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修长文弱的双手也变得结实有力起来,一瞬间就从娇弱无力的小白花变成了一朵杀人不眨眼的霸王花。
短短一瞬间整个人都仿佛涨大了一圈,骨骼变得更加结实、身材变得更加高大的帝夭毫不犹豫的朝着对面那个五个修士冲了过去,他扬起硕大的拳头,猛地朝着为首的金丹中期修士冲了过去——近身战斗,帝夭却是走的体修路子。
轰!
因为看着帝夭昳丽绝美的脸愣了神,眼中有痴迷之色的带头修士就直接被帝夭给砸了个正着,而帝夭拳头上所附加的重达千钧的力道也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直接砸得这个带头修士体内骨骼断裂,肺腑重伤,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都到了这份上,痴迷和心头的荡漾自然是没有了,但是就算这带头修士立刻醒神带着另外四个修士扑击向帝夭,却是他们联手却也不是帝夭的对手,甚至因为之前心神一恍失了先机,五打一竟然还被帝夭一个人压着打。
帝夭走的体修路子,身体极为强悍,不比一些法器差,在硬抗了几道攻击后,他硬是悍不畏死的冲到这五个修士面前扬起硕大的拳头就直接往下砸,动作利落,神情凶戾至极,浑然是半点不容情,一定要将这五个人杀死的意思。
一拳又一拳的砸下来,有鲜红的鲜血溅到了帝夭脸上,那殷红的鲜血沾染在帝夭绝美昳丽的面容上,白的越白、红的越红,对比极为明显强烈,竟带出几分近乎昳丽的色彩来,透着近乎妖冶的吸引力。
鲜血染在帝夭脸上,让人在看到帝夭的凶戾狠辣时,却又不由自主的被他恍如神人一般的面容所吸引,只觉得他就算身染鲜血,手段粗暴凶恶,打起来架来悍不怕死,却依旧让人觉得俊美犹如天神,一举一动都带着魔魅的吸引力。
帝夭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他手段利落又干脆,在大发神威直接压着五个修士暴捶一顿后,就干脆利落的弄死了这五个修士,然后动作麻利、犹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收起了幽云豹的尸骸和这五个修士的储物袋。
在将战利品尽数收好后,帝夭才抬眸看向侧前方,眼底积蓄着凶戾风暴,冷冷喝道:“是谁,给我滚出来!!”
故友帝夭3()
“是谁躲在暗处窥探?藏头露尾的小人;给我滚出来!”
帝夭挑起修长好看的细眉;原本应该是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底凝聚的却不是飘忽柔软的多情;反而是一片阴寒冷厉;沉着满满的凶戾和冰寒;就仿佛是一只择人欲噬的野兽在张扬自己的强大和凶狠;以此无声恐吓着他藏在暗处的敌人一般。
在之前出手和这五个修士斗法战斗起来的时候;帝夭就察觉到有一道来历莫名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是窥探一般,而帝夭却甚至辨不清楚这目光来自于何处;这样的情况让帝夭心头警惕不已,怀疑这藏在暗处的人是在等待时机准备当螳螂捕蝉后面的黄雀再坐享渔翁之利。
于是在帝夭干脆利落的干掉这五个打算黑吃黑的修士以后,他在在收起幽云豹的尸骸和这五个修士身上的储物袋时;心中的警惕和防备却是一点儿也不少;他时刻警惕着落在他身上的那道目光的主人。
只要有半点变故,只要那躲在暗处窥探试图当黄雀的人又任何动作;帝夭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绝对不会落得被这个躲藏在暗中的人阴谋算计成功的地步;他会让这个在暗中躲躲藏藏的人知晓;黄雀也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只是出乎帝夭意料之外的是;虽然他一直都能察觉到那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不曾离开;但那躲在暗中的人却根本没有急着出手,反而任由帝夭收起了他所有的战利品,没有在中途时就跳出来攻击帝夭试图“捡漏”。
那藏在暗处的人没有趁着帝夭刚刚结束斗法时出手攻击、没有趁着帝夭灵力消耗过度时动手;这都让帝夭松了口气;然而这不代表帝夭会就此放松心头的警惕,恰恰相反他反而更加防备,心中有着更多思量。
躲在暗处的人一直不动手也不出言说话,只是目光一直凝聚在帝夭身上徘徊不去,尤其在帝夭的面容上流连不已,这样的局面越发让帝夭心头一阵恼怒,暗中人不说话,他就主动开口叫破暗中之人的存在。
在帝夭怒喝一声后,在他眼睛死死盯着的密林侧前方,在一棵高大茂盛的大树后,却是传来一道清朗磁性、低沉悦耳的声音,这道声音中甚至含着几分清浅的笑意,悠然散漫,仿佛并无恶意一般。
这道清朗含笑的嗓音淡淡说道:“我在这片森林中历练,在发现有斗法的动静后就赶了过来,却是见你正与五个修士斗法,被他们围攻,我原本还想着帮你一把解决这五个修士,但现在看来,你似乎用不着我帮忙,就已经将那五个修士干掉了。”
帝夭眉头一皱,毫不掩饰的露出几分冷然和不信来,他嗤笑一声,冷冷说道:“这么说来,你原本是路见不平,打算替我打抱不平?”在修真。界,真的这么干的傻瓜可没有几个,帝夭并不认为自己真的好运的遇到了一个。
而且,就算修真界真有这样的傻子,但很显然帝夭现在碰到的这个人绝对不是那样的傻子,帝夭可没有忘记,刚才在混战中,那藏在暗处的人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只怕又是一个被他容颜所惑的蠢货吧,当真是令人作呕,恶心至极!
