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眼前保护王妃最重要,王爷好不容易才喜欢上一个女子,虽然他们还没成亲,可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他们的王妃。
“流经,你要小心,别受伤,知道吗?”
白秋水虽不放心留他一人,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留下说不定还会拖累他。
“嗯!我知道”
就冲着她关心自己这点,他也一定要护她安全。
暗雨正想带她们冲出去,就看见更多的箭雨朝他们射来。
“啾,啾,啾”
流经三人快速挥剑,然,更多的箭雨令他们招架不住。
“啊!”
春桃左手捂住右手臂被射到一箭,疼得她脸色发白,颤颤发抖。
“春桃”白秋水惊呼,上前扶住她。
忍着痛:“小姐,春桃没事,我们快冲出去吧!”
暗雨听到呼喊,立刻回头看她一眼,紧张道:“春桃”
璇身至她面前,抬手快速给她点穴止血,见春桃冒血的胳膊,暗雨浑身充满杀气,该死。
“快走”
流经挡在他们几人面前,护着他们后退。
“唔”
流经闷哼一声,胸口一痛。
“流经”
白秋水担心的看着他,他中箭了。
“我没事,快走”
在胸口点了两下,继续运气挥剑。
“杀”
威严的嘶喊声,打斗声,砰,还有重物倒地声,出现在围堵他们的黑衣人身后,刺客一时不查后面有人突袭,而且对方还是人数不少的官兵。
“秋水!”
一声意外中带着担心的呼唤。
白秋水扭头望去,见是身穿铠甲和黑衣人纠缠的常胜,心里一喜。
“常胜”
他们来的正好。
“江河,你和江阳带两队人马去捉拿暗处放箭之人。”常胜大声喝到
“是,将军”
江河,江阳一人一对,各自带着人马绕过围墙穿去。
常胜纵身一跃,加入他们中间,快速挥剑挡开箭雨,招招流露凌厉之气。
“你们先走,本将军殿后”
常胜对受了伤的流经道。
“不行,雷,你留下帮常胜”
常胜是来救自己的,不能自己一走了之把他丢下。
“不用”
东方宇潇洒的落在他们身边,看了常胜一眼,抬手一挥,落下五名同暗雨身着一样服饰的年轻男子,个个身手不凡。
“东方宇,你怎么才来”
白秋水忍不住对他翻白眼抱怨。
“哎!秋水,本公子可是收到消息就快速赶来了。”
“宇,好了,办正事要紧”
流经无奈,没看到他们都在忙着挡箭吗?
五名男子立即上前分别挡在他们的面前,巷口的黑衣人早已被他们解决。
“流经!你中箭了,你们先撤,让雨和雷送你们去翡翠楼”。
东方宇收起平常的不羁。
“好,那你小心”
“本将军留下帮你”
就在这时,暗处的箭已停住,
东方宇边挡箭边对上他
“不用,暗处放箭的人已经被制服,这里本公子善后,将军先走一步。”
开玩笑,他是阿漓的情敌,阿漓那家伙很记仇的。
流经也看他一眼:“那常将军就和我们一起吧!”
“常胜,这里交给宇,他会处理好的”
白秋水看着他。
“那好,本将军一起送你们去翡翠楼”
凤京城居然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下当街行凶,看来他要好好查一查谁这么大的胆子。
“嗯!那我们走”
白秋水刚想扶着春桃,就见暗雨一把就抱起了春桃。
春桃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一跳:“喂!暗雨,你干嘛?”
“你受伤了”暗雨目不斜视。
“可是我伤的是手臂,你抱着我干嘛?
”没看到大家的眼神吗。
“我知道”暗雨酷酷道
“知道就快放我下来”
天呀!好难为情啊!
白秋水反应过来:“春桃你就别罗嗦了,暗雨抱着你走的快点,我们快走吧!”
