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钉在杨玄珪家门柱上的那张字条,昨天就只有你出去过一次,不是吗?”
“可是杨玄珪都说了,那字迹就是杨玄璬的呀!”,曹晓卉挑了挑眉头。
“要搞到杨玄璬的字迹很简单,吕文乐不是带着他的亲笔信来的吗?你在拿到杨玄璬的亲笔信后,就去找了一位写字先生,让他模仿杨玄璬的笔迹写了那张字条,杜撰出了一个所谓的盗圣,也真够难为你的!”
聂小虎摇了摇头,接着说到:“小石头说他家附近的那位写字先生突然就搬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也是你的杰作吧?”,聂小虎笑着说到。
“我可是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呢,没亏待他!”
“知道你们曹家有钱!”,聂小虎笑了。
“其实我也知道这一切都瞒不过你,但是我除了模仿杨玄璬的笔迹写了那张字条外,其他什么也没做啊,都是杨玄璬他干的,怎么?你想抓我吗?”,曹晓卉撅着嘴看着聂小虎。
“抓你?为什么要抓你?”,聂小虎的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曹晓卉好奇地望着聂小虎。
“那颗夜明珠是杨玄璬找人去偷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能在他的家中找出来,这也算是天意吧,你模仿他的笔迹写了那张字条,意图嫁祸给他,但对于整件事情来说,你这么做却是立了功,因为夜明珠确实是他偷的。
至于暗示他用机关盒子杀害杨玉环这件事,却也做不得数,你只是随便聊聊天而已,至于杨玄璬他从中受到了何种启发,那是他自己的事了,与你何干?
所以说,我不但不能抓你,还要大大的表扬你才对!”
聂小虎说完,轻轻地刮了一下曹晓卉那小巧的鼻子。
“其实那杨玄璬死得一点也不冤!”,曹晓卉轻哼了一声。
“哦?为何这么说?”
“我查过了,他以前仗着他爹杨汪在朝中做大官,无恶不作,坏事做绝,死在他手里人命可是不少,他这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倒是那个杨玄珪,是个音乐迷,只知道精研音乐,没什么恶迹。”
“还有啊!杨玉环这一死,就再也没有那祸国殃民的妖精了,大唐又能安安稳稳的了!怎么样?我厉害吧?我拯救了大唐!”,说完曹晓卉得意地笑了笑。
“唉!”,聂小虎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小卉,历史是随随便便就能改变得了的吗?你也太天真了!杨玉环虽然死了,但很快就会有另一个人来代替她,结局还是一样的,历史就是历史,大唐的兴衰不是死一个杨玉环就能决定的了的,你明白了吗?”
曹晓卉皱着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杨玄璬的家中,杨玄珪看着桌上的百花露和夜明珠,又看了看满脸惊恐、抖做一团的杨玉清,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到:“也只能偷梁换柱了,四弟,我就遂了你的心愿吧!”
杨玄珪扭头看向了杨玉清,微笑着说到:“孩子,你想不想能过上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的日子?”
“想”,杨玉清睁着惊恐的眼睛,带着哭腔答到。
“那好,你记住,从今天起,世上再无杨玉清这个人!你的名字,叫杨玉环……”
(一个月后,在咸宜公主的婚礼上,咸宜公主的胞弟寿王李瑁对杨玉环一见钟情,据说是被其身上所散发出的特有的幽香所吸引,欲罢不能,唐玄宗在武惠妃的要求下,当年就下诏册立杨玉环为寿王妃……)
第三百五十五章 敲门砖(1)()
日月轮换、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金秋十月,此时距离杨玉环被害一案已是过去了三个多月。
这天傍晚,洛阳城外洛水河边的一条小路上,邵树森正在慢悠悠地走着,手里还提着一个圆锥形的酒壶,突然,他的脚步停下了,眼睛努力地望着前方。
“那是什么?”,邵树森望着前方不远处地上躺着的一团黑影,皱起了眉头。
等他走到那团黑影近前,方才看清,原来地上躺着一名少女,只见少女双目紧闭,面色惨白,路边还散落着一捆木柴。
“这不是苏红玉吗?”,邵树森心里就是一惊。
“喂,醒醒!”,邵树森伸手摇了摇少女的肩头,少女没有任何反应。
“该不会是死了吧?”,想到这里,邵树森赶忙伸出两根手指探向了少女的鼻下,一股微弱的气息从指间传来。
“没死!”,邵树森放下了心,又叫了几声,少女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反应。
