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长姐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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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长姐难为-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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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不认得字,性情软弱的姑娘。

    卫小歌忽然笑了。

    这算不算他奶奶的矫情。

    实在是,不管是与数名男子暧昧,还是真的来些实质性的甜头,在她看来,区别不大。想得到最基本的尊严,她能做的就是不断试探底线。丁土用她的生命作为威胁,她也只能以牙还牙,拿命顶上。

    谁怕谁,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她不再纠结,抉择在人,成败却在天。

    不过,这个盖在头上的天,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需要她来当个系统傀儡?任务到底是何人所订,尽做些勾引男子的猥琐事。

    至于最终的决定看丁土那为难的样子,似乎还有点转机。当然,同时也看得出,他未必做得了主。

    其实,长贵这个弟弟如此难缠,没一点强横的手段,不是什么人都玩得转的,先头都被轰走了五个穿越来客。

    也算是托了长贵的福,丁土应该不敢随便换人。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忽然传来长贵的叫喊声,“姐,你睡着了吗?豆儿和四丫也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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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可能留情了() 
长贵,长富和薛绍奚,向来都是住一间木屋。只是长贵伤了肩膀后,长富都是跟着她睡觉。

    卫小歌坐起身子,将粗油布的帷幕撩开,“嗯,长贵,带她们进来吧,叫长富一起过来。”

    豆儿和四丫一身是土的钻了进来,略显局促地站着。

    长贵将头探进棚子,笑嘻嘻说道:“今天长富和我一起睡。”

    卫小歌不解,长贵这些天不用和长富一个被窝,一副甩掉了小包袱的轻松模样,怎么忽然又热络起来。

    “还是让他过来这边吧,他最近长牙不舒服,晚上闹腾得很,说不定会撞到你的肩膀。如果错动了位置,还得重新推正,会非常疼的。”

    说起长牙,长贵脸上一红。

    心想,最近还换了一颗牙,幸亏大门牙早换了,不然连嘴都张不开。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虽然当小孩也不错,因旁人不会提防,所以坑害人比较方便。可是,姐姐从来不当他是一回事。

    思及骨头错动会非常痛,长贵马上打消了与长富一个被窝的决定。要联络兄弟感情不在这一会儿,往后还有机会。

    等长贵离开,卫小歌这才正视眼前的两个小姑娘。

    且不管系统是否会抹去她,但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该做的事得做。从前她与豆儿和四丫接触得极少,一来是真的忙得要命,当然最主要是觉得有一天千红肯定会带着她们离开。

    接触得多了,难免会挂怀。

    人与人的感情总是一点一点的增加,既然往后是陌路人,又何必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困扰。

    两个小姑娘很脏,身上的棉袄上除了刚沾上的尘土,还有暧昧不明的油迹。四周都是些大老爷们,完全没有人照看她们。

    卫小歌心想,说起大老爷们,她似乎对做饭洗衣服这两样女子必备的技能,十分欠缺。

    绝对没有小薛细心。

    长富一直给薛绍奚照看得极好,穿得很厚实。小家伙身上穿着兽皮袄和衬着兔毛的靴子,都是山上的猎物,磨洗干净,也不知怎么硝出来的,由千红缝制而成。

    对她而言,缝伤口比缝衣服似乎容易得多。

    还有洗衣服这事,往后估摸着会堆到她的头上。在邑县居住的时候,她只管自己和长富的衣衫,长贵向来都是被她逼着自个的洗衣服。上了山,一般都是千红在洗大家的衣服。

    这下可好,长贵伤了肩膀,小薛伤了腿,再添两个妹妹。

    没有洗衣机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卫小歌一腔愁绪,面上却显得温柔,“来,姐姐先带你们去洗脸,换上干净的衣裳,然后才能好好睡觉。”

    说罢她从被窝里钻出来,猫着腰出了木棚。因为挡风的粗油布没那么多,棚子很矮,只有半人高。

    两个孩子一先一后跟着出来,活泼一些的豆儿笑着上前,扯着她的衣袖。

    “姐姐”

    口气中带着些说不出的依恋。

    摸了摸她的脑袋,卫小歌见一边的四丫低着头,仿佛是有点怕,于是轻言细语道:“四丫,你也来,拉着姐姐的衣裳。”

    四丫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小孩心性,小手颤巍巍地扯住袖子边边,这位姐姐很少与她说话呢。

