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开棺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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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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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马肚子下的人听见这么大的动静,也愣是稳住没动,只是叫唤的声音不知不觉小了不少。

    “这人可真是大胆,竟敢挡着晋王殿下的道。”

    “就是,还想不想活了啊?”

    “大家可不能这么说啊!”云七夕淡定含笑地打断了群众的议论。

    围观的群众立刻禁了声,纷纷看向她。

    云七夕神色从容,未有半点儿慌乱。

    “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是我们撞到了他,我们自然是应该负责的。”

    那马肚子下的人明显愣住,连叫唤都忘了。听见这话没有多兴奋,反倒是神色突然变得复杂。见云七夕犀利的目光朝他看过来,他心肝一颤,才又叫唤起来,继续自个儿断掉的剧情。

    他不太正常的表情变化让云七夕的眸子越眯越深。

    难道

第211章不要银子要公道() 
戈风将马拉到一边。

    单连城下了马车,站在不远处,眉头紧皱,神情明显烦躁。

    不行!云七夕暗自琢磨着,无论这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挡他们的道,都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你要多少?”云七夕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男人看了她一眼,又愣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在想该要多少银子。

    “五十两。”云七夕先开了个价。

    “我不要银子。”那人这一次反应倒是很快,几乎是没经过思考就回答了,还继续一边叫一边道,“哎哟,我的头痛死了我,不知道是哪里撞出了毛病,草民贱命一条,不值几个钱,草民只想要个公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公道是吧?好啊。”云七夕的眼睛狡黠地眯起,笑容很深。

    那人看着她的笑容,不懂为什么,竟觉得有点心悸,起先还底气十足,此刻却是一颗心惶惶然,不安地在跳动。

    “你确认你不要银子,要公道是吧?”云七夕走到那人身前蹲下,再次问道。

    越问,他心里越不踏实,飞快朝人群里看了另一人一眼,才又仿佛重新找回了底气。

    “是,是啊。”

    “很好。”云七夕含笑点点头,说道,“我想有很多人都知道,晋王妃是会医术的,撞到了你是我们的错,在还你公道之前,还是让我先帮你治治你的脑子吧?若是撞残了可不就麻烦了?”

    在周围的一阵窃笑声中,云七夕从身上抽出一根银针来。

    她笑拿着那根银针,在针尖上吹了口气,含笑的眼神儿瞟向那人,“像你这种头痛我也是见得比较多的,扎几针就好了。”

    那人脸上的肌肉狠狠抽了两下,一脸紧张不安地盯着那根银针。

    云七夕捻着那根银针一点点凑过去,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声音极其温柔地安抚道,“不要怕,这扎针是疼了点儿,可是效果却是很好的。”

    “扎,扎哪儿啊?”那人的眼睛里写满了惧怕。

    云七夕展露了一个天使般的微笑,耐心地回答他,“像你这种情况的话,我估计得扎上好几针,头顶两针,后脑勺三针,最关键的”她凑得很近,用极低的声音说,“还有一针得从你的眼角扎进去,那痛法,可能跟刮骨取肉的滋味儿差不多,不过你是大男人嘛,忍一忍就过去了,是吧?”

    那人的瞳孔因为害怕而放大,两排牙齿拼命打颤。

    云七夕纤细的指尖擦过那又亮又细的针身,笑眯眯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可能得快一点,我们还赶时间呢。”

    说刚说完,一股骚味儿袭来。

    垂眸一看,那人双腿颤抖,胯下竟湿了一片,而且那湿的面积正在一点一点扩大。

    “嗯,先扎哪个位置呢?你选还是我选?”云七夕忍着笑举着银针一点点凑近他。

    看着那根银针在眼中一点点放大,那人如蠕动的蛇一般一点一点往后挪,最后崩溃地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冲进了人群里。

    云七夕站起来,听着他如逃命般鬼喊鬼叫的声音,叹了一声,“哎,怎么就跑了呢?脑残可不好治呢。”

    而大家也都看到了地上的一片潮湿,哄然笑了起来。

    有人早已看穿了这戏码,说道,“晋王妃不用担心,刚才这马并没有撞到他,我们都看见了,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云七夕当然知道不会有问题,有问题也顶多是心里有鬼。

    单连城盯着她,脸色已不如之前那么难看了。

    “走吧。”云七夕走回去,路过他身边时说道。

    而她在说这两个字时,已经没有了起先逗耍那个人时的嘻笑。

    马车重新上路,起先是嫌走得太快,这会儿云七夕却是催了好几次。

    那个人以这种方式拦住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五十两是一笔巨款,可以够他花好多年了,很明显他不是为了钱。

    可不为钱,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阻止或拖延他们去参加单宝珠的婚礼?

