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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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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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以沫咬了咬唇。她并不在乎,说这话的顾绣如,究竟是不是刻意挑拨,因为,她本来说的就是事实。

    她和阿轩,落到今日这个地步,真的是因为那宇文熠城想要为心爱的女子讨回公道,才发生的这一切。

    尽管那上官翎雪父兄战死沙场一事,确实亦是跟她和阿轩有关,但当事情临到了自己的头上,夏以沫却不能不怪那上官翎雪。

    或者,人都是自私的吧?

    冤冤相报。

    谁也不肯放过谁。

    只看最后谁会赢。

    而这一场仗,夏以沫却毫无胜算。

    因为那个手中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的男人,从一开始,就站在了上官翎雪的身边,同时,也站在了她和阿轩的对面……

    她又有什么赢的资本呢?

    夏以沫突然有些绝望。

    顾绣如没有放过她清丽脸容上,一分一毫的情绪转变,揣度人心,她一向胜任有余。

    “沫儿妹妹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

    顾绣如柔声宽慰道,“虽说陛下对那上官翎雪一向宠爱有加,但如今,沫儿妹妹你既然已经成为陛下的侍妾,何不借此机会,好好与陛下相处呢?说不定,到时候,陛下真的就会为着沫儿妹妹你,最终放过那司徒国主……”

    夏以沫心中蓦然一动。

    与那宇文熠城好好相处?

    可以吗?他们真的能够好好相处吗?

    想到那个男人的嘴脸,夏以沫眼眉无意识的皱了皱。

    “那也意味着,我必须要跟上官翎雪争夺他的宠爱,是吗?”

    夏以沫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沫儿妹妹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已经在跟上官翎雪争了吗?”

    顾绣如语声寡淡,“就算不是为着司徒国主,沫儿妹妹你认为自己就可以与那上官翎雪和平共处吗?就算你能容得下她,她也未必能容得下你……”

    语声一顿,“就像今日之事……沫儿妹妹你该不是真的以为,那个恰巧砸在你面前的一个花盆,真的是意外吧?……”

    听到她提到之前的事情,夏以沫心中凛然一动。

    不管花盆之事,是巧合,还是故意,夏以沫自己也很清楚,她跟那上官翎雪之间的梁子,早就从一开始就结定了。她们的身份,就决定了两个人势必站在对立的一面,没得选择。

    夏以沫眉眼微微一皱。

    无论她多么不愿意,她也早已卷入这场战争之中了。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

    夏以沫突然望向对面的娴妃娘娘。她很清楚,她不会平白无故的告诉她这些,她的目的,到底何在?

    那顾绣如却是一脸坦然与平静,“本宫只是希望沫儿妹妹你能够认清眼前的形势,不要稀里糊涂的被人算计了罢了……”

    夏以沫凝视住她。

    “只怕娴妃娘娘更希望的是,我能够转过头来算计旁人吧?”

    面对她的质问,那顾绣如倒仿佛也不打算隐瞒,“在这个后宫里,不是你算计别人,就是别人算计你……要不然奋力反抗,要不然只能任人宰割……沫儿妹妹,若是你,你会选择哪一条路?……”

    “就像你现在一样?”

    夏以沫愈加的冷静,“我怎么知道,娴妃娘娘你说了这么多,不是在算计我呢?”

    顾绣如轻巧的一笑,“我说过,我与沫儿妹妹你,虽然算不上朋友,但绝非敌人……我与你无冤无仇,更无利益之争,所以,沫儿妹妹你完全可以放心……”

    女子语声顿了顿,深深望了一眼对面的夏以沫,然后,开口道:

    “沫儿妹妹你若是不信,本宫或者也可以更坦白一些,你我之间,甚至可以说有着共同的敌人……”

    一句“有着共同的敌人”,令夏以沫心头陡然一跳,“你说的是上官翎雪?”

    想也未想,夏以沫便即脱口而出。

    顾绣如微微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夏以沫却是心头激荡,一时难以反应过来。细想之下,面前的女子,对着那上官翎雪之时,确实似有些不妥。

    但她俩之间,又会有什么恩怨呢?

    “你跟那上官翎雪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夏以沫问道。

    “沫儿妹妹你只需知道,本宫与你同仇敌忾,就是了……其他的事情,有机会的话,本宫或许会向你细说……”

    浅淡一笑,那顾绣如显然不想再多说下去。

    “天色不早了,本宫也该回去了……”

    起身,顾绣如告辞。

    夏以沫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再多言。

    那顾绣如却在走出几步之后,脚步一顿:

    “本宫今日所说的一切,还望沫儿妹妹你能够好好考虑……”

    没有回头,女子款款离去。

    夏以沫却是心头一片混乱,脑海里久久回荡的尽是今日发生的一切。

    :

第69章 温柔缱绻() 
看到那个等在缀锦阁里头的身影之时,夏以沫不由愣了愣。   w w w 。  。 c o m

    “怎么才回来?”

