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独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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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独宠妃-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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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太子殿下,把宣王殿下这把利剑抓在手中。”

    玉麟帆不但没有把司马函皓说的听进去,反而不屑道:“本太子就不信,本太子身边的能人会输于他,尤其是冉天行!”

    “草民相信太子殿下身边的能人不少,但未必是将帅之才。”说到这,司马函皓压低声音道:“草民记得太子殿下说过,那冉天行今年之后,就不是皇后和太子殿下的人了。而且谁不知冉天行是个我行我素,不重名利的人。这样的人,又岂会走太子殿下想的那条路?”

    虽然很不想,但玉麟帆不得不承认司马函皓说的,否则冉天行在宫里怎会如隐形人一样存在。

    在玉麟帆一肚子的憋屈时,又听得司马函皓问道:“太子殿下觉得多一个朋友好,还是多一个敌人好?”

    玉麟帆想也不想就道:“这个还用问吗?”只是不知道司马函皓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对了。”司马函皓为玉麟帆解惑道:“要想做成功之人,最要的是身边有既能安邦又能定国的人。最要不得的是有个强劲的对手。”

    玉麟帆知道司马函皓说的是玉麟浩,一直视玉麟浩为仇敌的玉麟帆很是不赞同道:“本太子怕养虎为患!”

    “太子殿下的这个担忧,皇上会没有吗?可为什么他还是给了宣王殿下那么多的权利和兵力?”

    除了兵部,户部,玉麟浩手中还掌管着玉玄三分之二的兵力,这样的权利于一个未来储君都过了。可朝中人谁不知,玉青柏从来就没想过禅位给玉麟浩。

    “为什么?”玉青柏和玉麟浩的关系,对玉麟帆来说是一头雾水。

    “那是因为宣王殿下自己,没想过要做人上人!”司马函皓一语道破其中的深意。

    “这怎么可能?”对于一想要坐上那个位置的玉麟帆来说,司马函皓的这个解释很是可笑。

    “怎么不可能?”司马函皓道:“凭宣王殿下手中的权利,兵力和威望,想要策反易如反掌。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除了得到战王这个称谓,还只是宣王。草民可听说宣王还是先皇册封的。”

第358章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自己是对几人吐露过心中的不快,但司马函皓的所知已经超出了他的吐露,玉麟帆第一次觉得司马函皓比自己想象的还不简单。

    “本太子倒觉得有包兄弟在身边,抵得过十个宣王殿下!”

    “太子殿下抬爱,草民愧不敢当!草民是有些小聪明,但行军打仗,纸上谈兵对草民来说都是奢望。”

    在几人中一直都是痞子形象存在的司马函皓,突然间的正经,让玉麟帆很是不习惯,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接下来几人一路无言的来到太极殿。这种情况一直到上官敏出现在太极殿。

    “母后等下留在太极殿用膳吗?”玉麟帆对上官敏这阵子时不时出现在太极殿已经习以为常了,因此也没问上官敏是不是有事来太极殿的。

    上官敏看着司马函皓几人道:“若帆儿觉得方便的话。”

    “母后说的是什么话,儿臣的人不就是母后的人?说什么方不方便的。”玉麟帆理所当然的道。

    “说什么傻话,他们又不是正阳宫及太极殿的侍卫,怎会是你与母后的人?”

    司马函皓有些明白,无脑却心大的玉麟帆为何能有今日的成就了。因为他有个同样野心勃勃,却比他聪明千百倍的母后。

    上官敏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让他们站队。

    可玉麟帆听不懂,还傻傻的道:“母后这话就错了,不是侍卫就不能是谁的人了?那些个朝中大臣怎么说?”

    玉麟帆听不懂上官敏的意思,上官敏却是听懂了玉麟帆的意思:“浩儿是想为他们谋个一官半职?”

    “是!”

    司马函皓终于知道玉麟帆让他们进宫的真正意图了。

    “太子殿下,这不妥吧?会坏了科考制度的。”

    司马函皓从来没想过入朝为官,何况是玉麟帆的“官”。

    “你不是常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话吗?本太子相信以你们的聪明才智,会让那些科考入朝的百官信服的!”

    玉麟帆一副我相信你们的神情,让司马函皓和司马兴很是头疼。

    “怎么,你们不想入朝堂?”

    不得不说上官敏有聪明的资本,单从两人沉默不语为难的神情里,就看出两人的心思。

    “回皇后娘娘的话,不是草民不领太子殿下的情。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草民族上的家规是大不过国法。可没有家族的支撑,草民有再大的能耐,也帮不了太子殿下多少。”

    虽然上官敏为了一己之私,让自己失去了后盾,但深知司马函皓说言非虚。

    自己是对几人吐露过心中的不快,但司马函皓的所知已经超出了他的吐露,玉麟帆第一次觉得司马函皓比自己想象的还不简单。

    “本太子倒觉得有包兄弟在身边,抵得过十个宣王殿下!”

