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退开了一些,说到:“有话请直说。”虽然之前已经在心里面做好了准备,但糟老头子这样突然间凑过来还是能感觉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
“不知这吴大当家的伤势如何?现下可有好转?”
“啊,吴铭啊……呃……伤的还挺严重的,我看一时半会好不了,毕竟是关键部位的刀伤,没个三五个月还真不好说,但他手上的那个时候情况太紧急了,我关顾着自己活命也没太注意过他,具体的细节我还真是不太清楚的。”
我勒个去,差一点点我就下意识的把吴铭“装死”的事情给捅出来了,还好小爷我反应迅速,不然吴铭和黑衣小哥非的把我这层皮剥掉不可。事情到了现在,我是有些理解吴铭在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三胖子说吴铭的做法是最小伤害的保护住我们手里的湛卢古剑,也不是没有依据而言的。
而按照糟老头子在我这里说的话,他应该是相信手底下人看到的“吴铭满脸血迹躺在地上”这件事情的,不认他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这样一来,吴铭在他们哪里就成了一个未知的数目。换一种说法,也就是湛卢古剑是一个未知的数,我敢断定,糟老头子的下句话肯定还和古剑有关。
果不其然,他接着问道:“那不知这湛卢古剑现在何处?”
我有心难他,就很笃定的说到:“湛卢古剑现在在吴大当家哪里。”
这是一个正确的答案,却也是最模糊的答案。我和三胖子是当事人,在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是真真切切的知道现在湛卢古剑就在吴铭的手上,而在糟老头子看来,是也不是,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现在在他们的意识范畴里,他们只知道吴铭受伤了,而受伤之后的吴铭还有没有能力保住湛卢古剑就不知道了。问我,我给出的是很肯定的答案,但在他看来越是脱口而出的答案越是不真切的,他完全可以设想我是先想好的,不是出自己头脑意识反应出来的。
从我口出听到这样的回答,仍谁都会觉得疑惑,糟老头子反复看了我很多眼,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我无比的庆幸现在湛卢古剑是真的在吴铭手上,倘若下山那会儿我忘记了把古剑拿给吴铭带走,那现在的局势又是翻天覆地的样子了。
糟老头子看问不出什么来,再次移转了话锋,他问道:“小何爷,你二叔还好吧?自从宋袖古墓一别,至今都没有再见过面,我们之间虽是利益上有些冲突,但还不至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啊,该来往的还是要来往的。”
听他这样说话,我内心紧了紧,在宋袖古墓里分明是他先拨出手枪对着我们一伙的,现在却在这里说着这样虚伪的话,人们常说人要脸树要皮,我看着糟老头子不仅不要脸,连皮子里面那层鲜活跳动的东西也早就被他丢失了。
我暗自压了压心头的怒火,从容不迫的说到:“我这二叔自小懒散惯了,家务事他早就不想管了,但也由不得他。这不我三叔一死他就有了盼头,说什么都要独自潇洒几天,我也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要是那天李老先生你在那个小山小村里遇见我二叔,还望你告知他回家看看。现如今这老何家铺子当家的人是我,倘若道上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着这个家里,我说话还是做的数的。”
“哦,是吗?我还以为这次来能见到何家老二呢。”
“当然。我想我二叔过不了多久也要回来了,这规矩礼数总是要过的。”
糟老头子这回倒是笑了起来,真真切切的笑意。一直把玩着的茶水也被他举了起来喝了两口,他又说道:“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我就直奔主题了。和小何爷这样的年轻人说话就是爽快,不费时不费力。”
我笑着没有答话。
在我看来,糟老头子这次来主要的事情并不是什么下斗的事情,反而是我二叔的去向和吴铭现在的状况。
不过他也有可能知道我二叔现在在哪里,他故意问起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我而已。我刚坐上何家铺子当家人没多长时间,要完完全全的掌控住整个何家铺子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说我还年轻,位子也是突然间得来的。
至于吴铭,我想糟老头子是有些忌惮他的,不然他也不会这样三令五申德意志强调,毕竟吴铭身在湘西之地,是神秘了些人人都只听说过湘西吴家,但谁也没能具体的了解到湘西吴家是怎么个厉害法。
我听道上的人说,前些年关于湘西吴家传的更甚,每每都是玄乎其神的样子,后来吴铭和黑衣小哥渐渐的在外人面前活动起来,许是他们刻意压着一些事情,传言少了一些,但只要在道上提起湘西吴家,人们还是很后怕的。
不过说来也是,但凡只要见过吴铭和黑衣小哥那一套套的神技,就没有不相信他们不是高人的道理。我是见得多了,都有些免疫了,不像外人,每次看到都是一派闻风丧胆的迹象。
糟老头子又这么停下声来,掂量了一会儿后问道:“你知道日本商会组织么?”我很诧异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要和我提起日本商会组织,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一把湛卢古剑他们就坐不住阵脚了?想要出面了?
