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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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千金-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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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玩够了没,待遇这么好,你舍得回?”施旎晃了晃头,对她猛眨眼。

    “……”无语中。

    “明天,我要去香港玛丽医院。”

    握紧拳头的腔调让蔡晓头额瞬间起三条黑线:“去看神经病吗?”

    第二天,施旎起了大早,还真有准备好了做清洁工的架势,只是——

    “叶太太说了,医院的清洁工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蔡晓丛强忍着没笑出声,转达给施旎后没忘记补一句:“要不要还是跟我一起——”

    施旎如泄了气的皮球,腮帮鼓得老高。

    “你不怕我又把你饭碗砸了,我还不敢再去自取其辱了,高尔夫球童不是我能干的。”施旎叹了口气,“你的手机不是也报废了么,你是怎么跟楚文联系上的?”

    “借人家手机上网呢,你爸都快急死了。”

    “没跟子健联系吗?”

    “没有。”

    两个女孩看似漫不经心地对话,其实都在各自神伤。

    “小旎,我越来越觉得你好消极。真不知道这还是不是你,你是在逃避什么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蔡晓丛像是不经意的随口而说,手心却沁出细汗,就如同在说一个心头久久不散的秘密般。

    “明明是我把你拉来的,现在都是你在关照我,烦我了吧?”失落的施旎没察觉到好友言语中的异样。

    “还好,你吃得不多。”有些东西不点破最好。

    说着,两人相互瞟了眼,大笑了起来。

    近来施旎最好的爱好就是眼睛望向窗外,手里把玩着窗帘的边发呆。每次晓丛下班回来都会取笑她:“还没被扯掉吗?”然后就会分享这一天里工作中的种种趣事,比如:今天高尔夫球俱乐部又多了哪些客人、哪个客人大方,哪个又小器得不行……

    几天后,施旎还是出现在玛丽医院的急症大厅里,当然不是来做杂工的。阿有突然肚子疼到在地上打滚,家里只有他俩,施旎把他送到了叶太太工作的医院。

    医生确定阿有得了急性阑尾炎,要马上手术。叶太太急得不行,施旎也就一直跟着忙这忙那。到下午手术成功一切都稳定下来,才算松了口气。

    “叶阿姨,我去买点吃的回来。”都没顾吃中饭。

    “你知道在哪里有吗,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小旎!”叶太太由衷地说。

    “小事,我可以问嘛。”施旎是个经不起夸的人,一听人夸她,立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放心吧,我很快会回来的,嘿嘿。”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起,施旎就犯迷糊了,做为一名资深“路痴”在穿过一条又一条走廊却越走越静时,她知道错了,忘记看指示标语了,再抬头见到的是“私家病房”时她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脑壳,以至重心不稳直接摔到门口,可巧不巧,门开了——

    她以很不雅得姿态匍匐在一双锃亮的皮鞋上。

    “你是振炎的朋友?”一个苍老而又略带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施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刚站起身,就见一衣着考究、脸色凝重的老人正注视着自已。

    见她没有马上回答又问了一遍:“你是谁?”闻言,几个保镖模样的壮汉出现在她左右,像随时要把她架走。

    “我、我走错了。”什么情况没明白,开溜她还是知道的。

    “等等,你不是香港人?”现想走有点难了,老人再一次用敏锐地目光打量她,“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施旎也在打量眼前的老人,他早已花白的头发,打理得纹丝不乱。身上衣着一看就很名贵的样子。虽然拄着拐杖却英气十足。

    直觉告诫她,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家,气场太强,叫人不寒而栗。

    “江老,要不要通知医院保安……”

    话未说完,老人已摆手意示,那保镖马上缄口。

    “我不是香港人,我也是第一次来医院,更不知道里面是谁。”施旎很是委屈地说,“我真的走错了。”

    “这里是私人病房,一般没人会走错的。”老人凝声道。

    施旎苦笑了下,想自己倒底不一般在哪了,难道就因为是“路痴”?

    “各来性要死哩!”一不小心,一句方言脱口而出。

    “你是哪里人,听口音像长三角一带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江老忍住有些激动的心情,正色得又问。

    “是的,我是杭州人。你怎么会知道?”施旎目光明亮,居然还有人一听便猜出了自己是哪里人,真是高手呀。

    可是,她马上又委屈得低下头,想来自己是不是又要丢家乡人的脸了,“我记路不太好,真是走错了,这位大爷,我今天什么东西也还没吃过,我想去买点吃的。”

    深深垂下头,唉!真是对不起父老乡亲呀。可她的五脏庙已经提起无数次抗议了。它们咕咙着仿佛在说:不给工资,不干活!

