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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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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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部尚书李云礼微微一惊,陛下怎么突然关心去匈奴使臣的事情?不过虽然惊讶,他还是很快回答道:“回陛下的话,匈奴使臣十分安分,并没有闹出任何事情来。”

泥石流宫斗日常18() 
作为礼部尚书;李云礼正是招待匈奴使臣的最高负责人;虽然礼部不算什么实权部门;但是礼部要负责的事情还是不少的;除了主持选秀、宗室大婚、寿辰、丧礼等事宜;而且还负责接待使臣。

    匈奴的使臣在到达京城后;便被礼部安排到一个专门招待使臣的院子中居住;礼部自有人负责招待他们,待遇说不上好到把他们当祖宗供起来,但也不至于折辱他们什么。

    大宁王朝势大;对待外族是很有风度的,可以说自有大国气度,此时李云礼就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谈论着匈奴使臣:“这一次匈奴使臣中;以他们大单于的小王子为首;另外还有近百名草原骑士随行。”

    宁成帝眉头微微一皱,修长的食指屈起屈起敲了敲桌面;沉声问道:“只有一个年轻的小王子带队?这一次匈奴使臣中连左右贤王都没有前来?那谷蠡王、大都尉呢?”

    经过宁成帝的提醒;李云礼不由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一次匈奴使臣的规格似乎很有些低;别说宁成帝提及的两种在匈奴地位很高的人;就连异姓的大当户和骨都侯都没有一位。

    虽然说有一位小王子带队;可是谁不知道匈奴族民风还未开化,匈奴单于谁知道有多少个儿子,又有谁知道这个小王子是不是那单于的种。

    见李云礼满脸悚然;便知道他之前从来没有研究过这件事情;宁成帝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开,又招了禁卫军统帅上前,淡淡问道:“你可有派人盯着匈奴使臣?”

    禁卫军统帅满脸羞惭的摇了摇头,低下头满是愧疚,语气低低的回答道:“回陛下的话,是臣疏忽,并没有特意着人匈奴使臣一行。”

    大宁王朝和匈奴族已经许久不曾交战,和平共处了十余年,也不能怪这一次匈奴使臣入京禁卫军统领不曾重视,毕竟匈奴与大宁短时间内看上去好像没有要开战的打算。

    眉头深深皱起,宁成帝五官清俊的面容上不由染上几分怒意和烦躁,很显然这种一问三不知的情况让他对李云礼和禁卫军统帅都有所不满。

    但他也清楚,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他们两个。如果不是玄渊提醒,就连他不也是没有警惕匈奴族的使臣吗?李云礼和禁卫军统帅有所疏忽也是正常。

    正因为此,所以虽然宁成帝很是恼怒,到底没有朝这二人发火,只是略显疲惫的用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间,然后示意二人退下:“你们两个下去吧,记得回去后要着人盯着这些匈奴使臣。”

    宁成帝抬头朝着二人看去,眸中露出一丝凛冽和锋锐的眸光来,他声音低沉下去,冷冷沉沉:“还有几日就是招待各国使臣的宴会,不可以出任何差错!不仅是匈奴使臣,楼兰、乌孙、吐蕃等属国的使臣也要盯着。”

    礼部尚书李云礼和禁卫军统帅都是浑身一凛,毫不犹豫的躬身行礼拜下,朗声道:“臣谨领命,必定将此事办好,不负陛下所望!”

    没有被责罚,这让他们松了口气,但同时,事情确实没办法也让他们觉得羞愧难安,所以如今承诺时的语气是真的非常坚定,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出宫后要好好把这件事情办好,不能让陛下失望。

    等二人退下后,宁成帝微微皱眉,总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屈起食指在御桌上敲了敲,清脆的声音带着一定的规律响起,三长一短,两轻三重。

    清脆的敲击声一停,宁成帝眼中掠过一抹精光,头也不抬的命令道:“派两个人暗中盯着匈奴使臣,不要被人发现,盯着他们,一旦有任何不对就即刻把消息传回来。”

    偌大的御书房中,所有的宫女太监们肃穆安静的束手而立,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来,他们低垂着头,眼皮紧紧的搭着,目光只落在自己双脚之间的地面上,没有任何眼神乱飘。

    他们知道宁成帝在吩咐谁,但是他们绝对不敢抬头去看,更不敢说什么,只能摆出这样的模样来沉默着,小心谨慎的表示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态度来。

