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啸天随着墨玉的话题回道:“墨玉仙友说的极是,恩人您就是心太软了,对这类人没有必要救她,活过来也不是善类,没准还祸害人呢。”
胡天赐也凑过身来说道:“我跟你们的看法不一样,先生出自佛门,习惯了就死扶伤,你们让她一下子就改变她的心性,实在是不大可能,我怎么觉得恩人都会管这主的,只是先生要狠狠的敲打她们一番,她们则会再抬出什么人来,让先生不好意思拒绝,唉,先生嘛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大善人,此生估计就这样了,咱们没有先生这境界。”
胡老太也来搭腔了:“先生要是心那么软,那么好,能知道咱们是狐族还肯收留咱们么?我觉得先生有自己分寸,咱们都是心疼先生,觉得为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办事不值呗。”
谷子旭回道:“小狐狸好悟性啊,我的确要吊足了她们的胃口,狠狠的教训她们一顿,看她们以后还耗子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了,还啥都敢干不?这些家伙你要轻易的管他们,她们就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跟以前的狗一样,不改吃屎的本性,所以得狠狠的触痛他们。”
胡啸天接过话来说道:“先生,她们不是为利士徒么?那就多多的朝她们要钱,反正她们的钱都是坑蒙拐骗搞来的,以后您也别指望这号人会报恩,会感恩,干脆就来个一锤子买卖,或者那叫什么来着?叫什么来着?”他老伴连忙接了一句:“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谷子旭笑的前仰后合的:“老胡啊你们夫妇俩可真是绝配,太默契了,好,就听老胡的建议,不然这闲事管了,也跟吃了鱼刺似得,扎得自己很不舒服。
她刚言尽于此,她的手机又一里哇啦的响了起来,谷子旭看了一眼是陌生电话,她本想按掉的手却按到了接听键上:“您好,你是谷老师,谷先生么?我是范某某的表妹,十分感恩先生的救命之恩,我在这厢给老师您行礼了,待我能下地行走,一定去贵府当面拜谢!”
谷子旭只是说了句:“你能闯过这一关就好,好好养病吧,不必来当面谢我,祝你早日康复。”
说完话,谷子旭啪的一下把电话挂掉了,笑着和大家说:“瞧见没,瞧见没,说曹操曹操就到,额滴歌神啊,看样我今晚又该提前查看一下了,这是何方妖孽,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咱们准备一下往回走吧,你们看天上云彩已经串成团了,再过两三个小时雨就到了。”
胡啸天笑着说道:“先生啊,你真不是一般人啊,看云视天气你也会啊?不错不错,老朽佩服,我以为只有我们动物对天气敏感呢,不料您也懂得这门学问。”墨玉刚想好要去拿水芹菜,谷子旭喊了句:“墨玉你不变回原形,更待何时?”墨玉吐了一下那两半的舌头,立马变回原形了,谷子旭和老胡夫妇各个都大包小裹的拿着她们的野菜,司机小李抓紧跑了几步上来帮忙拿野菜:“老师你们采了这么多野菜啊,这些菜可都是绿色食品啊,无公害,无添加对身体好,是啊,小李你回家也给你带上一捆吧,拿回去包包子,包饺子都行。”
小李笑呵呵的回道:“老师啊,我不知道您爱吃这一口,不瞒您说,我的父母退休后经常来这边採野菜,我家几乎是不在菜市场买菜的,我以后给您时不时的送些来,您这么照顾我的生计,吃野菜的事,我包了。”谷子旭忙说:“小李啊,你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我知道你两个孩子,你们小两口挺不容易的,千万不用给我带野菜,我经常在外面吃饭啊,出差啊,在家吃饭的时候一半对一半都达不到。”
