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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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逗王府-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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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安阁门往常一样开着,褚妃极度不满于不足愤泄的声音,此时,从门内传出。

    “乐风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靠着她,有多少事情是越办越复杂的,而且粗心大意不负重责,想想以前就觉得可恶,竟然将本宫用‘幻瘾香’迷倒床榻整整三天,本宫能让她活这么久已经够仁慈了”

    让乐风铃投机取巧合契打个谎子都不会,害的她在王爷面前指证不了二郡王四郡主他们,丢颜不足,不听话又多心眼敢顶撞主人,做为属下这样不服管教是大忌讳,服侍之事更是不堪一提,虽说也有触手可从之敏,却不能忽视她屡次做事忘事的料理本领,往往一件摆在眼前的事,偏偏她要留到第二天才见收拾,王府里除了她谁还能说得找到第二个?褚妃嘴里不说,指的就是这些。

    五郡王面对桌前座上威武的母妃,静静的杵立着,目光散投在地上,受母妃一教训,不免想到多处,“小铃子做事粗心确是一回事,入府这么久也不见她做出什么贡献,也许被人跟踪怀疑过都不知道。”到此不由的鼻里一吁气,其实也是自己后来没有强迫她做什么。

    “那你还留着她干什么?”

    五郡王心如止水的淡言道:“她可以予人解闷。”

    飘荡江湖八年,他却没有心中所好,虚度年华日子不爽,他唯一爱着似乎是杀人乐趣。他静静听着母妃言语,沉沦于地面,看到的是血雨腥风的画面,他要谁死谁不能不死,开肠破肚,断头截足,哪有不爽?可那不是真正的开心。

    不过遇到乐风铃之后,他还是找回了一点自然,和开心。他不得不承认是乐风铃的直爽性子影响了他,不觉可以带动他的情绪,若是以前能够带动他心绪之人确只有愤怒与厌恶,所以他才要留下她,哪怕她做错再多的事会让他觉得也不值得一愤,比起她带来的好处是可以将功折罪的。

    说了这一句,五郡王微微露笑,抬起头来看向母妃,两指不由的停抚在耳须上。

【132】力保母前() 
“解闷人多的是,难道如今你连一个乐子还得求寻才成?你何必自截其脚?

    听本宫的,留着她早晚是个祸害。不如今天就了结了她。”

    门外的乐风铃心头一震,他们竟在私下商量杀害自己,亏得自己还打算决心和他们合谋伤人。她是没有给他们做什么贡献,可寄人篱下可以,伤天害理决不能顺应。但现在他们下如此狠心,如今临危她应该怎么打算?

    听心的仇还未报,乐风铃怎甘心就此以死一了百了,以前没什么好报怨的倒没什么好说的,可现在愤怒在急一时间实在不甘心。

    因而听他们说到杀害自己,乐风铃不免惶恐接下来怎么办?

    阁内五郡王沉静了半晌,褚妃许是见儿犹豫不决,才替他做个决择方道:“这件事交给本宫吧。”

    交给她,五郡王便没有回旋的余地,乐风铃身在王府哪都不能去,病急之下乱投医也只有再回到大郡王那里,耳闻褚妃就要迈步于门边,乐风铃慌乱回身就要向后逃去,不晓门旋角有一刺屑扎住衣袍,走的快带动门微有衣袍弹掉刺屑的声音。

    练武之人耳力极好,乐风铃猝不及防就被抓住,又是五郡王憬天浮在眼前,他的眼里包含的因素太多,当务之急便只见他可怖的邪凌之光于眸中一闪而过,变做的竟是凶恶,他凌牙利齿道:“你为何躲在门外!”

    乐风铃暗道救命,冷汗直逼头顶,回头向后看了他一眼立瞧地上去,右手臂被他紧紧的拽着,她慌啊,但还极做镇定,“我我有事要报。”

    五郡王讥诮的嘴角一扬。仿佛看透乐风铃前所未有的胆怯,接着却不由盯着乐风铃若有所思着定住,乐风铃看不透他暇思歹肠,眼神骨碌碌忙转着,手上的痛还没有心中的紧迫感来的骇怕,五郡王逼于咫尺盯着她此时便溢出牙缝里一句:“你不是说你不怕死吗。”

    乐风铃无所言回,盯着他痴痴愕愕,他不是应该问‘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吗?可他却这样问。在乐风铃的了解下,他这行径令她讶然感叹,怪癖了!

    谁料半晌未回答之下。五郡王果真还问道:“你刚才听到些什么?”

    还能怎么回答,乐风铃本善巧辩,却在他面前从未成功打去谎子。只得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呼吸间不由急促着道:“哥哥母子预备杀害小铃子”

    “知道就好。趁早本宫现在就了结了你。”褚妃阴凌的盯来,阁内刚迈出步子,即诡异踱来,“你不必慌张。就凭你还算不上偷听。本宫要杀你光明正大,五郡王亦是。你何必慌张。

    最重要是,本宫乃五郡王母妃。”

    褚妃要五郡王听从于她,否则就是背叛母妃心意,他若不相信,酿成怎样后果她概不在乎。这便是‘五郡王母妃’真正的含义。就凭这句话五郡王的孝心便盖不会白当了。

    乐风铃都听出端倪。颇背压力,五郡王还能听不出来?