第十一章 不孝子孙() 
眼前的女孩明显有些局促,生动的表情却耐人寻味,还是那口音。

    江老很是感慨,想不到时隔几十年,还能听到如此乡音。

    侧目沉凝,老人的脸突然生动了起来,“杭州人?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着上下打量她一番,确定她不像是个病人后,又微微皱眉。

    “我房东的儿子生病了,我把他送来,他刚刚动了手术,我房东是这医院的护工,她姓叶。”施旎急急地说。

    从老人沉淀的目光里,她猜测他应该是个明事理的老人,而不像蛮横无理的黑社会老大。

    如果真遇上黑社会老大。她又没得罪他,只是不巧撞到人家门上而已,还不至于要她小命吧?

    想到这里,施旎诚切地回答着每个问题。

    而老人身后的一个保镖像会意了一样离开,五分钟不到又回来了,同时向老人点了点头。

    “是这样,对不起呀。”老人吁了口气,缓缓地拄着拐杖走了几步说,“里面是我的孙子,他一个月前差点被人杀了,所以——”

    “哦,香港还真是乱。”这半年来经历的总总使她脱口而出,“还是家乡好。”

    没想到,老人的声音沙哑了:“是呀,还是家乡好。”

    他伫目远眺般的神情,叫人吃惊。

    施旎张大了嘴巴,“难道……”下面她不敢乱说了,万一不是,会不会又惹得老人生气,那她今天就别想吃上饭了。

    饿啊,很想咬抹布的赶脚。

    “哈哈,我祖籍临安,双眼汪汪吧,小丫头……”江老本一脸严肃,笑起来的样子却很亲切。

    “呵呵,老老乡,你好呀。”是真真切切地开心,之前的惊心一扫而过。

    施旎就差没两眼冒星星,老人都笑开了,放她去吃饭也不远了吧。

    接下来的事施旎都没法想像,老人居然叫人为她买来丰盛的饭菜不说,还为叶太太也送去了一份。

    看着她吃得欢畅,老人含笑的目光里满是和蔼。

    施旎一时感动不已,老乡就是好啊。

    有这么好的爷爷,他孙子真是福气。

    这一老一少年纪相差半百的人,竟然在医院病房门口一见如故了。

    从西子湖畔、宋城老街一直讲到雷峰塔倒……最后连施旎找不到工作这件事都讨论了。

    可苦了一边的几个保镖,他们张大的嘴傻在那里也有一个多小时,想来下巴都要掉了,还在错愕中。

    什么情况,电视也不是这样演的。

    看着其乐融融的两人,他们怎么也想不出平时威严无比的江氏集团老太爷江义坤,连黑白两道都对他理让三分人物,其家族产业更是遍布全球各地,有着香港数一数二的商业帝国,本人就是个传奇。

    不苟言笑的他怎么就对一个才刚刚认识,甚至都有些来历不明的女孩如此亲睐呢?

    再看看江老始终如一的和蔼笑容。

    最后,他们只能归功于眼前这个笑得灿烂无比的女孩,运气太好。

    江老讲到这个受伤的孙子,脸上尽是疼惜跟愧疚,嘴里的话也化成一阵阵的叹息,“是我们这些长辈的对不起他呀,否则他也不会……”

    看他痛苦的样子,施旎也不好多问,只在心里揣磨着,他的这个孙子该不会是走了什么邪路,才落得个被人追杀的下场吧?老人家这么自责是在后悔没把他教育好吧?

    一定是这样的了,不会错。

    “他是个好孩子。”江老喃呢着。

    “唉”施旎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无论自己的孩子们犯下什么错,做长辈的爱都不会少,在他们眼里也始终把他们当是好孩子。

    突然,很想念自己的爸爸,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原谅她的不辞而别?

    “老老乡,你孙子一定会好起来的。”最后,施旎安慰的向他挥手告别。

    心思单纯的她,都没问老人姓谁,更不是知道他是谁了。

    他的孙子,她也没能见到,居说还在昏迷中。

    这天,施旎的心情特别好,到了晚上就迫不急等待地把这件事告诉了晓丛。晓丛说那一定是个富豪,弄不好是像邵逸夫啊、查良镛之类的名人呢。而他那个差点被杀的孙子,两人一致认为:不用说了,定又是一个纨绔子弟张扬、自大、炫富或者更为不堪,才会招来祸端。

    “纨绔无伟男呀。”施旎最后总结陈词,“真是‘痴心父母古来有,孝顺儿孙有几人’!可怜人家爷爷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要为子孙后代性命担惊受怕。真是哎……”