借着月光,凝视着少女那清秀而又惨白的脸庞一会儿,蓦地,邵树森的脸上露出一种银邪的笑容,他先是四下里张望了张望,见附近无人,赶忙将少女扶起,背在了背上,向着前方一路小跑而去,转眼便消失在了浓浓夜色之中。
在苏家村西南方不远处,洛水河边的树林之中,有一间孤零零的小木屋,此刻木屋内亮起了一盏油灯。
苏红玉躺在木屋内的床上,气息均匀,虽然仍未醒来,但气色却是较之方才红润了许多。
邵树森坐在床沿上,望着苏红玉俏丽的脸庞,眼睛里充满了熊熊欲火,他慢慢地俯下身去,在吴红玉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
少女特有的体香顿时冲进了他的鼻孔,邵树森再也忍不住了,两只魔爪开始在少女的身上轻轻地上下游走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脸色发红,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
就在他拉开少女衣服下摆上的衣节,准备褪去她的上衣的时候,苏红玉突然睁开了双眼。
“啊!”的一声,苏红玉本能地坐了起来,蜷缩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
“邵树森,你…你想干什么?!”,苏红玉惊恐地望着邵树森。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显然令邵树森有些措不及防,但此时的他已是欲火中烧,顾不得许多了。
“宝贝儿,你就从了我吧!”,邵树森银笑着扑了上去,一只手死死地按在了苏红玉的嘴上,另一只手胡乱地扯着苏红玉的衣服。
“呜呜…”,苏红玉极力挣扎着,两只粉拳无力地捶打着邵树森的胸口。
无奈力量对比悬殊,很快苏红玉便被压在了床上,上身衣服大开,就连抹胸都被扯掉了,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怕被封文,此处描写仅到于此,请有兴趣的读者自行脑补场景)
邵树森趴在她的身上,在其耳边、脖颈、脸上胡乱地亲吻着,苏红玉的力气越来越小,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绝望中苏红玉双手胡乱地摸索着,突然,她的右手触碰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物体,便死死地抓起了它,照着邵树森的后脑狠狠地砸了下去。
在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之后,邵树森趴在苏红玉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苏红玉慌忙推开他下了床,急急忙忙地将上衣系好,这才看清方才用来砸邵树森的东西,原来是一个圆锥形的酒壶。
看着趴在床上的邵树森,后脑上渗出了鲜红的血,苏红玉一阵后怕,紧抱着那个酒壶冲出了木屋,就连地上的抹胸也顾不得拾了……
“怎么会这样!”
次日上午,曹晓卉一边走着一边愤愤地将路边的一颗小石子踢向了远处。
“你就认了吧!历史就是历史,绝不会改变的!”,聂小虎笑着说到。
“那杨玉环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又冒出一个来,还成了寿王妃?”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
“要是能回去,我倒是想写本书,书名就叫‘杨玉环秘史’,肯定能火!”
“火你个大头鬼!”,曹晓卉白了聂小虎一眼。
“虎头儿、曹姐,早啊!”
此时石鋭凝、毛光鉴和柳震萧迎面走了过来,乐呵呵地冲着两人打着招呼,三人的身后是两名脖拴铁链的青年,再后面则是六七个人和一辆马车。
“小石头,你们这是?”,聂小虎微皱着眉头问到。
“哦,是这样的!”,石鋭凝笑着说到,“这不今天早上嘛,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在南门外的一条小路上,这辆马车被他俩持刀给劫了,他们都是马车上的乘客!”,石鋭凝指着那一小群人说到。
聂小虎看了看,一共是九人,六男三女,男的全都是三十上下岁,女的也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那是谁把他们给制住的?”
“是她!”,毛光鉴忙用手一指人群之中一名胖乎乎的女子。
“女的?”,聂小虎和曹晓卉就是一愣。
“是这么回事”,柳震萧笑着说到,“这两个家伙抢完了所有人身上的银子,还把她们两个给拉下了车,往树林里拽”,柳震萧指着另外两名女子说到。
“就在这时候,我们的这位女侠出手了,下车就是一顿连抓带挠啊!结果其余的几个爷们儿也都受了感染,大家一拥而上,愣是把这两个劫匪给打趴下了!”