    乐风铃瞧了瞧五郡王又窥窥褚妃,有种感觉后面两句言词是他们母子间冷战。如若真此,五郡王岂不在帮着自己?原来五郡王根本没去认同褚妃的意见,想必自己还有被利用的价值了。

    不由乐风铃又想起一事,老天是不会让自己死的,是的。乐风铃遂装愣不知,先看情况再说吧。

    听了褚妃的话。五郡王抓着乐风铃手臂更紧,不理会褚妃的话,直盯着乐风铃假做威胁竟道:“听见否,本郡王母妃可是说你不听话,恨不得了结了你,依着本郡王的意思,你还敢偷听主人说话就该严惩不贷死罪一条,可竟然母妃说你不算偷听,且又为你干娘,这次就放过了你。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过些时日会有你赎罪的机会。

    但今日必须去服刑。”

    乐风铃这回蒙了,五郡王再想帮着自己,不必将褚妃的意思扭曲成这样吧,褚妃分明是想杀之以泄痛快,按五郡王的解释完全往她相反方向去,还不将她火暴性子气的半死。不然便是自己听觉出错。

    褚妃果然目瞪口呆,瞧着五郡王就要拉着她离去,马上要跨步过来,五郡王却拉着她不放,边走,头也不回的道了一句:“母妃放心,天儿一定会给您一个交待的。”边交待着乐风铃,“还不快走。”

    褚妃闷呕的在原地跺脚。

    晕咧这是演的哪一出呢。乐风铃连站稳的机会都没有,直被他拉的晕头转向,不觉间瞟着他脸上,犹似是非是的倔强漫居着他青涩俊俏的脸庞。

    去往密窒的路上是一片茫然,五郡王强要背着褚妃这样做,私底下一定会有些命令,乐风铃眉宇蹙起狐疑。

    从他四位年长兄妹与他明争暗斗,直到今日知道听心的死去,情势日笃渐长,已发展到无力挽回之地,乐风铃相信尽头越来越近。

    密窒里,安静无异,五郡王步子逐缓停下,乐风铃不敢看他,或说在他面前成了一种埋首的习惯,倘大的空间里安宁的可以听到彼此呼吸声。

    一声清柔的男音阴凌道:“这次本郡王帮了你,以后可得靠你自己了知道吗”

    其义,任何时候她遇到褚妃时,要自己多加注意,因为他不是每次都在她身边的。

    乐风铃闷心讶异,他和他母亲不是半斤八两吗,如今提个醒还这么郑重其势的来到密窒,难道还准备让我为他感恩待德的?要不然他还要问什么。

    不过确认了一点,刚才他确实在‘他母妃’面前帮助自己。

    “小铃子知道。”乐风铃埋首无趣的拨弄自己手指。

    五郡王白了她一眼,不管她是否听完今日他与褚妃间谈话,也不怀疑她是否相信他是在帮她。

    “说说,你今日来报之事是什么。”五郡王斜睨着她。

    “是”沉吟了会儿道:“小铃子知道听心失踪的原因了。是被大郡王害死的”乐风铃一顿一顿的强吐而出。

    面对未亡将亡之人大郡王,乐风铃此时此刻是又怜又恨,恨他不该在临死之前还让她灰心失望,杀了听心。不过罢了,人已亡故,被夹在两方之间的自己从头到尾也不过是个小人。乐风铃无力叹息。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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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一举醒目() 
听闻听心出事,五郡王杵昧一阵子道:“果然还是被本郡王料到。”语气再平常不过,仿佛他们只是触犯他的禁忌,失去听心却没多少意义。

    乐风铃瞬地斜他一眼,终究是有人心没人性的家伙,亏得听心时时刻刻惦念着他,他却这般没情义。如今也是你走到尽头的时候,我要先杀了你再去杀大郡王,你们两个我谁也不放过。可打算是这样,乐风铃已开始在心慌,在无人帮忙之下,暗自计策这件事总是心虚的。

    思忖着大郡王一向迁就顺从着她,不会陡然怀疑到一向善良的她会起杀害之心,乐风铃才无顾忌,而五郡王却一向行事谨慎小心,对谁都不曾放心,要想害他甚得处处防止露出马脚,确不让人省心。不过可以利用大郡王帮忙,因此先杀掉他便在情理之中了。

    乐风铃没有出声,五郡王闻得她不爽语气,哧一声笑道:“怎么样,现在你觉得大郡王还是不是在乎你呢?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今不会再有什么顾忌了吧。”忠心忠意做本郡王的属下才最为实在。