    为什么要这样做?越想不明白她心里越不安,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一点点地扩大。

    匆匆入了宫,却被告知单宝珠已经被接上花轿离了宫。

    他们到底是没有赶上。

    可,不是什么巳时吗?巳时还未到,为什么会提前?

    今天出嫁的是大燕唯一的公主,宫宴空前地热闹。整个皇宫都布置得十分喜庆。

    入席后,云七夕却一直没有看到惠妃,倒是看到了皇后。

    皇后看到她与单连城一起进去,竟然淡淡笑了笑。

    这特么太不正常了好吗?这老巫婆对她恨之入骨,又怎么会对她笑?

    据一个宫女说,单宝珠被云冲接走以后,惠妃就称身体不太舒服,皇上便准她回怡月宫里休息了。

    云七夕离开席位,匆匆来到怡月宫,与正从里面出来的惠妃撞了个正着。

    云七夕还没来得及开口打招呼,惠妃就一把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七夕,你来得正好。”

    “母妃,怎么了?”云七夕问。

    惠妃秀眉轻蹙,焦躁不安地说道,“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这心一直跳得很快,我记得上一次连城受伤,我也是一直心神不宁地,你说今天是宝珠出嫁,是喜事,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云七夕没有回答,她不敢告诉惠妃,其实她也有相同的预感,只是劝道,“母妃,也许是宝珠要出嫁,您有些不舍,所以才会这样吧。”

    这解释明显不对,惠妃叹了口气,像是安慰自己一般地说道,“也许是吧,希望是吧。”

    云七夕又道,“也许是因为宝珠的婚事,您这些日子没有休息好,您好好进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呆会儿去国公府看看宝珠。”

    “那也好。”惠妃疲惫地点点头,在丁香的搀扶下又回了怡月宫。

    云七夕离开怡月宫,一边走一边想,是真的有事情将要发生还是自己太敏感?若说她一个人敏感她还说得过去,难道惠妃也是太敏感?

    而且今天在途中发生的事十分蹊跷!

    可皇宫里是一片太平和喜庆,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除了原本巳时接亲的花轿提前离开了,其他真的没有什么不对了。

    因为想着事情,所以云七夕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人,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她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单景炎笑问。

    云七夕看着他,诚实答道,“我在想宝珠。”

    经她一提醒,单景炎也想起了这个妹妹,“宝珠她好像突然之间长大了不少。”

    “你这几日有见过她吗?”云七夕看着他问。

    单景炎点点头,“昨日,我还去看过她,她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她问我人死了真的会有灵魂吗?真的会投胎吗?真的有下辈子吗?这辈子未了的缘份下辈子还能继续吗?”

    云七夕皱起眉头,“她为什么要这样问?为什么要在结婚前一天说什么死不死的?”

    单景炎摇摇头,“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宝珠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不,不是跟以前不大一样,是昨天跟前天都不一样,前天,她还很开心的。你知道她,天性活泼,尽管要嫁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可是昨天我见到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话变少了,像是有心事。我问一句,她答了一句,她唯一主动说的话就是问我的那些奇怪的问题,眼睛里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一点也不像她。”

    越听,云七夕心里越慌。

    单景炎又道,“她与云将军的婚事,是她跟父皇逼来的,按理说是达成所愿了,她应该高兴才是,可她的状态变得那么奇怪,你今日就是不问宝珠,我也准备跟你说这件事的。”

    有事!一定有事!

    云七夕很快找到了单宝珠出嫁前服侍她的宫女。

    她的贴身宫女有两个,其中一个作了她的陪嫁丫环,留了一个在宫中。

    今天是宫里的热闹日子,所有的人都在蹭着这份喜庆,而云七夕找到那个宫女,却是在单宝珠宫中的角落里。

    当那宫女在她的逼问下颤抖着说出实情时,云七夕只觉如被当头灌了一桶冰水,一瞬间从头冻到了脚。

    她是从单宝珠的宫中跑出来的,一直跑,一直跑,穿着端庄的服饰,她却跑得像个疯子。一路上的太监宫女们见到她都惊讶不已。

    入到太和殿,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她跑向单连城,紧紧拉住他的手。

    见她脸色发白,惊慌失措,单连城眼神划过一丝诧异。

    “怎么了?”

