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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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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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熠城冷眸如刃,在他面上冷冷扫过,然后落在了对面的夏以沫身上,似竭力压抑着心底的怒火,嗓音寒凉,再一次问道,“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宇文彻情知再瞒不下去,虽今日的局面,不是他想看到的,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有面对……

    就在他孤注一掷的打算承认之时,夏以沫却抢在他出声之前,开口道,“景言大哥只不过是见我因为翠微的事情担心,宽慰了我一下罢了……宇文熠城,你不要疑神疑鬼……”

    听得她的解释,宇文熠城却为她口中那样自然而然的对别的男人的称呼,而觉耳中一刺,凉凉道,“景言大哥?……孤竟不知何时,沫儿你与孤的侄儿,这样亲密了……”

    夏以沫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与景言大哥向来投契……”

    语声一顿,“……你不关心我已经许久,不知道也没什么稀奇……”

    她故意这样说,只是想将面前男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这边罢了。

    果然,听得她这般的指控,宇文熠城落在她身上的冷锐眸光,不觉含了几分深幽。

    男人尚未来得及开口,却听他身旁的上官翎雪,柔声替他说起话来,“沫儿妹妹,你这话,未免对陛下太过不公……陛下待你如何,旁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就拿眼下来说,陛下是听闻你出了房门,担心你身子不适,这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女子语声似不由的一顿,一双明眸,似下意识的在夏以沫与跪在地上的宇文彻之间扫过,然后续道,“……只是,没有想到,到了这儿之后,却见到沫儿妹妹你与睿王殿下举止亲昵,似有隐情……陛下会误会,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果然,听得她口中似不经意的提及的“举止亲昵,似有隐情”八个字,宇文熠城眸中瞬时又是一厉,落在夏以沫身上的一双冷眸,隐隐簇着沉郁怒火。

    那上官翎雪看似调解的一番话,其实却是挑拨,夏以沫又何尝听不出来?刚想开口,却听跪在一旁的宇文彻,沉声开口道,“方才是侄儿举止失当,冒犯了越妃娘娘,请皇叔降罪……”

    他心中早已后悔自己的冲动……并非是怕宇文熠城知晓他不该有的心思,而降罪于他……而是,他本不欲令夏以沫感到困扰,更何况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牵累她,被皇叔迁怒呢?……

    所以,他宁肯将一切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只盼能让那个女子置身事外。

    夏以沫知道他是在维护自己,可是,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能够做到无动于衷呢?

    “宇文熠城……”

    略略沉吟,夏以沫望向对面的男人,开口道,“我与睿王殿下真的没什么,你不要误会……”

    她的声音,不由的放软了。

    于她而言,这样的解释,已经算是示弱了。

    宇文熠城何尝听不出来?

    只是,这样的事,她平常是一向不屑于解释的,如今,却为着宇文彻,甘愿向他服软……

    这个念头,拂过宇文熠城的心底,令他眸中的锐利,更是一戾。

    但,男人却忍了住。

    眼眸微垂,宇文熠城淡淡扫过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清冽嗓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起来吧……”

    夏以沫没有料到,他竟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将此事揭过,心中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谢皇叔……”

    宇文彻却情知,事情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解决。只是,如今,也只能如此。

    “跪安吧……”

    宇文熠城不看他,只淡淡道。

    宇文彻垂首,应了一声“是”,忍住想要抬眸,望向对面的女子的冲动。

    转身,就要离开。

    走出几步之后,却听得宇文熠城的声音,在身后蓦地响起,说的是,“过了三月三,彻儿你就回西北吧……”

    语声一顿,“在此期间,未得宣召,也不必进宫请安了……”

    宇文彻脚步瞬时一顿。

    半响,男人应道,“是……”

    一步一步,缓缓离去。

    只余背影,落寞的拉成一道极长的影子。

    :

第190章 迫她答应() 
掌灯时分,结心阁里一片灯火通明。

    派出去的小丫鬟,将探听到的消息,一一向着面前端坐的主子报告完之后,便垂首跪在地上,等待着榻上的主子的示下。

    这时,摇曳的烛火,被不知哪里吹来的一阵凉风,吹得摇摇欲坠,照的偌大的寝殿里,一时忽明忽暗,映在榻上端坐的两个女子脸上,有如幢幢鬼影。

    “你先退下吧……”

    半响,方听得上官翎雪轻媚婉转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响起。

    待得房间里只剩下她与上官翎雪,瑜贵人不由曼声一笑,“沫儿妹妹她还真是福大命大啊……本是算计她的东西,结果竟被那阮迎霜误服了……这份运气,当真是叫人艳羡啊……”

