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错了事情,私下勒索婢女钱财,我自然要管。”乐风铃瞪着她,义正严辞的道。
“是吗?”四郡主童颜居心叵测的瞪向一群奴才,然后问道:“本郡主来了,你们还站在她那边干什么?出了什么差错本郡主替你们做主。老实交待到底是谁的错!”
乐风铃起初瞪着他们,没人敢说,因为双方的实力都不可小觑,然而论正身份还是四郡主够实力,就在四郡主严辞逼迫之下,硬是让他们将矛头指向乐风铃,“乐郡主有意包庇婢女萧纪偷窃之罪,婢女萧纪明明偷了咱们的钱,还不肯承认。求四郡主做主。”
四郡主冷笑了笑,又厉问道:“她偷了你们一共多少钱?”
“呃是是五十两。”其中小厮说后,胆怯之极的立低下头去。
乐风铃目瞪口呆,这群狗奴才!萧纪却也性子不弱,愤怒的瞧着那些同侍看还能编些什么故事出来。
四郡主还觉得不解气,突一吼道:“是她偷了你们的钱,又不是你们偷她的钱,干什么吞吞吐吐,应该不止这点吧,否则怎轮到乐郡主替她求情,你们还不老实交代!小心本郡主也治你们一罪!”
另一个小厮腿一软,即吐道:“奴才们不敢欺瞒郡主大人,其实是一百两银子。”
我的天!乐风铃一下子瞠目结舌,寒毛直竖,自己身上刚好从五郡王那里求来一百两银两准备打赏下人的,丫的,这回就算自己是白的,也给四郡主落下个话柄去了,她不得拼命的咬口不放?乐风铃气极败坏的道:“敢说冤枉话,不怕遭天打雷霹吗!本郡主为刺杀二郡王的那女子启示上天有应验之象,相信王府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要不本郡主将你们推给老天爷处置,落个惨死结局呢?”
“呃这”
四郡主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即使落下惨局又不是她说谎,见打不下乐风铃嚣张气焰,想要趁机命人以搜身为由折磨的她衣衫不整,颠狂之至,想罢命道:“别听她胡说!你们有在萧纪身上搜到自己的财物吗?”
“没,没有。”四个小厮和一个丫环齐齐低下头去。不料四郡主竟道:“那定是乐郡主替她收藏起来了,给本郡主里里外外的搜!若搜到便治她罪,搜不到罢也!”
雪花不停的飘落,五郡王回忆着乐风铃刚步出屋阁天降纷雪的奇景,忍不住就随后跟出来,一边嘴里念着:“纷纷雪象慕红颜,寓意好奇顾她知,步步为营思安平,雪信巧临预朝倾。这首诗该题个什么名?雪寓红颜?妙哉,正衬得诗意哼好一个‘雪寓红颜’,可惜,我知如今她对自己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话。”五郡王闷自轻笑。
情不自禁,穿过九重莲叶桥,漫散在荷花池塘边,看着一朵朵娇艳的荷花不仅被冻死,且在寒酷的逆境中了无生象,五郡王沉静长叹:“风铃你就如冬日花梅,越是逆境中越刚毅复存,虽资身卑微普通,却越动人美丽启发人心。”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恶斗吵闹之声,四郡主童颜声色凶凌的道:“还说你没有包庇!这是什么!这不是萧纪偷来的一百两吗!”
乐风铃自己看着也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今天出门是否该看看黄历,自己是打着灯笼找罪受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平日里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今日自身清白无异,莫非还硬要让她涂黑成罪不成!乐风铃被他们搜的一头钗饰七凌八落的,能称得苏乞儿他娘了。
气不过索性三下两手拆掉头上簪固不稳的钗饰,头发如黑海垂落,瀑布一样的垂直,反显出她的成熟庸容大度,乐风铃倒不知,勃然大怒,赫然切齿的正面对着四郡主怒吼起来:“这一百两本是干哥哥给我打赏奴才们新年吉祥的钱财,怎能被你们一无恩二无功的一屁股拍了去,你硬气找我干哥哥五郡王去评理!在我这撒泼算什么本事!
瞧你一身武功,竟就是个专门欺善凌弱的主,遇了强人,难不说你这脾气也只能跪着从别人胯下钻过去!要不然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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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以示惩戒()
一旁的奴才听的阿弥陀佛替她一头冷汗,她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新鲜词儿骂人?
萧纪则跪在地上求降罪,害的乐郡主担上这罪名,是自己害了她,“四郡主,有什么罪果由奴婢一人承担,不关乐郡主的事啊,求你们惩罚我吧。奴婢甘愿领罚!”