    宁成帝话音一落,宽敞华丽,却又寂静至极的书房中仿佛有一道阴影掠了过去,除了刮起了一道似有若无的轻风,好像没有引起任何动静。

    “去把许家那卷卷宗呈上来。”宁成帝把有关于匈奴使臣的事情交代下去后,总算是觉得心中稍安,便又吩咐了一句。

    虽然玄渊是直接把真相告诉他,跟他坦白,但帝王的猜疑让宁成帝根本就没有轻易相信他的话,在离开倚梅轩后,他立刻就下令让人去搜集有关于许家的消息。

    李德忠低头应了一声,然后后退两步亲自去从卷宗室里将许家的那份卷宗取了过来。因为心中认为许更衣还没有彻底倒下,所以李德忠对有关于许更衣的问题是很谨慎的。

    “陛下,这是许家的卷宗。”李德忠双手捧着一份卷宗走回到宁成帝身旁,躬着身、低着头,语气极为恭敬的回答,半点也没有带上对许家的恶意,更没有上眼药的举动。

    虽然说,这一个月来倚梅轩上下,不管是主子还是宫女(特指白芷紫苏)对他是有几分怠慢的,完全没有其它妃嫔宫中的讨好,但李德忠可不敢有什么不满。

    人家对待陛下都是那副态度,最重要的是还没有让陛下厌恶,这样的存在,是他李德忠能有不满的?就算倚梅轩上下的画风都和整个后宫不怎么搭,但人家有宠啊!

    所以说其实不是倚梅轩画风不对,是后宫其他妃嫔画风不对吗?李德忠心中迷迷糊糊的闪过这个想法,却不敢深思下去。

    接过卷宗后,宁成帝仔细翻阅起来,前面许冰如何发奋科举,最后入朝为官的经历被他一眼晃过,他主要想看的是最近两个月许家的情况——他要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像许清宁禀告的那样。

    “哼!”看卷宗看到一半,宁成帝脸上露出几分怒意来,冷哼一声直接将御桌上的茶盏给推了下去,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来,凉了的茶水溅了满地。

    握着卷宗的修长大手因为太过用力而青筋暴起,宁成帝脸上怒意深沉,冷冷道:“好,好一个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很有骨气嘛!入宫为妃,还是委屈了你了!”

    看完许清恬逃家前后的记录,宁成帝冷笑连连,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果然是个没脑子的,在一看许母阴霾和忽悠甚至是逼迫许清宁入宫的记录,更是怒气横生。

    朕都没欺负成功的人,反而被你们欺负了!而且,让朕受了这一个月的罪(?)的罪魁祸首原来是这样两个蠢妇,哼,许冰连自己的夫人和女儿都管不好,怎么主掌户部?

    作为至高无上的帝王,被一个小小的官家之女这么嫌弃,当真是让宁成帝心中生起杀意来,不过他想到许清宁,这缕杀意又打消了——

    虽然许清恬和许母是真的蠢,但迁怒到整个许家似乎也有些太无情了,毕竟任性妄为的是许清恬和许母,许冰最多是教女不严,并不是存心欺君罔上,而许家其他人就更无辜了。

    更何况,许冰在得知此事后,离开就派人去追捕许清恬,又把许母送进了山上的庙里,很显然是知道害怕的,可不像许清恬和许母这两个蠢货自以为是。

    所以,将整个许家满灭皆灭,是不是太无情了些?宁成帝有些犹豫和迟疑。

    好吧,帝王一怒浮尸千里,宁成帝其实并不觉得自己灭了整个沈家有什么无情的,但因为心中超高的好感度和信任感,他确实不太想杀了许清宁。

    也罢,不如就按许清宁自陈实情时所说的那般,就杀了首罪者即可,至于许冰宁成帝微一挑眉,虽然不是诚心欺君罔上,但教女不严,而且事后也帮着隐瞒了,这可是大错。

    这户部尚书的位置可不能再坐下去了,就将他的官位贬去罢了,让他回家乡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至于许清恬和许母宁成帝眼中露出厌恶之色,许冰已经要对许母动手,他就不插手什么了,但那刚刚被抓住要送回来的许清恬,必定不能饶过!不让她知道后悔,那就不算完。

    呵,什么东西,也敢说出那样大不韪的话,瞧不起朕?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本和底气,可见是个没脑子的。

    许清恬这么没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胎中,灵气都被她的卵生兄长许清宁给吸收了的原因,所以许清宁那般聪慧,而许清恬却像少长了什么器官一样。

    宁成帝心中冷笑了一番,打算要给许清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知道有时候,死也是一种幸福的事情。

    “摆驾倚梅轩。”宁成帝摆了摆手手吩咐道,打算去倚梅轩再与许清宁交谈一番,问问他是怎么知道匈奴使臣有问题的。

泥石流宫斗日常19() 
听完宁成帝要摆驾倚梅轩的吩咐;李德忠并不意外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微笑来;他低了低头;遮住眼中的神色;肃声道:“陛下请移步;御撵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已经对宁成帝感觉到非常绝望的李德忠并不想多说什么;他觉得陛下可能忘了自己刚刚将嘉修容贬成许更衣,也忘了自己将许更衣禁足在倚梅轩了。

