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冠本该是她的,现在却戴在了梁茶香的头上,庄雅婷扬手就要发作,忽然想起早上庄博华对她的嘱托,哼了一声,把手放了下来。
她不着急,有爹在,爹一定会为她做主的。
“雅婷我们走!”庄雅婷兀自想着,庄博华却突然走过来。抓起她的胳膊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外走。
什么情况?
庄雅婷一脸的惊愕!
她有些蒙圈了,自己不是来当新娘的吗?爹怎么不把梁茶香,那个小贱人赶走,让自己来当新娘,反而拉着她离开呢?
被庄博华强拉到病房门口,才反应过来,“我不走,”她挣脱庄博华的手,“爹,你不是说让我来当表哥的新娘的吗?咱干嘛要走?”
她伸手指着梁茶香,“您是不是弄错了?把她赶走才是。”
围观众人一听,“这又是个什么情况?”dudu3;
看看庄雅婷一声火红的西洋裙,又想到庄博华,适才对曲管家说的话,顿时恍然大悟,均用不屑的眼光,看着庄博华父女。
庄博华快被庄雅婷给蠢哭了,偏偏庄雅婷还不自知,边推着庄博华边兀自喊道,“你快去,快去把她赶走,我才是今天的新娘,梁茶香这个小贱人,她算个什么东西?你快去把她赶走!”
庄博华脸色铁青,觉得自己把庄雅婷带来,真是失策中的失策。
“你闹够了没有,快给我回家!”庄博华又欲拖庄雅婷离开。
他也想阻止这场婚礼呀,可老曲这个老鬼速度太快了,就这十几分钟的时间,不仅让他们拜了天地,还喝了交杯酒,这礼都成了,他还有什么办法?
并且还有这么多的医生、护士,在这里见证,门口还围满了,看热闹的其他病人,这话你让他怎么说?
庄雅婷绝望了,她最最信赖的爹爹,现在都不帮她了。
眸光扫过众人,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讽刺的笑,都在看她的笑话,庄雅婷攥紧了手,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在掌心留下一排深深的月牙印。
你们都不帮我,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是吧,好啊,你们笑吧!笑吧!笑吧!
尤其是梁茶香,她的笑容格外的刺目,好像在对她说,“怎么样?庄雅婷你斗不过我吧,认输吧!”
我就不认输,我凭什么向你这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野丫头、小贱人认输?
我就算是死,也要拖着你当垫背的!
庄雅婷怒火攻心丧失了理智,抄起箩筐里,贴着红纸的喜剪,疯一般的向梁茶香扑了过去。(。)//天蚕土豆改编的3d浮空炫斗手游全民大主宰公测啦,想玩的书友们请关注微信公众号进行下载安装(手游开服大全搜索sykfdq按住3秒即可复制)
第一百九十八章 就这样吧()
一切发生得太快,众人只来得及尖叫一声。
眼看庄雅婷就要一剪子,戳到梁茶香身上,不知为何突然脚下绊了一下,庄雅婷一下子失去平衡,向病床上扑去,噗的一声,手中的剪刀插/进萧清扬的手背。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愣的瞧着庄雅婷,忽然这安静里,有个突兀的声音轻声响起,“好痛!”
这声音犹如天籁,顿时让梁茶香、王妈和曲管家泪流满面。
庄博华却脸色青灰,十分的难看,在心里把蒋芳华家,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瞧她出的什么馊主意。
萧清扬感觉走在一片白雾当中,不管走到哪里,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想要回家,却怎么也辨不清方向,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似乎听到了丝竹的声音,还有锵锵的锣鼓声,萧清扬跟着声音向前走着,忽然手背上传来强烈的刺痛感,他喊了一声,身体急速的向下坠落
清晨梁茶香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小院,昨日萧清扬被庄雅婷,扎了一剪刀醒了过来,弄的众人又惊又喜好一通忙乱,她自己也是出了一身的臭汗,趁着萧清扬熟睡,赶紧回家洗洗。
梁茶香推开院门,刚刚跨了进来,就听“扑通”一声,水壶落地的声音,抬眸望去,梁筱悠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惧地望着她呆立原地,水壶滚落在脚边,飞溅出来的水花,溅湿了她的大半只鞋面。
梁茶香见她这么大的反应,难道是萧清扬的血又溅到她的衣裙上了?