暗雷和常胜搀扶着流经,跟在他们身后直奔最近的翡翠楼,春桃和流经需要赶紧医治。
翡翠楼的掌柜看见他们一行人,吓了一跳,赶紧安排人请大夫,烧热水,最重要的是派人去通知王爷。
夜漓和戴云天再查谁在暗中购买粮草一事,呆在戴云天的府里一坐就是半天,终于查出一些头绪。
“阿漓,出事了!”东方宇一把推开房门,大步踏进房间。
第三十八章 怒()
“喂!宇,你最好有天大的急事,不然你要赔我的门”。
该死,他这么大力,把他的门都震坏了。
东方宇不理会挡在他面前打岔的戴云天,伸手推开他:“走开别挡着。”
“宇,何事?”夜漓很少看他急成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宇严肃地对着夜漓:“秋水刚刚在街上又遇袭了,我已经让人送他们到翡翠楼。”
“什么”
夜漓猛然起身,伸色严峻,冷酷的面庞透漏出焦急:
“秋儿如何?为什么把她送那”。
敢伤她的人,这次他不管是,谁都不会手下留情。
东方宇眯眼:“他们需要医治,那里离事发地最近。”
眼看他要发怒,急忙安抚:“你放心,秋水毫发未伤,伤得是她的婢女春桃,她手臂中了一箭,大夫看过已无大碍,倒是流经他……。”
“流经?他怎么了,受伤了吗?”
戴云天隐隐有些担忧。
东方宇意外挑了下眉,对于戴云天的失态有些摸不着头续:
“流经他胸口中了一箭,伤势有些棘手,所以我特意来找你”。
夜漓此刻无心再呆下去,跨步走出房门,等到了庭院纵身一跃,便失去他的踪迹。
戴云天打从听到流经受伤,而且伤势严重时,顾不得东方宇好奇的眼神,提气跟着夜漓飞身而去。
“大夫,春桃她怎么样了?”
白秋水看着收拾药箱的老大夫。
“那姑娘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养些日子就好,那箭没有伤到筋骨。”
“那就好,流经呢?”
老大夫捋着胡须,有些严肃:“公子的情况有些不乐观,箭离他心脏比较近,虽已拔出,但有没有累及心脏老夫不敢保证,今晚是最重要的。”
白求水闻言,心情一沉:“雨,你送大夫出去。”
“是”
一直保持沉默的暗雨送老大夫离开。
白秋水睇着受伤的流经:“流经,你怎么样?痛吗?”
看她苦着一张脸,流经安慰道:“秋水,别担心,我没事,只是有点痛,还有,你别听大夫胡说,没有那么严重的。”
说了这么多话,他的胸口此刻真的是很痛。
“对了,云天,东方宇他去找阿漓和云天了。”
白秋水想起戴云天是神医,他一定治得好流经。
“嗯,有云天在,你更不用担心了。”
“秋儿”
夜漓踏着急切的步伐,虽然知道她没事,可是只有他亲眼见过才安心。
“阿漓”
白秋水回身,看见迎面走来的夜漓。
紧紧的搂着她,深吸一口气:“还好,你没事!”
天知道他刚才有多担心。
回搂他:“阿漓,我没事,可是流经她为了救我受了伤。”
将她推开,安慰的拍拍她的窄肩:“秋儿不用急,本王已经知道了。”
牵着白秋水的手走向床边,看着脸色发白的流经,担忧一闪而过:“流经,你怎么样?”
流经故作轻松:“王爷,我没事”
“云天就到了”
他来的时看见戴云天满脸对他受伤的紧张。
“嗯,我没事’
面带虚弱笑容望着站在床边的夜漓。
“好好养伤,”
他是为了秋儿才受的伤,流经不仅是自己的下属,亦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王爷,尽管放心,这点伤不至于会要了我的命。”
流经似开玩笑,眼前的气份有些沉闷,舍命保护秋水是他心甘情愿的,他相信王爷也可以为了他以命相驳。
“砰”
门再次被推开,戴云天脸色阴沉的走进房里,面上看似冷静,可那着急的眼神出卖了他。
流经三人同时看向他。
夜漓见到他来,继续拉着白秋水的手:“秋儿,我们先出去,让云天为流经治伤。”
白秋水虽然有些纳闷戴云天为何冷着一张脸,可还是点头答应,夜漓牵着她走向房门。
在经过戴云天身边时,夜漓步伐未做停顿,只是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流经,交给你了”
戴云天目不转睛盯着床上的人,点头:“恩”
在出了房门以后,白秋水歪着头,不解的问身边的男人:“阿漓,云天他……?”
云天刚才的表情有些奇怪。
“秋儿,云天会照顾好流经,你放心,他比任何人都着急。”
英俊的脸,饱含情谊的凝视她。
白秋水闻言一时有些茫茫然,片刻后,张嘴惊呼一声。
“你是说,云天喜欢流经?”
那不是同性恋吗?还别说,他们两个帅哥真般配!