乐风铃不理她,故意打断她的求罪,一个劲抵着四郡主找自己出气,“事已至此,你不会突然怕了我向干哥哥告状吧,有本事冲着我来,不要找其他人算帐。不过,我丑话还说在前头,虽然干哥哥平日里惩罚我轻重不恕,可一旦你伤了我几根寒毛,干哥哥倒落的理由惩治你,就算我死无关他紧要,但以干哥哥心性只怕你不脱一层皮难辞其咎,有本事你冲我来呀”
一面愤怒化做的阴凌笑容传承了五郡王二分之一,四郡主倒退几步,看她披头散发,突觉得一些不妙,她说的极有道理,可此时她如此狼狈之态,五弟要是得理不饶人,不是真要如她所说而去。但思忖了一阵子,又想到以前将她吊起来抽打,也没见五郡王有所反应,便觉得她应是故意吓唬自己,不禁恢复疾言厉色的容色道:“别以为本郡主怕了五弟,他是武功高强,可还有父王在背后辩别是非,少拿五弟威胁本郡主。
还敢顶嘴,来人上前掌乐郡主的嘴!”
呃?乐风铃不是怕,而是惊讶,五郡王竟悄悄从假山侧面突然冒出来,他不会已在暗里听完了刚才的争吵吧?乐风铃只是不经意瞟到,以免被四郡主发觉,此时闷心乐哉,让魔头听听别人在背后怎样评视他也不错呀。哼哼哼。“谁敢!你信不信我就地叫唤干哥哥出来!”
奴才们吓的腿脚仍哆嗦不停。乐郡主这姑姑偏就不信邪,少说几句不得了,这要命的嘴呀,我们可不敢领受。
四郡主畅笑:“你当他是神啊,拥有三头六臂?你们还不快上去动手!”
乐风铃面不改色道:“今日你们打了本郡主,改日本郡主要了你们的命!看谁敢上前试试,看四郡主能否作主今日就要了本郡主的命,否则小心你们日后夜长梦多啊。”
一字一句犹如针尖插在心窝里,奴才们直冒冷汗,总算是体会了乐郡主的狠心。她能说的出口,就证明她打的出这主意,没准哪一天一觉不醒还不知是咋回事呢。“呃呃呃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
四郡主童颜咬牙切齿:“没用的东西!你们怕她要了你们的命。难道不怕本郡主要了你们的命!”
奴才们进退两难,一个个哭丧起了脸:“四郡主大人您就饶了奴才吧。再说了再说了五郡王武功在王府确实第一啊。”奴才说到‘第一’两个字语气减轻了不少。
五郡王憬天背着手颔首美笑,还识趣的狠。乐风铃瞧了对面的他暗自白眼,臭美!
四郡主吩咐不成,这回不再为难任何一个人。冷厉道:“回头再跟你们算帐!你们不敢,本郡主敢!就不相信动不了她一根寒毛!”
靠前去,举掌便要扇在乐风铃脸上,乐风铃站在原地不动,眯着眼追讽道:“伤一根寒毛算什么,有本事杀了我!我也警告你。‘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的,小心着点打吧。”
知道五郡王在后时,接下来的每句话都是乐风铃欲擒故纵的重计。
萧纪已是吓的淋汗冷一阵热一阵。怎么办怎么办?这种事告诉王爷,只怕越会让乐郡主受委屈,女儿还是亲生的亲啊。势利之人可都是帮亲不闻理的。哎都是我的错。萧纪“啪啪”的一耳光一耳光扇打起自己的脸,边道:“都是我的错,放过乐郡主吧。都是我的错,放过乐郡主吧。”
“呸!我怕你不成!――呼!”四郡主只顾着与乐风铃争吵,啥也没顾又一耳光扇向乐风铃,这时只听耳边疾风一声,突来一人从背后牢牢的抓住她右手,那力道不像是会轻易饶恕的警告,简直快要将她捏断了筋骨,“啊!”难道是大哥!
五郡王冷笑的声音却从她后方传来道:“姐姐感到意外吗?这样对待五弟的义妹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毕竟我们是亲姐弟,姐姐还要手下留情才是。”
话是说的好听,不外乎是讲给奴才们听的,到时就算奴才们口风不紧,在王爷耳里传出这事情,盖不会让他落得对年长不敬之过。
四郡主童颜索性竭力挣扎与他动起拳脚,试图偷袭,腿脚向后一踢,左手又攻袭,五郡王一跃一闪,却轻而易举躲过,貌似未废吹灰之力。
五郡王继续反擒着她举起的手掌。四郡主童颜这回终于叫痛:“快放开,不然我告诉父王去。”
五郡王呵呵冷笑,有恃无恐,完全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就算姐姐去告状,父王也断不会相信你。”手当空一放,四郡主被抓住的手毫无依靠的坠下去。
四郡主脸红,觉得很没面子,难堪的抓着自己焦疼的手腕揉起,不由离五郡王退开几步距离,以前不见他在她面前耍狠,便以为他还顾忌着有父王坐阵他不敢胡来,此时此刻她才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原本知道他武功高强所有的忌惮,此时越发严重了。
五郡王笑着直视披头散发的乐风铃,见四郡主不话,自顾着安慰道:“哥哥来迟,风铃妹妹受委屈了。”抚摸着乐风铃芳香的瀑海青丝,更是笑开,“其实妹妹披着长发比盘着更显气质。”
还用你说吗?在现代我一直是拉直秀发披着的。不过夸归夸,不要动手动脚行不?先替我摆平了烂摊子先。乐风铃很不耐烦,后果有点严重。“多谢哥哥夸讲。可这还是拜四郡主所赐。”
谁叫你偏遇到我呢,这该怪你自己!四郡主怯索的看了眼笑里藏刀为乐风铃抚发的五郡王,一阵鸡皮疙瘩起来,他似乎有所预谋,不会此时就要降临我头上吧?
