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么?”
黎姜点了点头:“当然啊!”你们的欣赏水平,啧啧啧,太高大上了,不是她这等人能欣赏得来的。
赵政索性也不再讲话了,尼玛的,多说多错啊!
终于等两位妈妈商量好了,黎姜也看得有些乏了,她拉住黎姜,问道:“妈,张君是怎么回事儿?”
姜琴愣了半天,什么张君怎么回事儿?呃,不是,张君是谁?
黎姜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姜琴状态,她看了一眼赵书雅,她已经走到麻将桌边观战去了,隐约还可以听到赵书雅指指点点的声音,以及赵春岩“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辩解声。
“我刚才在大门口碰到了张君,就是槐树村的那个,我原来的小学同学。”黎姜也明白自己问得太过于突兀了。
姜琴想了好久,对此人还是没有什么印象,直到黎姜说:“她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的那个。”
“哦,她呀!”姜琴这次就很快反应过来了,“这孩子也确实是可怜,你刚读高中的那会儿,她妈妈就疯了。可怜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又要读书又要撑起一个家。”
“估计后来是撑不下去了吧,高中没有读完,就辍学去打工了,打工也不能完全放开手,因为她妈妈完全需要一个人照顾,所以那几年她过得很不好。”姜琴是个善良的女人,对这样的事情总是会有些感慨,所以,她经常会伸手帮一下那个孩子。
黎姜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呢?”
姜琴笑了笑:“有一次在街上碰到她带着她的妈妈在扫大街,就多嘴问了两句。知道她的情况后,我就时不时地偷偷给她家送点吃的。既然你和她认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去走动走动吧,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黎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姜琴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她就已经觉得很难了,更何况是要过这种日子的人呢?
日子的艰难,并不是谁都能体会得到的。有些人总是羡慕别人比自己过得好,殊不知,别人也在羡慕你过得简单。
世人就是这样,总是不知足,在最初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总是想只要拥有平静安稳的生活就好,而一旦有了安稳的生活,又开始嫉妒,那些人,明明不如自己,为什么比自己过得还要好呢?
在平淡的生活中的人,会羡慕那些有钱的人,而那些有钱的人,却又在羡慕这些拥有平淡生活的人,唉,个中滋味,唯有自知。
但,是不是真的是这样难以两全呢?不是,只要拥有了一种平和的心态,知道自己所要的是什么所图的是什么,能有开朗的性格,即使是每天吃糠咽菜,也不会觉得日子有多难过。
黎姜点了点头:“知道了。”
可能黎姜并没有认识到,自己会在无形之中,做了一件令她一辈子都值得庆幸的事情。
从初一到初三这几天,黎姜都是过这米虫的生活,几乎什么都不用她干,只等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
今天是初四,该走的亲戚这几天都走完了,赵政前两天体恤黎姜走亲戚身体会顾不过来,就一直没有怎么着她。
直到今天,被告知没有哪里可以去了他们自行安排,于是,控制不住的赵政,就如饿虎扑食一般,将黎姜就地正法了。(。)
第两百一十章 尴尬的声音()
黎姜在睡梦中便被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给骚扰了,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从自己嘴里呻吟出来的声音,才让她清醒过来。
在她清醒过来后,赵政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带着黎姜开始神游天际了,大床有些不堪重负地开始唱起了歌儿,由于床头和墙面有大概一厘米的距离,黎姜和赵政也很清晰的听到了床头撞击墙面的尴尬的声音。
但是赵政完全不想停下来,而黎姜却被这个声音惹得更加的兴奋了。
直到很久后,黎姜精疲力竭的时候,床才停止了响动。
而外面的几位长辈,早就尴尬地离开家去做运动了,呃,他们是真的在做户外运动,比如说,散散步之类的。
姜琴和赵书雅确实是很彪悍,但是在面对亲家公的时候,却始终是有些尴尬的。
黎姜在终于休息好并穿好衣服后,出来洗漱的时候,发现家里都没人了,她一脸疑惑地问赵政:“他们人呢?”
赵政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出去了。”
“出去了?今天又不用串门,也不能上山,这么早,去哪里了啊?”黎姜挤上牙膏,也没有多想。
赵政下一句话就将她手中拿着的牙膏给吓得掉在了地上:“大概是我们的动静太大了,而,你的声音,也大了点儿吧!”
黎姜看着掉在地上的牙刷,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她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家的这个房间,因为是学校的老房子了,都不怎么隔音的。
这下丑出大了,她愤愤地瞪了一眼赵政,你妹的,明明他也很舒坦他也到内什么潮了,可是为什么他都不叫的?
