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风铃依然愣傻的颔首道:“是的。属下还记得。”当时我就猜到可能是大郡王他们三个。别说你现在才想起来,还要拿我问罪?
到此五郡王面目回复一本正经,他有猜到那三个人是大郡王他们,但他不必挂在嘴上,只道:“后来世子突然病情恶化,长房苗妃用黑衣人指证本公是加害世子的凶手,直到你出主意让本公将世子救好,后来事情就这样平息了对不对?”
也就是说,原本想污蔑他谋害世子的罪名就此被摧毁。使得对方谋害他计划失败,不过这不证明乐风铃在帮他,以他自己来看,当时他自己是可以摆平这件事的,所以他反而怀疑长房夫人利用这点和乐风铃早就做好救世子的条件交换。
乐风铃心情加重,看样子你还真的打算耐到我头上了?我已经被你惩罚过了你还要怎样?乐风铃语气沉重的回道:“对。”
于是五郡王道:“你将本公刚才说的事情从头至尾连成一篇,说来听听。”
连成一篇显然有点困难,乐风铃几乎听着后面忘记前面,但在他催促下,她无可奈何还是慢慢的倾吐出来:“首先呃姬妃病发,然后长房夫人和世子突然病倒,再是是三个黑衣人找上门来,最后便是他们指证你。是这样吧。”
“从前面两句你应该看的出什么名堂。”五郡王冷若寒铁的道。
毫无疑问,他要她自己说出谁在暗中策划一件什么事情。如果她不说,他就会说她心中有鬼。乐风铃自然听出话中眉目,犹豫了下,才缓缓道:“你的意思是,姬妃病发后才引起长房夫人和世子的病倒,所以这件事跟姬妃和大郡王有关?”
可想而知,刚才不久离去的两个清结丫环向他报告了什么。不过应该是他一回府就布好的人。
五郡王淡然一笑道:“很好。你还能说出来。不过本公只是怀疑你知道,并没有怪罪于你,你不用担心。
据本公了解,上次长房夫人指证本公纯粹在大郡王与姬妃的策划之中,上次他们未达成目的,这次选拔世子前后,也一定有所动机。
而你现在就可以恢复原职了,自由的去和大郡王接近吧,本王会每隔几天送你一包东西。这样你也不用像以前受毒水侵蚀之苦了。”
说罢他从桌底下拿出一包纸包装的东西,纸包打开,散发异香,里面是几种花不同的花瓣,仅是花瓣而已却能像现代高极香水般怪异的散发出浓厚香气,芳香扑鼻以至于达到窒息的程度。乐风铃瞬间被芳香薰的脸红,却仍控制不住的吸气,沉醉于中。五郡王则用功力抵制着这芳香的侵害,并道:“这花瓣掺着一种奇异药粉,从一个叫苏兰宝的地方带回来,名叫‘幻瘾香’,能使花体本香发挥到不可想象的地步,据说谁闻到这香气都会情不自禁的上瘾,忍不住每天要闻上三四次。而谁要连续闻上一个月,寿命就会缩短十年。所以你还不赶快屏住呼吸。”
苏兰宝是盛产药粉的基地,他们的药粉被人们堪称绝世奇迹,每种药都有它独俱一格的特点,无奇不出药。但它确是一个神秘的岛帼,他们的药都是被台南一霸“水上漂”特别禁止在湾口的,普通百姓根本买不到他们的药,而朝庭里也想不到这一处,从而他们的药从中原便被禁止。中原人一般购不到他们神奇的药。
今天起一天一更,一更三千字。
【054】五公主来()
乐风铃茅塞顿开,怪不得这花瓣这么香,原来是会上瘾的毒粉,奇怪的是这古老时代他们发展毒粉的技术也先进到可以与现代相比,实在奇撼。乐风铃听话的用手捂住鼻子。五郡王阴阳怪气的继道:“这次你就开始送花给姬妃和你那大哥哥本公会让听心时时刻刻的提醒你不要‘犯错’。”
乐风铃骇然打肫,他打算怎样利用听心呢?