    云七夕颤抖着嘴唇,可见宴席上的人都盯着她,“我,我”

    单连城当即起身,牵着她大步往外走去。

    “快去追花轿,我担心宝珠出事。”一出太和殿,云七夕便急急地说。

    单连城瞳孔一缩,猛地看向她。

    不一会儿,一匹俊马载着二人,撒开蹄子奔出了皇宫。

第212章命悬一线() 
照太监的说法,婚轿不会走得很快,可能还没有到国公府。

    云七夕坐在单连城身前,寒风刮着她的脸,她却全无所觉,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只希望在下一个拐弯后,就看见大红的花轿。

    “快点。”她催道。

    单连城紧紧抿着薄唇,用风衣将她裹紧了些,将僵绳拉得更紧。

    眼见着就快要到国公府了,迎亲的队伍也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云七夕望着那顶花轿,心脏却是猛地一缩。

    “停轿!”云七夕的这一声喊,几乎喊破了嗓门儿,伴着单连城猛然勒马时,马儿划破长空的一声嘶叫。

    轿夫们诧异地看向旁边突然窜上来的这匹马上的人。

    骑在前面高头大马上的云冲也是回过了头来,看到二人,神情诧异。

    喜娘自然认识他们二位,不好得罪,却也不得不赔笑道,“晋王殿下,晋王妃,这出嫁的花轿在路上可是不能随便停的,停了不吉利。”

    云七夕下了马,双眸充血红地瞪着喜娘,“我说停轿。”

    喜娘本已被她的神情吓到了,紧接着领子就被单连城的一把大手给提了起来,丢开了一丈远,怒吼一声,“滚。”

    几个轿夫吓傻,单宝珠的陪嫁丫头水灵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惊惶地紧低着头。

    只听云冲说了一声,“放轿。”

    几个轿夫立刻将花轿放了下来。

    虽然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是一打开轿门,云七夕还是差点儿晕了过去。

    “公主”水灵不能自己地尖声大叫。

    单连城眉心狠狠地跳了两下,双拳顿时握紧。

    “这”云冲不可置信地盯着花轿,赶紧下了马。

    花轿里,单宝珠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躺在血泊中,那一滩鲜红比那嫁衣更红得刺目。手腕处,那道极深的伤口还在涓涓地往外冒着鲜血。她紧紧闭着眼睛,如睡着了一般安静。

    “宝珠。”她走进花轿,颤抖着把上单宝珠的脉。

    身为医生,见多了血腥的场面。身为盗墓者,见惯了各种的死尸和白骨。她淡定不了是因为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单宝珠,是前两天还抱过她,喊她嫂子的少女。

    看到大家凝重的神色,喜娘忍着浑身的疼痛爬回来,好奇地往花轿里看了一眼,只一眼,她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公主的迎亲队,一路都有百姓夹道欢送,围观的人群有人看见了花轿内的惨状,有人只是瞧见花轿底部渗出的鲜血,一滴滴地落在了地面上。

    于是,有人吓晕,有人尖叫,有人逃窜,有人壮着胆子还在看热闹,议论声四起。

    云七夕把着脉面色凝重,单连城紧紧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紧接着,她飞快抽出几根针,扎在了她的几大要穴处,抬头对单连城说,“我暂时稳住了她的心脉,现在要必须马上把宝珠放到床上,要快。”

    最近的地方,无疑就是国公府了。

    “起轿吧,马上就要到了。”云冲说。

    云七夕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轿夫犹犹豫豫地,都有些不敢再碰这花轿。

    云七夕走出来,盯着他们目光凌厉,冷冷道,“怎么了?公主只是受伤了,还没有死,若是耽误了公主的治疗,出了什么大问题,你们哪一个担当得起?”

    大家一听,都慌了,无疑,这个罪名谁也担当不起,谁也赔不了公主的命,赶紧把花轿重新抬了起来。

    早已得了讯了苏玉婉从府里面匆匆出来,见花轿走过处全是血迹,而轿底部还仍然有血在不停地往下滴,她身子一软,就靠在门边,旁边的的丫环及时扶住了她,她才勉强站稳。

    “冲儿,这,这是怎么回事?”她颤抖着问道。

    云冲没有回答,让花轿落地,伸手入轿将单宝珠抱了出来。

    “冲儿,天哪,公主她,冲儿,你不能”苏玉婉试图拦着他。

    云冲横抱着公主在门口站定,看着苏玉婉,不容置疑地说道,“娘,公主今日既然坐上了我的花轿,就是我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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