赵政走了过来,帮她将牙刷捡了起来,笑道:“怎么了?不至于做得连牙刷都拿不住了吧?”
黎姜看着赵政脸上那个大写的污字,她觉得自己该好好地冷静冷静了。
赵政也不再逗她了,冬天的早饭都凉的很快,即使是在锅里保着温,那样只不过是比别的季节凉的慢一点而已。
吃过早饭的时候,四位家长就回来了。姜琴有心说黎姜两句,但是碍着赵春岩在这里,她也就罢了。
黎姜在他们一进门的时候,脸上就自然而然地腾的下红了,你妹的赵政,都怪你!非得要一大早做运动!还说什么一日之计在于晨!还特别强调那个日/字。
想到这里,黎姜的脸更红了。
赵书雅打趣道:“哟,这吃完了没?运动过后是不是吃早饭都香一些了?”
暗花和暗影低低的笑声黎姜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竟然都忘记了这个家里还有这样的几个人,尼玛的,这不是让这几个人听了现场直播?
姜琴像是怕她死得不够快似的,加了一句话:“你们干嘛要早上做啊?晚上我们都睡着了,谁也听不到了啊!”还有,动静小一点儿不行吗?听得她都犯尴尬症了,至于么?当别人都是没做过的啊?
黎姜如果知道自家老妈是这样想的,估计想屎的心都有了,又不是她想要这样的,那确实是忍不住嘛!
她幽怨地看了一眼赵政,然后垂着头不再说话,她也很委屈好么?又不是她要这样做的,为什么都来说她啊!你妹的赵政!鄙视你!
姜琴也只是凑着赵书雅的话这么一说。她指了指门口的那堆礼物,对黎姜说道:“既然你跟那个女孩子是同学,也应该去看看。”
这是什么逻辑?
但是黎姜秒懂了姜琴的意思,抬起头的时候,目光里已经褪去了羞涩,明亮而清澈:“好,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恩,要记住,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姜琴很满意她与自己的心意相通。
黎姜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着装如两姐妹的赵书雅和姜琴,这几天她俩几乎就是如失散了多年的姐妹一般,不光是衣服穿一样的,就是晚上睡觉也恨不得在一起。
如果不是两位爸爸觉得很尴尬坚决抗议,她俩肯定是会睡一起了。
黎姜同情地看了看两位老爹,然后说道:“那你们今天不用管我们了。”她还想同赵政在乡里好好地走走呢。
姜琴狐疑地问道:“干嘛去啊?饭都不回来吃了?”
“打野战去!”黎姜头也不回,扔下这个话就拉着赵政走了。
“打野战?什么叫打野战?”姜琴问赵书雅。
赵书雅也不明白,便求助自家的男人。赵春岩完全就是对现在的一些话语不熟悉的人,对此更是不懂了。
姜琴便看向黎国华,黎国华曾经听自己的学生说过,便也如实的将自己所知道的讲解了一下:“好像是一种游戏吧,听说是一种战争游戏,不过要很多人一起玩才对。”
“确定?”姜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女儿说的时候还带了一小时邪魅的笑,所以,她认为这个词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不过,这回确实是姜琴想多了。打野战也只是黎姜随口一说的,连黎姜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出来。
黎姜和赵政在离开家后,压根儿就不记得这话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了,反倒是赵政,一直都紧绷着的唇,在上车后终于开口问道:“小姜,你真的要打野战?”
话里似乎还有一丝隐隐地兴奋,那种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感觉肯定会很奇妙,他甚至有些期待。
是不是男人都有这样的期待?
黎姜愣了一下,然后她看了看赵政的表情,说道:“你似乎是想多了。”
赵政愣住了,呃?这什么意思?说好的野战呢?
黎姜解释道:“我刚才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段子,随口一说的。”
段子?!居然是一个段子?赵政忍不住有些失望。不过他知道,以黎姜的性子,是很难做出这种事儿的。
黎姜咬了咬唇,她听得出来赵政话里的失望,但是要让她做到那一点,确实是很难:“不过。”黎姜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车/震似乎是可以试试的。”
黎姜的话让赵政兴奋了:“小姜,你真的肯……在车上和我做?”(。)
第两百一十一章 技术最重要()
黎姜羞涩的点了点头,这也幸亏是前两天黎奶奶给几位暗卫交代,自己目前没有危险,不用跟着他俩他俩过个安静的两人世界,才没有跟着过来,不然这样污的话题那几人听到了,她就真是没有脸见人了。
不过,她很奇怪的是,为什么赵政这么,呃,严肃认真冰山脸的一个人,会有这么污的想法?
