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张啊,真天隼手心都冒汗了,人生第一次kiss,能不紧张吗?
真天隼渐渐地靠近了蕾姆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两人回应着彼此,脑中一片空白,心在胸口狂乱地跳动,只想好好地享受这美妙的瞬间。
明亮宽敞的卧室里,窗外夕阳倾洒进来,米黄色的窗帘被微风轻轻吹起,世界仿佛静止了,没有声音,构成了那浪漫唯美的画面,青春的懵懂,纯真都画在了这上面。
美丽的少年。
美丽的少女。
少年和少女拥吻在一起,夕阳照耀着两人的周身,像是在祝福。
阳光是金灿灿的,少年拥吻着少女,那个吻也恍若是金灿灿的,光华万丈,纯洁,透明,美好得如同镶嵌着纯金花边的油画。
吻了感觉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真天隼才心神恍惚地慢慢放开她,怔怔地看着她唇片山殷红的吻痕,那是他烙下的印记,是他夺走了蕾姆初吻的证明。
蕾姆缓缓睁开眼睛,刚刚的吻如梦似幻,是那么的幸福,但是完全不够,她嗫嚅道:“呐,隼能听蕾姆一个请求吗?”
“嗯,你说,不管是什么请求,我都会答应。”
“再来一次。”
“这是我的台词吧?”真天隼显然也是不满足,再一次吻住了蕾姆柔软的嘴唇,辗转着,吮吸着,从拙劣到熟悉,到最后发现只是吻,根本无法消除那如火山喷薄而出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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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和蕾姆的第一次()
奈奈子通常回来比较晚,毕竟要忙工作的事情,对于孩子实行放养式教育,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照顾孩子方方面面,给孩子多一点关爱,单亲家庭就这样,母亲一个人养家是很辛苦的,所幸孩子们都很懂事。
“我回来了”奈奈子打开了家门,欢快地向里面报告自己回来的消息,却在玄关处发现了一双没见过的女鞋,奇怪,是有客人来了吗?
“妈妈,欢迎回来。”小穹比奈奈子稍早一点回来,于是出来迎接了。
“小穹,家里来客人了吗?”奈奈子询问道。
“嗯,大概是哥哥带回来的客人吧,怕打扰到他们,我没上楼,也没见他们下来过。”小穹一边玩弄着兔子布偶的耳朵,一边说道。
奈奈子联想力,再配合这个年纪青少年常有的冲动行为,暗道了一句不好!
不管三七二十一,丢下手提包就笃笃笃地冲上了楼,还吩咐小穹不要上来,自己却三步并两步走,急匆匆地来到了真天隼卧室门前,俯身贴耳在门前偷听里面的动静。
“蕾姆,我是第一次,所以做得不好就说出来。”
“没事,我相信隼。”
“那我开始了。”
说话的声音停顿了几秒,取而代之的是窸窸窣窣的怪声,忽听女方呻吟道:“啊好疼。”
“诶?疼吗?那算了吧。”
“不隼吧,反正都做了,不做完的话,有点前功尽弃呢。”
“喂!你们在干什么呢!?”奈奈子再也无法忍受糟糕的台词,一脚把门踹开了,然而她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三对眼睛,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你看我,我看你。
蕾姆趴在床上,而真天隼跪在一旁推揉背部,也就是俗称的按摩或者大保健。
看到自己老妈慌张地闯进来,真天隼停下给蕾姆按摩的双手,纳闷地道:“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奈奈子此时的表情跟阿库娅似的,挠着头,点头哈腰说:“对不起,打扰了,你们才怪!”
话音一转,奈奈子指着真天隼,歇斯底里地吐槽道:“为什么只是按摩,会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和台词啊!?”
事实上,蕾姆因为背部和腰部酸痛,所以才拜托真天隼给她按摩,作为称职的男友,真天隼自然不会拒绝这个请求,为什么在老妈听来就很污呢?这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之所以会想歪,那绝对是想歪的人本身就很污。
“只是第一次帮人按摩而已,你想到哪里去?妈,我觉得你缺少社会主义的熏陶和培养。”真天隼顿了顿,补充道:“再说了,你这么突然闯进来,万一我和蕾姆真的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你是想看直播呢,还是看直播呢?”
蕾姆听得云里雾里的,稀里糊涂地问道:“隼,什么是不可描述的事情?”