    长富远远地见了,也迈着小短腿跑过来。看大家都拉着姐姐的衣裳,以为是在玩游戏,憨傻地呵呵笑着,一把抓住腰带。

    卫小歌哭笑不得,整个跟一只老母鸡似的。

    打了热水,给三个孩子洗了脸和手,她又扒拉出干净的衣裳,领着一串小葡萄进了矮棚。

    三个孩子早累了,换上衣裳,钻进被窝,说了几句童言稚语,豆儿不免又提到千红。

    卫小歌一阵伤感,脸上却是笑眯眯的与几个孩子说话,将话题给岔开了。

    大约是玩得累了,孩子很快安然睡着。

    将被子的边边角角都掖好,卫小歌默默躺在长富的身边。被子不够大,她并未与孩子们挤被窝。好在并不十分畏惧寒冷,体内真气虽然并不十分多,冷得厉害的时候,会自行激发在身体内流转。

    原先并不晓得,乃是她守夜之时,无意察觉到的。

    艰苦的环境,可激发人体潜能,这点无疑得到了验证。有一次竟然吸收了一部分天地元气,让她大喜过望,不过那只是昙花一现,进入体内没有被疏导压缩,很快就散了去。

    睡了四个小时,也就是两个时辰,卫小歌便醒了过来。

    几个孩子仍旧在睡觉。

    她心中有事,也没办法入定修炼,抱着一堆孩子们换下的脏衣服出了矮棚。

    万籁俱寂,除了段宜兴背靠着柴火,将兽皮裹得紧紧的,呆呆地坐在火堆旁边守夜。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微微一笑,“姑娘为何不多睡一阵,天还早呢!”

    卫小歌笑道:“我每日睡足两三个时辰便足够,若是你还有点精神头,有些事倒是想问问你。”

    “姑娘有事尽管问。”

    她心想,段宜兴说话不多,有一句说一句,干活也非常卖力,也不知怎么的与毛丘这种人凑到一起了。

    走到火堆旁,将小孩的脏衣物放到一个木盆中,卫小歌取了一块木板,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便坐了下来。

    这三天来,有几个还俗僧人的帮忙,不至于手忙脚乱。三人的右手还未完全恢复,做事都是用左手,但是一把力气还是有的,不然也无法将糜红尘抬至小溪旁。

    不过她却并不愿多带几个人在身边。

    这几人显然觉得她是个高手中的高手,连糜红尘都能打败,而糜红尘杀死了恒通等三人。

    看起来十分清晰的逻辑关系,但是事实的真相并非如此。

    这些天卫小歌闲着无事,将她自己与糜红尘过招的情景琢磨了一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被薛绍奚那句“真君子”给提醒,她终于明白了。这家伙如此托大,中了暗算之后,竟然对自己手下留情了。

    最初糜红尘的双剑的速度虽然极快,却不刁钻,纯粹以自保为主。

    后来他大量失血,剑招才略显凌厉,

    直到后来,被劈断了短剑之后,糜红尘剩下的一柄剑,剑法忽然变得诡异,无孔不入。

    那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可惜速度已经大大不如先前,显然是血流得太多的缘故。

    倘若他在失血过多之前,痛下杀手,她哪里还有命在。即使与知微道长合力,暗算了糜红尘一把,倘若他真有心杀人,肯定必败无疑。

    显然他刚开始有放水的嫌疑,后来觉得该认真点了,不料耽搁了时机,反而将输了这场拼斗。此人性子又骄傲,一口气肯定难以咽下。由此推断,恐怕救下薛绍奚,未必没有赌气的成份在内。

    这是要让人知道他糜红尘的厉害。

    卫小歌笑了笑,想得远了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二章 庙的经很难念() 
“段兄,恕我直言,你们三人是个什么章程,有何打算?”

    卫小歌直接将问题抛出。

    对付普通人,她半点不担心,一个打几十人都没问题。但是面对真正的高手,她就是一棵大白菜。

    纯粹送给人踩的菜。

    如果她是个大白菜,这三个前僧人就是一个一个的烂山芋,比大白菜还不如。一堆破铜烂铁凑一堆,除了拖后腿就没半点用处,下次可没有糜红尘救场了。

    而且人心难测,僧人们从前是对头呢。

    因此,卫小歌必须得问个清楚明白。

    段宜兴微微垂着头,带着点惭愧说道:“我等希望去宝梁国,听闻姑娘也要去,因此想跟着一起。”

    卫小歌有些惊讶,“宝梁国路途遥远险恶,你们是乌金国的人,去那里做什么?我一直有些不解,索普死了,你们为何要逃,难道佛光寺会让你们陪葬?”

    “姑娘有所不知,便是不会所有人都陪葬,必定死不少人,其他人定然会被仗责至少八十,发派到做那最苦的活儿。我们右手的筋断了,完不成每日活计,监僧必定会鞭打责难,最终唉!”