其实,这也不怪赵政,是因为他听萧青阳说过,车/震和野战,似乎可以让女人享受到不一样的感觉。所以,他也想试一试,毕竟在这一方面,萧青阳的经验确实是比他丰富。
当然,技术最为。
呃,菌简直就是个污力神,女污!
到达槐树村的时候,黎姜愣了愣,这里和记忆中那个如梦如幻一般的地方,完全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的四月份,大家都喜欢到槐树村来摘槐花,槐花香甜可口的滋味以及芬芳扑鼻的香味儿,都让大伙儿为之倾倒,陶醉。
黎姜也不列外,每年的那个时候,馋嘴儿的她,总是会缠着妈妈带着她到这里来,所幸两个村子隔得并不远。
那个时候的槐树村,整个村庄都没入在一片白色的海洋中,每次当一阵阵的风吹过时,花香就可以随风飘得很远很远。
每次黎姜都会将生的槐花大把大把的往嘴里塞,那会儿还没有污染一说,这里的每一片花瓣甚至是树叶,都是干净五毒的,特别是下了一场春雨后,一串串的花瓣上,都挂着晶莹的水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黎姜最爱这样的景色,经常会看得忘了形。
而在槐花掉落的时候,整个村庄就像是飘着分享扑鼻的白雪,飘飘散散的槐花瓣,被风儿卷入半空中,再慢慢地旋转而下,确实是与冬天飞舞雪花瓣很像。
那是槐树村最美的季节了,比日本的樱花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现在,入目的却是早已坎光了的树,冬天里没有一丝生气的槐树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几颗,整个村庄似乎都挪了位置,原先藏在槐树林里的房子,早都搬到了槐树原来所占的位置,而原来的房子都呈现除了颓败之色。
冬天特有的萧条,并没有让这些新盖起来的楼房显得多么的单调,反而是因为有了满地的烟花爆竹的碎纸屑以及每家每户都贴在门口的对联,而充满了勃勃的生气。
黎姜与赵政慢慢地走在铺得很平坦的路上,雪已经停了,太阳露出了一点点儿的惨白的光芒,似乎是对人们的一种施舍。
家家户户门前都有一桌麻将,走亲访友的人们,不耽误打麻将,又可以晒晒太阳,便把麻将桌搬到了外面。这样的情景似乎是形成了一种特色,几乎每家门口都是如此。
槐树村并不大,黎姜从新房的这头走到那头,都没有发现那抹红色的身影。
赵政皱了皱眉:“按照咱妈说的,你的那位同学似乎住不起这样的房子啊?”
这就叫一语惊醒梦中人吧?
黎姜恍然,哦,原来如此。她看了一眼离这排新房并不远的联排小屋,是了,找错地方了,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她赶紧往后面走去。
“唉?小姑娘,你们找谁啊?可别往后面去啊!后面住着一个疯婆子,还有她那个不要脸的女儿,你们可别过去了,小心赖上你们!”一个看起来比较泼辣的大婶正好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往后面走去的黎姜和赵政,赶紧好心地出言相劝。
黎姜愣住了,疯婆子,这个她知道,应该指的是张君的妈妈。但是,大婶口中的那个不要脸的女儿呢?是张君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呢?黎姜很是不解。
看着黎姜的模样,大婶好心地说道:“她那个女儿太不要脸了,是在外面卖的,还打过两次胎,太不要脸了。呸。看你们似乎不是这里的人,应该是来这里串亲戚的吧,别走错了!”
黎姜猛然就想到那天见到张君时,她脸上不正常的白。
黎姜不知道这位大婶为什么会对张君这么地……深恶痛绝,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张君在这里,过得绝对不好。
她淡淡地对大婶道了谢,往前走。
大婶看着黎姜居然不听劝地往前走,就着急了,开始大声嚷嚷了:“哎呀,你们怎么说不信呢?别让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把你男人给勾跑了!”
黎姜冷冷地看着那位大婶:“阿姨问您是凭什么这样说别人的呢?”
大婶愣住了,这,这个女孩子……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唉,不听劝就算了,真是个傻子!
大婶并没有忽略掉黎姜和赵政手上提的礼物,所以就更加认定了,这两人肯定是走错了,自己都提醒了,既然两人不听,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