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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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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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音方落,还未来得及说下去,站在一旁早已不耐烦的向婉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踩她一脚的机会,“你可不就是活该吗?明明是你先挑衅的夏以沫……现在仗着自己怀有陛下的龙裔,就将罪名全都推到了人家的身上,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阮迎霜一向知道这向婉儿说话难听,此刻,听她竟敢如此折辱于自己,自是不能容忍。一气之下,原本柔弱无骨般靠在宇文熠城怀中的妩媚身段,也霍的直了起来,咬牙道,“婉妃娘娘,你怎么如此说话?……”

    语声一顿,意识到什么,遂迅速敛去了眸中的凌厉之色,只换作一片委屈,“婉妃姐姐你当时并不在现场,又怎知是怎样一副局面呢?你这样说迎霜,未免太过不公……”

    转眸,盈若秋水的一双美目,幽幽落向身旁的男人,“熠城大哥,迎霜承认,因为那天你弃迎霜而去见沫儿姐姐的事情,令迎霜心里难受极了……所以,今日在御花园里,陡然见到沫儿姐姐,迎霜确实是有不对的地方……”

    “但后来,沫儿姐姐却联合睿王殿下,一起袭击迎霜,还差一点伤害到了迎霜腹中的龙裔……”

    仿似仍惊魂未定一般,女子说到此处,一张精致的脸容,更显苍白。

    顿了顿,阮迎霜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一直如闻他人是非,一言未发的夏以沫,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冷冷出声道,“和妃娘娘你说完了吗?”

    她的话音刚起,殿中的气氛,瞬时变得微妙起来。所有人都在暗自幸灾乐祸的等待着她与那阮迎霜的针锋相对。

    夏以沫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旁人的视线,只是径直向着殿中那高高在上的男子,道,“陛下听了这么久,想必对此事的前因后果,是非曲直,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决断……该如何处置,就请陛下定夺吧……”

    话虽是向着宇文熠城说的,但是说出这番话的女子,一双眼睛,却是半分也没有落在他的身上。澄澈眸子里,除却一片冰冷,什么都没有。

    宇文熠城居高临下的望住她,一双濯黑的眸子,幽深似海,令人捉摸不透。

    殿中气氛紧绷,一触即发。

    夏以沫却仿佛丝毫不以为意,听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许久没有开口,也不打算继续等下去,只冷冷道,“若是陛下不打算追究的话,妾身就先行告退了,恕不奉陪……”

    扔下这么一句话,也不顾殿上众人的反应,夏以沫径直转身,就要向外走去。

    她这一番任性而为,就连一向看不惯她的向婉儿,此时都觉得目瞪口呆,心中不禁觉得十分的解气。

    其他人却是心思各异,皆在等待着宇文熠城,以及如今仗着怀有龙裔的阮迎霜的反应。

    就在夏以沫单薄的身影,几乎踏出这延禧宫的一刹那,迟迟没有出声的宇文熠城,却突然沉沉开口道,“夏以沫以下犯上,险些累及皇嗣,现褫夺其贵妃的封号,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这一番责罚出来,夏以沫也只不过脚下微微一顿,其余什么反应都没有。待听得他话音落下,更是话也不屑多说一句,头也未回,只径直走出了延禧宫的大门。

    阮迎霜咬牙望着她离去时的趾高气昂,心中那因为身旁的男人,最终选择站在她这一边,惩罚了那个女子的一番欣喜之情,瞬时被消抵了大半……只恨宇文熠城对她的惩罚太轻,令她难消心头只恨……

    不过,转念又一想,她现在怀有龙裔,只这一项,就不知甩了那夏以沫,以及如今立在这殿中的众位妃嫔多少条街,瞬时心平了许多……

    只盼她这一次,能够一举得男,那就是宇文熠城的长子,日后被封为储君,也未可知……而且,相信她如今有了这个皇嗣,她与身旁的这个男人,感情也会越来越好的吧?

    想到这儿,阮迎霜心中只觉甜蜜异常,其他的不快,一时倒不那么在意了。

    “熠城大哥……”

    仿若殿下立着的其他妃嫔为无物一般,女子软声唤着身旁的男子,柔柔依偎在她的怀中,纤纤玉手,小心翼翼的拉起他修长的大掌,抚向她的小腹,唇畔如花笑靥,刺痛了满殿的佳人……

    宇文熠城任由她拖着他的手,隔着衣衫,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过,一双漆黑的眸子,似有些微的波动,但转瞬却已不见。

    此时,夜色已浓,殿中掌起宫灯盏盏。

    上官翎雪窈窕纤细的身姿,隐在烛火昏暗的角落里,几乎看不清她的身形,惟有一双似水明眸,在落向软榻上溢满幸福嘴脸的女子之时,极快的闪过一丝锐芒。那锋锐似刀锋般的眸光,只如轻羽点水,瞬息全无。