    言下之意,索普死后,回到庙里很可能会死。就算不死,最后还是会被折磨死。

    还不如提早逃了。

    卫小歌摇了摇头,“这却是稀奇了,邑县的假僧人耀武扬威,过得滋润无比,你们这些真和尚却不见得有什么权势。”

    “县里的假僧人,与我们不同。”段宜兴面上泛起无奈之色。

    他口才并不得出众,不过却也勉强将事情说明白了。

    佛光寺占地不小,普通僧众三百余人,其中也分了好几等。小和尚们差不多十来岁左右被入庙中,全部都是清白人家的孩子,多数与段家叔侄差不多,为了让家中老小沾佛气洗罪孽。

    能被族里送进庙中,这些小和尚自然也不是什么得宠的。要么是家中贫穷在族里站不住脚,要么是失怙死了爹,而娘太柔弱扛不住家族的压力,被迫将儿子送走。

    僧众们并无什么特权,种田劳作,与农人无异。

    每天累死累活,还餐餐吃素,因此日子过得很辛苦。

    如果运气好,体格还算强壮,便有机会被选为武僧,比如说段氏叔侄都是如此。

    当然,这只是普通的僧众,还有一些却是官宦人家的远房亲戚,士族出生。虽然也是个偏得不能再偏的士族,可户籍等级摆在那里,属于最上等的人。

    这些人进了庙都是文职,只管念经招呼香客,或者到富贵人家里做法事,十分轻松。并且,寺庙的香火钱,与沛阳郡府发放的银钱也都归这些人管。

    银钱沾手,很少人能忍得住不滤一道,因此那些文职僧人难免良莠不齐,各自敛财。当和尚又不是做太监,免不了偶尔偷偷出寺,花天酒地,这个却不足为道了。

    卫小歌听到这里,更是稀奇了,听起来似乎与普通庙宇差不多吧。有人的地方,自然就分了三六九等。干苦力的总是吃点亏,会念经的和尚才是好和尚。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庙的经恐怕更加难念。

    “那为何县里对僧人厌恶得紧,还有那些抢孩子的假僧人又是怎么回事?”

    段宜兴长长叹了口气,又继续说下去。

    做僧人日子虽苦,却也过得下去。

    佛光寺又不是什么出名的古刹,比起瑞安寺差远了。五年前无月国师的记名弟子索普,远道而来突然进了寺庙。他并非当住持,而是挂单,平日里的派头却比住持不知大多少倍。

    自此以后,寺里有些事与从前大不一样。

    为收罗幼儿送去国都太阿城,无所不用其极。

    索普并不管事,只求结果,每两个月需要收集十个孩子,这些事都是由寺中的文职僧众人来做。

    或许是怕坏了佛光寺的名声,文职僧人们便怂恿了地痞们披上僧衣四处抢劫。同时,他们以索普这个国师弟子的名义,给衙门里施加压力,所以县里也不敢管。

    即便是地痞们在干强孩子的事,佛光寺的名声也是一落千丈,香火寥寥可数。

    段宜兴说到这里,声带恳求道:“卫姑娘,我等围堵追杀与你,确实是不该,不过我们这些人,的确并未参与那些恶事。还请姑娘捎带一程,只要去了宝梁国,赚了银钱,定当多多酬谢。”

    这话由段宜兴来说,可信度很高,换了毛丘就不一定了。

    银子谁不想要,不过肯定没多少,而且她担不起这份责任。卫小歌笑道:“不是我不愿带着你等,只是我诸事缠身,又有佛门中人追捕,你这选择可不太明智”

    她本想说自己实力不济本事低微,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这种丢面子的话,似乎有点说不出口。

    脸色微微一红,她咳嗽了两声,“大家还是各奔前程为佳,你们的戒刀也拿到手了,多带几柄以备不时之需。遇到猛虎和黑熊不至于手无寸铁,等着挨打。”

    段宜兴口齿不灵,嘴巴动了动,半天才嚅嚅道:“我们一行人,不晓得该如何去宝梁国。”

    卫小歌讶异地说道:“为何一定要去宝梁国,你们本就是乌金国之人,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

    段宜兴心想,这姑娘显然对佛门不是很了解。

    都是上了度牒的僧人,逃僧与逃奴没什么两样。再者,无月国师的势力极大,一手遮天,说不定外头的通缉文书都贴满了。一旦泄露了身份,绝对有死无生。

    六人遭逢糜红尘原本打算下山,寻偏僻之所藏身。段宜兴当时想着几人一起目标太大,干脆与其他人分道扬镳,偷偷回段家庄,寻他一个来寺里看过他多次的婶娘要些银两,然后与段添财换个小地方隐名埋姓。

    待右手的手筋治好之后,倒是可以寻个机会,浑充那失了户籍的难民,如此也能给人当护院。

    如果遇到那种宽松的好人家,不去地方上的衙门查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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