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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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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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是不愿意的,我当时还在读小学,对这种事情又害怕又恐怖,最开始对于母亲的请求,我是直接拒绝了。可是,她一直在跟我说,舅舅留下的布置有多邪恶,会伤害多少人”

    “我,我一时忍不住,就同意了。”

    迟智唔了一声,不怎么惊讶,用一种原来如此的语气说道:“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对灵异玄学感兴趣,还非要拉着我们一起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孟阳波吸了口气,有点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我想你们应该也猜到了,是我引导副社长选择这座旧校园的,我这一次来,就是想要将舅舅留下的布置破坏掉。”

    “既然你知道这座校园里被布置了法阵,只要将你舅舅留下的布置破坏不就行了,之前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们,害得我们还跑来跑去的去求那些鬼的同意和认可?”冯亚梅忍不住有点憋气。

    既然知道内幕,就早点说出来啊,这么不声不响的看着他们忙活,是觉得很有意思吗?真是可恶,让他们跟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

    尴尬的捏了捏鼻子,孟阳波脸上的阴郁之色都因为这份尴尬而散去了不少:“我、我也上当了,我以为那鬼说的是真的,要离开这座校园就一定要取得所有鬼魂的同意。”

    比起毁去舅舅留下的邪恶布置,很显然对孟阳波而言逃出去比较重要,他还是很惜命的,并不打算跟大家一起饿死在校园里,至于最开始的布置,早在碰到恶灵的时候开始,孟阳波就忘到脑后了。

    虽然他是知道舅舅做过一些很邪恶的事情,大概可能施展过禁术,但是孟阳波一直以为这些都只是老旧的玄学理论,很可能就是风水术数那样忽悠人的,他、他可没想过会真的碰到鬼啊!

    “所以其实只是一个半吊子。”迟智耸了耸肩,脸上带出一分调皮而不羁的笑容来,“不能苛责太多,至少他现在不还是帮了我们吗?”

    几个人对视几眼,突然都放松的笑了起来,彼此对视了几眼,都看到了他们眼中的轻松,本来还以为得跑遍整个校园辛辛苦苦的去找那七个节点,没想到现在就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关键。

    虽然还不确定把法阵的节点破坏后是不是能够让那个恶灵不再作恶,但这至少也是一条路,况且,他们心里是有几分肯定的——毕竟是玄渊提出来的嘛!

    操场上中央那一片足球草地已经是杂草横生,围着的跑道上也落满了许多灰尘,不过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一连串脚印,正是之前几个人在这里拼命奔跑一万米时留下的。

    不过这一次众人的目的不再是来找那个猝死在跑道上的长跑鬼了,他们直奔升旗台而去。

    一边往升旗台走,郝明俊一边左扭右扭瞄过来瞄过去的窥视着周围,眼中带着几分惊恐和担忧。

    “你干嘛呢?干嘛这么走路啊!”冯亚梅见他这幅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由忍不住问道,“你怕什么?不要抖得跟个小姑娘一样好不好。”

    真是破坏形象,她到底是怎么喜欢上这个又笨又怂的壮熊的?她不会是被下了降头吧?

    “我是怕那个长跑鬼又冒出来,哈哈笑着对我们说——你们又回来了啊,来陪我再跑一次一万米吧!”郝明俊咽了咽口水,故意掐着嗓子模仿那个长跑鬼的语气说道。

    恶

    包括陆小柒在内的几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股恶寒从心底里涌出来,只觉得毛骨悚然,纷纷朝着郝明俊怒目而视,指责道:“你不要说这种恐怖的话题好不好!”

    再跑一万米?真是想想都要死了好吗?

    众人对郝明俊怒目而视,眼中似乎有熊熊怒火在燃烧:真是没眼色,会不会说话啊?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啊!

    郝明俊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我这不是有心理阴影了么。”

    几个人一阵沉默,但是脚下的步子却快了许多,显然是打算尽快解决事情,尽快离开这个他们残留着恐怖阴影的操场。

    “第一个法阵节点就在升旗台上。”孟阳波开口说道,“在舅舅留下的那个粗略的法阵布置图中是这样标记的,不过具体是升旗台上的那个点,又该怎么破坏,我就不清楚了。”

    苏萌萌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突然转头看向郝明俊:“你那个黑狗血还有带吗?”她又朝着其他几个人看了过去,“还有你们,你们有带类似黑狗血的辟邪物吗?”