他拿出一个漂亮的椭圆半透明小香囊,是镶嵌金丝纹牡丹的白色花缎料,一番自趣的道:“知道你手不巧,连香囊都替你准备好了,相信他们一定会喜欢。”他将花瓣合着纸包倒入香囊中一点花瓣,然将香囊交到乐风铃手上。“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和他交道没有别的事,只有害人,而且这次是从多个目标中转变成一个,乐风铃见怪不怪,但这次他锁定的目标是她最关心的人,她止不住失魂落魄,垂头丧气的转过身,同时纳闷这次他为什么没有威胁叮嘱自己,他以前可是老怀疑她不听话的。琢磨着不禁怀疑到他前一句话“本公会让听心时时刻刻的提醒你不要‘犯错’。”
回来时听心就不在,大虎二虎亦看不见人影,乐风铃一想到这句话,就浑身不自在。
乐风铃提着香囊心中黯沉没底,刚踏出怀安阁门槛没几步,听心便哭哭啼啼的奔回来,还未看到乐风铃人就开始不停的大唤“小铃姐姐”。大虎二虎随后从门外跟进来。
听心哭的泪帘漫面,忽然见着乐风铃愣在前方瞧着她,便一个劲扑到她怀中去,泣颤零零的痛哭道:“姐姐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姥姥已经死了呜呜呜。姥姥已经死了呜呜。”
怎么她就知道这件事的?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死了,想想是挺可怜。如果她一开始一个亲人都没有跟自己一样,倒不会像现在这么伤心欲绝了。
乐风铃目瞪口呆的瞧着她,半晌后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听心不停抽泣的道:“是大哥哥告诉我的,原本我也不相信,可是我去问了长房夫人,她说确实死了呜”
五郡王告诉她这个消息,是因为之前听她说过她和她姥姥的故事,五郡王查过这个姓乔的老奴,也就是她姥姥,之前为自己母妃办过事,后被长房夫人查出端倪从此便消失不见,因此他猜都不用猜当时便肯定她姥姥已经死去。八年后才回府的他并不了解长房夫人的为人,只是以成熟老练的思绪做严格的判断。
但听心每次问他,他只是说,等时间到了他自然会告诉她。然而他所说的“时间一到”,即使她姥姥没死,他也会说她姥姥已死,这样他才能利用上她的怨恨和无知。
因此今天听心再来问,五郡王便趁在是乐风铃恢复原职的时候,将答案告诉了她,并将长房夫人和府里一干人形容的十分歹毒。
听心也不顾他所说是真是假,总知信定了这话,一气之下不顾一切就跑去风娈阁审问长房夫人,不说任何原因的一直追问,当时世子也在长房夫人身边,见了和自己一般高的野蛮的姑娘西洋镜般的观赏她。而长房夫人若有怀疑的觉得她是乐风铃或者五郡王指使而来,本不想告诉她,后来是经世子拜托,长房夫人才告诉她乔老奴已死,并将原因像上次一样告诉给她,乔老奴是因和褚妃联手害世子而被处死的。
听心抽泣着,却想到五郡王对她说的“乔老奴是被长房夫人逼死的,因为当时他们都想害大哥哥,所以大哥哥的母亲褚妃才令乔老奴暗中帮忙采取报复,没想到后来不久被长房夫人和其他妃子抓住,后来乔老奴你姥姥才被她们逼死。”听心越泣越痛,想到这里,终而转成极端愤怒,面目变的凌厉起来:“我要她们一个个全都得到报复,凡跟她们有关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五郡王告诉给她的话亦真亦假,任人听不出隙漏,哪怕乐风铃听后,恐怕也只得保持半信半疑,因为五郡王回来的行动是报复,这就会让她引起误会。但其实乔老奴是被褚妃逼迫才被利用的,这一点若不被提醒,一般是不会引人怀疑。
听心嘴里突邪意奋发的语气,令乐风铃身子一僵,“你刚才说什么?”
听心搽了眼泪,嗲声嗲气的撒起娇来:“没什么。总之听心以后是你和大哥哥忠心的小护卫,谁要对付你们谁就是听心的敌人,姐姐以后你和大哥哥就是听心活在世上至亲的亲人了。我爱你们”听心仰着头说完这系话,又埋入乐风铃怀中。
乐风铃本想生气,她不该心有恶念,可却莫名其妙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想说的话都给咽回去,鼻翼一片酸楚,“姐姐也爱你。”不过她将她和魔头并在一起时,令她恼羞。
五郡王啥时来到两人身边,乐风铃不知,直到听心突然从她怀中溜走,才知他的到来。他一手强行将听心抱走,抱在臂膀上,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一般。听心怔了怔逐颜笑开,他道:“听心这么乖巧,大哥哥还真有些舍不得你了。”
乐风铃听了闷心笑,这听心怪粘人的,确实讨人喜欢,但愿魔头是真的对她动了不忍之心。
翌日清晨,辉阳洒下,世子正在家中自论经商之道,幻想着每个人经营商道时的情景,五郡王派大虎上门给世子送来一封书信,因凡是他嘱托之事从不轻易唤小厮办理,以免招生枝节。