“妹妹不急,哥哥一定奉劝姐姐别再为难你。”五郡王微笑道。
看着从前青涩“冷峻”的脸庞化成“冷俊”,又变成“温柔”,倒脱了原本几分倔强冷酷的稚气,显得老练成熟,乐风铃受宠若惊,这变态狂为自己总算也从脑海里生出一点人性了,可惜他的苦日子就在后头,哼。“那妹妹就放心了。”乐风铃故扮做温柔的娇翘道。
知道她是装的,痛苦中强立起来的坚犟心墙,不可能那么容易被蛀破。五郡王却任从自己坠入魅影之中,一下子心花怒放,风铃目不遐接的欣赏着她。
这一瞬间好像旁若无人,萧纪等奴才成了透明人。
四郡主不习惯的回到五郡王:“如果父王相信我呢。”
五郡王不舍得离开乐风铃视线,“别怪五弟没有提醒姐姐,这一百两确实是我送给风铃打赏下人的。可你却硬说成是风铃包庇下人偷窃,无论如何姐姐都得赔个不是。”
显而易见,乐风铃自己没有收入,一切钱财唯有从五郡王那里得来,而四郡主心知肚明自己是冤枉乐风铃的,所以对五郡王的话深信不疑,只是她想不通他有什么把握可以在父王面前指证那一百两一定是他给的,要是她说不,父王不也一样会思虑吗?
“赔不是?如果姐姐说不呢?何况那一百两你凭什么说就是你给的。父王不会轻而信服的,你不用刻意包庇。”四郡主斜睨着五郡王横道。
“姐姐想一较高低吗?五弟随时奉陪,只怕姐姐到时候再没有好印象在父王心中立足。我记得姐姐也说过,反正不在乎。但到时一旦在乎起来,只怕姐姐到时嫁都来不及。”五郡王阳奉阴违的冷笑道。
“你吓唬我?你姐姐我是吓大的。”四郡主听的一阵忽冷忽热,面貌潮红。
五郡王笑了笑,“其他的别提了,姐姐只说,你要不要赔不是?”
气死我了,明摆着跟我过不去,二哥还在职务上,亲哥哥又不在府上,母妃来也帮不上忙,父王那还是未知数,自己犯的错又数不清,万一五弟真的抓住自己什么把柄在父王那告我一状,还能害的我嫁不出去真就糟糕了。到底是做贼心虚,底气不足啊。看来今日断没有人来替我出头。四郡主沉沦下来,肩膀一垂,思忖了许久,一样空空如也,厥着嘴才道:“你们要怎么赔不是?”
乐风铃逐开笑颜,偷看向五郡王,没想到你也有两下子,你姐姐似乎很信服你呢。
五郡王道:“就你命令的这些奴才敢是非不分,冤枉乐郡主,姐姐是不是该亲手教训他们。每人打二十个耳光以示惩戒。”
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郡主,轮到亲手去教训不足掌衣阶层的小奴才,是不也变的低人一等了?这该是什么人执行的事?四郡主指着自己,万般难堪,“你让本郡主亲自去‘惩罚’他们?”瞪了眼乐风铃。
乐风铃捂嘴偷笑,后将跪在地上的萧纪拉起到自己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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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不知的样()
五郡王不色易容道:“全凭姐姐自己定夺。”你要选择不赔不是,那就面临我所说的那下场去吧。
为何这般自信,一个郡主轮落到想私吞一百银两做事的地步,是否太见钱眼开了,如若她不想便不会想方设法去得到那一百银两。怎样设法,命一群奴才演戏、而这一袋钱就凭有着与他自身一样的清淡异香,是别人没有的,就证明这钱一定是他的,则是四郡主故意诬陷乐风铃。因此到时王爷只会认准五郡王故意贬低四郡主人格的说辞。这样,难想她还能得到王爷的宠惯,也就不能再横行霸道,事事如意了。
四郡主前后矛盾之下,不久还是决定按照五郡王的去做,当着两人的面狠狠的抽了那四个小厮一个丫环,扇时因气愤和羞辱凑在一块,难免不动真气,结果五人当场被四郡主悍用武力扇晕过去。
萧纪叹气,她自身难保,怎么替他们求情,而且他们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不忍看下去,紧紧的抓着乐风铃的手臂。
直到五人依依昏睡过去,四郡主的纤嫩的手已红肿,要走还不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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