    语气虽是她一贯的幸灾乐祸,在说到夏以沫的时候,却终究还是不由的逸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妒恨。

    上官翎雪端起面前的茶盏,漫不经心的拂了拂浮在上面的茶沫,嗓音却是十分的平静,“想来是那萍儿与柔香争执的时候,混乱间,将原本应该换给沫儿妹妹的寒蝉草,又捡回到了她自己手里……”

    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瑜贵人不由恨的牙根一痒,“我们谋划了那么久,原本是算无遗策的……孰知事到临头,却还是被那么一个蠢丫头搅黄了,当真是可恨……”

    即便上官翎雪再隐忍,再不动声色,一想到这么久的处心积虑,却终究功亏一篑,眼中亦是难掩的划过一抹恨色。

    但旋即,女子便漫不经心的敛了去,柔媚嗓音,一如既往的平和轻淡,道,“或者这就是天意吧……人算不如天算,沫儿妹妹理应逃过这一劫……”

    瑜贵人原本还在耿耿于怀,但转念一想,也不由的笑了,“虽然,这一次,我们没能害成夏以沫……虽叫人实在遗憾,但误打误撞的,倒让那阮迎霜元气大伤,以后再也不能怀上陛下的龙裔,也算是稍稍弥补了……”

    语声一顿,女子似想起了什么,一张红唇,不由笑的越发的幸灾乐祸起来,“况且,现在所有人都认定,是沫儿妹妹身边的那个柔香,将药换了,以致迎霜妹妹她再也不能有孕……那个柔香,已经被陛下关入了暴室,就算死不了,也得活生生的脱一层皮去……想必沫儿妹妹她定会心疼死……”

    “虽然这一次,没有害成夏以沫,但如果能将那个柔香折进去的话,也相当于卸了沫儿妹妹的一条臂膀……更何况,阮迎霜如今必定认为是夏以沫指使她的丫鬟陷害的她,再不能怀上陛下的龙裔这样的大仇,就算这一次,陛下不追究沫儿妹妹的纵容指使之罪,阮迎霜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善罢甘休的……”

    像是想到了那样的局面,瑜贵人不由的越说越是兴奋,眉眼之间难掩的幸灾乐祸,将她原本秀丽的一张面容,都衬得有些扭曲。

    上官翎雪却不似她这般的眼皮子浅……对瑜贵人来说,虽未害成夏以沫,但令阮迎霜做了替罪羊,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但对上官翎雪来说,她始终想要对付的,却只是夏以沫一人罢了……她想要的是,那个女人再也不能怀上陛下的孩子,她想要的是,将他们之间未来的所有可能都就此斩断……至于那承受了无妄之灾的阮迎霜,她从来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即便没有此次寒蝉草之事,她只怕日后也很难怀上龙裔了……

    她真恨啊。恨为什么服药的那个人,不是夏以沫;恨她为什么就这样命好的逃过一劫……恨她为什么还不死

    一刹那间,上官翎雪的眼底抹满了烈烈的恨意,那扣在润瓷浮纹茶碗上的纤纤玉指,用力到泛白,几乎要将手中的碗盏捏碎了一般。

    一旁的瑜贵人,却犹在喋喋不休,“听闻夏以沫一直在延禧宫门前跪了一个多时辰,陛下方才允了她起身……若不是俪妃妹妹你说我们在这个时候,应该避嫌,本宫还真想去一睹她的狼狈模样呢……”

    上官翎雪淡淡瞥了她一眼,垂眸抿了一口碗盏里的碧螺春,语意漫不经心,“那都是陛下为着安抚迎霜妹妹,故意做的罢了……”

    似想到了什么,女子略略沉吟了片刻,一把轻媚婉转的嗓音,却不由的带了几分凝滞,“此事牵连到柔香,沫儿妹妹为着救她的这个丫鬟,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向陛下求情……”

    语声一顿,上官翎雪眸中划过一抹浮光,嗓音却仍是轻慢如昔,像在问一旁的瑜贵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到时候陛下会怎么判……”

    被她这样一提醒,瑜贵人亦是不由的心中一沉,“俪妃妹妹你的意思是,陛下最后很可能会放过那个柔香,将此事不了了之?”