我看了糟老头子几眼,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二叔三叔以及三胖子吴铭都和我提过,我没有道理装作不知道,更何况在宋袖古墓中瞎子陈也和我们说起过,他们既然同是属于那个组织里面的人,这件事情糟老头子不可能不会知道。
他顿了顿开口说到:“说是日本商会组织,实则表面上也只是一个噱头而已,其实不过是一伙由日本人领头的盗墓贼团伙而已,在中国无恶不作,拿着从古墓里偷窃出来的东西瞎显摆。”
我一时间没忍住,就问道:“你不是也属于那一类人么?”说完之后忽悠觉得语气偏硬了些,我又换了说法:“可是你不也是属于这么组织的么?”
那个时候我竟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无奈,虽然只是稍纵一瞬的事情,但我还是看见了。这是他突然狠狠的咳嗽了两声,我顺手把茶水推得离他近了些,他顺势喝了两口说到:“我也有些不合言辞的原因使然,在道上混生活,有些事情并不是能够事事如愿的。年轻人,这个世道很无奈,很多时候现实就是这样,非逼着你做出些无可奈何、事与愿违的选择。
类似于这样的话我一共听过两次,一次是现在出自糟老头子之口,另一次是几天前出自三胖子之口,一模一样的语气,但我的心境确是不相同的。
要是换在几年前,听到这样的话我肯定会大笑三声,然后身体力行的反驳一番,说出些“命不由天由我定”的大话。可现在我却不得不相信很多选择并不是就真的如你自己想的那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一旦站的位置高了,视野就随之开阔起来,在意的事情也就不同了。
糟老头子在说完那番话之后就站起身来,原地渡了几步后又说到:“过几天我会夹一次喇嘛,小何爷有兴趣的话可以来看一看,到时候我通知你地点。对了,这次下斗我们打算去找第二把古剑,古墓和贾南风有关。”
说完话后他就出了北辰轩,我还站在原地甚至来不及送他出门。
啊,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贾南风()
每次天冷,就想叨叨叨。
想了想,我还是闭着嘴巴好好写小说吧,不然又要乱开车了,哈哈哈。。。
最近太他娘的冷了,对于我这种有课的人来说,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和被窝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就请老天成全成全我吧。哭泣的小脸蛋。
我甩了甩脑袋清理了一下思路,也就是说这第三次下斗的古墓糟老头子他们是知道了,那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算作是邀请了?
但是邀请的是我一个人还是我们这些人?
三胖子?凭他和糟老头子那“可怜兮兮”的交情也不知道糟老头子邀不邀请他一同前去。吴家是大家,糟老头子这么世故的人是不可能不兼顾得到的。所以说这次下斗,十有八九还是和我第一次下斗的场景一样,各地聚齐的人,大家同一个目的,但内心是背道而驰的。
关于贾南风这个人,我不是有太多的了解,毕竟我本身就不是很喜欢那些自身长的不咋地,但硬是要腻腻歪歪搞出些事情来的女人。但不得不说人家有本事啊,不然你以为一个又丑性格又不好的女人为什么可以专暴残狠的称霸后宫几十年。
史书上记载的贾南风,纯粹典型负面型人物。她为人凶残暴虐,行事手段非常极端,她身处后宫,身为皇后却丝毫没有母仪天下的作风,多次残杀怀孕的妃嫔姬妾,后来她的这些行为连亲戚贾模都看不过眼了,多次劝导她说为人要行善,
后人对他一生的评价,不外乎就是三个点,笼统又不失证据。
第一个是说她长的极丑,在《晋书》中,司马炎就称贾南风这个人:“种妒而少子,丑而短黑。”在这里说她嫉妒别人我还可以理解,但一个人集丑和短小于一身我就不太敢恭维了,关是想想就够我受的。后来我实在是出于好奇就深入的了解过贾南风这种丑而短小的长相,至今难忘。
一个女人一米四不到的身高,面目黑青,鼻孔朝天,嘴唇包地,眉后还有一大块胎记……。不知道当时的皇帝是怎么想的,要换成是我,对着这样的女人是肯定提不起任何兴致来的。
出于好奇,我又贱兮兮的去了解了一下这位“丑皇后“和那位”瞎眼皇帝“的故事,世人们常说当时的皇帝回选择贾南风是有原因的。因为贾南风虽丑,但却懂得身边人所想,并且不辞辛劳的长奶奶照顾着身边人,这一来二去就生出了所谓的“细水长情”,自认而然的皇后的位置就是贾南风的。
当然这就纯属是古人的思想了,我们作为现代人是不好过多的把自己的一套模式安置在古人身上的。当然这其中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生平事迹而加以丑化的成分在里面,但贾南风的姿色绝对不是出众的。