“啊?这个,就是不能说的事情,佛曰,不可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哦”蕾姆似懂非懂,果然是太纯洁了,听不懂暗语。
蕾姆听不懂,不代表奈奈子听不懂,这个母亲某种程度上很糟糕,懂太多不可描述的东西,她努力挤出和善的微笑说:“蕾姆酱,可以出去等一下吗?我和小隼要进行一下人生商谈。”
“好的,真天妈妈。”蕾姆乖巧地从床上起身,退出了卧室,把剩下的时间让给真天隼和奈奈子。
蕾姆一走,气氛瞬间不一样了。
“跪下!”奈奈子怒声呵斥,一反常态,这一次出奇意外的严厉。
真天隼也不免吓了一跳,上一次老妈大发雷霆,是姐姐不小心把富士山打穿了,损坏自然遗产。
发起怒来的奈奈子无疑是可怕的,真天隼赶紧麻溜地跪到了地上,虽然他并知道犯了什么错,但是总之向恶势力低头就对了。
现场的气氛,凝重而严肃,像是在开人民代表大会。
奈奈子也随之面对着真天隼屈腿跪下,久违地进行了一次母子之间的促膝长谈。
“什么时候开始的?”奈奈子冷冷地质问道,这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两人心知肚明。
“今天下午。”真天隼如实回答,好不习惯和自己老妈这么正经地说话。
“不是玩玩的?”
“当然啦!我是认真的。”真天隼目光灼灼地直视着自己母上的眼睛,在这一点,没有什么好躲闪的,大大方方承认好了,对蕾姆的感情没有半分虚假,由于是真爱,获得免疫团火系魔法的。
“那就好。”奈奈子松了口气,接着说:“我之前其实很担心你的性取向什么的。”
“诶!?什么鬼?”真天隼懵逼了,黑人问脸。
“因为啊之前小隼性格很孤僻,喜欢一个人待着,长得有那么可爱,所以我想,应该需要的是男朋友不是女朋友,为此很困恼呢。”
“请把你这比黑洞还要深不可测的脑洞收一收。”真天隼已经在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在审视自己的老妈了。
“现在知道原来儿子的性取向是正常的,真是太好了。”奈奈子拍了拍胸脯,一脸安心,她之前到底是以怎么样的观念在看真天隼的啊?
奈奈子说道:“既然儿子谈恋爱了,一位开明优秀、倾国倾城的漂亮妈妈是不会去强行阻止的,而是谆谆善诱,你和蕾姆酱的事情,我不会阻拦。”
“我好像听到某人在不要脸地自夸。”真天隼冷漠地吐槽。
奈奈子当作没听见:“但是,你要对得起蕾姆酱,首先得有房子吧?要有钱吧?要有车吧?这些你都没有,怎么保证蕾姆酱的幸福呢?没有能力承担家庭责任,又不注意安全,飙车不戴头盔,就是这样,年轻人的圈子才会变得混乱啊,对女生非常不公平。”
“妈妈说得对。”真天隼表示,这是他上过的,最生动、最记忆深刻的思想品德教育课:“我还没跟蕾姆那啥呢。”
“那就最好,把蕾姆酱送回家吧,太晚了,她的父母也会担心的。”
“遵命!”真天隼马上动身,小跑出了卧室。
望着孩子远去的背影,奈奈子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感叹时间飞梭如白驹过隙,转眼自己的孩子都到了找女朋友的年纪了,岁月不饶人啊,她也是老太婆了,虽然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
“孩子很像你。”不知何时,八云紫打开了间隙,从诡异恐怖的间隙空间冒了出来。
奈奈子看了自己一眼的故友,对于八云紫的突然出现,没有感到意外,淡淡地回道:“不,孩子像你。”
“哪里像了?”
“金发。”
“那是他自己许愿要变赛亚人的,和我半点关系没有。”八云紫真是躺着都中枪。
奈奈子想了想,道:“那性格?有时候很腹黑,很爱捉弄人。”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吗?”
“是啊?怎么不是?小隼能使用间隙,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八云紫抿嘴笑了,妖艳动人:“不知道呢。”
。。。
第108章 饰演信长()
次日,真天隼再一次返校,学园祭欢乐的气氛越来越浓厚,学校的课程也基本停了学生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节目,校长帕克会表彰今年做得最好的班级,虽然并没有卵用。
在学校和蕾姆见面,两人都心照不宣,没有公然秀恩爱,交往的事情,只有少部分人知道。
有了蕾姆的,真天隼今天的状态非常不错。
还是演剧部的活动室,经过一段时间的排练,大部分剧本上的剧情都能轻松通过,真天隼通过代入和揣测信长的性格,饰演起来也并不算太难,最的是他有替身做参考,找不到神韵?看看自己替身就明白了,首先高冷是必须的,作为人上人,气场很。
现在演剧部内约有十几个人,都是这一次班级话剧的演员。
“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我们再抓紧时间排练一下吧。”编剧,眼镜小妹拿着话筒,高声喊道:“各就各位,第108场,信长登场,n!”
