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云初这儿摸摸那儿,倒是自在的很。
胤祚看她的样子,摇头失笑,忙自己的。
一盏茶后,胤祚忙完坐到云初旁边,“最近接了个差事忙了点,还说忙完这阵子去看你,你今儿倒是来了。不过你是无事不登三宝店啊,说吧什么事?”
“怎么说话呢,我是那种人吗?”云初不满道。
胤祚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意思很明显:你就是!
“喂,我是客人,注意你的态度!”云初瞪他。
胤祚还不说话,还那么看着她。
“咦……怕了你了,那什么眼神啊看的我头皮发麻。”云初丢给他个白眼,认真道,“说正事,伊人坊七日后开业。”
“这么快?”胤祚吃惊的问。
“不快了,伊人坊本来就是靠流光阁宣传的,既然流光阁现在火了,伊人坊可不就到时候了,”云初喝着茶,不紧不慢的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时间就是金钱。”
“要我做什么?”胤祚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等着收钱吧!”云初道,“我就是来跟你打声招呼。”
“以后再有生意不用给我分成了,你自己留着,我又不缺钱。”胤祚认真的说。
“那可不行,名义上都挂你的名,要不是有你,我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冤枉钱打点那些贪官。”云初也十分认真道,“所以下次别说这种话了,这跟你缺不缺钱没关系。”
“一定要跟我这么见外吗?”胤祚无奈道。
“这不是见外,没听人家说亲兄弟还明算帐呢”云初解释道,“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就你歪理多!”胤祚知道她在这方面认死理,只好作罢。
“还有,你现在不缺钱,不代表以后也不缺钱。你现在可还没成亲,等你过了三十岁一开禁,有大把美人等着你,再生上几十个孩子,那可是花钱如流水啊。”云初十分不正经的说,又凑过去对胤祚眨眨眼,“所以说,小伙子,您的将来任重而道远,不可松懈啊!”
“越说越离谱,没大没小的就知道胡说八道。”胤祚被打趣得有些脸红,斥道,心里却清楚,身在皇家,只怕她说的免不了,不免沮丧。
“不信就等着吧,看我说的对不对。别忘了,这可是你们家的传统。”云初一副姐说的就是真理,心里想着:你们爱新觉罗家比超生游击队还牛,瞧瞧你爹带的好头,女人孩子多得紫禁城都快住不下了,你那些兄弟们也净得真传,还能少了你?
“不说这个,下面有什么安排?”胤祚被说的心虚,赶紧转移话题。
“嗯……流光阁要排练新节目,伊人坊要忙开业,事情太多,握这段时间就留在城里,有事去流光阁找我。”云初道。
“辛苦你了。”胤祚见她一个小姑娘如此,十分心疼。
“想想白花花的银子就不辛苦了。没事我先走了。”云初无所谓道,转身往外走,背着身挥挥手,“赚钱去咯。”
胤祚看她虽然说的轻描淡写,又怎么会不明白。
云初坐在马车上孩在想:上辈子的自己没赚过一毛钱,每天一睁眼想的就是怎么挥霍老爸的钱。这辈子倒是一心挣钱,连上辈子花的都挣回来了。老爸知道了会不会开心,也不知道老爸怎么样了,没了烧钱的闺女也很伤心吧?唉……
又登门了()
半个月后,雍王府格格马氏院中。
马氏年轻貌美,娇小可人,走起路来还带着几分林黛玉般的弱柳扶风之感。家中是汉军旗,其父不过一个无根基的七品小吏,就盼着这个女儿飞上枝头。
马氏去年选秀留了牌子,今年指进雍王府。胤禛虽不重女色,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不免多来了几次,今日就宿在此。
此时,马氏只着一件堪堪遮住胸部的挂脖细带胸衣,下面是三角形状的系带亵裤裤,外面只批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玲珑有致的呼之欲出。
胤禛看得口干舌燥,若还忍得住也算不得男人了,将马氏压在床上狠狠疼爱一番。
事后,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的马氏软软的躺在胤禛怀里,胤禛发泄一番心情不错也由着她。
“这衣服是你自己做的?”胤禛难得问。
“是伊人坊买的,”马氏没敢说是娘家嫂嫂送来让她争宠的,“爷喜欢吗?”
“嗯。”胤禛淡淡道,“伊人坊?倒是没听说过。”
“刚开不久,听说是什么流光阁的产业。”马氏忙解释道。
胤禛听此沉默,皱眉思索。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云初,难道又是她的手笔,会不会……
“爷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奴婢出去?”马氏见他这样小心翼翼的问。
马氏突然出声打断了胤禛的思考,胤禛一向对妻妾宽容,只要她们不过分。于是拍拍马氏的背,只说,“没事,睡吧。”
第二日,云初正在书房画衣样,留星来报雍亲王来了。云初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的的问,“你说谁来了?”