    他们之前来参加试胆大会,每个人都是带了些随身东西的,不管是真信还是单纯为了好玩,但其实他们随身带的东西不少,几个人就在升旗台上叽叽咕咕的讨论起来。

    陆小柒小心翼翼的蹭到了玄渊身边,小声问道:“宿主,靠他们真的能行吗?”她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

    玄渊态度冷淡,只略略挑眉,不甚在意一般的淡淡道:“谁知道,看看好了。”

    “宿主能不能不看戏,你出手很快就能把事情解决的。”陆小柒语气艰难的祈求。

    玄渊断然拒绝:“不能。”

校园灵异作死日常26() 
已经没有了红旗飘摇的升旗台上落满了灰尘;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踏足;一副破败无比的景象;升旗台的水泥地面上落满了树叶和灰尘;年岁已久沤出了树叶腐烂的气味。

    而此时;这个破败的升旗台已经变得更加混乱了;各种黑狗血、公鸡血已经泼了满地;黑黑红红的血液泼在地面上显得非常脏乱难看,而且一股血腥味夹杂着腐臭味扑鼻而来,醺得人难受。

    “我怎么感觉一点用处都没有啊!”冯亚梅捂着鼻子站在升旗台下;声音闷闷、表情囧囧的,“除了气味越来越难闻以外,没有半点变化;我说你们还真的带了这些鬼东西啊;这都是放了多久的血?”

    苏萌萌一手拿着开了手电筒的手机,一手拿着手电筒;弯着腰一寸一寸的查看着升旗台;甚至连升旗台的水泥阶梯和周围她都仔细找过了;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将升旗台上的树叶等杂物清理后;只有痕迹斑斓的水泥地面;不见任何异常。

    这升旗台就是水泥地铺成的,苏萌萌根本没看到什么法阵什么节点,除非是那些东西被封进水泥里面了;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东西;明明她已经四处找过了。

    郝明俊和严兴平刚才把升旗台上的树叶等杂物都清理走了,此时正累得直接不讲究的席地坐在地上休息,见苏萌萌失望的摇了摇头,严兴平就对锲而不舍的拿着郝明俊贡献出来的黑狗血洒的孟阳波说道:“别泼了。”

    “泼了也没有用,味道还这么难闻,别浪费力气了。”严兴平翻了个白眼,“既然你妈妈和你舅舅都懂这些,你妈妈就没有教你什么?不是我说,你还没有社长和副社长懂得多呢。”但孟阳波才是真的家学渊源的人啊。

    孟阳波讪讪的停下了继续往升旗台的平面上浇黑狗血的动作,眼神有点敬畏又有点厌恶:“我母亲发过誓,绝不会再沾手这些东西,她不能教我,只是让我去研究舅舅的遗物,我有试着去看,但都觉得太血腥太邪恶,没有深入研究过。”

    顿了顿,孟阳波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阴郁之色更重:“这座旧校舍要被拆除了,所以我妈才要求我立刻来解决。哼,你们以为她是好心,才不是,她只是怕事情闹出来会牵连到她罢了。”

    说到这里,孟阳波眉宇间掠过几分烦躁,但却也住了嘴,深吸一口气后他扭过头去把手中的瓶子塞扭紧,将剩下的黑狗血和公鸡血还给了郝明俊,不再复提这个话题。

    “你哪来的这么多黑狗血,不会背了一包吧?”孟阳波把手里的玻璃瓶子动作粗暴的往郝明俊背包里塞,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不会跑去杀狗了吧?我要告你虐狗了。”

    郝明俊满脸无辜:“我才没有,我家那片小区偏,老城区,附近住了个装瞎子摆摊算命的大叔,他家里养了两条黑狗血专门用来放血卖的,我攒的零花钱都花在这个上面了,我攒了好几个月才有这些黑狗血的。”

    孟阳波手下的动作加快,嫌弃之色溢于言表,他连着甩了好几下手,脸色难看极了。本来他只是随口咕哝想转移个话题,谁能想到会从郝明俊嘴里听到这样的回答:“恶,你这些黑狗血还不是新鲜的?放了几个月难怪这么臭!”

    就是清水放了几个月都不干净,更何况是血?亏郝明俊还把这些东西背着来,可真是不讲究。孟阳波干脆从升旗台上退了下来,一想到自己刚才负责泼黑狗血时就是被这些东西包围,他简直恶心得不行。

    严兴平抓了抓脸,没有去追问孟阳波母亲的事情,也没对黑狗血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看向了迟智,他从之前就一直一手抱臂一手托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想到什么没?摆poss摆半天了倒是给我们说点干货啊。”

    迟智嗯了一声,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刚才在代入那个人的角度思考,如果是我想要把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藏起来,我肯定会考虑到安全和不被人发现这两点。”

    “所以你想到他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迟智额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迟疑来:“还没有,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到升旗台上有哪里好藏东西的,这里一览无余的,除非封在水泥里,否则怎么藏?其实也说不定,很可能这升旗台整修过,中间就被人动了手脚。”

