寅竹与他的关系。为了季寅竹能在萧煜轩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季寅竹来京兆府尹说了,盛欣源的掌柜施舍给乞丐的饭菜毒死了人,他立马让人抓了盛欣源的掌柜。

    原本以为是一件很容易办妥的事,谁知不但没屈打成招,还引来了一尊煞星。

    季文源扫了一眼府衙,虽然没有正眼去看堂上被棍棒打得皮开肉绽的人,但余光扫到时,眼里发出了寒光。

    粗略扫完整个府衙,季文源惊讶道:“怎么不见小儿?”

    京兆尹擦着额头上的汗,刚想说什么,又听见季文源道:“难道府尹大人审案不用原告?”

    擦完冷汗,京兆尹总算清醒了几分:“这佟江沅施舍给乞丐吃的东西,很多人都见到了。是今早有人看到乞丐的尸体来府衙报的案,下官可没见过季公子。”

    “是吗?”虽然知道京兆尹在撒谎,季文源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把无辜的人救出去,而不是与人争是非。

    “府尹大人口口声声说,那吃食是佟掌柜施舍给死者的。即是施舍,到大人这怎成了加害?”

    “这个?”他一文官竟然被一武官说的词穷,京兆尹这回真的是汗颜了,只因他额上又开始冒冷汗了。

    “看来这案京兆尹有十成的把握马上就结了。”季文源这才正眼看着趴在地上,被打得皮开肉绽快要晕过去的佟江沅。

    京兆尹人是庸了一点,但绝不是庸碌无能之人,否则也不能坐上这个位置。

    京兆尹怎会不知这佟江沅是无辜的,只是陷害他的人不是他京兆尹能惹得起的,所以这黑锅必须让佟江沅背了。

    这制造事端的人惹不起,眼前这人还是惹不起,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二级。

    京兆尹知道此时他说多错多,干脆不说话了。只是有人并不因此就会放过他。

    “这办案讲究的是人证物证。这人证,本督就不说什么了,可这物证”季文源看着京兆尹身后的一人道:“既然瞧不见,不知本督有没有这个荣幸,听仵作讲讲死者的死因?”

    被点了名的仵作哪敢说“不”字,微微颤颤的站出来道:“死者七窍流血,血色乌黑,可见是中毒而死。小人是辰时见到死者的,从尸体的僵硬程度看,那时已死将近六个时辰了,这与佟掌柜给死者吃食的时间吻合。”

    这样就定了一个人的罪,该说京兆府处事太草率了,还是意图太明显了。

    还没等季文源说出疑点,堂外就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

    “刚才衙役大哥抬尸首到京兆府衙时,小女子不巧瞧了几眼,与仵作说的基本吻合。”

    突如其来的声音本让京兆尹很是不爽,若不是季文源在,早就轰人了。特别是最后一句,让他有些摸不清眼前这个蒙着面的女子的用意。

    倒是季文源明明是武将,却有着比文臣还细腻的心思,单从蒙面女子基本两个字,就知道有戏了。

    “姑娘可是发现什么了?”

    蒙面女子点头道:“一般的大夫都知道,六个时辰,一般死者的身躯都处于僵硬状态了。昨天很多人都看到死者吃了佟掌柜给的饭菜,安然无恙的回到自己的栖身地。”

    京兆尹听了半天也没听到重点,有些不耐的打断蒙面女子的话:“除了亡命之徒,谁会那么傻,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

    蒙面女子笑道:“大人也知道没人会在明面上害人呀?”

    蒙面女子对京兆尹的明嘲暗讽,让堂外很多百姓暗笑不已,甚至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可见这京兆尹平时的为人。

第85章 还有线索() 
“你!”堂外的人的神情,京兆尹是看不到,但蒙面女子的话显然让他气急了。

    京兆尹刚想做些维护他面子的事,在身后师爷拉扯他衣角的暗示下,想到了堂上的季文源,立即改了神情道:“毒药不是利器,让人悄声无息的死不是难事。”

    蒙面女子走进公堂道:“刚才民女正说到此处就被大人打断了。”

    意思是怪他喽!不对呀,他才是主审好不好,京兆尹的思路这才慢慢清晰起来。

    从来不踏进京兆府的季文源,好巧不巧的也今天来此,京兆尹这才发现哪里出了问题,但就算知道他又能如何,还是想想如何善后吧!

    正当京兆尹头疼的时候,耳边传来蒙面女子的声音。

    “刚刚民女说到人死六个时辰后的状态,一般仵作也是以此来推断,死者死前那一刻发生的事。死者是死在自己的栖身地,这一点毋容置疑。可为何小女子瞧见,那死者右手的五个指头,处于不同程度的弯曲状态?”

    为什么?除了衙役,只怕公堂上其他人都知道,造成这原因,要么死者死前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要么被突如其来的痛苦所致。

    死者是吃完佟江沅给的东西才回到栖身地的,一个填饱肚子的人,不会那么无趣拿着一个没有食物的空碗休息,只能说明他手中拿的是另外的东西。

    一个乞丐除了乞讨的破碗,不可能有其它东西。若是有,也是别人给他的。

    盛欣源是一家酒楼,佟江沅即是这家酒楼的掌柜,也是东家。佟家是酿酒起家的,酒楼的酒也是佟家自酿的。

    巧的是昨晚佟江沅忙完酒楼的事,就与酿酒的伙计一起去了酒坊酿酒,所以除了给死者众所周知的那顿吃食,佟江沅没有时间去见死者。

    再则就算是中毒身亡,痛的地方也是肚子,那么中毒的人下意识的动作是捂肚子,而不是握拳头。

    死者是中毒身亡的,这一点没人质疑,但这毒怎么看都不像是佟江沅下的。

    先前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黑的,白的由他们说了算。可现在,不但那尸首在京兆府的停尸房里,若是此时毁尸灭迹,不恰好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京兆尹,仵作二人小心翼翼的用余光偷瞄着季文源,深怕他的一句话就要了他们的命。

    此时的季文源心思全不在留意他的二人身上,而是看着蒙面女子道:“单从衙役抬过的尸体就能瞧出这么多,姑娘不简单啊!”

    蒙面女子笑道:“季大人过奖了!”随后看着地上受伤的人和他旁边流着泪,但不敢出声的女子道:“只因这案件的牵扯人与民女的师傅有莫大的关系,所以特别关注了些。”

    蒙面女子的坦率让季文源很是意外,就连佟江沅和他旁边的女子也是懵了。

    只有京兆尹听到蒙面女子的话,神情一动道:“好啊,原来是想替人开罪,所以来闹公堂……”

    京兆尹下意识的做出拿惊木的动作,伸手只抓到空气时,才想到公堂上还有一尊煞星在。

    京兆尹抖了一下身子,刚想对季文源解释什么,只听到蒙面女子道:“民女本想救出无辜之人后,给京兆府尹大人此案的线索,如今看来民女不得不提早说了。”

    他京兆尹能看出来有人给佟江沅设了一个套。线索什么的,对设局的人来说如同摆设,那么季文源和蒙面女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季文源,京兆尹是不敢得罪,可区区一来历不明的女子,京兆尹还不放在眼里。

    若不是她,今天的事可能就了了,或许还能捞到一些好。想到这京兆尹忍不住狠瞪蒙面女子。

    此时蒙面女子也看着京兆尹。明明只是一个平常女子,可为何那气势竟比季文源还强,京兆尹打了一个激灵,弱弱的收回来自己的视线。

    别说是京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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