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樯还没能力去趟燕京那地儿的浑水,再说他和单妙儿的关系也只是泛泛之交,说不出来那些“放心吧,有我在,谁都不能强迫你”之类的霸气语录。
单妙儿抽搭了一下鼻子,笑道:“没事,我早都看开了。大家族的女人,生来不就是用来被联姻的么,而且又不是立刻就要结婚,我这还有段自由的时间呢。再说白家家大业大的,结婚以后做个富婆也挺好的,自己过得衣食无忧,还能让爸妈少遭点白眼,倒是一举两得了。”
“就。。。。。。就是呀!这不还有三年你才毕业呢吗?萧樯这条咸鱼一天就能翻身,三年这么久,妙儿你一定可以摆脱那个什么单家和白家的。”林雨馨打着哈哈,这气氛哟,简直要压抑死人了。
“馨儿,恐怕我等不了那么久就得回去了。”单妙儿挣脱开闺蜜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萧樯和林雨馨一齐向她投来询问的目光:“怎么了?妙儿。这不还是咱们两个之前打电话时候,你告诉我的吗?”
“嗯。。。。。。那个时候确实是如我所说。不过这次回到燕京,萧家出了件大事,然后我和白祁的事就要被提前了。”单妙儿表情沉重地说道。
“萧家出事和你们单家还有白家有什么关系啊?”
“这还要从这两家的恩怨说起了。据说在华夏内战结束后,上头退下来了两位老爷子,一位姓白,一位姓萧,两人以各自的姓氏建立了家族,也就是现在号称燕京双龙的白家和萧家的前身。这两个家族互争了很多年,白家实力更加雄厚一些,所以处处都能压上萧家一头,但萧家的人各个都是难啃的骨头,虽然落了下风,但一直也没显露出什么败相。”
单妙儿不厌其烦地给萧樯和林雨馨讲着,话锋一转,说道:“可就在20多年前,一件意外却打破了两家僵持不下的格局,萧家的大公子带着他的爱人私奔了。丑闻传出以后,萧家大伤元气,局势自然而然地就偏向了白家。现在萧老爷子病倒的消息已经得到了证实,等失去了这最后一位靠山,萧家会彻底被白家和其他家族瓜分。那时候的白家的地位,是彻底无可撼动的,为了以防万一,担心再出漏子,单家决定提早订下我和白祁的事。”
能被成为燕京双龙的家族,那得是何其强大的势力,恐怕殷家对于白家和萧家来说,都不过是凤毛麟角而而。如今一龙即将陨落,听着总是让人心生悲怆。
“啊?那妙儿你还能在这里待多久呀?”林雨馨可怜兮兮地问道。她不想闺蜜被当作可以利用的物品,当即就有些不舍。
“那我还不知道,我在这的日子可是过一天少一天了,死馨儿,你什么事可都得让让我才行。”故事讲完,单妙儿也好受了一些,又开朗乐观地打趣起来。
“做梦,死妙儿。”林雨馨白了一眼这个不着调的闺蜜,不客气地回道。
萧樯思忖了一下,开口道:“我倒不认为萧家那个大公子带着爱人出走是什么丑闻,他能为了爱情抛弃自己的地位和家族产业,是一般人难以做到的,我认为他很勇敢。”
“确实。”单妙儿附和着点了点头,能够跟随自己的想法采取行动的人,都值得敬佩。而后单妙儿又笑道:“哎,你不也是姓萧吗?你该不会就是当年萧家离家的大公子的儿子吧,看你这年纪好像挺符合时间的发展的。”
“没想到隐藏这么深都被你发现,没有错,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要不我把你收了得了,正好还能给白家添点堵。”萧樯只把这当作一句笑话,华夏姓萧的不说百万也得好几十万了,偏偏自己就成了那个遗落在外的公子哥儿的儿子,也太巧了吧?
话虽如此,但还有一道莫名的念头在萧樯脑海中挥之不去。
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这个或许可以用生老病死来解释,但从来都没有见父母带自己去见那个亲戚,也没见有任何亲戚去自己家拜访就有点奇怪了吧?
要么,就是父母没有亲戚?这怎么可能。。。。。。要么。。。。。。就是父母真的是从家里私奔出来的?