“他们之间应该是相互喜欢,只是云天还未察觉自己对流经的心意。”
夜漓点头为她解惑。
“那云天还真是后知后觉”
可怜的流经,原来还是在单恋阶段。
夜漓亦同意她的话,如果自己当时也和云天一样,理不清心里所想,恐怕这会他和秋儿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如现在这么亲密。
暗风从楼下刚到二楼,就看见互相凝视的两人:“王爷,常将军和宇公子此刻在梅阁。”
“嗯,本王知道了”
“阿漓,今天对亏了常胜,不然我们很难脱身,我和你一起去见他,好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嗯!本王也正想亲自谢过他,我们一起”
“嗯,走吧!”
“你来了”
流经见戴云天从进门到现在一直瞪着自己,并不言语,只好先开口打破沉默。
戴云天眯着眼睛,冷着脸:
“为何这么不小心?为何要让自己受伤?”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心里的愤怒是对他让自己受伤,还是对那些放箭伤他的黑衣人人,亦或者是对他自己。
凝视戴云天冷硬的脸庞,从没见过他这样浑身散发着冷意,流经疑惑的问:
“云天,你今天怎么了?”
谁惹热火了他,是东方宇吗?
平常遇到这种情况,云天不是应该先查看他的伤势吗?眼下他却反常的对自己发脾气乱吼。
“你还问我怎么了?”
云天看他一脸无辜,显然不知自己错在哪,更是气愤。可看见他惨白的脸色,原本清秀俊逸的男子,此刻虚弱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戴云天逼迫自己忍下心中的怒火。
第三十九张 心伤()
流经无奈:“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不会是我……咳,咳咳……”。
感觉喉咙有些东西上涌,流经下意识的抬起手臂伸出手捂住咳嗽的嘴。手上一片粘稠,还伴有淡淡血腥味,张开捂嘴的手掌,便看见手心里的血红。
“该死,你咳血了”
见流经手心里的血色,戴云天低咒一声,神情紧张,顾不得还在生气,一步上前坐在床上,拿起他的手放在床沿,双指静静的探在他的手腕上。
片刻后
戴云天收起诊脉的手,俊颜布满阴凌,比刚进门时过而不及,一时沉闷的气氛漫延在房间。
戴云天拿起桌子上的帕子在盆里湿了水扭干,拉过他带血的手擦拭干净,然后把帕子随手丢进盆里。
流经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轻缓开口:“云天,我没事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闭嘴,你知道如果箭再射准点,你这条命就没了吗?”
伤口离他的心脏很近,还好刚才给他看诊的大夫有些本事,不然后果难以象,他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没事,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流经不在意他凶恶的语气:“那些人太卑鄙了,不是宇和常将军及时赶到的话,这会儿说不定我已经死了。”
“该死的,我让你闭嘴,你听不到吗!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任何一个字。”
大声呵斥,他非常不喜欢他动不动就说死,平时一脸嬉笑有礼的戴云天,此刻心中充满怒火。
呵!就这么讨厌自己吗?连他一句话都不想听,流经自嘲一笑。
戴云天低眸查看他的伤势,没注意到神情黯然的流经。
解开衣衫,见鲜血染红了白色绷带,知道是伤口裂开所致。拆开绷带仔细给他处理掉先前大夫所敷的药,换上自己特制的疗伤药。
在药粉粘到伤口上时,躺在床上的流经身体轻微一僵,双手紧握。
戴云天像是察觉到他的僵硬,抬眸望了望他苍白冒汗的面容,有些不忍:“痛?忍着点,一会就好。”
再大的怒火看着脆弱的他,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胸口的疼痛让流经忽视了他语气中带着的些许疼惜:“不痛,你继续。”
低眸继续包好伤口,帮他衣服拢好盖上被子,盯着他毫无血色的面容:
“你先睡会,睡醒了喝些退烧药”
受这么重的伤发烧是免不了的。
累极的流经轻一声:“好”
渐渐放松身体,失血过多的身子有些虚弱,闭上眼睛很快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戴云天坐在床边紧紧凝视睡着流经,现在的他好虚弱,虚弱的令他心烦气燥,自己很不喜欢他现在的模样。
猛然听到他受伤的消息时,心里的着急,担心,不安,让他一时无措,乱了思绪。
此刻才有时间整理自己复杂的心,他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的心,先前知道流经有意于他,那时自己未曾多想,只把他当做好朋友,才装作不知情。
那么,现在呢?他问自己,如果他把流经当做朋友,在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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