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原配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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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原配不是我-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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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回,她有点儿怨任白,早不舒服,晚不舒服,掐着点儿的不舒服。

    现在,人言可畏,她不单要成为妖后,她还要成为吃了皇上不吐骨头的妖后,为了生孩子保地位,不顾皇上身体的妖后。

    她坐在这个位上,有点儿是非是可以理解的,但当着她的面,一副她是老姑娘的德性,她就看不惯了。

    汝招爱拿了抹布擦花瓶去了,感觉那些女人就像花瓶上的灰,不擦不行。

    任白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就跟天上的卫星似的,一直跟着汝招爱拍摄。分明见她有气,分明见她嘴唇下弯,感觉她受了委屈。

    哪知道下一刻,皇后竟然玩起了擦花瓶。这思维跳的太快,她一时之间没有联系起这其中的区别。

    “小爱,你还好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好了。”

    “那些女人的话,你别往心里放。”

    “谁往心里放了,她们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花瓶上的一层没用的灰,竟然想要遮住整个花瓶的风采。”汝招爱指着花瓶,没有破口大骂,但也适当的表现了她的情绪不佳。

    她是皇后,从小被教导,不能生气,不能喜形于色,可这会儿,这里没有别人,这里只有任白。汝招爱一肚子气就指着花瓶在发了。

    任白好笑,也不戳破。偏偏她心里想笑,嘴角就露了意思,被汝招爱看见,越发生了火气。

    “若不是因为你,我有必要受这样的委屈?”越想越觉得是,连同皇上的错误,都一般加在任白的头上。

    任白无缘无故的受了这场委屈,心道:“她也真是的,这般坚强一个人,怎么到我面前,就任性,撒泼起来,把我当个发泄的对象。”她也不言语,任由汝招爱说下去,噼里啪啦的倒了半天的苦水,把她的从前事,一一轮着顺序说了一遍。

    “好了,你不要难过了,你要是觉得委屈,我同你报仇去。”

    “那点小娘们儿,还不够我轮拳头的,别伤了她们的筋骨,她们又有话可以到处告我了。”

    她难过,到底没有先前那么伤心,说也说了,帕子一抹眼泪,开始嗑瓜子,喝起水来,接着去批奏折了,把个任白撂在一边,“这是怎么说?”没有下文了,这就完了?

    实则是汝招爱过意不去,躲避任白去了,说了自己这样多的丑事,也不知道任白是不是在心里看轻了她,她也真是的,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全说出来了,这会儿捧着脸,在那不自然的害羞着。

第43章 威仪() 
43

    任白休息了几天,身体大好,这个暂且不提。只说那一日朝会之后,大臣们回到家,得知皇上让人将他们的账本收缴了。匆匆出门,寻找靠山,文官寻丞相,武官寻宁王,中间派各找各的门路,要把即将到来的灾祸消灭于无形之中。

    只是大家商量来,商量去,总不得个好办法。而如今能阻止皇上的,就只有太后了。

    皇宫午门之外,众大臣对内长跪不起,要面见太后。黄门官就传报进去,告诉了张公公,有张公公传给太后知晓。

    太后乍然听见这个事儿,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老半天回不过神来,“竟有这样的事?”这会是她儿子做出来的决定?不过先前皇后就来给她说过,应该是了,只是把大臣的账本收缴来,弄的人心惶惶,这个皇上也太计较了。俗话说的好:鸡蛋岂能跟石头碰。要是这些大臣集体造反,罢工不干活,国家还能正常运作?总不能所有事都让皇上一个人干去,太后道:“糊涂,太糊涂了。”他嘴上毛还没长全,就做出如此颠覆江山稳固之事,“把他叫来,就说哀家有话问他。”

    张公公出了心宁宫,往沉心宫来请皇上。

    任白听说了这件事,只是扬了扬眉,二话不说就跟张公公走,还是汝招爱比较担心。

    “你会好好讲话对不对?”

    “对,我不会冲撞太后,也不会跟大臣关系搞不好,你放心。”这个时候,任白的心里已经有了个计划,或者说从她策划这件事开始,已经想到了眼前的局面。

    跟着张公公到了心宁宫,入内拜见了太后,太后的脸拉的比马脸还长,颜色比锅底还黑。

    “给哀家跪下!”