    她不知道的事,就在当晚这位被她贬得一钱不值的不孝子孙、纨绔子弟就从一个月多的昏迷中醒了。

    一星期后的下午,法国里昂,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正在招开一场特别会议:关于前不久在东帝汶破获的跨境抢劫中国内地珠宝行以及一系列走私、盗窃文莱皇室珠宝文物案件的侦破结果汇报。

    另外会议特别通报了,国际刑警组织精英部队“‘内部高级成员,香港籍高级警司陈振炎的越权行为:二个月前在日本神户的组织行动中,打伤了国际刑警组织侦查多年无果、涉嫌走私武器、贩卖人口、毒品交易、洗钱等活动的日本“山口组”二代目弘道会总裁筱田次司及其手下,日本警方指其行为严重干扰他们所掌握的布局。对此,国际型警组织表示,将对陈振炎警官做停职一年的处罚决定。并五年不得入境日本。

    席间顿时一片哗然,有人用英语叹惜:“哦,这不公平,他是真正的猎手!”

    而日本方面则认为这样的处罚过于敷衍。

    “虽然,他帅得掉渣这件事叫人非常恼火!”法国人的幽默感,即使是在这种场合还是不会逊色,一位金发帅哥站了起来,大声说,“可做为最好的拍档,我非常敬佩,他是可以不惜性命去完成每一项任务的优秀警官!”

    接着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是一个非裔美国佬,他嚷道:“做为的头,我不得不说,在认识陈之前,我瞧不所有中国人,而现在我认为如果都是像他一样的队员,那么会让任何犯罪分子无处容身!”粗犷的外表,全身皮肤黑亮、肌肉铜筋铁骨般,叫人联想到x战警。

第十二章 猎鹰警司() 
“奇才,话说他怎么做到的,”也有人讪笑,“那是山口组啊,还在他们的地盘上,按他们中国话说就是老虎嘴上拔毛!”

    “就是那个在里,能一人赤手对付五个空手道高手的香港人。”有人叹问,“跟李小龙一样会打咏春的那个?”说得同时,还不忘摆出李小龙式的招牌动作,看来还是个中国功夫迷。

    “h陈,听说他差点没命,真是可惜。”’就不知道是可惜他没死,还是可惜他差点死,说话的韩国警官表情太复杂,引来一片嘘唏。

    而这一切的处理都是在当事人陈振炎不在场的情况下。

    “陈,你把筱田次司市干了?”会席刚结束里唯一的法国人,那个金发帅哥本。伯纳德便拿出手机,用流利的法语兴奋的问。

    “不是没死吗。”手机那头,一个冷冷地声音以同样流利的法语回答。

    “哈哈,半死!你知道我们的日本同行是多么滑稽可笑吗,他们自己上百年时间都没有搞定的“暴力团”,却指责你破坏了什么狗屁布局?”

    “一个渗透政界的组织,哪是这么容易搞定的。”对方不屑。

    “听说,你自已也被山口组的金牌跟到香港了?”这法国帅哥显然不大相信,他笑问,“都说你还差点送命?”

    “喝了点酒,被偷袭了,躺了一个月。”说话的口气却像发了个高烧。

    “你,被偷袭?开什么玩笑!”浅蓝色的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

    “总会失手吧。”云淡风轻般的语气飘过来。

    “对方身手还真了得,他用什么历害武器了?不过也不错,你放大假了。”玩味中带了几分无奈,

    “看来,你比较向往?”

    “我怕如果是我就不止躺一个月了,那样,我的宝贝儿们该怎么办呢。”说着目光已停在不远处的妙龄女郎身上。

    里昂的蓝天白云,随着她红色裙角的摆动,渐渐妙曼起来。

    “你早晚死女人手里。”隔着千里传来的声音,还是能想像到说话的人表情是多么不屑。

    “没有她们,也生不如死呀,还记得二年前我们在索马里解救的富家女bernar小姐吗,她可是非常的想念你。”

    “不记得。”不带一丝情绪。

    “真遗憾,那可是个大美人——”伯纳德边摇头,边不忘向走过来和女郎招手。

    “你差点死在那我是记得的,因为不听劝喝了那边的水。”

    “陈,你来巴黎吗,这个月我都在那里。”目光只停在美女身上。

    “听你声音就够了,要我再天天对着你,会吃不下饭的。”

    “真是个无情的家伙,可我会想念你,怎么办?要知道,你,是我最信赖的拍档。”手已环上那水蛇般的蛮腰。

    “ben;要不,你再去把筱田次同干了,然后跟我一起停职…吭吭”后面竟是一阵咳嗽。

    “天,你还伤得不轻!”本。伯纳德的脸色变化很大,而明知道对方只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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