忙低头查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仍然穿着昨天的喜服,梁茶香拍了下脑门。
忘记换下来了!
“那个,那个,昨晚我和萧清扬成婚了”
梁茶香本想告诉她这是假的,作戏,可转念一想,自己是真心喜欢萧清扬,并且萧镇已经死了,他们之间的障碍也不存在了,在梁筱悠面前,那就将错就错吧。
其实也是想试探一下梁筱悠的态度。
“你说什么?”梁筱悠惨白着脸,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双手死死地掐住梁茶香的胳膊,“不可以,不可以,***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你们不可以”
梁筱悠已经风中凌乱了,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梁承香呵呵笑着,那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并且笑容有些僵硬。
梁筱悠说的话,她觉得自己一个字也听不懂,“娘,你在胡说什么啊!”
“我没有胡说!”梁筱悠掐着她胳膊的双手,不由自主加深了几分力道,“你们真的不能结婚,萧清扬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怎么可能?根本就不可能,你骗我的!”
梁茶香摇着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没有骗你!”梁筱悠无力的捂住脸,“当年”
梁筱悠将当年的恩怨,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梁茶香目光涣散,脑子嗡嗡作响。
“怎么可能?太搞笑了!”
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到,嘴里反复地说的这句话。
梁筱悠吓坏了,紧紧的掐着梁茶香的胳膊,不停的摇晃着,“茶香,茶香”
胳膊上越来越深的触痛,让梁茶香渐渐醒过神来,她幽怨的盯着梁筱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
“没有,我没有骗你,这些都是真的。”
这些往事她本不想说出来,如果不是梁茶香与萧清扬结婚,她会永远的埋在心底,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
想到这里,她又抓紧了梁茶香的胳膊,“你们你们有没有圆房?”
梁筱悠吐字千金。
真是作孽呀!
事情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可能,她真希望永远没有再回到这个地方。
可是梁茶香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双目充血,深深的看了梁筱悠一眼,似要把她印进心底,一点一点掰开梁筱悠的手指,大喊一声,“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转身跑进清晨的浓雾里。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当初自己有问,萧镇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可她说不是,如果是,早就把她掐死在襁褓中!
可是现在为什么
梁茶香心中充满了恨和怨,可是悲哀的是,她的这些浓烈的恨和怨,根本无处安放。
她能恨谁又能怨谁?
梁筱悠吗?
这个给了她生命,带给她痛苦和欢乐的女人,她自己的一生,也在痛苦煎熬中度过的女人,她恨不起来,也无从恨起!
箫镇吗?
杀了她的外公又抛弃了她的母亲,她本该恨他的,她本可以恨他的,可他已经死了!
梁茶香奔跑在晨雾中,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天下之大,似乎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
回家?她暂时不想面对梁筱悠,去医院?她无法面对萧清扬。
她就这样不辨方向毫无意识地,奔跑着,奔跑着,忽然脚下被绊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梁茶香慢慢的爬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跑到了湖边。
这个地方很熟悉,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才发现,这是她第二次,遇到萧镇的地方。
那天下着小雨,萧镇一身蓝袍,神情专注而没落的站在湖边,带着无限的眷恋,往湖里撒着栀子花。
梁茶香站到箫镇所站的地方,出神的想着当时萧镇的所说的话,他说那天是他妻子的生辰,说她是天下最美好的女子。
现在她终于明白,箫镇所指的“妻子”并不是池青青,而是她的母亲梁筱悠。
梁茶香想不明白,既然梁筱悠在萧镇心中那样的完美,为什么不娶她?更对她痛下杀手?
更造成今天让她无法面对的情景,梁茶香心中一痛,对着湖面撕心裂肺的喊道,“为什么,为什么!”
抽干了浑身力气的梁茶香,软软的跪倒在湖边。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似乎有轻微的响动,梁茶香刚想回头,脑后传来巨痛,似乎有石头砸在脑上,然后扑嗵一声,那人又一脚把她踹进了湖里。
梁茶香会游泳,可脑后的疼痛牵动着,她所有的神经,手和腿似乎压着千金的重力,怎么也举不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在迅速的下沉
已许这样对谁都好,那就这样吧!
梁茶香叹息一声,堕进无尽的黑暗里。(。)
第一百九十九章 推论()
梁茶香睁开眼,入目一片白,白色的屋顶,白色的被子,这是哪里?
她记得自己沉进了湖底,所以现在她是死了吗?