这一场真天隼的戏份比较多,重点都在他身上,他朝蕾姆小声道:“那我上了。”
“嗯,加油。”蕾姆回了一个微笑。
爱情给人力量,看到蕾姆的笑容,真天隼充满了干劲,获得了恋人,全属性上升。
真天隼饰演的信长,一走进灵堂,傲然站在门口,背对着金灿灿的阳光,伟岸挺拔的影子落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人都看着他,他的父亲织田信秀刚死,织田家上下都沉浸在悲伤中,为这位去世的家主吊唁,服丧,而这个嫡长子却在自己父亲的葬礼上姗姗来迟,甚至连像样的衣服都没穿,还是如往常一样,穿着露半边膀臂的橘红浴衣,上面绣着织田家的家纹,腰间的太刀仅用一根草绳系起,就这样出现在父亲的葬礼上,是何等的不敬啊!
“啊!?”他的老师,政秀也看到了那根草绳,但信长已大步向灵位前走去,政秀根本没有机会提醒他。
“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束草绳。”
“成何体统!”
“不像话!”
各种流言蜚语在人群中蔓延,父亲的葬礼对于儿子是天大的事,迟迟不到就已大为不敬,信长还穿着如此随便的衣服前来,这。。。。是何故?反正无人可以理解这位超越时代的奇人脑子里想法。
僧侣们那更不消说,就连住持法事的禅师也愣了。
无视别人的看待,信长若无其事径奔灵位而去,人们赶紧闪开一条道,不管他怎么荒唐,他还是这个家的少主。
信长在灵位前止了步。
他的刀猛插在祭桌上,铿锵有力,殿内顿时噤若寒蝉!本来还在那里嘀嘀咕咕、不满的人,受到这威慑,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僧侣诵经声随之响了起来,这个环节理应是家属上香祭拜,可信长既未坐下,也未低头,就这么深深地凝望着自己父亲的排位,这个时候的信长是什么心情呢?眼神不会撒谎,真天隼抓得很好,这一刻他把自己完全代入了信长,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眼神深邃而冰冷。
围观的同学都惊呆了,没想到真天隼竟然演得那么好,眼里都是故事和灵韵,他真的是第一次演戏吗?
排练还在。
人们被信长的奇异举动吸引,只是静静地望着。
突然,信长伸手抓了一把香灰。
下一秒,众人尖叫,见鬼似的尖叫。
“啊”
信长居然将抓在手里的香灰猛地向父亲的牌位洒去!
香灰四处飞散,就像人的思想。
“疯了!他确实疯了”众人正自言自语,信长已经从灵位前退下,冷漠的目光从场上的诸位扫过,对于信长这疯狂的行为,众人已经忘了指责或抱怨,都目瞪口呆,一时没了主意。
信长就在这样无法理解的注视下,甩手离开了灵堂。
老师政秀追了出去,忙问道:“少主,你这是为什么啊!?”
信长沉吟片刻道:“人死不能复生,死了便是死了,与其有空浪费时间缅怀惆怅,不如把目光放到未来,我还有要事要忙。”
信长行事特立独行,不按常理思考,蔑视封建礼教,性格乖张狂妄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不喜欢他的人排斥他而骂他是傻瓜,要是真是傻瓜,怎么会成为日后风云天下的大名呢?
对于撒香灰的事情,后代的历史学家认为,这是麻痹敌国特意做的一场戏,又有人认为,信长对于自己的父亲是纵欲死的,感到很生气,所以才会气愤地在葬礼上怒撒一把香灰。
不管怎么样,真相只有信长一个人知道了。
这就是信长著名的香灰事件,后面其实还有一点,那就是家主过世,家督继承却成了问题,因为本该继承家业的嫡长子,织田信长,不但为人荒诞不经,还在自己老爹的葬礼上洒香灰,而他的弟弟信行,为人好,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能力,但最的是听话,所以大部分人都想让信行来继承家业,但这也就是想想,或者应该说只能是想想。
你说什么,为什么只能想想?原因很简单,因为死人是不可能继承家业的。
后来信长的弟弟造反了,也算是一段比较重大的事件,织田家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信长,另一派是其弟弟信行。
织田信长可能是因为自己在老爹的葬礼上洒香灰有点太说不过去,表示自己的孝心,怕老爹一个人在下面孤单,于是就派自己的弟弟信行去陪他老人家了,而其他的反对者也没有落得什么好的下场。
信长杀掉自己弟弟的血腥事件,一直是信长的黑点之一,魔王的称呼也是这个时候开始的,当时是战国,一山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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