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当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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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当美人-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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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语毕,玄月伸掌向悦诗打去。

    悦诗急速地躲过,不悦地蹙着眉心,“你确定要在这里打?”

    “那就另寻他处!”

    悦诗眼神淡淡地落在‘非打一场不可’的玄月身上,“我不会同你打的。能不能和欧阳煦在一起不是你说了算。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离开欧阳煦的。”

    玄月恨恨地看着悦诗,“那我就亲手杀了你。到底是你在欧阳煦的心目中重要还是我这个朋友重要。女人没了可以再找,像我对他如此衷心的朋友没了可不是随便有的。”语毕,玄月指缝间多出了三枚银针,向悦诗掷去。

    悦诗翻身躲过,拔出刺进楠木的银针,拿着横笛向玄月攻去。

    两人交手了十几招,还未能分出胜负。

    玄月诧异道,“你这武功都是欧阳煦教你的?”

    悦诗未搭腔。这个人可真烦。他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啊,她不过是想和欧阳煦在一起而已,为什么总会遭到那么多人反对。

    她和欧阳煦在一起就这么难吗?

    听到声响的濡沫拿着清风剑赶到悦诗的房间,看到正在打斗的两人,濡沫拔出清风剑,欲上前帮悦诗。

    悦诗喊道,“濡沫,把剑给我。”

    濡沫闻言,将剑扔给悦诗。

    “清风剑?”玄月看着空中的剑,这不是他送给欧阳煦的剑吗?他怎么能轻而易举就送人了?

    悦诗一手接过,从窗户一跃而下,踏着轻功离开了当铺,来到百翠林。

    玄月和濡沫紧随其后。

    悦诗看着玄月,“不是要打吗?我们速战速决,十招内分出胜负,如何?”

    玄月冷哼一声,“语出狂妄!是你太高估自己了,还是太低估我了?”

    悦诗不与他废话,身影轻巧地施展轻功,执剑向玄月攻去。

    玄月微眯着眼睛看着悦诗,指尖的银针向悦诗飞去,悦诗凌空一劈,剑气将银针挡开,剑气带着银针改变了方向,向玄月飞去,玄月身形矫健如豹,躲过剑气,来到悦诗的后面,掌心劈向悦诗的后背,悦诗终身一跃,躲过玄月的掌心,丝毫未停滞半分,一手举剑在半空中横劈一剑,一手将手上的银针掷出,如行云流水般的剑气和银针快速地向玄月攻去。

    玄月一边倏地退开,有惊无险地躲开剑气,后背却感到一阵酥麻,一边将手中的银针掷出,急急地翻了几个身来到悦诗身后。

    悦诗刚躲开迎面而来的银针,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脖子被玄月的手扼住了,手中的银针指着悦诗的脑门,“别动!”

    悦诗纹丝不动着立在原地。

    濡沫担心地上前,“放开我师姐。”

    “你别过来。要不然,这根带毒的银针刺进她的脑门,你说她会……”玄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吐出一口黑血,呛咳不止。

    玄月身体无力,放开悦诗,跪到在地上,惊讶地抬头望着悦诗,“这到底怎么回事?”

    悦诗冷笑了一声,“你不过是中了自己的毒而已。”

    “你……怎么会?你怎么知道银针有毒?”玄月微微蹙眉。

    濡沫见悦诗没事,忙着走到悦诗的身边将其护在身后,“自作孽不可活。师姐武功和内力虽然只能自保,但师姐对穴道和用毒颇有研究。”

    “你的银针表面不似其他银针光滑,色泽不够明亮,想必是涂上了的毒药,看你随身携带银针竟能毫发无损,要么你自己有专门解这种毒的药,要么就是这种毒表面的接触不会有什么大碍……”悦诗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玄月,“从你现在的病态来看,此毒应该只有沾到血才能发挥它本该有的毒效,我猜得对吗?”

    玄月不可置信地望着悦诗,笑了笑,从袖子中拿出解药咽下,盘腿坐在地上,运气调整自己的内息。

    不会儿,神色恢复正常的玄月缓缓地站起身,伸手欲扼住悦诗的喉咙,“我绝对不会让你成为欧阳煦的绊脚石。”

    濡沫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道身影轻飘飘地落在悦诗的旁边,拿开玄月放在悦诗脖子上的手,将悦诗拥入怀中,眉宇带着浓浓的愠色看向玄月,“谁让你碰她的。”

    “我不过是好奇让你心心念念挂念着的女子是谁?下了山连家也不回,就为了看她?”