“是庸亲王。”留星答。
他来干什么,云初思索着迎了出去。
“给王爷请安,不知王爷亲自驾临,有失远迎。”云初行礼。
“本王今日刚好无事,想着来云初这里赏鱼。”胤禛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云初的反应,见她果然沉了脸不说话了。
“莫非是上次送的鱼不好?那本王再派人送来?”胤禛故作吃惊的问。
“怎么会,王爷送来的当然是好的,王爷请。”云初咬牙切齿的说,引着胤禛往泳池去。
留星跟在后面憋笑憋的脸通红,高无庸虽觉得奇怪,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能疑惑。
池边有桌椅,摆上茶点胤禛与云初坐在池边赏鱼,高无庸等人自觉退到远处。
不得不说,这养鱼的张德还有几分本事,短短时间,池中居然弄了大片碧绿的荷叶,还有开放的荷花,五颜六色的鱼游得欢快。不过之前伴月给他找的麻烦也不小,放了满池的虾蟹,第二天死鱼漂了一层。
张德费了姥姥劲才清理干净,还有那些虾蟹也搭上了他半条命,现在夹着尾巴做人,不知道有多乖。
“云初这庄子不错,单这池子也造价不菲。”胤禛打趣。
“山野之地而已,王爷谬赞了,雍王府才是仙境般的地方。”云初回道。
“哦?云初怎知雍王府如仙境?莫非云初竟去过雍王府?”胤禛状似惊奇的问。
云初被噎了一下,假笑道,“王爷说笑了,雍王府怎是我等草民可随便去的地方。”
“哦,那本王怎么听说云初常去本王六弟的云王府?”胤禛故作不解。
云初真想喷他一脸血:你丫来找事的吧?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城内近日开了家伊人坊。”就在云初快要压不住火的时候,胤禛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再逗就要炸毛了。
“哦,是吗?”云初意的说,显然不想多谈,低头喝茶。
二人一时沉默。
“伊人坊是流光阁的产业,而云初才是六光阁的老板。”胤禛忽然十分肯定的开口说。
云初听见,握着辈子的手一紧,心中一个咯噔。又马上镇定下来:他怎么会知道,不会的,他是在试探。想到此便笑着说,“王爷又说笑了!”
“是不是说笑,云初比本王清楚。”胤禛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也印证了心中的想法。
云初收了笑看着他,知他已十分肯定,索性直接问他,“那王爷想怎么样?”
“云初别误会,本王没有恶意。”胤禛解释道,“只是想与云初交个朋友,云初可以当本王与六弟一样。”
“王爷抬举了,能与王爷做朋友云初自然是求之不得。”云初不相信他的说辞,却也猜不出他的用意。只觉此人心思深沉,心计颇深,往后还是远着些的好。
胤禛明知云初在敷衍他,也在防备他,想想也是人之常情,便也释然了,反正来日方长。一时间,二人各有心思。
胤禛离开时天已经黑了,坐在马上回头看身后灯火通明的碧云庄。想着那丫头不但防备心重,报复心也不小。晚饭时居然给他上了一道五色鱼,竟是池子里捞的鱼。还说什么鱼养的这么好都是王爷的功劳,还说什么让他务必赏脸尝尝,有道不吃就是看不起她,连后路都不给他留。他一个皇阿哥,生平第一次吃了观赏鱼,不过味道似乎也不赖。想着失笑,回头策马狂奔。
高无庸追在后面,心想:主子对这云初姑娘不一般啊,看来以后得多留个心眼。
八月中旬,康熙爷出巡塞外。三、五、六、八、十三、十四、十五、十六阿哥随行,大阿哥与四阿哥监国。
出行的前一天,胤祚来与云初告别,两人窝在客厅里喝酒。
“这一趟怕是要十一月才能回来,我京城,你自己小心,有事就去王府找管家陈福,我交代过了。”胤祚嘱咐云初,虽然知道她做事小心,不免还是担心。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云初道,“倒是你出门在外好好照顾自己,跟皇上一起安全方面不用担心。不过你身边又没女人,还是多带几个丫头吧,总是比男人仔细些。”
“知道了。”胤祚听着她关心的话语,心里暖洋洋的。
“我让人做了些吃食,都是能放些日子的,回去记得带上,路上怕也吃不好,别伤了胃。”云初想想又说,“还有软枕,我让人加了薰衣草,有助睡眠的,味道也很好,一定要用。”
“嗯,”胤祚笑着应了。
“明天我就不送你了,那么多人马,吃灰尘都吃饱了。”云初抱怨。
胤祚道好。又聊了一会,胤祚告辞。
“我就不留你了,回去早点休息。”云初目送他离开。
马氏得宠()
第二日,等一切准备好,康熙爷带着一众儿子,领着一票小老婆和皇亲国戚出城时已接近晌午。
胤禛送完行,吃了一肚子灰回城时,拐到碧云庄去看云初,却被告知云初,胤禛倒没多想,只好失望而归。