    “太子殿下抬爱,草民愧不敢当!草民是有些小聪明,但行军打仗,纸上谈兵对草民来说都是奢望。”

    在几人中一直都是痞子形象存在的司马函皓,突然间的正经,让玉麟帆很是不习惯,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接下来几人一路无言的来到太极殿。这种情况一直到上官敏出现在太极殿。

    “母后等下留在太极殿用膳吗?”玉麟帆对上官敏这阵子时不时出现在太极殿已经习以为常了,因此也没问上官敏是不是有事来太极殿的。

    上官敏看着司马函皓几人道:“若帆儿觉得方便的话。”

    “母后说的是什么话,儿臣的人不就是母后的人?说什么方不方便的。”玉麟帆理所当然的道。

    “说什么傻话,他们又不是正阳宫及太极殿的侍卫,怎会是你与母后的人?”

    司马函皓有些明白,无脑却心大的玉麟帆为何能有今日的成就了。因为他有个同样野心勃勃,却比他聪明千百倍的母后。

    上官敏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让他们站队。

    可玉麟帆听不懂,还傻傻的道:“母后这话就错了,不是侍卫就不能是谁的人了?那些个朝中大臣怎么说?”

    玉麟帆听不懂上官敏的意思,上官敏却是听懂了玉麟帆的意思:“浩儿是想为他们谋个一官半职?”

    “是!”

    司马函皓终于知道玉麟帆让他们进宫的真正意图了。

    “太子殿下,这不妥吧?会坏了科考制度的。”

    司马函皓从来没想过入朝为官,何况是玉麟帆的“官”。

    “你不是常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话吗?本太子相信以你们的聪明才智,会让那些科考入朝的百官信服的!”

    玉麟帆一副我相信你们的神情,让司马函皓和司马兴很是头疼。

    “怎么,你们不想入朝堂?”

    不得不说上官敏有聪明的资本,单从两人沉默不语为难的神情里,就看出两人的心思。

    “回皇后娘娘的话,不是草民不领太子殿下的情。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草民族上的家规是大不过国法。可没有家族的支撑,草民有再大的能耐,也帮不了太子殿下多少。”

    虽然上官敏为了一己之私,让自己失去了后盾,但深知司马函皓说言非虚。

    自己是对几人吐露过心中的不快,但司马函皓的所知已经超出了他的吐露,玉麟帆第一次觉得司马函皓比自己想象的还不简单。

    “本太子倒觉得有包兄弟在身边,抵得过十个宣王殿下!”

    “太子殿下抬爱,草民愧不敢当!草民是有些小聪明,但行军打仗,纸上谈兵对草民来说都是奢望。”

    在几人中一直都是痞子形象存在的司马函皓,突然间的正经,让玉麟帆很是不习惯,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接下来几人一路无言的来到太极殿。这种情况一直到上官敏出现在太极殿。

    “母后等下留在太极殿用膳吗?”玉麟帆对上官敏这阵子时不时出现在太极殿已经习以为常了,因此也没问上官敏是不是有事来太极殿的。

    上官敏看着司马函皓几人道:“若帆儿觉得方便的话。”

    “母后说的是什么话,儿臣的人不就是母后的人?说什么方不方便的。”玉麟帆理所当然的道。

    “说什么傻话,他们又不是正阳宫及太极殿的侍卫,怎会是你与母后的人?”

    司马函皓有些明白,无脑却心大的玉麟帆为何能有今日的成就了。因为他有个同样野心勃勃,却比他聪明千百倍的母后。

    上官敏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让他们站队。

    可玉麟帆听不懂,还傻傻的道:“母后这话就错了,”

第359章 你倒是诚实() 
“宫里的斋饭比不得保清寺,委屈各位大师了。”

    连日来惶恐不安的日子终将过去,玉青柏的态度格外的客气。

    “阿弥陀佛!”了空大师行了个佛礼道:“皇上过谦了,哪里的厨子的厨艺能及得上宫中的御厨!”

    玉青柏还预想与了空大师说几句客套话的,却听到一阵“咕噜”声。

    “先用膳!”

    “这碗具是出自城南司马府的窑瓷?”入席,了空大师先注意到的不是桌上的菜,而是碗具。

    玉青柏这才发现今日的碗具都是新进的。此刻玉青柏才想起今日是宫中用具换新的日子,也是司马博亲自送货进宫的日子。

    “了空大师也知司马府?”

