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点点头,道:“你这次也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这不,刚才孙方龙打我电话了,估计一会儿就到。”
“那我要不要回避?”张雄淡淡的道。
斐婉君道:“不用,你都扯你爷爷的大旗来耍威风了,还不准我狐假虎威一回?正好傍着你这棵大树好乘凉!”
“我这棵树,叶子都掉光了,你哪用得上。”张雄自嘲的一笑。
今天张雄穿了一套军装,少将衔,还是很拉风的,而且看起来也的确是英气逼人。
“那杨天佑居然会受伤,看来这个孙方龙手下的确是能人很多啊。”张雄突然转移话题。
斐婉君点头道:“我也没有想到,现在倒好,我找他来保护我,现在搞得我天天来侍候他了。”
“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张雄的脸色变得很严肃。
斐婉君吓得一哆嗦,皱了皱眉头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知道,我要为你把把关,不入我法眼的男人,这辈子也休想和你在一起。”张雄这句话虽然是笑着说的,可脸色却异常的认真,神色之坚决,让斐婉君都有些感动。
“没有。”斐婉君想了想,道:“至少现在还没有爱上他。”
张雄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好,多考察考察是好事。”
看着张雄的表情,斐婉君突然觉得有些心酸。
眼前这个男人,论家世,论相貌,论本事,不愁找不到一个好女人,甚至可能会找到比斐婉君更好的女人,可让斐婉君感动的是,这么多年下来,张雄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从不曾向她表白过,只是默默的付出。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却又一直不表白,往往是因为没有勇气,但张雄不是因为没有勇气,这一点斐婉君清楚。
就算没有对她表白,她却能感受到张雄对她的那一片痴情,放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说不准对方早就死心踏地的嫁了他。
可斐婉君没有答应,或许有时候也考虑过他,但想来想去还是不答应,甚至还无数次的试图挑明了要拒绝。
不是她对张雄没有好感,而是觉得自己无法过自己那一关,如果张雄与她前夫不是兄弟,或许这事反而还有希望。
所以到最后,斐婉君便开始用佛家的理论来解释这一切。
好吧,就算是有缘无分。
两人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孙方龙带着蟑螂出现在酒吧。
坐到斐婉君的身边不远处,孙方龙的视线在张雄的身上转了几圈,张雄八风不动,孙方龙便有些明白了,先问张雄笑道:“敢问这位兄弟如今在哪里高就?”
“上海警备区,作战参谋而己。”张雄淡淡的道,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怒哀乐。
“上海警备区?”孙方龙一愣。
张雄又接着道:“张振风是我爷爷!”
“张振风?”孙方龙自言自语了一句,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蟑螂的脸色一变,在孙方龙的耳朵边嘀咕了一句,孙方龙的脸色也就立即变得有些难看了,半响,这才点点头,没有再理会张雄,而是转过头对斐婉君苦笑道:“如果我说那件事与我没有关系,只是别人要挑拔我们的关系,你信不信?”
“你觉得我会不会信呢?”斐婉君一脸的冷笑。
孙方龙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她是在南京出的事。”张雄在一边不重不轻的加了一句。
孙方龙点点头,豁出去了一般,道:“好吧,斐总,你在南京出的事,就算最终只是虚假了一场,我也会负责,这样,如果斐总没有意见,我们今天可以谈谈上次那份和约。”
“上次你不是不同意吗,我拿回来之后,又作了修改。”斐婉君淡淡的哼了一声。
孙方龙似乎一点也没感到意外,心里有些肉痛,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是笑容满面,道:“好,我想,斐总作出的修改,应该是我能接受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签字?”
明知道斐婉君的新合同一定更加有利于她,但孙方龙原本的主场优势已经完全不复存在,他现在已经不想再拖下去了,暗暗认栽,可斐婉君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有些欲哭无泪,心里更是有些震怒。
斐婉君有些得意的道:“对不起,前几天我找孙总谈生意,孙总说最近有点忙,我这几天正好也忙,所以,等我有空的时候,我再打电话通知,我想孙总不会有意见吧,也许我的合同还要再次修改。”
“我草,太得寸进尺了,太过分了!”