她们边说边聊着,车很快就进了市区,又过了一会儿,当小李的车刚走到她家小区门口时,正看见范老三的车停在他家楼下,谷子旭说了句:“小李你再拉我们出去兜一圈啊,我这会儿不能上楼。”小李脆生的回了句:“好了,咱们接着走起。”(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章信誓待发巧安排(第四节平仇魂重涉险境)()
谷子旭坐着出租车溜出小区,她想了了一会儿还是给付仁贵打个电话吧,让他把范老三支走自己好回家,付仁贵说自己还没回到家里呢,如此谷子旭就可以放心的回去了,吃了闭门羹的范总应该不会在她家门前逗留太久,于是嘱咐小李往回开。
她们终于到家了,谷子旭进了厨房往锅里放了许多水,胡啸天问她要做什么啊,她告诉老胡:“我啊用开水把水芹菜烫一烫,做速冻芹菜,不然这芹菜叶子很快就变黄了,不好吃了。”除了山韭菜,其他的野菜也需要烫个六分熟,不然这大夏天的菜会烂掉的。”
胡啸天笑着说道:“我以为先生在做饭方面什么也不懂呢,以为您和她俩一样就会等着吃呢。”谷子旭看了一眼老胡说道:“其实我会做吃的,只是不太喜欢围着锅台转而以,随即她又跟了一句,小狐狸,胡老太你们今天要不要尝尝我的厨艺,我怎么感觉自己有被人瞧扁了的嫌疑呢,不过许久不做,也不知咸淡能否掌握好,味道是否把握的合适了,试试吧。”
胡老太问了句:“先生您果真会做饭啊,我是真的不会,老胡不做给我吃,我就只会吃生的了。”谷子旭笑着回答:“胡老太,我的牙齿不好,脾胃功能又偏弱,不能吃生冷的食物。”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洗着山韭菜,还把洗好的山韭菜掐在手里甩啊甩,再把甩好的韭菜放在多空的笼屉上面,紧接从橱柜里拿出一个面盆来,她开始和面…炒鸡蛋,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摆好了面板,就等着面醒好了擀皮烙盒子了,她说了句我先休息二分钟在开工啊。
谷子旭回到自己的卧室里休息的时候,付仁贵回来了,他看着谷子旭摆好的面盆和面板,便进了屋,给谷子旭按摩颈椎和腰部,几次寓言而又止,但她就是装作什么也看不懂,什么也不明白,付仁贵终还是没憋住肚子里话,一股脑的发问了:“旭啊,你看人家三哥今天下午都拉着他老妈来求你了,你为什么避而不见呢?我看那老太太也挺可怜的,要不吃过晚饭咱们去医院看看三哥他表妹去吧,不看金面看佛面呗,你何苦要一棍子打死一大片呢?你是什么人?是这世间的活神仙,是神人,她们好坏是她们的事,做人嘛总要照顾朋友的面子。”
谷子旭忽的坐起:“付仁贵你很善良,我很冷酷,那你就去看她吧,我不去,我一向任性,本来还想她们再来时考虑给她们面子,看眼下的情形不需要了,你付仁贵去搞定这件事吧,你去照顾你朋友的面子吧,我要烙韭菜盒子去了,你现在就可以去你三哥家吃饭,陪着你的范总去看望那个病人去吧,我这么冷酷的人要好好享受自给自足的美食去了。”
说着话谷子旭进了厨房,开始切韭菜和馅,和面擀饼包盒子,也就三刻钟的时间,一盆盒子烙好了,胡啸天一直在边上看着谷子旭干活,它是在看她是怎么做的,无论包子,饺子,盒子还是混沌,老胡都没做过,毕竟它们是狐族,会做的饭菜是有数的,谷子旭吆喝着开饭喽。
大家围坐在饭桌四周开始吃饭,付仁贵先用筷子夹起一个盒子来吃了一口:“老胡,老胡你们快吃吧,老好吃了,谷子旭瞪了他一眼:“小狐狸你们就像我这样,用手拿着盒子吃,没有必要用筷子,别别愣愣的费劲,咱们关起门来是一家人,没那么多说道。”
胡啸天一家四口都学着谷子旭的样子,用手拿着韭菜盒子吃了起来,边吃还边点头称赞:“嗯,好吃,好吃,太好吃了!”一会儿吃饱喝足的谷子旭起身说道:“你们收拾碗筷吧,收尾的活我可不干了,我去休息了。”看着谷子旭进屋了,老胡小声说道:“老付啊,你为什么逼着先生做她不喜欢做的事呢?她要生气了,倒霉的可是你,先生说这家人人品不好,说那老太太最不是物了,说她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还说他们足够臣服虔诚的程度到达了先生的标准,才肯再次出手,你老家伙非得往前挤兑他一下,这会儿好谈崩了咋收场啊!”