    让司马博亲自送货,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可用之人。现在有个认识他的人,先了解一番总是没错的。

    “近年来保清寺的碗具都是由司马府相赠的,老衲怎会不知司马府?”

    了空大师一眼就能认出眼前的碗具是司马府所出,那保清寺的碗具一定与皇宫的媲美了,顿时玉青柏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了空大师虽然视线一直落在碗具上,但玉青柏的神色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因此又道:

    “见了宫里的碗具,老衲终于相信司马员外说的,保清寺的碗具是赠送的了。”

    “哦,此话怎讲?”

    “色彩,光泽。”了空大师回答的言简意赅。

    玉青柏顿时心情舒畅了。

    因有了空大师,保清寺于玉玄可是皇庙的存在。所需的东西都是上等的货品,即使是赠送的东西。

    了空大师一眼就能看出这碗具胜过保清寺的,可见司马府的窑瓷没有敷衍了事。

    “那了空大师可知司马员外是怎样的人?”

    “稳重的慈善之人。”

    了空大师的回答对玉青柏来说,于没有回答无异。但能得到了空大师认可的人,也无需多问了。

    玉青柏正想再次邀请众僧人用膳,只听到“咕噜噜”的响声再次响起。

    玉青柏立即借势道:“用膳,用膳!”

    被玉青柏想起的司马博此刻与司马函皓,司马兴无聊的坐在太极殿大厅,与玉麟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今日这样的日子,他们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在宫里赏风景的。

    正当几人百无聊赖之际,只见外面的小太监来报:“太子殿下,皇上身边的小顺子奉皇上之命,前来邀请司马员外去御书房一叙。”

    玉青柏突然想起司马博,几人都颇感意外。

    玉青柏宣召,司马博自然不敢懈怠,立即跟着小顺子去了御书房。当然其他三人也跟着同行了。

    “草民司马博(司马兴,毛包)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麟帆本来是想着待三人行完礼,他再行礼的,但半天不见玉青柏喊平身的话,只能静静的在一旁呆着。

    不见玉青柏开口,三人内心是忐忑的。毕竟玉青柏不是什么圣明之君。

    加之多年的皇位在身,那威严之势浑然天成,那压迫感也是扑面而来。

    相貌,身高都不是一等一的,但也算得上是俊秀,正常之列。没有谄媚之色,紧张但荣辱不惊的神情,玉青柏不由得对司马博高看了几分。

    除了司马博,还有在他身侧的司马兴和“毛包”。

    “平身吧!”听到玉青柏说话的同时,三人觉得压迫感也消减了不少。

    “谢皇上!”

    “你们司马府除了窑瓷,还有其它什么铺子没?”

    虽然不知道玉青柏问他家底的用意,司马博还是老实的回应道:

    “陶瓷的手艺是草民祖上传下来的,以前都是帮别人上工。草民是攒够了银子才带贱内和犬子来的京城。草民来京不过四五年的光景,因此除了这窑瓷,没有别的铺子。”

    司马博回答了玉青柏的问题时,简单的阐述了自己的情况。

    司马博的反应,让玉青柏对他的印象更好了。

    “可想过做其它的?”

    “以前想过,现在?”司马博看着他右侧的司马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

    “现在如何?”

    玉青柏问,司马博当然不敢不回答:“近几年犬子一直跟着草民熟悉铺子上的事。草民觉得他在这方面是块料子,本想着让他接触下别的铺子上的事,看他擅长什么再定。

    可现在犬子与太子殿下一见如故,想着来年参加科考,想入朝帮衬太子殿下。因此草民也不知今后司马府还会不会经营其它的。”

    “你倒是诚实!”

    司马博的回应不但让玉青柏满意,玉麟帆也是一样。因为他把一切责任都揽在了司马兴身上。

    正值壮年的玉青柏最忌讳的是什么?当然是各皇子自拥势力。

    可玉麟帆忘了,玉青柏不是他,怎会不知道司马兴参加科考是玉麟帆的意思。

    之所以不去揭穿,也不去在意,是因为从司马兴刚才姿态中看出,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不会在他在位的时候,任玉麟帆摆布。相反在必要的时候还会拉玉麟帆一把。

    司马博会把责任推给司马兴,也是料到了,玉青柏不会看不出内里的事。

    玉青柏不是不知道,他在民间的威望不好。也知道若真的为玉玄好,玉麟浩才是未来储君的最好人选。可他就是不愿承认自己错了。

    一意孤行的结果就是,不管玉麟帆的能力如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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