帝夭的话似是让这隐在暗处的人觉得有些好笑,传出一阵低沉磁性的笑声来,而暗处这人接着淡淡说道:“这么说不够准确,我本来是打算着,在这五人抢走你的猎物和储物袋后再跳出来将他们赶跑的。”
“我想,面对救了你一命的恩人,你应该不会介意我收下这五个修士的储物袋和身家当做报酬吧”
帝夭:
听完这句话,帝夭妖冶惑人、昳丽完美的面容顿时变得一片漆黑,脸色也僵硬起来,脸上神情极是难看,眼中更是沉淀着风雨欲来的冷凝。帝夭又不是傻子,自然很快就听懂了这暗中之人此言的深意,说得那么好听,其实不就是想要黑吃黑么!
倒真的是打得好算盘,打算等那五个修士把帝夭打到的幽云豹和身上的储物袋抢走后,在施施然的出现赶走那五个修士,收下那五人加上帝夭的储物袋,真是好一只会算计藏在幕后的黄雀,当真是坐收渔翁之利,半点不吃亏。
正是因为十分清楚这藏在暗中之人的言下之意,帝夭方才尤为震怒,他脸黑如炭,掩不住心中的愤怒和冷意,他冷哼一声,通透温朗犹如冰玉敲击的嗓音中掩不住的全是嘲讽和讥诮,低哼道:“虽然你的算盘打得很好,但如今瞧着,怕是算盘落空了。”
帝夭侧前方的森林中,在一棵高大粗壮的大树后转出一个同样穿着黑袍的修士来,只不过这个修士披着黑袍遮掩容貌的原因就与帝夭不一样了,他并非是像帝夭那样遮住自己过于昳丽的容貌,只是单纯的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罢了。
这个从大树后转出来的黑袍修士朝着帝夭走来,步履从容,他轻笑一声,语气淡淡的笑道:“虽然事情的发展确实不曾完全如我所愿,但我也并没有完全失望,虽然前面的算盘是落空了,但是见着你以后,我又有了新的算盘。”
在帝夭毫不掩饰的防备和冷然中,这个从树后转出来的黑袍修士步履平缓的朝他走来,最后停在帝夭十步以外的地方不走了。这黑袍修士抬起头来,目光在帝夭脸上转了一圈,带着几分尤为古怪的情绪,但又绝非痴迷,这样的目光让帝夭眉心一皱,不由露出几分冷意来。
目光在帝夭面容上打了个转,这原本试图当黄雀的黑袍修士低笑一声,突而语气带着几分古怪的开口说道:“你的脸长得好像挺奇怪的,自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和吸引力,让人心中忍不住会生出痴迷、占有和向往的情绪来。”
在这黑袍修士说完这句话后,帝夭脸上的神色越发冰冷起来,眼中更是掠过几缕晦涩的厌恶,似乎这黑袍修士所言戳中了帝夭的软肋,又或者是踩了他的痛脚,让人又是愤恨,又是厌恶,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陡然变得危险起来,仿佛随时会爆发的凶兽一般。
但站在帝夭十步以外的黑袍修士却像是全然没有察觉帝夭身上所弥漫的危险气息一般,他甚至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后语气清淡的继续道:“不对,不仅仅是你的脸有古怪,你的身体也同样很有问题,或者更直接一点——你是整个人都有问题。”
帝夭又察觉到一道微凉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这道目光清淡漠然,并不带痴迷,相比于色授魂与、色。欲侵心,更加偏向于探究和思量,这道目光在帝夭身上游走往复,不像是在看一个容貌绝美、昳丽得不似凡人的美男子,反而像是在看什么珍稀少见的东西似的。
这道微凉的目光在帝夭鼓起肌肉的胳膊上掠过,在他粗大坚实的拳头划过,紧接着,这黑袍修士轻笑道:“要我说的话,如果你不是走了体修之路,如果你不是拼命强化自己的身体让你浑身都是肌肉充满阳刚健气,你怕是会显得更加‘柔弱清瘦、绝美昳丽’,浑身充斥着更加难言的诱。惑力。
难道他知道什么?