萧樯脑袋一阵胀痛,但转念一想父亲那丝毫没有大家族子弟嚣张跋扈的狂傲,这才松了口气。
“呼吓死宝宝了。”
(ps作者的话:赶紧再写完一章看aoyun。虽然对裁判还有那个霍什么玩意很窝火,但是我支持每一个龙的传人,你们是最棒的。)
第七十六章——士气鼓舞()
其实人生和睡觉是一样一样的,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嚎
重复这个动作两遍,现在就已经到了第三天的早晨。
一颗晶莹的水珠从萧樯额前的刘海滴落,伴随着身上还残留的沐浴露香味,他从简约风格的购物袋中取出一套麻灰色的衣裤,抖落开来。
昨天上街,本想兑现承诺,给林雨馨顺带着还有单妙儿买两件衣服。结果等满载而归的时候,他只是买了很多涮火锅的食材和调料,倒是林雨馨和单妙儿两女,合资给他买了套唐装。
“你是代表了江杭大学、代表了华夏人民和武术与金晟昊比试,一定得穿得像样点。还有,说话一定要注意点,对方说什么话你也别还口,等比赛的时候拿真功夫让他闭嘴就好了。进入了公众视野,你一定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知道了吗?”
萧樯诧异,她们两个怎么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呢?难道自己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萧樯本来是打算穿条花花绿绿的大裤衩就去的,琢磨着恶心恶心那个金晟昊。但听她们如是说,也只能穿上了那身唐装。
唐装有华夏时装的传统之美,又兼和了现代时装的时尚之美,具有浓郁的民族情节和吉祥意义。作为比赛选手出席,这样的穿着恰到好处。穿西服,不方便与人交手,穿短裤,又上不了台面。
将白色的紧身背心从头上穿下,萧樯这才将唐装穿在外面。纯亚麻质地,由手工编织而成的感觉就是哈,轻巧又透气。萧樯没有系扣子,敞着前襟,倒有几分的潇洒。
“调整的如何了?”项羽嘴角难得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今天这个日子对萧樯来说尤为重要,这是他声名远播的第一个舞台。
长吁了一口气,萧樯如实道:“有点紧张。”
“所为何事?”
“第一次做大事,没经验不太适应。”大事还是小事还得因人而异。像项羽的话,不做出名留青史的事情那就都是小事,而对萧樯而言,这一场比赛就是大事了。
“后悔了?”
“没有。我长这么大后悔的事情不多,现在有印象的也就两件,但不包括接受金晟昊挑战的这件事。”萧樯的眸子勾魂夺魄,里面盛满了笑意。摇头道:“第一件就是后悔没早点遇见那场车祸;第二件就是那天在台球厅没有亲到大小姐。”
年轻的时候不多经历一点,老了拿什么下酒。萧樯可是想着等以后老了的时候,儿孙满堂,他一条腿上坐着个娃娃,牙都掉的差不多了,还能笑眯眯地给他们讲着,你爷爷我年轻的时候,怎么怎么的。
这次和金晟昊的比试,就当是为了那个时候下酒准备出来的小菜吧。
项羽严厉的目光登时收回,旋即放声大笑:“哈哈哈!说得好!就是对付一个不值一提的毛头小子,根本就需要有什么经验。要的就是这种睥睨天下的气概,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当年的我啊。”
“羽哥,以后你要是再说自己目不识丁我都不乐意了,真的。”萧樯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没读过十几年书语言艺术根本达不到你这种境界,表面上听着好像是夸我呢,实际上是变着法子夸自己。”
项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理直气壮道:“论辈分,我当你祖宗都绰绰有余了,说你像当年的我,这不是夸你吗?”从我是你祖宗,变成你像当年的我,说的好像是萧樯涨了挺高的身份,可实际听起来却非常别扭。
“有人夸奖还被这么占便宜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上。”萧樯嘴角一抽,现在叫他羽哥说明两个人是兄弟辈的,要是承认自己像以前的项羽,那不就变成孙子辈的了么。这种亏本的买卖,萧樯可不做。
“嘿嘿,小子,别不知福。霸王哥哥跟你聊天,这是帮你分散注意力好让你放松呢,其他人谁有这个待遇。”时迁尖锐的笑声还是那么刺耳,不过听习惯了也就释然了。项羽是为了让萧樯放松,他有何尝不是呢?
“那你不给我说两句好听的给我助助威么?时壮士?”萧樯失笑道。项羽不光是古今第一霸王,把古今第一偶像这头衔颁给他也是实至名归了,梁山上那帮土匪有多野,照样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嘿嘿,不敢当。助威这玩意我倒是不会,不过我倒是有两个点子,能让你那个对手在赛场上把人丢个精光。你要听听吗?”时迁不住地挑眉,加上他那快咧到耳根的尖笑,让人觉得如芒在背。
“还是算了吧,那么多人看着,还有录像的。我把他腰带偷了裤子扒了,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啊。还是用拳头来解决这件事吧,在金晟昊最引以为傲的领域,用同样的方式击败他,不是对这种人最大的打击吗?”萧樯坏心地舔了舔嘴唇,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蠢蠢欲动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要告诉你偷他的裤腰带?”时迁去摆弄电脑的动作一滞,回过头神情错愕地问道。
“你这家伙还能想出来其他的什么的主意吗?”华佗反问道。
“呃。。。。。。好像也是哈。。。。。。”时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后回过味来了,跳脚道:“喂,华老头,你埋汰谁呐?”