    上官翎雪浅浅啜饮了一口杯盏中的清茶,“本宫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瑜贵人也心知,这就是最可能的结果,心中愈发的不忿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未免就太便宜了那个柔香……”

    心念一动,“但如果陛下真的不处置那个贱婢的话,迎霜妹妹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到这儿,她心里略略平衡了些,嘲讽一笑,“那阮迎霜的性子,本宫最了解不过……吃了这样大的亏,更何况是以后再也不能怀有陛下的龙裔,迎霜妹妹她现在一定恨毒了夏以沫和她那个丫鬟……就算陛下到时候真的故意袒护那柔香,但对迎霜妹妹来说,她又怎么能够甘心不报此仇呢?……”

    上官翎雪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淡淡道,“就算迎霜妹妹再怎么不甘心,又能怎么样?若陛下真的执意袒护那个小丫鬟的话,她最终也只能妥协罢了……”

    女子微垂的若水明眸里,闪过一道极锐利的寒芒,话却说的漫不经心,“无论如何,迎霜妹妹也是不舍得真的与陛下闹得不可开交的……”

    瑜贵人眼中瞬时一戾,恨的咬牙切齿,“若是这样的话,岂非太便宜了夏以沫和她的那个贱婢”

    面对她的激动和不忿,上官翎雪却仍是淡淡的,一张姣若秋月的脸容上,更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待得那瑜贵人气生的差不多了,女子方才似沉吟了一会儿般,漫不经心的道,“除非我们能让迎霜妹妹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如今那柔香身在暴室,里面的奴才,若是有什么人下手不知轻重的,一不小心就将她折磨死的话……想来也只是稀松平常之事……”

    这些话,上官翎雪仿若只不过是随口一提,媚眼如丝的一双明眸里,平静似柔柔春水,一丝情绪也无。

    瑜贵人却仿佛刹那间恍然大悟,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容上,瞬时一派神清气爽起来,眉眼之间,尽是志得意满的算计容色……显然,经一旁的女子的这一番点拨,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这样的结果,上官翎雪丝毫不意外。所以,当看到这瑜贵人果然被自己牵着鼻子走,她脸上也未见丝毫的喜悦之情。

    能够拥住这样的手段,将那柔香除去,对夏以沫来说,一定是一项巨大的打击……但未能亲自害到她身上,上官翎雪仍是不甘心的……

    只要一想到,宇文熠城是怎样的维护那个女子,她心中的恨意,就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一样,迅速的占满她心底的每一处,令她不除不快。

    说到底,一切的根源,仍是宇文熠城对那个女子的爱意……心头闪过这两个字,上官翎雪眸中就是一厉……所以,想要除掉夏以沫,就必须先让她与宇文熠城之间产生难以摆脱的龃龉……

    应该怎么做呢?

    上官翎雪沉思着。脑海里却在这个时候,蓦地闪过一抹浮光,心念电转,上官翎雪已有决断。

    想到接下来,她要做的那件事,女子桃花瓣蕊一般嫣红的唇,不由微微勾起,如花笑靥,衬得她一张妩媚的脸容,有一种诡异的妖娆与艳丽,不可方物。

    只是,不知那夏以沫与宇文熠城,现在在做什么?

    想到这儿,上官翎雪漾在唇畔的盈盈浅笑,终是不由的敛了去,紧抿的唇瓣,难掩烈烈的恨意与怨毒。

    月上中天。洒下一地碎银子般的流光。

    ……

    清思殿里。

    尽管有先前宇文熠城的警告,但夏以沫最终还是只勉强将剩下的小半碗金米南瓜粥咽了,便再也吃不下其他东西了。

    宇文熠城倒也没有再勉强。他自己倒仿佛胃口不错,添了两次饭,方才将碗筷放下。

    宫人们沉默而迅速的将剩下的饭菜,都收拾了下去。一时之间,偌大的清思殿里,便只剩夏以沫与宇文熠城两个人。

    净手之后,男人自顾自的就走进了内殿,夏以沫犹豫了一会儿,只得跟了进去。

    很快就有宫人将沏好的茶水,送了进来,夏以沫待那人退下之后,眼睁睁的看着宇文熠城悠闲的端起茶盏,细细着的时候,积了一下午的气郁,终于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住,蓦地踏前了一步,硬声开口道,“宇文熠城……柔香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听得她的质问,男人却甚至连眼皮都未抬,只淡淡道,“夏以沫,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一句话,噎的夏以沫再也没有了脾气。

    是呀,如今柔香的生死,就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人在屋檐下,她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任性呢?

    心念一动,夏以沫蓦地跪倒在地,跪在了宇文熠城的面前,“妾身以性命担保,寒蝉草一事,柔香丝毫不知情,她也根本没有害过和妃娘娘……求陛下放了她……”

    她难得的低眉顺眼,落在宇文熠城眼中,却只淡淡,“柔香下毒一事,已经证据确凿,不是爱妃你一句以性命担保,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

    语声一顿,男人清冽嗓音,却仿佛越发的漫不经心,“况且,霜儿如今遭此大劫,孤总要给她,给褚良国的阮大将军一个交代的……”

    是呀,没有证据,证明柔香没有做过……为着安抚阮迎霜,更为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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