    迟智的这个猜测让严兴平、苏萌萌几个人都不由垮下了脸,如果那个节点被封进了水泥中,谁知道会夹在哪里?总不能把整个升旗台拆了吧,就算能,他们也拆不动啊,而唯一有这个能力的摆明看戏的玄渊会帮忙吗?他们不敢期待。

    “不可能的。”在众人面面相觑挫败时,一个闷闷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夹杂着厌恶和避之不及,“我从他的笔记中看过,那些节点不能被密封放置,否则发挥不了用处。”他冥思苦想一阵,捏了捏眉心突然振奋道,“我想起来了,布置在这里的节点应该是尸母的头发。”

    孟阳波的话让迟智精神一振:“你早说啊!”他仰起头,目光落在了那根高高竖立的升旗杆的顶端,“如果是头发的话,缠在升旗杆上是不起眼的。”这升旗杆很高,而且上面也有绳索,如果杆子上缠了头发,不细看不,细看也不一定发现得了。

    几人一起仰头看向了升旗杆的最上端,此时都八点多快九点了,就算今晚的月光再怎么明亮也不可能让他们大晚上的看得比白天更清楚,更何况那升旗杆几十米高,目标又小,哪里是能够轻易看到的?

    郝明俊挠了挠头:“我看不到诶,算了,要不我们直接检查这根升旗杆吧。”

    “几十米高,你以为你是猴子能爬上去啊!”冯亚梅对这个糙货的话很是无语,忍不住撇了撇嘴微带讥讽的刺了一句。

    浓眉大眼的郝明俊满脸茫然和不解:“我没说我要爬上去啊。”他指了指升旗杆,“想办法把他折断不就好了?反正这里否废弃了,也没人管我们是不是破坏公物。”

    冯亚梅:是哦,为什么我就想着要爬上去呢?

    就在冯亚梅愣神间,郝明俊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屁颠屁颠(误)的跑到了玄渊面前:“我们好像找到了一个节点,但是要破坏它有点困难,能不能帮帮我们?你既然要看戏的话,我们被难在这里可没有什么看头了。”

    陆小柒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了过去,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居然对自己被人看戏的事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看上去居然还蜜汁高兴,甚至把这当做借口请人帮忙?

    这个境界有点高明啊。

    玄渊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郝明俊一眼,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只是饶有兴致的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帮你们呢?”他长眉微挑,眉宇间带出几分淡漠而平淡的笑意来。

    郝明俊老老实实的说道:“我是觉得吧,既然你都明说了是要看戏的,那肯定是希望戏越演越好才是。最重要的是”他挠了挠头,真的是诚实得一批,“反正就是开口求一下嘛,又不掉块肉。”

    对于这么坦然豁达的郝明俊,玄渊原本清冷淡漠的面容上不由染上了几分由衷的笑意:“也罢,我就帮你们一把。”

    玄渊也觉得,他们几个人能够把这件事情的真相解开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虽然是他们自己作死,但怎么看他们也都付出了代价。当然,最重要的是,玄渊觉得郝明俊的性格挺有意思的,也不计较随手帮他一把。

    陆小柒崇拜的看了郝明俊一眼,觉得自己又学到了一招的感觉呢,嗯,如果以后她能够接触到更多的人,经历更多的事情,她是不是也能够变得更像人类呢?主神发来的通知,到底要不要接受呢?

    微薄的唇微勾,玄渊就随意的站在升旗台下,距离那根升旗杆挺远,他屈指轻轻一弹,一道剑气便激荡而出,直接若利刃般割过铁制的长杆,将这根升旗杆从距离地面半米左右的地方砍断。

    砰!

    高高的升旗杆直接垂直砸落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响声。铁杆断口处一片光滑整齐,切面非常均匀,足以想见切断这根升旗杆的剑气是多么恐怖,而这道剑气,却只是玄渊不甚在意的随手为之。

    “果然在旗杆顶端。”当旗杆垂直倾倒了下来后,迟智第一个靠近了过去,他也不敢贸然靠近,只是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仔细的看了几眼后确定了,在旗杆的最上端,确实细细的缠绕着一条枯黑的辫子。

    那辫子是由枯黑又苍凉的头发细细编成的,光是看上去就有一股凄厉的寒意扑面而来,令人不寒而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恶意和恨意,满满的都是堕落的黑暗与可怖的憎恨。

校园灵异作死日常27() 
纤细而有韧性的头发纯黑浓密;其上还沾染着些许尸斑和尸油;这些头发被细细密密的编织在一起;缠绕成了一条辫子紧紧的绑在一起。这些编织成辫子的头发给人一种十分邪恶的感觉;那弥漫于上的憎恨与怨气更是让人避之不及。

    这条辫子被小心而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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