    “滚!”欧阳煦怒不可遏地怒道,他欧阳煦的生活还轮不到别人插手……

    玄月看着悦诗冷哼一声,生气地甩袖转身离去。

    “以后你若是伤她一分一毫,我绝不轻饶,玄月,你也不例外。”欧阳煦厉色道。

    欧阳煦脚步一顿,继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悦诗抬头看着盛怒的欧阳煦,嘴角扬了扬,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怫然大怒的欧阳煦呢。哪怕之前因为练武偷懒也不见他如此动怒。

    濡沫见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百翠林。(。)

第137章 偷懒() 
悦诗将头靠在欧阳煦的胸怀里,“你的事情忙完了吗?我还以为今天都不能见到你呢。”

    欧阳煦紧紧地拥抱着悦诗,“今天我去见你爹娘了。”

    悦诗闻言,紧张地看着欧阳煦,“你为何不告诉我?我们一起说服我爹娘。”

    悦诗温柔地笑了笑,深情款款地看着悦诗,宠溺地抚平悦诗紧蹙着的眉宇,“我今天去向你爹娘提亲了。”

    悦诗一脸惊愕,“你……”他所谓的正事竟是背着她去向她父母提亲?

    “你爹娘答应我们的婚事了,择一良辰吉日,我们便能成亲。”欧阳煦认真地看着悦诗柔声道,这是目前他能给她的承诺,也是悦诗等待了他两年本应该给的交待。

    悦诗听后,眼眶一热,欣喜若狂地看着欧阳煦,“欧阳煦,你说的可是真话。”

    欧阳煦轻轻颔首,“我何时骗过你?”

    悦诗激动地摇摇头,撞进欧阳煦的怀里,“我信!我信!”眼睛夹杂着滚烫的泪水。

    他们终于能在一起了!她等待了那么久,她努力了那么久,他们的爱情之树终于开花了……

    欧阳煦轻轻地推开悦诗,看着她湿润的眼眸,为其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摘掉她的面纱,捧着她的脑袋,深情而又温柔地吻着她的唇,未尽的话语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中……

    *****

    濡沫百无聊赖、无事可做。突然想起了以前欺负清沥以及和他拌嘴的日子。想了想,毫不犹豫地向他练功的山林走去。

    在一颗大树的枝桠上,濡沫背靠着枝干,双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嘴边含笑地看着不远处靠着树倒立的清沥。

    “于大姐,还要坚持多久?我快招架不住了。”

    手上拿着竹鞭的于巧安围着清沥转了一圈,“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下去了?”

    清沥眼神哀怨地看着于巧安,“大姐,我手快残了,让我休息一会吧。”

    “再坚持一个时辰再说。”

    “啊?”清沥拔高音量不满道,“于大姐……你不是说欲速则不达吗?你不能对我要求那么高啊……”

    于巧安斜睨了他一眼,竹鞭打在他身上,“混小子,不追求快,但要追求高质量、高标准。再难受你也要忍着。”

    身体的重心全都压在手上和头上,清沥实在坚持不住了,直直地摔倒在地。

    于巧安看着倒在地上的清沥,无奈地叹气,是自己对他太严厉吗?

    “到天黑之前,你就只练习倒立,若是不能坚持五个时辰以上,明天继续练习,除非你能把倒立练好,否则我不会教你任何招式和剑法。”语毕,于巧安转身离去,边走边警告着,“除非你不想学好武功,你大可尽情偷懒。”

    清沥大字型地仰躺着,望着天空发呆,练功什么的怎么这么辛苦啊?文不成,武又不通……那他这一生还能做什么?难不成以后都如此得过且过地苟且偷生?

    “喂,才刚开始而已,这就倒下了?你也太没毅力了吧。”濡沫站在清沥的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清沥蹭地坐起身,兴奋到,“臭婆娘?你怎么在这里?你肩膀上的伤口好了吗?”

    濡沫动了动肩膀,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动作灵活,但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了。

    “喂?你在偷懒?”濡沫冷嘲热讽着。

    “我休息而已!”清沥纠正道。

    “嘁……你毅力不够坚定,耐力又不够,吃不了苦,又想偷懒,这样就想习好武,简直痴心妄想。”

    清沥闻言,心事被戳破,脸红得一阵尴尬,意志有些消沉……

    濡沫看了一眼心情有些沮丧的清沥,柔声道,“你知道我师傅收我为徒之前给我一个什么考验吗?”

    “什么?”

    “第一天,倒立半天!若是不能坚持,师傅便不会收我为徒。第二天,倒立一天。第三天,倒立着睡觉。第四天,倒立着走路。倒立有多辛苦,想必今天你也体会到了吧。但辛苦并不代表你做不到,也不是你偷懒的借口。起初,我不懂师傅为何如此为难我,师姐说是为了考验我的毅力和耐性,本可以做到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不要因为一时的坚持不住而让自己放弃。当时的我若是像你一样,觉得辛苦便偷懒、放弃,今天的濡沫估计已经死了吧。小时候我的体质薄弱,弱不禁风,一生病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那时候体质那么柔弱的我都能做到,你唐唐一七尺男儿又有什么理由做不到?”