“见义勇为,该当表彰啊!”,聂小虎看着那名胖乎乎的女子,拍着手点头赞许到。
“这位妹妹,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来的勇气,让你敢于去跟两个持刀歹徒搏斗的?”,曹晓卉无比钦佩地问到。
胖乎乎的女子柳眉就是一竖,向前紧走了两步,一脚踹到了一名劫匪的屁股上,气呼呼地说到:“一车女的全挑光了,就剩我一人,你们磕碜谁呢?!”
“我去!”
瞬间所有的人都翻倒在了地上。
“带回去吧!”,聂小虎摆了摆手。
“的咧!”,石鋭凝等三人答应一声,带着众人朝着捕快房走去。
第三百五十六章 敲门砖(2)()
“女人啊!还真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动物!”,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
“知道我们女人不好惹了吧?”,曹晓卉得意地哼了一声。
“两位官爷请留步!”,就在两人迈步前行的时候,一名中年道士来在了两人的面前,单手在胸前一竖。
“这位道长,不知有何见教?”,聂小虎还礼问到。
“贫道看两位面相,绝非常人,贫道掐指一算,两位定不是投胎转世的普通之人!”
“哦?”,聂小虎和曹晓卉两人都是一惊,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都吃惊地望着眼前的道士。
“敢问道长法号?”,聂小虎问到。
“贫道丹尘子是也!”,道士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
“道长,你看出来了?”,曹晓卉小心地问到。
道士望着曹晓卉,微微一笑,略一颔首。
“道长,这边说话”,聂小虎看了看旁边一条无人的胡同。
“道长,您看出我们是从哪里来的了?”,聂小虎问到。
“然也!”
“那您到是说说看!”,曹晓卉紧接着问到。
“以贫道看来,两位官爷非常人所能及也!你们定是来自……”
“来自哪里?”,曹晓卉睁大了惊奇的眼睛。
“天上!”,道士指了指天空。
“天上?”
“对!两位定是天上星宿下凡,来普度众生的!”
“我次奥!”,聂小虎一个趔趄,差点没趴下。
曹晓卉也是翻起了白眼,拉着聂小虎就要走。
“哎!两位官爷请留步,贫道还有话要说!”,道士见状赶紧拦在了两人的前面。
“道长还有何事?”,聂小虎微皱着眉头问到。
“贫道虽然修行尚短,法力弱小,却也能上观天象……”
“打住!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聂小虎打断了道士的话。
“好吧!两位官爷,近日来贫道发现这附近东南方的上空有凶光笼罩,前几日凶光时隐时现,现在却是大盛,我掐指一算,算出三日后那里必有一场大劫!”
“大劫?什么劫?”,聂小虎笑着问到。
“贫道耗费了不少法力,算出三日后,也就是本月初十,夜里子时,洛南大街上的谢记银庄必遭劫匪洗劫!”
“什么?”,聂小虎的面色顿时严肃了起来。
“道长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凶光越来越盛,就在谢记银庄的上空,贫道夜观天象,发现紫薇东移,天狼黯淡,北斗七星中从末端数第三颗星摇摇欲坠,正应了三日后凶光所罩之处必有大劫,而天狼星又是在夜里子时才会出现,因此贫道断定三日后的夜里子时,谢记银庄必遭盗匪洗劫,信与不信,全由二位大人,贫道告辞!”
道士说完略一稽首,一甩手中拂尘,飘然而去。
“这就是个神棍!”
曹晓卉望着道士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聂小虎则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虎哥,你还真信他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聂小虎皱着眉头说到,“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跟我们说这些话的!”
“你还真信他会算?”
“那倒不是”,聂小虎摇了摇头。
“此事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其一,就是这个道士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劫匪要抢劫谢记银庄的消息,或许是他偷听到的,这个暂且不用管他,他以这种方式告诉我们,无非是想借着这件事打打他的广告,若是真有此事,那他的名声可就传开了,以后找他看相算命的人还不排成队?”
“嗯,有道理”,曹晓卉点点头,“那第二种呢?”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他在撒谎,若是这种可能性成立,那就说明他本身就是一名盗匪,他们要在三日后干票大的,先用这个假消息将我们支开,来个调虎离山!”
“嗯,我倒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大一些!”,曹晓卉点点头。
“管他是哪种情况,我们都要做好应对之策,走,我们回去再说!”,聂小虎一摆头,两人迈步往回就走。
“两位官爷请留步!”
就在两人刚刚走出约百米,从路边的一个小铺子里跑出一个中年男子,将两人拦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聂小虎问到。
“两位官爷铺子里说话!”,男子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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