在心里大骂了一句,但孙方龙现在却只能咬着牙点头,道:“好,希望斐总能早点给我电话,我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孙方龙板着脸,带着蟑螂急匆匆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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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不见棺材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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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位于闵行区莘庄镇的一条僻静的街道。
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钟,街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马路上很少见到有车辆通过。
浓冬季节,上海的气温一直就冷得吓人。
在上海长期生活的人一定有深刻的体会,上海的夏天特别热,冬天又特别冷,季节变化导致的气候差别极大。
而在这样的夜晚,自然就不会有人在街上没事瞎逛。
这条街道多是商铺,但并不是那种旺铺,所以到现在,几乎都全部关门了,店主也多不在店里睡觉,整条街道冷清清的,让人走在街上都会陡增几分悲壮和孤独。
在街道的尽头处,惠民诊所的玻璃门已经关上,但一侧的小门却还虚掩着,里面透着灯光,诊所的玻璃门上贴着通宵开放的字样。
突然,一辆黑色的奥迪A8悄无声息的停在了诊所门口。
车子里面坐着四个人,前面是阿兵和桃花,后面是何勇和伍明。
“就是这里?”何勇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外面的诊所牌子。
阿兵四周看了看,停好车,道:“开始行动,动作要快,如果里面有病人,记得不要伤到无辜者。”
像是得到了命令的士兵,何勇和伍明神色严肃的点头答应,然后一起跳下车,迅速的朝诊所内走去。
推开小门,两人一出现,便立即引起屋里众人的关注。
屋里一共有六个人,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大概五十多岁,一位二十多岁的护士,长得不咋的,脸上长满了雀斑,就算是穿着护士服,也让任何男人一见之下生不出半分性趣。
是的,绝对不会生出半分性趣,因为这个女人不但没有长相,更没有身材,没胸没臀,如果不剥光了衣服,基本上对男人的诱引力就非常有限了,估计无限接近下限值。
大夫和护士坐在办公桌边聊天,除了他们之外,屋子里还有另外四个年轻男子,两人黄毛,一个光头,最后一个戴着鸭舌帽,四个年轻人正凑在一起诈金花,玩得正高兴,突然发现何勇和伍明出现,四人立即意识到有些不对,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没再继续玩,而是一起盯着何勇和伍明。
如此深更半夜,突然闯进两个健硕的男人,而且一脸的不善,一看就不是来看病的,这实在是让人生疑。
不过那位大夫还是吞了吞口水问了一句:“你们要看病?”
“我们要找人!”何勇冷声道。
“找人?”
这次不是大夫说话了,而是四个年轻人中的一个,光头,皱着眉头问何勇:“你们要找什么人?”
四个年轻人都神情戒备,其中有两人都开始在桌子下面摸索,估计何勇的回答要是不能让他们薄意,他们便会在桌子下面拧出什么新鲜玩意朝何勇与伍明招呼。
“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另外还有一个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何勇倒是很老实,朝一边的伍明使了个眼色,又看了看旁边通往里屋的那道小门,小门被一道布帘所遮住,让人看不清里面,何勇又道:“他们应该就在里屋吧!”
那光头脸色更加警惕,神情也有些严肃,给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这才对何勇道:“你们找他们做什么?他们不在这里,你们走吧,不要自找没趣!”
“好,那我自己去找!”何勇哈哈一笑,大步朝里面的小屋走去。
“找死!”
那光头冷哼一声。
“哼,我看是你们在找死!”
何勇也冷哼一声。
“砍死他!”
汗,那光头大叫了一声。
四个年轻人同时从桌子下面抽出砍刀,一起朝何勇砍了过来,气势汹汹,一看他们就是经常一起打架,因为这一出招,便显示出他们的默契来。
别看他们都是一鼓脑儿的砍过来,其实这中间还是有差距的,有前有后,有攻上面有攻下面,都是配合默契,井然有序,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却是颇有玄奥,而被他们砍翻的猛人也不在少书,否则也不会被人安排到这里来了。
保护好里面的病人,这是他们老大招呼他们过来之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这是命令,命令是必须要遵守的,否则,帮规无情!
所以他们别无选择,一旦认定何勇和伍明来者不善,立即便要拼命,手中的砍刀挥舞得呼呼声响,全都朝何勇的要害部砍来。
汗,看样子还真的想砍死何勇。
何勇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立即展开拳脚,他在部队练得最精通的便是擒拿和散打,或许与阿兵或是杨天佑这些人比起来不值一提,可要与眼前这四个手上功夫只能算是三流混混比起来,却是强悍了无数倍。
一个特种兵来对付四个小混混,结果不言而喻,何勇犹如是风卷残云,虎入羊群一般,过程是催枯拉配到极点,只是一转眼间的功夫,便将四个家伙悉数击倒在地。
那医生和护士都急着摸出手机想要报信,可才刚刚拿出来,伍明便到了他们面前,伍明的表情还和善,笑得格外的灿烂,可他的手却伸了过去。
“是你们交出来,还是我自己来拿呢?”