    对于宁成帝的朝令夕改、变幻莫测,李德忠已经适应良好;反正看这个样子,许更衣是真的倒不了了,这位主子还是只能供着、敬着的那一挂。

    宁成帝并不是太过贪花好色的帝王;后宫中的妃嫔数量不算太多;这些妃子们的天就是宁成帝,日子过得好与不好都取决于宁成帝的态度;自然是拼了命的想要讨好宁成帝。

    最近因为新入宫的许更衣先是独宠一月;又骤然失宠的风波;宫中气氛很有些波涛汹涌的感觉;而因为宁成帝最近朝令夕改、阴阳怪气的;让许多妃嫔都弄不清楚陛下最近心思如何。

    本来许更衣失宠;她们还以为有机会了,可是第一个敢鼓起勇气大着胆子去吃螃蟹的淑妃,这可是侧一品的妃位;可是怎样;她巴巴的跑去御书房送补汤,还不是被陛下给斥责了。

    这些妃子们原本暗喜的情绪被宁成帝一巴掌打散,她们才知道陛下心情并不好。这种情况她们哪里敢凑上去打扰,无宠只是寂寞了些,总能过得下去,要是惹怒了陛下,那在后宫里的日子可就真的不好过了。

    所以虽然后宫里的妃子都巴巴的打探陛下的下落,但短时间内,却没有任何一个妃子敢凑上去讨好陛下了。

    但即使如此,当这些妃子们打探到消息,说是陛下的御撵又去了倚梅轩时,不少得到消息的妃子都有些心气儿不平。

    她们真是不明白,这个许更衣到底是有多狐媚,都已经被陛下厌弃,连分位都降到最低等的更衣,怎么还能把陛下勾过去!而且,只怕之前陛下心气不太顺,就是因为这位许更衣吧?

    这下子后宫里的妃子真的是嫉妒了,不少人在浓郁的酸气中开始发泄心头的怒意,这一日的时间里,不少精致的手帕被撕坏,不少精致珍贵的瓷器被摔到地上杂碎。

    宫中的妃子们为宫中殿中省增加了不少工作量,宫中要更换花瓶瓷器的宫殿数量大增,真是让下面的奴才们还一阵忙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御撵平稳的穿过御花园,从御书房前往倚梅轩,一路非常顺畅,也无人出来试图截人。刚到倚梅轩附近,跟在御撵旁的李德忠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低下头去。

    果然,等御撵停下,宁成帝下来后只瞧了倚梅轩一眼,就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还未到宫门落锁的时辰,这倚梅轩怎的这般黑灯瞎火?连盏灯都没有?”

    李德忠心中暗叹,这有什么难想的,许更衣一夜之间分位骤降到最低,倚梅轩也被封禁了,里面跟着伺候的宫女太监们最是会捧高踩低,怎么还会跟着这位主子,怕是早就溜走了,这倚梅轩里只怕没几个得用的人了。

    跑腿的宫人都散了,许更衣又只是侧九品的分位,分例是最低的,别说这宫殿门口的灯笼了,李德忠很怀疑许主子的膳食还没有人送来。

    宫里的人最是会捧高踩低,个个瞧着许主子倒了自然是加倍磋磨,只是他们哪里想得到,这位主子哪里倒了,分明站得稳稳的,这些人日后只怕是要后悔了。

    宁成帝徐徐吐出一口气来,心气不太顺,他眉头拧紧,清俊的面容上神情暗沉,冷冷道:“看来这殿中省是要好好清理一番了。”

    一群奴才,也敢这么随意欺负他的宁成帝哽了一下,觉得继续用爱妃来形容许清宁让他自己有点胃疼。但不管怎么样,不管他怎么做,许清宁绝不是这些奴才们能欺负的!

    李德忠垂着头,明智的没有提醒陛下,这侧九品的更衣,本来就只得两个宫人伺候,而许主子带入宫的刚好两人,正是顶了这个缺,就是其他宫人走了,也没违反宫规。

    不过作为宁成帝身边第一得用的金牌公公,李德忠很清楚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宫规算什么,陛下说什么,那就是什么,陛下说殿中省没规矩,那就是没规矩。

    “叫人上去叫门。”皱着眉头看了眼倚梅轩紧闭的大门,宁成帝冷冷吩咐道。

    倚梅轩宫门口连一盏灯都没有点,昏暗极了,只有清冷的月光洒落下来照射在殿门之上,显得格外凄冷,如果与前几日的盛景对比,就更显得对比明显了。

    两个跑腿的小太监跑到倚梅轩门口,动作尽量有礼的瞧着大门,努力不在陛下面前留下对倚梅轩不敬的印象,可是敲了好一会儿,却愣是没有人来开门,几个小太监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该动作粗暴点发出更大的声音来。

    李德忠暗叹一声,躬身道:“陛下,倚梅轩内颇为宽敞,如今许主子身边没有其他伺候的人,怕是听不到叫门的声音。”

    宁成帝暗沉的脸色微微缓和,再长舒一口气后,淡淡道:“多叫几个人去叫门,声音大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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