    就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殿中的各人,陆续走出了延禧宫。

    华灯初上。举目望去,一片流光溢彩。

    众人各怀心事,皆是一言不发。惟有瑜贵人悠悠笑道,“只怕以后,咱们宫里有的热闹瞧了……”

    也不知是在幸灾乐祸,还是妒恨的咬牙切齿。

    夜色流离。

    :

第156章 惹怒男人,迫侍寝() 
夜色极静。 萧瑟秋风,不断从敞开的房门里灌进来,痛彻心扉的寒凉。

    夏以沫望着那道伫立在夜色里的挺拔身影,烛火摇曳,半明半暗,昏黄的灯光,将他的面容照的模糊不清,远远望去,如幢幢鬼影一般。

    夏以沫一刹那间说不出来的滋味。只觉身子僵硬,眼眶发涩。垂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禁的攥紧了轻薄的衣衫。细腻柔滑的贡缎,被她泛白的指尖,掐出道道褶皱。

    她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儿。转眸,再也不看那个男人一眼。

    诡异的片刻宁静之后,宇文彻最先反应过来,起身,向着突然出现在此时此刻的男人,恭谨的行了一礼,“景言拜见皇叔……”

    “景言”是他的字。因为与面前的男人,以及谦王爷宇文烨华年龄相近,虽然他身为侄儿辈,但平日里他们都是唤他的表字。

    宇文熠城淡淡瞥了他一眼,“孤说怎么一直遍寻你不着,原来彻儿你竟不声不响的到了缀锦阁……”

    一壁说着,男人一壁向着桌旁走去。径直在他方才坐的位置上,坐了下。

    宇文彻却仿佛没有听清他语声中的讽刺一般,清雅脸容上,仍挂着恰到好处的浅浅微笑。

    宇文熠城一双寒眸,自桌案上的酒菜扫过,半响,凉薄唇瓣,咧开一个冷意十足的讽笑,“看来彻儿你与孤的爱妃在这里把酒言欢有一会儿了……只不过,如果孤没有记错的话,你们才认识不久吧?……何时就有了这份堪称得上‘私会’的交情呢?”

    听他一出口就将“私会”这样的罪名,扣在了他与眼前这位越妃娘娘的头上,宇文彻未免他这皇叔继续误会下去,拱手就要解释,哪知在他开口之前,却听那位越妃娘娘突然冷笑了一声,“宇文熠城……”

    她连名带姓的直呼他的名讳,这样在旁人眼中实属大不敬的行为,但无论是叫的人,还是听的人,都仿佛觉得没有任何的问题,像是十分的习以为常。

    宇文彻也就不怎么担心了,只垂手立于一旁,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便听夏以沫道,“……你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不必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语气毫不掩饰的不善,宇文熠城冷峻眉峰,险险挑起,看起来像是就要发作,夏以沫却在这个时候语声一转,道,“至于你说的‘私会’……”

    女子饱满艳丽的唇,漾开一抹冷笑,“貌似之前俪妃娘娘和谦王爷那种,才叫做‘私会’吧……”

    听得从她口中吐出他另一位小皇叔宇文烨华的名字,宇文彻心中不由微微咯噔了一下。有关他这位小皇叔与那位俪妃娘娘从前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看来,这宫中的情形,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同时,他也庆幸自己,早早的就远离了这些纷争的中心……想来这个皇宫,他不会再待很久……

    而听得她将宇文烨华和上官翎雪的旧事重提,宇文熠城浓眉瞬时一蹙,冷冽嗓音,也不禁带了几分寒意,“孤说过,那件事,以后不许再提……”

    落在夏以沫耳中,却只觉如此的刺耳。他果真还是最在乎那个上官翎雪的吧?她不过才提了一句,他就这般的维护那个女子……

    “不提就不提吧……”

    夏以沫冷冷一笑,“既然陛下不认为那个时候,俪妃娘娘是在与谦王爷私会,如今又何以认定,我与睿王殿下是在私会呢?”

    她这样,倒像是有意要激怒那个男人似的,宇文彻在一旁听着,唯恐眼下的局面越来越不好收拾,忙开口解释道,“皇叔不要误会……越妃娘娘之所以会邀请侄儿来此,不过是为着多谢侄儿先前在御花园里对她的相助之恩罢了……”

    听得他的解释,宇文熠城缓缓将一双墨黑的寒眸转向他,而后者始终一脸坦然,显是问心无愧。

    话题也就此转向了白日里在御花园里发生的一切……

    “你方才说在御花园里……”

    宇文熠城嗓音沉沉响起,一把清冽的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宇文彻,你可知,因为你的缘故,差一点伤到了孤的龙裔……”

    面对男人的责问,宇文彻躬身行了一礼,“侄儿先前确有鲁莽之处……”

    话虽这样说,神情却是一片坦然,“但,当时侄儿并不知和妃娘娘已怀有皇叔的龙裔……”