伍明笑眯眯的道。
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夫和护士都将手机将给了伍明,后者甩了甩笑道:“看来今天运气还不错,随便找个地方都能弄到苹果手机,哈哈,还他娘的4S哦,不错不错!”
将手里的两只手机抛上抛下,最终却装进口袋里,伍明对那大夫和护士下命令,让他们一起蹲在地下,一起蹲墙角,双手抱头,命令有些过分,但两人却格外的配合,一起乖乖的蹲到墙角反省。
地上的四个年轻人,无一不是哭爹喊娘,全都被打得动弹不得,半天也没爬起来,当然,他们也没敢再爬起来,最先想要爬起来的两个黄毛被何勇一人赏了一脚,直接踹得脑袋嗡嗡作响,谁还敢爬起来。
四个年轻人被何勇看着,而伍明则是到里屋看了看,然后退出来,对已经带着桃花走进来的阿兵点点头。
顺手将小门关上,杨天佑对伍明做了个手势,后者明白,当即将卷帘门也拉了下来,至此,这诊所和外面完全隔绝,估计外面有人露过也不会发现里面出事。
何勇和伍明在外面守着,桃花想要和阿兵一起进去,却被阿兵留了下来,让她在外面等着。
进了里屋,一眼便看到躺在床床上惊恐不安的两人,正是那灰西装和黑夹克,两个人看到阿兵,都是一脸的畏惧,很显然是被阿兵伤怕了。
这一段时间,他们好不容易有所好转,可真不想与阿兵再见面,此时一见阿兵,两人便只能一脸苦相。
两张病床相邻不过一米,阿兵过去也不废话,将一张椅子放在两张床床之间,然后淡淡的道:“上次我出手重了一点,估计你们想说也说不出话,所以也没问出什么事来,今天我特意再来一次,说吧,这次的事是谁主使,有谁一起参与了,我希望你们可以老实回答,因为我不想让你们雪上加霜了,你们也不过是受人利用,没有必要为别人背黑锅对不对?”
没人吭声,两个男人都不说话。
阿兵脸上依然没有半点笑意,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们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阿兵从怀里摸出一把军用匕首,然后一边剔着指甲一边淡淡的继续道:“说吧,早晚都会说,这也是你们唯一的机会了,如果你们不说,我就照你们身上捅,放心,我对人体还是颇有研究的,我知道如何让你们痛,又可以让你们不会这么快死去!”
那灰西装与黑夹克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摇摇头,看起来态度很坚决。
一边的阿兵背对着两人,似乎丫根儿就没在意两人在那里用眼神商量,他只是尽情的玩弄着手中的匕首,像是把玩着一只他最喜欢的打火机,对,就是这样的感觉。
“你们考虑好了吗?”
阿兵头也不抬的问。
两人没有说话。
从一,一直数到三,两人还是没说话。
但阿兵终于开始感叹了:“哎,你们非要逼我,这又是何苦呢!”
哧!
几乎是毫无征兆,阿兵手中的匕首已经插进了左边那灰西装的大腿,灰西装只来得及啊出半声惨叫,便被阿兵拿枕头盖住了脑袋,接着哧的一身抽出匕首。
汗,灰西装很想挣扎,可惜他的伤还很重,根本就无从反抗,只是拼命的抓住捂在他脸上的枕头。
他太想叫出声了,他太想发泄出来了!
可惜,阿兵没有给他机会,直到他都快要奄奄一息了,这才松开手。
为西装脸色煞白,嘴唇泛青,身体猛烈的颤抖,嘴巴大大的张开,努力的吸气,竟没有舍得大叫,对于他来说,能张开嘴呼息,这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转过头,黑夹克一脸的惊恐,似乎想要说话,可他还没来得及张嘴,阿兵便再次挥手,那匕首上面还泛着红光,哧的一声,扎入了黑夹克的大腿。
依葫芦画瓢,黑夹克也只是挣扎了半响便被放开,没有叫出声,只是张大嘴巴贪婪的呼息。
“再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
阿兵将手里的匕首在黑夹克的床单上擦拭了一番,然后继续把玩手中的刀,一边又自言自语的道:“也不知道你们这血能流到什么时候。”
两个大男人此时都是一脸的惊恐,看向阿兵的时候,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
“我们说!”
没有等到一分钟,灰西装抢先叫道。
“对,我们什么都愿意说。”
黑夹克也道。
阿兵叹了一口气,收起匕首,感慨道:“人,总是没有尝到痛处就不会知道痛,这叫不见棺材不落泪,何必呢!”
两个男人很无语,咬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