    任白从容下跪,除了膝盖不大适应坚。硬的地板之外,她道:“见过母后。”

    “到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嬉皮笑脸,你知不知道,你把那些老家伙给惹毛了,哀家告诫过你多少次,江山以人才为本,你惹恼了他们,谁帮你治理国家。”

    任白想:“原来皇上会变成这样的窝囊废,太后真的有莫大的功劳,如果一个人想做什么事,他的父母总是要拦住他,拉他的后腿,那么这个人的未来是可以想象的,那就是成为十足的窝囊废,至好也不可能成为他想要成为的样子。因为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人生的其他事还能妄想怎样的改变。”

    “是,儿臣一直把母后的教诲记在心上,可是儿臣也有自己的疑问,就这样依赖着他们,惯着他们,会不会让他们觉得朕是软弱可欺的,母后,儿臣小时候被其他皇子欺负,母后总是说,因为儿臣是太子,要做好行为的典范,可儿臣还是会被他们欺负,直到儿臣成了皇帝。可儿臣心里明白,朕的皇兄,皇叔们,大臣们,他们打心眼里瞧不起儿臣……”这番话是任白揣摩着皇上的心思说的,再加上她刻意的用了感情,加强语气,配合神情,做了点渲染,太后的脸色立刻和缓下来。

    “你很在意这件事?”

    “儿臣一直都想做出一些让人骄傲的事来,如果连母后也不站在儿臣这边,那么儿臣真的要成为孤家寡人了。”

    太后显得有些为难,“你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了,这不是逼人造反么?把他们的老底都掀了,这些人还不得老羞成怒,怕你处罚,就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来,像是废君。”

    太后的担心并不是完全没道理,大臣要是真的想干,众志成城,未必不能把皇上拉下马。

    任白道:“母后放心,儿臣有分寸,不知道母后听说过,网开一面的成语没有?”

    “你要围三面?”

    “当然。”

    “那哀家该如何回复他们。”

    “就说您已说服儿臣了,儿臣会放宽处理。”

    太后道:“哀家明白了。”

    任白走后,太后宣众大臣入宫,询问了事情的经过,也答应会好好说服皇上,让众人安心,众人这才散去。

    任白回来,汝招爱已经站在门口盼着,任白笑道:“你怎么站在外面?”

    “看天气。”

    “你在等我?”

    “想太多了,我要进去了。”汝招爱见任白好好的回来,就不再说什么。

    任白进到屋里,道:“你都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想说会说的。”

    “呵,你到是自信。”任白大致讲了事情的经过,“明日,才叫他们有好戏可看。”

    到了次日,百官上朝,发现沿路多了许多禁卫军,这阵势叫人心慌。大家嘀嘀咕咕,都在猜着皇上的下一步行动。

    入了殿内,众人跪下山呼万岁。任白免礼,让众人平身,便开言讲到了捐款的事,“尔等之事,朕已经知道了,朕很伤心,想不到爱卿们会如此欺瞒于朕。”

    众人跪下求饶。

    “算了,朕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皇上更是金口玉言,朕有言在先,知道做错的,自己出来领罪。”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主动。后来有人陆陆续续出列,任白喝禁卫军道:“摘了他们的乌纱帽,交刑部大牢。”大臣中去之者大半,之前还人才济济的更漏殿,顿时空了不少。

    宁王心想:“我若这个时候能为其他人说句话,虽然可能会让皇上不快,不过却能收买人心。”他出列启奏,“皇上,微臣替众位大人求个情,念在他们劳苦功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希望皇上能给他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任白知道,宁王想做好人,不过她偏不把这个机会给他。“宁王也想以身试法吗?朕说的话,难道都成了耳边风不成?”她呼喝成风,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大怒’,要有天子威仪,如果不能坚持自己,那么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相信自己了。

    宁王道:“微臣,没有这个意思。”他退了下去,反正他已经为众人求情过了,是皇上不理,众人也怪他不着。不过没想到,一段日子不见,皇上突然刚强了起来,难道是‘她’的功劳?

    眼前又飘过那如仙的身影。

    “朕一直对你们太好了,所以你们一个个都不把朕,把国法放在眼里,从今日起,谁要是作威作福,一切,从法处置。”

    众人跪下称罪。

    任白不管他们心里如何想的,只要嘴巴上服软即可。看到众人改变以往的轻视,头低到地板上,再也不敢抬起来,她想:“差不多了,不要把人给逼反了。”“过去的事已经发生了,谁都有糊涂的时候,朕过去也不怎么样,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有人还要修正自己的捐款数,朕可以既往不咎,你们找苏公公吧!”

    逼到极致之时,眼见又有了退步,众人才得喘息,发现从死里逃生,顿觉神采奕奕,整个人脸上露出笑容来。

    宁王转身一见,大叫不好,又冷眼向任白看去。这个混蛋!他要做好人!