    清沥闻言,自尊心极其受挫……臭婆娘做什么都比他厉害。

    “臭婆娘,你监督我吧。”清沥蔫蔫地说。

    濡沫轻轻颔首。

    清沥翻了一个身,继续练习倒立。

    濡沫在枝桠上坐着,愣愣地看着清沥。

    “濡沫,你以后多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吧。”

    “为什么?”

    “因为我想了解你啊。”清沥笑道。

    “为什么?”

    清沥脸颊一片通红,气急败坏地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想说就算了。”

    濡沫笑了笑,“哦,尽量吧!”

    直到夜幕袭来,清沥累得几次想要放弃,看到坐在树上的濡沫,便彻底地断了这个念头,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都能做到的事情,他一个大老爷们一定要做到,并做得比她更好……

    总有一天,他一定能保护得了她,将其庇护在自己的怀里……清沥美美的想着。

    *****

    皇宫内。

    被禁足太和殿的皓翊焦头烂额而又无能为力。看到云逸毫无生气的模样,心疼不已。若不是自己的歪主意,云逸可能就不会有机会中狼蛛的毒了?

    他排查了皇宫任何可能加害逸儿的人,可云逸贴身丫鬟华竹说:“昨夜三皇子送公主回来后,公主喝下一瓶药,奴婢好奇地问了公主是什么药,公主说只是花露霜,有助于睡眠,奴婢便没有追问,公主躺下休息后,并未召见任何人,奴婢和华尔一直守在公主的床边,期间并未有任何不妥,华尔和门外的太监都可以为奴婢作证,早上奴婢想为公主梳妆打扮时,发现公主怎么叫都不醒,脸色铁青红肿,气若游丝,便请了太医过来看看……”

    他给云逸喝的不过是霜痒液,是一种很轻微的毒液,对生命完全不构成任何危险,可在逸儿的床榻底下却发现他给逸儿的药瓶,经御医们鉴定,药瓶的毒液确实是毒株的毒液。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太后知道皓翊的计划,但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杀害逸儿的凶手。反倒是武祖皇怀疑皓翊,毕竟装死这个主意是三皇子亲口提出来的,云逸也是喝了他给的毒药才会中毒的,他有不能排除的嫌疑。

    到底是何人想置逸儿于死地?又是谁想栽赃嫁祸于他?(。)

第138章 禁足() 
武祖皇一边张贴皇榜,遍寻解药;一边等待泽恩找出解药。担心皓翊对云逸不利,禁止皓翊靠近云逸。

    皓翊禁足一事只有太后和武祖皇知道,有关逸儿中毒无药可救一事的消息被武祖皇封锁了。

    皓翊心情苦闷不已,沮丧地坐在书房,意志消沉地灌酒,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

    云逸是他最爱的亲人,他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疼爱、呵护,又怎么舍得会致她与死地呢?

    父皇,我也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

    门外的知嫣脸上愁云惨淡,眼神悲伤地望着门,看着皓翊毫无章法地灌酒的身影,虽然只是隔着一扇门的距离,她却能真实地感受到皓翊身上的悲痛和悲伤。

    她依旧放不下他,哪怕他爱的人不是自己,无数次劝服自己要离开,却依旧狠不下心弃他而去。她怕自己就这么离开了,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知嫣轻轻地抬起手,敲了敲门。

    ……

    知嫣没有听到任何回答,担忧地望着门,垂下眼眸,轻声道,“三皇子……我进来了。”

    也不等皓翊答不答应,知嫣推门而进,率先看到坐在地上借酒消愁、一脸惆怅的皓翊,心疼得缩了缩,走到他身边蹲下。

    皓翊神色疲乏,红彤彤的眼睛布满血丝,眼角夹杂着些许湿润……

    他哭过!知嫣的心莫名地一顿。

    “三皇子,公主一定会没事的。”

    皓翊抬头看了一眼知嫣,继而又垂下眼眸,此刻他就像一只迷失森林中的受伤野兽,少了平时的张牙舞爪,落寞地躲在一旁自我舔伤口,无人可依赖,无人关怀……

    知嫣眼眶无端端地红了,因为他的难过而悲伤,因为他的疼痛而心疼……

    知嫣欲拿过皓翊手中的酒,“三皇子,别喝了。”

    皓翊紧紧地握着酒瓶,轻声地吐字,“别抢……这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依赖的东西。”

    别抢他现在唯一可以握在手中的东西。

    知嫣闻言,心疼不已,眼泪一颗颗地掉了下来。

    “逸儿是我唯一的家人。见不得她被别人欺负、看不惯她受委屈,知道父皇宠她、护她,我既高兴又嫉妒,父皇对逸儿的在意从来不曾施舍于我。母妃死后,父皇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生病了,也从来不看我一眼;无论我做什么,他从来不管我。我出宫,没有人敢阻拦;我游玩花丛,他也不理会;我娶青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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