“王妃,王爷昨晚又歇在马格格那里,”雍王府王妃的正院里,大丫环菊香正给乌拉那拉氏捏着肩,“王爷这一个月进后院,除了来正院两回,到是去了马格格那儿七、八回,都说马格格是狐狸精。”
“放肆,主子的事岂是你可以议论的!”乌拉那拉氏怒斥道。
“奴婢该死!”菊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见主子生气吓得直发抖。
乌拉那拉氏看了她半晌,才叹了口气道,“起来吧。”
“谢王妃。”菊香磕了个头才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站到一旁。
“你从小伺候我,我知道你是我好。只是在王府,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传出去了连我都保不住你。”乌拉那拉氏缓缓说道。
“奴婢知错了。”菊香在一旁认错。
乌拉那拉氏也不再说什么,她何尝不觉得委屈呢?她嫁过来十几年了,就只有弘晖一个孩子,她也想再给弘晖生几个兄弟姐妹。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王爷每月来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即便来了也多只是睡觉。男人不愿意,她也生不出来。再说那马氏太出风头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后院还有其他女人,她不管,别人可不都是省油的灯。罢了,只要不危及她跟弘晖,就这么熬着吧。
此时王府东院里已是一片狼藉,侧妃李氏摔着东西骂道,“早就知道她是个不省心的狐媚子,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霸着王爷,王爷这个月一回也没来我院里。贱蹄子倒是好手段……”
“主子消消气,可别为个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大丫环秋月一边为李氏抚着胸口,一边劝道,“那马氏不过是个格格,王爷看着颜色好,贪新鲜宠几天,就是个玩意。您还有二阿哥、三阿哥,还有小格格,谁也越不过您去。”
“你懂什么,王爷不来就什么都是虚的,”李氏余怒未消,不解道,“这马氏进府也有大半年了,以前也没怎么着,怎么一下子就入了王爷的眼。”
“主子,奴婢听马氏院里的小丫头说,她……”秋月红着脸在李氏耳边小声说。
“果然是个贱人,”李氏听着也红了脸。
“主子说的是。”秋月附和道。
“那她那些衣服哪儿弄来的?”李氏又问。
秋月愣了一下,才答道,“说是一个叫伊人坊的地方买的。”
“先收拾了地上这些,别叫传到王爷那里。”李氏吩咐完在一旁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又过了几日,雍王府格格马氏传出有孕。
当胤禛第三次在碧云庄被告知云初是,他确定是那丫头再躲他,随即脸色阴沉的离开。高无庸大气都不敢出的跟在后面:这姑娘也太不识时务了,王爷这辈子也没被这么下过面子啊!这火也不知道要撒在谁身上……
“小姐,这真的没事吗?那可是雍亲王,他走的时候那脸色可不太好看。”伴月看着窝在沙发里看书的云初,担忧地问,那可是皇上的儿子,会不会把她们都砍头啊……
“应该,可能,大概没事吧?他一个王爷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云初不确定的心虚道,历史上的雍正可是很小心眼的,还好这不是历史。
“小姐……”伴月见状更担心了。
“瞧把你吓的,行了,有事我顶着。”云初义气道。
“小姐,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的命都是小姐给的,奴婢是担心小姐……”伴月忙解释道。
“行了,我知道了,不会有事的。去把书房收拾一下,快去吧!”云初支走惶恐不安的伴月,看着窗外:雍亲王胤禛将来肯定是要争储的,而历来争储都是血雨腥风,残酷异常,她要是不幸被掺和进去绝对没有好结果。现在康熙爷的身体健康,一切争斗都还没到明面上。可这种情况能维持多久,等到一切白热化,巨大的漩涡面前她将如何自处?所以,只能在情况还没到最坏的现在,尽可能的置身事外。而胤禛就是漩涡的中心,谁叫他有着最大的可能呢?哪怕不是自己,她也必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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