    似听到她的脚步声,宇文熠城转过身来,淡淡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般的开口问道。

    只是,那一道清冽的嗓音,语气却自然的像是丈夫等待晚归回来的妻子。

    好吧,这样好言好语的宇文熠城,夏以沫着实一时有些不适应。

    “你找我有事儿?”

    因不知他想做什么,夏以沫思忖了一番,最终硬着头皮问道。

    宇文熠城瞥了她一眼,那一双古墨色的瞳仁,瞅的夏以沫有些莫名的心慌。

    哪知男人却只悠悠的道了一句,“孤让御膳房准备了晚膳……”

    扔下这么一句话,宇文熠城便自顾自的走到了红木桌前,坐了下来。那一张俊颜上的神情,稀松平常的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

    好吧,这确实算是他的家。

    夏以沫愣愣的站在原地,有些发懵。

    直到宇文熠城慵懒的启了启一张薄唇,吐出两个字来,“过来……”

    平平淡淡的嗓音,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夏以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十分没出息的如他所愿,走了过去,坐在他身侧。

    宫人们陆续将饭菜端了上来。

    龙井虾仁、雪花鸡、糖酥鲤鱼、冬瓜盅、冰糖湘莲,等等……都是她素日里最喜爱的菜式……

    夏以沫只觉心里越发的有些没底了。

    “快吃吧……”

    宇文熠城却仿若未察,动作优雅的夹起一筷子鲤鱼,放到了她面前的碗碟之中。

    夏以沫近乎惊悚的望向他。却只见男人神情丝毫未变,一双寒眸,甚至都没有费心多看她一眼,仿佛一心一意的都只关注于自己碟中的饭食。

    夏以沫心中惴惴的拾起筷子,低头夹着菜。

    一时之间,静默的房间里,惟有两个人沉默的用膳的声音。

    夏以沫却有些食不知味。

    貌似,她来到这离国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面前的男人陪她一起用膳……

    有些奇怪,有些别扭,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和谐。

    这诡异的情形,令夏以沫甚至觉得像在做梦一般。

    许久,夏以沫试着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我今天去地牢见了阿轩……”

    听到她提到那司徒陵轩的名字,宇文熠城手中的筷子似顿了顿,面上的神情,却仍是淡淡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嗯。”

    一个简单的语声词,就是他给这件事的反应了。

    夏以沫越发瞧不出他的目的,只能续道,“他身子已经好多了……”

    她本想谢谢他遵守了约定,令阿轩得到了救治,但转念一想,他才是害得阿轩落在今日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她怎么能够因为他小小的示好,就反过来感谢他这个凶手呢?

    跟这样一个混蛋男人待得时间久了,她都快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了。

    咬了咬牙,夏以沫将几乎冲到唇边的谢意,恶狠狠的咽了回去。

    倒是宇文熠城接着她的话头,道了一句,“那就好。”

    疏离寡淡的三个字,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就像是在谈论一个什么不相干的路人一样。

    他这样反常,倒叫夏以沫越发的摸不着头脑。

    张了张嘴,却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夏以沫只得又垂下了一颗脑袋,有些愤恨般的往嘴里塞着美味的饭菜。

    “那个……”

    半响过后,夏以沫犹是有些不甘心一般,开口道,“我今天差一点被清妍阁上掉下的花盆砸到了……”

    话出口,却是懊恼的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剪了。

    她跟他说这件事干什么?倒像是在向他打小报告一样。

    正只暗暗悔恨之时,却听对面的男人嗓音清冽的开口道:

    “这件事,孤已经从翎儿的口中听过了……”

    听到他说,那上官翎雪竟然抢先一步的将这这件事告诉了他,夏以沫撑不住的酝出一丝冷笑,“恶人先告状吗?”

    宇文熠城难得的放下筷子,望了她一眼,“此事是意外……”

    顿了顿,男人漫不经心的道,“况且,孤已经处罚了那些将花盆摆在那里的奴才……”

    哪知听了这话之后,夏以沫更是说不出来的愤然。

    “他们又不是想要我性命的人,你处罚他们有什么用?”