原来这里的世界是白色的!
“你醒啦!”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梁茶香转头一看,一位身穿白衣的姑娘站在她的床边,胸前的“十”字十分醒目。
护士?
这里也有护士?
不对,。梁茶香腾的坐了起来。
“咝——”
梁茶香伸手抚上自己的脑袋,却摸到了一圈一圈的纱布。
“小心!”床边的护士忙俯身扶住她,“你头上受了重伤,不要乱动。”
说着扶她重新躺下,盖好被子。
“这是哪里?”梁茶香看着,她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随口问道。
林紫云想到,梁茶香被送进来的时候,还昏迷着,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意思,笑着回答道,“这里是竹周镇西医院,昨天是乐兴的老板秦明伟,秦老板送你过来的,你先好好休息吧!”
原来是秦明伟把她送过来的。
梁茶香躺在病床上想着心事,那天那人把她推进湖里,扑腾两下就快速下沉,她根本没有看见那人是谁。
梁茶香躺在床上推测了一圈,貌似最有可能的就是庄博华,可转念一想,如果萧青阳没有醒来,庄博华要对付她不是没有可能,可现在萧清扬已经醒了,就算杀了她,庄博华同样得不到萧家的财产,为何要多此一举呢?
可除了庄博华,似乎又想不到其他人,如果萧镇还活着,她可能会怀疑萧镇,可这个人已经不在了。
秦明伟吗?似乎更不可能了,自己一直以来都与他是合作关系,他们之间互惠互利,秦明伟没有对付她的理由。
如果说秦明伟担心,她与萧清扬的结合,会反过来帮着萧清扬对付他们,哪更不可能了,结婚才刚刚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并且又是临时的决定,秦明伟根本不可能知道,退一万步说,如果是他,那他何必要杀她之后,再救她?
作戏?
不可能,石头砸在脑袋上的力道,她感觉得到,那是下了死手,下定决心要拍死她。
梁茶香混混沌沌的想着,朦朦胧胧又睡了一觉。
再次睁开眼,病房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躺了一会儿,听到走道里有人说话,“她还没醒吗?”
是秦明伟的声音。
“刚刚醒过来一次,我进去看看。”
是那个小护士的声音,然后就是开门的声音。
她又听到秦明伟说,“我跟你一起进去吧。”
梁茶香挣扎着就要起来。
林紫云忙上前按住她,“别动,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当心脑震荡。”
说着扶梁茶香斜靠在床头,并且在她腰后塞了一只枕头。
秦明伟坐到床前,瞧着头上缠了一圈圈绷带的梁茶香,笑眯眯的问道,“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梁茶香抚了抚脑袋,自嘲道,“暂时还死不了。”
秦明伟见她有心情开玩笑,知道心情不错,“你躺了一天了一夜,我想你的家人应该担心了,你家住哪里?我找人送个过信过来。”
自己就这么冲了出来,又一天一夜没归家,母亲的确该担心了。
梁茶香向秦明伟道了谢,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了他。
萧镇已经过世,她再也不用担心,出门被撞见了。
梁茶香向后靠了靠,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梁茶香问道,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秦明伟的神色。
“说来也巧,”秦明伟神色自然,“前一天出门谈生意,天色晚了,赶不及回家就在客店住了一晚,只是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睡觉认床,在外面怎么也睡不着,所以第二天,天一亮就起床赶回来,谁知走到湖边,却发现湖里浮着一个人,赶忙叫我的随从把人捞了上来,这才发现那个人居然是你,一摸鼻息还有气,赶紧把你送进了医院。”
秦明伟仍然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自己恰巧从那边经过,这姑娘说不定就真的没救了。
秦明伟说得合情合理,也没有逻辑上的错误,梁茶香也不能确定,索性说道,“其实我是让人推进湖里的!”
她指了指自己包得粽子似的头,“有人用石头砸了我的脑袋,再把我推进了湖里!”
如果是秦明伟,自己很直白的说出来,他没有心理准备,一定神色有异,可梁茶香仔细的观察着,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这是谋杀,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个人?事情发生的地点在哪里?”秦明伟站了起来,“告诉我,我去报警!”
“等一下,”梁茶香一动,牵动了脑袋,疼得“嘶”了一声,忙扶住头,“我根本没有看到那个人,报警也没什么用,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秦明伟很激动,“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一个人做了坏事,总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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