    汝丞相摸须、点头、微笑,心道:“这才像个皇上的样子,看来皇上最近进步神速,是得这么干,不然朝廷里的这些老泥鳅,滑不溜丢的,还真不好找茬,这下,一举二得,既解决了灾款的问题,又树立的威信,杀伐决断,本该如此。”那也就不枉费招爱暗地里的一番心思了。

    任白看看苏公公,苏公公简直被她的所为惊呆在一边,这个村姑!胡闹!太胡闹了!把他都给惊着了。

    任白倾斜身子,小声道:“苏公公,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苏公公唱了这八个字,众人暂时无事,都急着补数,让这事安安稳稳的揭过去。

    这才有苏公公陪着下殿,出了更漏殿,上了轿辇,任白笑道:“苏公公,我今儿表现如何?”

    苏公公皱着眉头道:“咱家不怎么想夸你,不过确实不堕皇上的威仪,你想过接下来怎么办没有?”

    “账本我都翻过了,大概什么情况,心里有数,我想老是揪着他们不放,他们会心中不安,你借着他们来找你的机会,把账本还给他们就是,有错即改,我不会追究。”

    苏公公道:“那就好!那抓进大牢的大人们该如何处置?”

    “先等几天,让他们吃吃苦头,没个自认为有错的还不放人,不过咱们却要有个规矩,以钱赎身,价钱不妨开的大点,他们吃了苦头,又得了性命,再加上苏公公及时宣布可以将功补过,他们心气也就平了。”

    苏公公道:“咱家知道了。”

    这善后的工作,看来都落在他头上,要是做的不好,岂不都成了他的责任?

    要成为‘名垂千古’,似乎代价还不小。

    苏公公沉吟不语,任白笑道:“史官何在?”

    有个跟随的史官出来道:“皇上何事?”

    “把苏公公在你的本子上记录一笔。”

    “是。”

    及时的回馈让苏公公倍感受用,“皇上放心,咱家一定会亲力亲为,保证让皇上满意。”

    任白道:“好说好说。这件事办的也差不多了,朕要的大长腿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进宫面圣?”

    “快了,已经在地方层层删选,想来,到宫中再选,应该不会太差,而且皇上给的条件也是相当的优惠,还给包办娶媳妇,工钱又不低,而且一人当兵,全家免赋,听说,下面的报名的人十分踊跃,都想为皇上挡风挡雨,出生入死。”

第44章 落魄() 
44

    苏公公就不明白了,老百姓怎么能这样,给这么一点儿甜头,就晕头转向,为皇上卖命。

    他自然不知,之前的皇上有多么的抠,把老百姓的口粮都抠光了,还不放过。

    先前越是盘剥的厉害,任白的圣令就越是有效。

    “宫女呢?有没有按照我的规矩,选普通一点儿的?”

    苏公公道:“是。不过咱家有个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侍卫的条件格外的高,但宫女的外在条件却很低。

    “因为很简单,宫里女多男少,不符合天地运转的规律,容易风雨失调,偶尔让娘娘们长长眼,看看美男,调剂一下心情也是需要的,但美女多了,她们的日子势必不好过,不单是娘娘们担心,就连宫女们,怕也会成为娘娘们的眼中钉,我可不想看见某口井里打捞上一个宫女的尸体……”

    苏公公听闻,白了任白一眼,不要大白天的,就说这些很吓人的情节好不好?他才不想做噩梦咧。

    他去办就是。

    却说这朝中大臣被整顿一番之后,任白威名远播,当然不乏她身后的宣传之力。

    更兼得圣旨一道道下来,侍卫、宫女的名额哄抢成片,刮过了一个镇又一个镇,一个乡又一个乡。

    却说这股风刮到某个小镇里,又从茶坊等处如狂风般蔓延。

    跟在皇上身边的侍卫,成天扎堆的聚在一起讨论,羡慕着在宫里的兄弟们,听说又涨月钱了。

    眼馋的听见钱涨就能流口水,“我好想钱哟。”

    “要是没有出来就好了,而且皇上还说,会包办娶媳妇,还是自由选择,我要是有钱,加上我长的这么帅,我立马就向我村上的阿香表白。”

    大家一个两个的这样幻想着,美好的生活,似乎从明天就可以开始。

    这个时候,巨大的响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就见有人被红楼里的黑褂子壮汉给扔了出来。

    不免捧脸唏嘘,摇头晃脑。“哎!又扔出来一个,皇上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去,这里的女人就比宫里的娘娘们还漂亮吗?不见得吧。”

    “我觉得有点儿小丑,也许皇上的品味比较独特。”

    有人道:“你们懂个什么,这叫做‘家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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