其二是说她晃荡***贾南风随着年岁的增长,行为却越发的荒淫放荡起来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养在深闺中的小姐,虽说不见得落落大方但规矩方圆还是抑制着“她的天性”。
可成为皇后之后,权力来了,机会来了,贾南风就不再是以前的贾南风了。他慢慢地对自己的丈夫不甚中意,怨恨他呆痴无味,不解风情,早早的就私通了众多官员,长期苟合。
后来权利越发的大了,行事也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毫无顾忌大肆的张罗男宠供她淫乐,弄得朝野上下沸沸扬扬。传说她手下专门有一个机构是用来为她在民间搜罗健美少年的。当时常常有貌美少年失踪的案子,大家习以为常,因为用不了几日貌美少年又会自发的回到家中,始作俑者,便是贾南风。
第三,就是无耻。永平元年三月八日夜间,贾南风骗得惠帝下了一道诏书,说杨骏谋反,派楚王玮等率兵包围了杨府。自此就拉开了西晋历史上的“八王之乱”。后来杨骏被杀,贾南风并未罢休,她还要除去皇太后杨芷,清理内宫。她三番五次巧妙的施展手段,招招暗藏杀机,把对手一个一个的除掉,然后将自己呆痴的丈夫惠帝牢牢的掌握在手心之上,完美的开始了她的“专朝”时期。
(这里是知识普及板块儿,知道的请自行假装宁不为在自言自语,不知道也请自行想象宁不为在凑字数,不要大声说话,以免被抓,感谢合作,鞠躬么么哒!!!!
西晋历史上的八王之乱—汝南王亮、楚王玮、赵王伦、齐王冏、长沙王、成都王颖、河间王颙、东海王越。)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我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说是贾南风的古墓就不见得真是他的,史书上记载的贾南风被赵王司马伦逼着喝下金屑酒后就结束了己荒诞的一生,她党羽也随着她死亡被一打尽。
在我看来后宫争宠也是一件极有难度的事情,这看的还是天赋,稍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了。但历史上成功的案例也不少,想要上位的各位女读者不妨翻翻史书借鉴借鉴。(咳,说多了,这就是冷天脑子短路的结果啊啊啊啊)
但史书上就没有记录过贾南风死后真正的墓穴到底葬于何处,依照她皇后的身份她应该是“被按照”一国之母的规格安葬在皇陵的,但当时皇帝被早早弄死,她早些年间又四处受敌,想必她晚年在宫里的生活也是举步维艰的。她自己又是被逼迫致死的,有没有得到她身份该有的安葬规模也是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不过像她这样在朝堂上和男人们争权夺势的人来说,安葬的规模大小或许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事情,毕竟辉煌了大半辈子,看的也就开了。死后被出于什么样的地位也就只是后世人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而已。
所以说埋藏古剑的一定是古墓没有错,但是不是贾南风的古墓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想法是依照过往经验来看,那绝对不是贾南风的古墓。顶多也就是座汉墓而已。我们第一次下斗说的是宋袖古墓,但真正说去来宋袖是谁有几个人知道,要不是我闲极无聊的时候有翻看史书的习惯,那我敢肯定我是绝对不会知道历史上还有宋袖这号人的。
第二次说的是去食人魔王朱桀的墓穴,但我们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湛卢古剑,连古墓主人的鬼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虽说一路上是听到了关于食人的传说,遇上的也都是些和食人相关的可怕东西,但谁有没有肯定的指出那就是食人魔王朱桀的墓穴。
糟老头子走后,我又坐回了柜台边上,思考着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这是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几个客人,我赶紧把阿程从厨房里召唤出来,小爷我阔别店铺几日,竟连生意都不会做了。
看着阿程在各种古物堆里如鱼得水的时候我闪身进了厨房,一看又是鸡蛋炒番茄,我勒个去,简直怒火中烧。小爷我像是那种没有钱吃肉的人么,为什么连着几日饭菜里面一点肉腥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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