    语声一顿,“况且,若非和妃娘娘当时出手过于狠辣,险些将越妃娘娘的半张脸都毁去……侄儿也不会在情急之下,贸然相救的……”

    这番话,看似解释了他为何会在那样的情形下出手,实则,却是将阮迎霜的错,着着实实的摆在了宇文熠城的面前。

    其实,宇文彻也心知,那位和妃娘娘现在怀有皇叔的骨肉,皇叔不会因此对她怎么样,但是,有些事情,是非曲直,他还是希望他这位皇叔能够明白……至少,让他明白,今日发生的一切,不是眼前的夏以沫的错……

    他的这些心思,夏以沫明白,宇文熠城自然也明白。两个人都不由的抬眸望向他。不同的是,夏以沫凝视住他的一双明眸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感激……而宇文熠城,却无疑因着这一份感激,心中刹时腾起阵阵怒火……

    扫向立在自己面前的宇文彻的一双寒眸,也不由多了几分凌厉。

    宇文彻却仿佛没有察觉一样,依旧微微垂着眼眸,以示恭谨。

    “如此看来……”

    宇文熠城冷冷一笑,凉薄指尖,幽幽把玩着手中的杯盏,“孤还要多谢彻儿你,救了孤的爱妃了?……”

    宇文彻又是敛衽行了一礼,“侄儿不敢……只是,那样危急的情况下,无论换作谁,侄儿都会出手相救的……同样,就算不是侄儿,任何人遇到那样的情况,也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语声一顿,男人微微一笑,“况且,侄儿虽远在边关,也听闻过皇叔对越妃娘娘的爱护与疼惜……倘若当时侄儿真的见死不救,任由那位和妃娘娘将鞭子甩向越妃娘娘……皇叔眼下就该怪责侄儿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着实漂亮。宇文熠城不由瞥了瞥对面的女子,但见她微微垂低的脸庞,雪白容色上,似也因着从男人口中那样毫不顾忌的吐出的一句“皇叔对越妃娘娘的爱护与疼惜”,而渐渐渗出一抹红潮……宇文熠城不知怎的,就有些心情大好。

    悠悠的就伸手过去,将她面前斟满的酒杯拿了过去,仿佛丝毫不介意被她方才用过,自顾自的就递到了自己唇边,抿了一口……

    夏以沫惊讶的望着他一系列流畅而自然的动作,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狠狠咬了咬唇。一张清丽绝艳的脸容,倒仿佛更漾出几分媚色来。

    宇文熠城就着酒杯,抿去薄唇间漾起的一抹浅笑,然后,抬眼,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对面的侄儿,“几年未见……景言你倒比从前更会说话……”

    听他言语中换了称呼,不再叫自己“宇文彻”或者“彻儿”,恢复到从前的“景言”,宇文彻心知,自己面前的这位皇叔想必不会再追究先前在御花园里的事情了……他自己倒无所谓,只是怕皇叔他再与那位越妃娘娘之间心存龃龉……但瞧着方才他二人之间的互动,看来果真如传闻一样,他的皇叔,确实待这位越妃娘娘极爱护与纵容……

    若今日换作是另一个女子,对他用那样的口气说话,宇文彻不知道他这位皇叔,是否还会包容如斯?

    这位越妃娘娘,果真是不一样的吧?

    宇文彻打住了飘远的思绪。就算面前的女子,真的有与众不同之处,又能怎样?他与她,最终也只不过是宫妃与外臣的关系……

    虽然通过短短的相处,他亦极赏识她,但,也仅此而已。

    想到这儿,宇文彻不禁微不可察的笑了笑。旋即却是一本正经的向着面前的一国之君,揖了一礼,道,“侄儿说的都是事实……”

    宇文熠城淡淡瞥了他一眼,清俊脸容上,一时之间,也瞧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站在他面前的这位侄儿,倒也是一脸的平静。

    半响,宇文熠城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景言,你退下吧……”

    “是。”

    宇文彻躬身行了一礼。起身的时候,下意识的望了对面的女子一眼,但也只是不经意的扫过一眼,便即告退而去。

    偌大的缀锦阁里,一时之间,只剩下宇文熠城和夏以沫的存在。

    两个人倒是同时十分默契的一言不发,谁也没有开口。

    空气里诡异的宁静。

    那宇文熠城更像是没事人儿一样,自顾自的抿着青瓷酒盏里的清冽酒液,悠悠神情,简直跟到了他自己家一样。

    好吧,认真说起来,这皇宫里的每一个地方,都算是他的。

    只是,瞧着他一副全无负担、好整以暇的姿态,夏以沫心中那股无名之火,也瞬时越窜越高,烧的她有些眼涩。

    霍然站起身,夏以沫看也不看对面的男子一样,只冷冷开口道,“天色已晚,陛下该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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