付仁贵唉了一声:“老胡啊我这嘴啊,我想表达的好一点,偏偏就把这话说的不像话了,这嘴笨的跟解放前老太太的棉裤腰一样,就剩下免了免了免了,有的时候我自己都想抽自己几个大耳雷子,老胡啊,你说我是不是属猪的啊,笨死了。”
胡啸天正和付仁贵窃窃私语呢,天空划过一个闪电,谷子旭起身下床把所有开着的窗户都关上了,而后又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睡觉去了。
她不经意的走回到七六年的某个夜晚,没有月亮的夜空突然闪过几道蓝光,又过了一会儿寂静的唐山忽然有些沸腾,起初只是猪,狗,牛,羊,鸡,鸭,鹅,还有河里,唐海里直往上穿腾的鱼儿,龟儿等各种水生物,鸟儿也似乎惊慌失措的乱飞,感觉很多树都要着火了一样,没过一会儿,大地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一片片的平房和楼房被开裂的大地一幢幢卡在沟壑里,许多沉睡的人们,或有知觉或无知觉的去了地狱或极乐世界了,又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整个唐山的通讯,电力全面没有了信息,剩下的就是瓦砾成山,狼藉遍地,不到两个小时,这座城市以夷成废墟,这一天是一九七六年的七月二十八日的子夜时分。
天亮的时候,很多救援的部队,官兵已经全部到位,开始了紧张而又繁忙的救援工作,就在一处二节楼的犄角处,传来了一声声救命的声音,几个官兵迅速的顺着声音找了过去,一个个子不高,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蓬头垢面,官兵无暇顾及其是否大肚子,在她拼命的呼喊中,官兵们又找到了她的三个孩子,这女人委实是幸运中的幸运。
这时候的部队,医护兵,工程兵,步兵,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唯一可以辨认的指挥者们为领导,大地时而还在晃着,余震还持续发生着,在灾难来临的时候,人民的子弟是最可敬可爱的人,无论到了什么年代,中国都未曾改变过这个事实,唐山大地震更是不例外,此次唐山大地震,是建国以来是震级最大的一次地震,因为地震发生时间为子夜,大多数的人们都已经睡下了,所以死亡人数据统计已经达到了二十四万二千七百六十九人。
刚刚被救下的那母子四人,此时那个大肚子女人肚子开始阵痛,还好官兵们把安排住在医疗帐篷的附近,她家大一点的男孩跑到帐篷里喊道:“叔叔,阿姨我妈妈快生了,肚子疼的不行,你们快救救她吧,一个女医生跟着男孩出去了,另一个护士模样的女战士也拿着应用的东西跟了出去,紧急时代,特殊关头,人们便没有了芥蒂和束缚,这一来一去还不到半个小时,刚地震过的唐山,迎来了第一个新生命的降生,是一个女婴,嗓音洪亮,让这哀鸿遍野的灾区,突然充满了斗志和生机,这个女孩后来被部队的叔叔阿姨起名叫武晨语。”
就在吴晨曦初生的第三天,她的爸爸现身了,原来她的爸爸就是这几个部队中的工程兵部队的一员,貌似还有点职位,是排长连长身在梦中的她是分不清的,又过了几天,吴晨曦的舅舅来唐山接走了她们母子四人,也许是为了让其妹夫更好的投入工作中,还是为了能让吴晨曦的母亲做好月子,养好身体就不得而知了。
被接回去的母子四人一晃就是三年整,在七九年的七月二十九日巳时,年幼的吴晨曦拿着一个木棍在灶坑里趴了找什么东西时不慎点着了自己的衣服,孩子凄惨的哭叫声并没有被人发现,直到中午,才被下班吃饭的妈妈看到,此时小晨曦已经疼昏过去了,哭都找不到调的范秀琴抱起孩子疯了一样往院外冲了出去,虽然孩子的命是被救回来了,可惜的是这孩子的左边脸严重烧伤,左边的耳朵只剩下了耳朵眼,右面还烧掉了半个耳朵,除了惨不忍睹再也找不到形容这孩子的词汇来了。
武晨曦或许是因为她左部脸瑕严重毁容的缘故吧,这女孩只是小学毕业就辍学在家了,在她十五岁的时候被邻家的一个会算卦的半老头子说成有异能,有仙家,从此开始了这个顶仙的行业,而且他们经常使用拘魂术,沸腾香,鬼门劫等会道门中的禁术…
突然出现了一个比较含糊的画面,那个已经刚过花甲之年的老头暴毙而亡,掐片再掐片到这个小眼睛乱转的男人出现和武晨曦姘居在一起,没有举办婚礼,更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登记,就这么一起搭伙过着日子,突然镜头切向医院,一个皮肤黑黝黝的女人半张脸像极了午夜的幽灵,但她另外半张脸很美,像是印度尼西亚的女人,高鼻梁,欧式眼睛,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仙气和灵气,如此的顶仙显然是会点术道和卦术在装神弄鬼,在骗钱啊,如今的她已被五鬼缠身了,其中一位就是那个会算卦的老头闹的最厉害了,看这阵势是仇魂,各个都来者不善,各个都充满了杀机,这是仇魂索命的场景,这个武晨曦现在睡觉呢,那几个鬼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只是还心有不甘,这这间房里转来转去。
谷子旭虽然睡着,心里也清楚的很,是她的五雷圣火令把这几个家伙生生的撵出体外,她现在还住在高危病房内,虽然她的性命已经保住了,谷子旭一翻身场景不见了,她继续呼呼的大睡着,直到次日清晨被其夫付仁贵连推带喊的叫醒她,她翻身坐起,揉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穿着睡衣就要去卫生间处理内急,谷子旭小声说道:“旭她们又来了,就坐在客厅里,你还换掉睡衣再去解手吧。”
谷子旭开始换衣服,心里想真够可以的啊,这才几点啊,就来窜扒眼门子,烦死人了,她走出卧室在卫生间里处理好一切才走来,抬头一看范老三极其他老母还有天那娘俩都坐在她家的方厅,她走过去握着范老太太的手问道:“大娘您最身体怎么样?至从那日离开你们家,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您那,看情形身体硬朗的很啊,我替您高兴,不过看起来你们家三哥,还真是爱管闲事的主啊,连您这快九十岁的人,他也忍心折腾,如此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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