听闻黑袍修士这句话,帝夭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浑身上下全都僵硬起来,血管中的血都仿佛逆流了一般,让他满心冷然,鸡皮疙瘩都生了出来,有一种竭力隐藏的秘辛被人堪破的狼狈和羞耻。
浑然不知帝夭此时在想什么,这黑袍修士还在继续说道:“唔我总觉得你这幅样子似乎有点熟悉,像你这样随时随刻都散发着诱惑力,引诱人去占有的魅力,似乎是某种特殊的能力和天赋,我似乎曾经在哪份典籍中见过相应的介绍,让我仔细想想——”
黑袍修士偏了偏头,做出一副沉思状来,片刻后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轻轻一拍手抬头朝帝夭看来,藏在黑袍之下的眸子里有饶有兴致的眸光在流转着,这修士最后似笑非笑的说道:“我想起来了,像这种体制,似乎是被人称做媚骨魔体。”
“媚骨魔体啊”黑袍修士轻笑了一声,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声音低沉的笑道,“这可是被称做最难得、最珍稀的炉鼎之体呢,真没想到,明明走的是体修之路,但你竟然是天生的炉鼎,这世间之事当真是有趣得很。”
“就是不知合欢宗是不是知晓你的存在了。”这黑袍修士最后如此说道。
故友帝夭4()
听到面前突然冒出来的黑袍修士开口说出媚骨魔体、合。欢宗这样的字眼;帝夭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他脸色铁青;眼中掠过几许厉色;只觉得一阵齿冷;仿佛有一把冷厉幽寒的火在心中燃烧着一般;烧得他整个人一阵发冷。
没错;正如这突然冒出的黑袍修士所言,帝夭确实是天生的媚骨魔体,是天生的炉鼎之资。
而他的这个特殊体质;正是帝夭平日出行一直裹着厚重黑袍的原因所在,他羞于将自己的面貌展现在外,展露于阳光之下;所以一直用宽大的黑袍遮掩着;不愿让人见到他的模样和长相,似乎以此为耻。
帝夭会如此;其实大有原因在内。媚骨魔体是一种非常古怪的体质;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炉鼎之质;一般的炉鼎只不过是能够让修士更好的采补炉鼎、强化自身修为而已;而媚骨魔体却不仅仅如此;这个体质不仅是顶尖的炉鼎;而且还拥有着魅惑人心的独特魅力。
单纯的炉鼎只是可以供给给修士采补,让修士通过采补炉鼎的灵力强化自身的修为,可是媚骨魔体不一样;拥有这个体质的修士浑身上下就犹如神人雕刻一般;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动人,浑身充斥着近乎魔魅的诱惑力,是夺天地之造化、聚山河之灵气而成的绝美存在。
与其说媚骨魔体是炉鼎资质,不如说这更像是一个诅咒,随着拥有媚骨魔体资质的修士修为越高,他们身上不似凡人、近乎魔魅的诱。惑力就越发深沉,心性不够坚定、定力稍差一些的修士就会不由自主的被迷惑,对拥有媚骨魔体的修士产生占有欲。
拥有媚骨魔体资质的修士一旦出现在修真。界,如果他们的修为已经修炼到高深地步,那么他们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皆沉浸着一般修士难以抵抗的魅力,很可能只是一个微笑、一句话、一个动作,就会惹来前赴后继的修士为其送命。
每一个媚骨魔体的修士出现在修真界,都会引起一场动荡。而拥有这种资质的修士因为天生适合走炉鼎双修之路,乃是合欢宗最为觊觎和喜欢的弟子,只要有修士被检测出媚骨魔体来,都被合。欢宗不择手段的掳掠而走,逼迫这些媚骨魔体的修士加入合欢宗,为他们所用。
帝夭也不例外,作为天生身具媚骨魔体的修士,在他被检测出资质后,他就直接被合。欢宗的修士给掠走了,他被迫加入合。欢宗,成为合欢宗的弟子,被迫去学习那些令人作呕恶心的双修功法,学习那让帝夭觉得痛恨无比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炉鼎之法。
只不过比起之前在修真。界出现的那些身具媚骨魔体的修士,帝夭比较幸运的一点在于,他在筑基期之前就成功逃出了合。欢宗——筑基期才是修真之途的真正起点,才是修士从剑修、法修、体修等道路中做下决定选择其一的时候。
因为幸运的在筑基期之前就逃出了合。欢宗,帝夭最终没有修习那些双修炉鼎之法当做自己的根本功法,也没有成为走合。欢之途的修士。在帝夭进阶筑基,可以自主选择自己未来要走的修真之途时,为了彻底与过去割裂开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体修。
于是,五官精致、容貌绝美,昳丽惑人、宛如神人的帝夭走上了与他画风非常不符合的体修之路,他最终成为了一个双拳大如铁锤,浑身肌肉结实密布,运转功法时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体修,
不得不说,顶着一张漂亮到极致,让人看着甚至不忍心动手的绝美面容,走的却是以粗重、暴力著称的体修之路,当真是极具违和感。不过即使帝夭依旧面容秀美,身材修长,但真的战斗起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