    五郡王脸上有着意料之中的美笑,落在乐风铃身上的话都没有逃过他的预言。

    看接下来情形,乐风铃唯有设法更得他信用,才有机会对他下手,然乐风铃随声附和道:“是的。再无顾忌了。哥哥也是看到了,小铃子对听心的情义是非同一般的,他杀了小铃子最好的姐妹,等于视小铃子于不顾对小铃子不义,怎能轻易饶恕。还请哥哥做主,为小铃子杀了他。”

    “这件事还是你自己做主吧。你‘需要什么’只管来向本郡王开口是了。”五郡王意兴盎然的道。

    盼的就是你这句,乐风铃思忖着,若不向他开口。他很可能以为她还在杀害大郡王的预备之中,时间别太长,他决不会有所警醒,那就最是她下手之时,“good。”

    “什么意思?”

    “噢。”乐风铃回过神来,不必给他老老实实解释,也许是太过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情不自禁忙卑躬讨好起来:“没什么。就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意思。”

    哼哼。五郡王放开笑容,这些时日乐风铃一直表现的乖巧,也没敢与他争辩。久而久之他似乎忘记了乐风铃以往的本性,倒没注意她此时的过份讨好。

    继而问了乐风铃如何知晓听心被害的原由,两人离开密窒。后不久再面对褚妃。五郡王说乐风铃自己答应以功折罪,只对她稍做惩罚便放开她。终究是在儿子面前,褚妃也不好强言所难,然就此罢手。

    乐风铃从密窒里出来后,预备又再去大郡王那一趟求要一种急性毒药。不过想到这次去大郡王府一定会引起五郡王注意,回去必然会遭他追问,若回答不出三二一来反会令他起疑,再说了,曾经用过的“噬水英”悄悄的避过半瓶,涂在身上尚有强效。喝下去指不定有什么出奇强效。

    思忖了很久,又想如果那半瓶药失效药效不强了怎办?索性一鼓作气还是去了大郡王府,乐风铃只对大郡王说。今日起她打算对付五郡王,甚将五郡王对待她的恶行一并相告,才折回越秋阁,本是查寻之下,不见五郡王踪影才悄悄回到越秋阁。哪料五郡王还是暗处发现她从府外步回,只不过以为她还在预谋之中无所行动。才没有对他通报什么,竟也不追问了。

    此次回来,乐风铃饶有心思的推开越秋阁门,轻蔑的一笑,脑海里其实已同时充斥着数不清的混乱分子,她却假做无事慵懒的踏步进去,关上门。来到王府尚快一年之久,没有人看到过她这般笑容,虽极度讽刺却美到妖艳,那是一张精妙的椭圆玻璃水镜,薄而实,里面装满了水,背面涂着灰色沙泥,比铜镜里的自己要真实,可呈现在眼前的那笑容却令她恶心。

    乐风铃一生气,推掉玻璃水镜,“嗒”的一声摔碎了它,满地是水,乐风铃愤怒着索性钻到床下拖出一个小盒子拿出“噬水英”毒药,狠狠的发笑。

    夜空暗沉,无月无星,乐风铃如常到怀安阁侍候,如常第一步先调一杯热茶奉上,举止轻盈平静,面容波澜不惊,“哥哥请喝茶。”

    “嗯”五郡王憬天淡淡的回应。看她不急的样,其实很想问一句,大郡王的事你打算的怎么样了。可他却徐徐端上茶杯,以盖释缓扇动起茶热。

    然后将茶杯放在桌上,一只手饶有兴致的在发丝上掐了一掐,乐风铃今儿个才注意他喝茶有掐发的嗜好,因为平日里不管抬头偷看他的举止,今日为了某事确不得不盯住他,不料竟发现他品茶时有这不配不雅的动作。乐风铃歪嘴一笑。

    五郡王手里掐了半截发丝,欲则又还的将发丝扔了去,吁了一气,又端起茶杯,快到嘴边时竟又停下,还是放下茶杯又去掐来半截发丝不过寸长。

    乐风铃隔的远倒未注意他抚弄耳须的原故,岂料他手中其实留有半截发丝,继而不做声张盯着他一举一动,就等他喝下那杯茶。等的甚有些不耐烦。

    突然“啪”的一声响,茶杯落地,四分五裂,五郡王眸光惊张的盯住地上,那团在沸起水泡的白物,有毒!

    无情的白雾枭枭直升,不到片刻烧的地上一块白影,灰飞烟灭。

    什么!乐风铃脑海顿如雷霆震作,“轰”的一声响,不会!不会!怎么可能!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魔头打碎了茶杯!不会不会不会!乐风铃腿脚发软,脑海轰闷,竟有种疾血封喉的惶恐!

    乐风铃凝视着碎裂的白玉茶杯发傻,再也不知所事。

    方才是五郡王故意还是无心之失,难道他时时刻刻防范着别人害他吗?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实则五郡王今日刚好起了懒惰之心,不愿用药粉淋浴的发须试毒,多日来他不是没有试过不用发丝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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