    宇文熠城却难得的好脾气,竟顺着她的话头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夏以沫将侧对着他的身子,又转了回来,“你怎么知道,那花盆不是上官翎雪和向婉儿故意砸下来的?就因为那上官翎雪说是意外,你就相信了吗?……”

    夏以沫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她这问题,不是很明显的答案吗?为什么还要浪费口舌问个清楚呢?难道真的听到男人亲口说一个“是”字,她才能死了心、塌了地吗?

    但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他的想法了呢?

    一念及此,夏以沫不禁更有些懊恼。这一次,却是恨自己的不争气。

    “我吃饱了……”

    也不待对面那个男人的回答了,夏以沫闷声丢下筷子,站了起来,就要往窗边走去。

    她脚下还未来得及动弹,皓腕上却是一紧,一股强势的力道,就那么拽着她,直接扑进宇文熠城的怀中……

    那好整以暇的男人,甚至没有费力气站起来,依旧好端端的坐在座位上,倒是夏以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扯,整个人都被迫大咧咧的坐在他的腿上,那姿势,简直似极了不知廉耻的投怀送抱。

    夏以沫定了定有些受到惊吓的一颗心。眼瞧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颜,以及男人纤薄的亲上去会有些凉的唇……

    “宇文熠城,你干什么?”

    夏以沫强作镇定,一颗心,却不受控制的乱了频率。一壁说着,双手一壁抵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的远些。

    宇文熠城却纹丝不动。

    “你吃饱了……”

    男人暗沉沉的一把嗓音,听起来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孤却还饿着呢……”

    这样容易叫人想入非非的一语双关,衬着从男人薄唇间一字一句倾吐而出的灼烫吐息,尽数喷洒在夏以沫脸容之上,烫的她一张厚实的脸皮,如同被烈烈的火苗舔着一般,热度一点一点的蹭蹭往上烧起来。

    夏以沫费力的撑着一副僵硬的身子,试图跟眼前那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俊颜错开点距离。

    错到一半,她的左肩,却被宇文熠城一把伸手揽住,略压向自己,那一副姿势,倒瞬间像是她俯身要对那个男人做些什么了一般。

    “宇文熠城……”

    夏以沫有些气息不稳,咬了咬唇,方才吐出这么四个字来,只可惜,脑海里这一刻却混混沌沌的,想说什么,却完全记不起来。

    宇文熠城微微仰着头:“夏以沫,你在想什么?”

    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不复先前的沉稳如水,此时却是香酿如酒,更凭添了一丝暧昧。

    夏以沫呆呆的望着他近在咫尺,一开一合的薄唇,心头有些恍恍惚惚的。

    原本,在这宇文熠城问出这句话之前,她并没有想什么,但偏偏他这么问了之后,她就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

    夏以沫但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霍然炸了开来,燃气熊熊的烈火,而那一把火,更是直从额头烧到脖子后颈根部,令她整个人都仿佛变得异常燥热起来。

    宇文熠城却犹不肯放过她,低低笑了一声,追问道,“你在想什么?”

    因离得太近,男人说话时的吐息,就那么萦绕在夏以沫的唇边,像是轻柔的羽毛一把,骚动着她的心跳,又麻又痒一般。

    望着男人不断在她眸底放大的一张俊颜,夏以沫更是大气也不敢出。怕一出口,两个人的气息,便会纠缠不清的扯在一起,怕一出口,她胸腔里此时此刻那颗跳的飞快的一颗心,就会不受控制的从腔子里蹦出来,然后落在男人身上,再也难以捡拾。

    “宇文熠城,放开我……”

    狠狠咬了咬唇,那尖锐的疼痛,让夏以沫几乎被羞耻心烧坏的脑子,清醒了些,夏以沫咬牙开口道。只是,一把清脆的嗓音,此时却有些软绵绵的,没什么震慑力。

    宇文熠城却定定的凝视着她。怀中的女子,柳眉细长,一张姣若皓月的清丽脸容,此时此刻却浮着抹似是而非的嫣色,如秋日里红透了的苹果一般,令人想狠狠的咬上一口;一张樱唇,更是红润饱满,娇艳欲滴,如散发着阵阵甜香一般……

    隔着鼻尖几乎挨上的距离,男人就这么看了她片刻,然后,极其泰然的低头,微热的唇舌,缓缓自她唇畔轻柔扫过……

    夏以沫呆愣中,蓦然听到脑子里绷紧的一根弦,就那么啪地一声,断成了两截。

    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呆呆的任由男人予取予夺。

    近在眼前的墨眸,却依旧定定的凝视住她,那样专注的近乎温柔的瞳色,此时此刻正细致的观察着她的反应。

    感觉到在他怀中,她止不住轻颤的身子,宇文熠城将她更抱紧了些,同时,不紧不慢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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