华佗不理会时迁,目光灼人地看着萧樯,缓缓叫道:“萧樯小子。”
“在了。”
“就算我不赞同你去,说哑了嗓子,你最后也还是会去的吧?”华佗双手住在拐杖上,站得比往常更直了一些。
“是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多说,但是老朽还有一件事要交代与你。”华佗郑重地说道:“老朽华佗,是华夏人。”
“懂了。”
萧樯细声细气地应着:“今日之事,就权当是讨点利息,待四国医学交流会之时,小子便让那些人再也不敢说出华佗是h国人这些话。”
项羽、华佗、时迁,他们没完成的事情,他们想做的事情,就全由萧樯的双手来完成吧。华佗不想自己的名声被玷污,那好,他萧樯就来为华佗讨回来这份名声便好。
“那老朽也没事了。”华佗欣慰地点了点头,这倒也算是了却了他一桩心愿。
看了眼时间,出发在即,再看项羽,萧樯灵机一动,说道:“羽哥,你领军打仗的时候,在每次开战前总会先说点什么鼓舞士气吧?我这也是要跟人去战斗了,说点什么鼓励鼓励我吧。”
“可我那时候都是带着好几万人的军队去和人打仗,你这就一个人我怎么鼓励啊?”项羽目光从萧樯身上扫过,就这么一个光杆司令,有什么好鼓励的。
“没事没事,听的就是那么个振奋人心的劲儿。”萧樯搓了搓手,依旧坚持道。
“霸王哥哥,你就说说吧。别看我做了一辈子偷鸡摸狗的事,但谁不崇拜英雄呢?从小到大我最尊敬的就是我梁上那些哥哥,最敬佩,就是你了。”时迁也来了兴致,华佗虽然没有开口,但从他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有些许狂热的火星正在迸发。
“那好,項某就献丑了。”项羽一抱拳,身上的气势猛然提至了沸点。
“我们当中有人会死。敌人很强大,而且数目是我们的几倍,他们骁勇善战,从无败绩。我并不认为我们会取得最后的胜利,而是我们只能胜利!”项羽背握在身侧的霸王枪猛然举起,直指身前,眼中寒光迸射:“削断敌矛,撞碎敌盾,奋勇杀敌,血染沙场。旭旭红日见证我们楚军的荣耀!众将士随我杀敌!”
项羽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但萧樯三人却可以想象接下来的场景:数万人的战吼响彻天际,擎天撼地。身着一袭金铸霸王甲,下骑黑缎子般踏云乌骓,随着他一个“杀”字落下,万军齐攻。项羽犹如离玄之箭飞出,两军相接,只他一人便杀得对方溃不成军,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
“哎,哎,哎,怎么回事,感觉身子骨里面有股热血在沸腾啊,突然想活动两下了。”时迁抻着膀子站了起来,似是被打了一针鸡血。
“老朽也有点手痒了。”华佗也是不安分地说道。
“说得真是绝了,羽哥。除了第一句话,上来就说我们中有人会死,今天上场的可就是我一个人啊,你这是盼我死不成。”萧樯耷拉着脑袋,不悦道。
“我都说了我从来带的都是几万的兵马,你非要我用鼓励他们的话鼓励你,这也不能怪我啊。”项羽摊手笑道。
“我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萧樯揉了揉脑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项羽三人也是一怔,也放声大笑。看来,这是四个人的默契。
声音穿过门板变得有些发闷,林雨馨在外头呼唤道:“萧樯,蔡伯到了,赶快出来啊。”
“已经到时间了吗。。。。。。”萧樯喃喃自语了一下:“既然到了时间,那我们就出发吧。。。。。。”
打开屋门,将衣摆甩到身侧,落地窗户的光线总是很足,微微眯起双眼,少年走了出来。
第七十七章——必胜的三个原因()
香烟的前端都已经被燃成了青灰色的烟烬,一道让人心烦意乱的微风搀杂着闷热吹过,那烟烬内部隐隐有火星闪动了一下,随风晃动了一下,终于全都掉了下来。
黄田军坐在自家超市门口,屁股下坐着一张小马扎。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他这朵花却已经有了“聪明绝顶”,即将凋零的趋势;都说男人四十不惑,他却满腹疑团地看着门庭若市的江杭大学。
大学不似高中或者初中,只有本地的学生来回通勤,他们大多都来自五湖四海,十成里面约莫会有九成的学生会选择住校。这也注定了每天上课的时间,来回进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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