长房夫人见大虎离开,世子打开书信看的津津有味,越来越露开笑颜,长房夫人便忍不住也前来观看,上面写着,生存在商道的几种生存法则,当然世界是丰奇多彩的,人不一定按照办法死搬硬套的去做,每件事都有更多的生存方法等待人去挖掘,而写出这几种无非是给他做参考,五郡王看出他富有心机,便没有亲自赶来给他指点其中,相信他应该可以琢磨透底。否则他也只好任命世子降临了。
一般人懂得和掌握一条生存法则已是不同凡晌,可五郡王却能总结出多条,书信上的意思明显就是要他从中搏取一条法则钻研透底,并要自我反复思量,所说的话能够达到商家同意谈生意的条件,那么就算一个了不起的商业者。世子一丝不苟的看完之后,不禁感叹道:“五哥常年在江湖飘荡,果真是博大精深啊,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长房夫人明听世子对五郡王一番至上夸赞,等他看完便将书信拿到自己手上观赏,几位妃子虽不说都是名门闺秀,但也至少是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对男人舞文弄墨的大文章都会欣赏,只是偶尔因缺少男子汉那种胸襟,再好也赏不出其中深义,长房夫人看了看便不以为然的道:“五郡王的知识面的确‘较广’,可母妃就未看出他哪里博大精深了。”
世子呵呵的趣笑一番后道:“母妃啊您就不要多管闲事了。这种韵味恐怕是”女人“您永远体会不出来的。今日孩儿要好好的研究一番,好应对明天的大赛。反正聚会孩儿已经辞掉了。所以从此刻起,母妃命人不要打扰孩儿噢。”
长房夫人看儿子病一好,整个人不仅精神,说话也果断利索了,与其他郡王比,远不差,心中是说不出的高兴,然步出阁门散步而去,以免搅扰了儿子。临走时,含笑丢了一句:“佞文母妃以你为荣。”
世子向母妃甜美的一笑。
今日聚会,明媚的阳光下,三位皇子不约而同的到来,同昨天一样一伙人一大桌围坐,不久正在大伙齐高兴喝酒时,一个清丽脱俗的白衣女子吹着箫衣袂翩翩的步来,一双鹤眼脉脉含情,眸光清明如水,青丝婉盘,扎着一把镶嵌青珠的扇饰,叶唇总是轻起,带出婉转幽美的箫声,令人在箫声中阳光中风中不由沉醉。
而她来时,却一直盯着坐在乐风铃右手边的五郡王,五郡王噙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她示以礼貌。三位皇子不禁的介绍,她是皇上气重的五公主。乐风铃这从人群中步出来的优秀角色,早是从五公主的眸中观察出一些猫腻来,她的眼神中像是诉说着只为他五郡王而来,但昨天相聚却并未见她出面。
是否昨天她已在某个地方隔山观望过呢?乐风铃闷心发笑,啜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的打量五郡王无动于衷的装模作样,这人对女人没有感觉,只怕五公主要失望。没想到他这娇美如玉的水男会这般令女人着迷,想不通。
五公主一首曲完,漫妙唯美的身子刚也坐落下来,与二皇子邻坐,来时盯着五郡王目不转睛的眼,到此时反而羞嗒起来,不过对五郡王身边的女子像是抱以醋意,不屑的瞅了瞅乐风铃,假做大方的对五郡王笑问道:“这位是?”
【055】被难缠住()
五郡王淡笑礼回道:“噢她是臣弟义妹。公主殿下是否有兴认识。”
五郡王故意扯在乐风铃身上,以免与“不怀好意”的五公主继续纠缠,在女子方面,他往往是选择障蔽,不用逊色,而不逃不躲直接用中间物作阻止。
乐风铃也是不轻意向人低头的,纵然对方身份再高贵哪怕是当今皇上在她面前,不是她心目中尊敬的人,她淡颜以回,但听五郡王自称“臣弟”,乐风铃不失礼仪的站起身向五公主歉身道:“臣妹给五公主殿下见礼了。刚才听完公主殿下的箫艺演奏差点云里雾里去了,真是令臣妹羡慕极了。”
每种高官贵族见礼,柏华先生都教过她,学过一遍她就很烦,别说那些日子每天学,她几乎可以将所有的礼仪倒背下来。
四郡主童颜一旁嘴一厥,没想到她还挺会拍马屁的。可她看不出,乐风铃透出的是天然不拘和不屑。三位皇子倒是默默欣赏,她不像其他人那般迎切卑躬。
五公主颔首,因与乐风铃不熟,瞧不出她的情态不恭,开怀的一笑,“令妹不用多礼。令妹的夸讲,让姐姐倒有些受不起,听说闾丘府内各个兄弟姐妹身怀绝技,姐姐这一曲箫艺只算是助助兴,倒不如让八年回归的五郡王表演一下。以姐姐想,五郡王在江湖闯荡八年,定然有所不同吧。”
关于五郡王的一切,昨个皇子们在她问后几乎都依依介绍过。
然而听她直接唤出“五郡王”三字,便可以猜到她已经知晓五郡王。
可在江湖闯荡八年未必了不起,为何所有人都对他这么感兴趣?二郡王与三郡王相视无趣的嘴一歪。
五郡王故做讪讪的一笑,回道:“不敢当。”但三位皇子投着兴,就指望他答应表演一番,让大家都开开眼界,五郡王知道要是拒绝便是对他们不恭,而他出场绝不愿让人感到灰心失望,因为不想让自己失彩,宁可迷住人再拒之门外也不会委屈自己一点。他道:“不过看在公主殿下这么兴致的份上,臣弟只好献丑了。
公主殿下想听何种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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