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肌上也是。
额上显而心上隐。
月龙如是,月平亦是。
痛已经不是最主要的,刻骨铭心的,是羞耻!
“哥,十可而止,不只是我们的危机,也是我们能利用的杀机!用了铭心刻骨,我们要记取的,不只是过失,也不只是羞耻,关于十可而止,还有一笔丰厚的红利。”
“什么意思?”
月平的心语突然变得杀气腾腾:“杀敌!杀不死的仇和恨!有了十可而止的保证,我们只要设珐破除了他的十倍极限值,就是他的死期!”
月龙更是热血沸腾:“就看是谁来闯我们的锋芒!”
好像对十倍极值杀敌,他俩兄弟都没有问题似的,提都没有提难度。
修行上了水准,就难杀得很,特别是上了入微的级别。但有了绝对**大珐则之十可而止的极限保证,以往的不可能,今后必定被改写。
这是他们兄弟间的事,不会让矮子知道。
“哥,通过流量核算体积,涌入布谷道场的三匝上品精泥的量,初步结果出来了,想不想知道?”
“呀呀呀,太想知道了,月平你快告诉我吧!”
“不给你卖关子,四个一单位是方。”
“哇!一千一百一十一方!超过千方?这可是精泥!呀,就算是死过一次,只要又活了过来,值了值了!”
“哥,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这个单位方还有点问题没有做补充说明。”
“怎么,是立方厘米吗,这个单位也很常用。”
“不,还不至于这么小,比立方厘米要大。”
“哦,有一千多立方分米,也不少了。哎,精泥太多,还得为如何利用愁啊。”
“哥,你就知足吧,得了便宜还想卖乖,这可是立方丈呀!我们不是习惯以丈为单位的吗?哥忘啦?”
“天呀,我没有听错吗!是立方丈?”
“哥,你这是啥心性,用得着叫天吗?我都还没有把数字说完。”
“数字还没有说完?什么意思?是前面忘记加个零?是零点幺幺幺幺?那就有点少了。”
“既然你那么性急,我又不跟你卖关子,那我就把尾数抹去,只告诉你整数,哥你可要听个完整了。是四个一,后面还要接四个零,单位是立方丈。”
“妈呀!我的脑子要当机了!这是多少啊,叫我怎么想象啊!”
“你以为它们是慢慢地走进去的吗,那可是一哄而入!再说,你的道场十倍扩张值都被它们占满了,能少得了吗?”
“知道会很多,但想不到是这么大的天文数字。”
“哥,等你的布谷道场稳定下来之后,要注意走紧往里面补水。里面的水分肯定被耗光了。”
“这下难了,得要多少水呀,太多的水,如何弄进去又是个难题。”
“一点都不难,那些精泥和葡萄会帮你抢水!”
“哦,好呀!呵呵呵呵!”
“现在知道赚大了吧?你现在要愁不不是如何取水,而是要先找到水源,地下水可没有那么好找。”
情深不知处,泥深不识路。就算沿着泥石交界线下潜,也不是垂直深入的,一样要斗折蛇行。月龙将瞬间的失误铭心刻骨,月平提供的杀敌契机又激活了他的雄心壮志。
他唤醒了矮子,让小家伙多长些见识。顺着界面,寻狭抵隙,凭意东西。一路上多的是奇异景致,他本来也不着急,行行复停停,有采有摘有的只是看看,不觉又下降了**百丈,到达了月平所说的“千丈见底”的分野。
在忧乐沟,垂直深度一千丈整,是泥土层的极限深度,往下全就是岩石层。这是一个大层次的分野。
经过这么大的为深度,月龙才弄明白,早先的一百一十一丈,还只能算是浅表。
也相信了月平的推断:黄泥巴并不是当地的本土,是不知道从何处泊来的,包括那些精泥也同样是如此。
下行了一千丈,泥层下是坦荡如砥的连山石,月龙行了很宽也没有看到缝隙。
右边往上凸起的石体,还是黄泥巴山的山体,这里才是黄泥巴山真正的山麓,露在外面的,只是一段小小的山尖而已。就如同海面上的小小岛屿,海面下有多大?月龙已经想象不出整座山有多大了。
这座山是这样,另外那十三座产生了意灵的山体,恐怕也小不了。
这还是丘陵能具有的规模吗?
以往,月龙以为压力山大,就是露出地表的丘陵那么大,现在他不这样认为了。
不到这样的深度,不知道自己以往的眼光有多浮浅。(。。)
第0340章 千丈见底鳝善长()
以往,我哥月龙一直以为是土比石大,是土掩埋了石头,现在才看到是石头托起了土,别的不说,单就以黄泥巴山而言,如果允许他缩小亿万倍来看,黄泥巴山若是一座灯塔,它表面的黄土就只是火苗。
在这深深的地下,我哥月龙再也不用太过隐藏自己的能为,他十以倍之的能力多的是。
他环绕山脚而行,用上了‘寸短尺长’的术数。身周的水泡,凭借沉重无比父亲水,出了父亲的光辉,一寸光芒,照路尺长,水泡只挤进一尺,就跨越了距离一丈,比在地面上奔跑还要快。
月平说:‘快是心上有!快是一种心中的取舍,快是心中的一种放弃,必须要有抉择,舍去越来越多,走得愈来愈快’。在半年多之后,他和月平在出邪门之夜总结的快诀,开始渐渐运用。
就比如现在,月龙用月平给他预置在心心相印照壁上的一副卦,取代了‘寸短尺长’的珐诀吟唱,在启动的一瞬间,其初速度就比世上普遍采用的‘缩尺成寸’快了数倍。
抢得了初速度的快,在同样的加速度下,就会把‘缩尺成寸’越拉越远。
这还是他们的快诀尚未达到当初提炼出来的“快就是快,无可替代”的境界,还得用卦来替代珐诀,等到修为日深,快的实质被月平从第五空间剥离成功,还有不可思议的提升。
绕着山脚,愈行愈知此山的雄伟,自到底之处,环行了一百里许,要是在地面,都快走到简城了,但看山势,他却还没有走过这座山角的一半。
但他不用再绕了,他要找的已经找到。
这是绝对风烟俱净的所在,静能生慧,净能生什么?
月平告诉他,真正的“净”,是在两争的永久平衡面上,净能生善良,善良的实质化,是一对鳝鱼与膏粱的组合。
两争的永久平衡面,就是千丈见底的净土层与相邻的净石层之间的交接面。
佛家的净土找不到,忧乐沟的净土找到了,连净石层一并找到,找到鳝鱼与膏粱的组合也是必须的。
这是我哥月龙此行的第二大目的物。
咛咛咛,远远就听到那条鳝鱼的叫声,的声音如同‘泉水激石,泠泠作响’。
那条黄鳝显然也同时发觉到他们的接近,叫得十分欢快,咛咛之声如同‘好鸟相鸣,嘤嘤成韵’。
这是大地深处的至善之物,不会有丝毫的威胁。月龙的水泡挤上前去,水泡抻大,把鳝鱼与膏粱的组合笼罩了进去。
“嘿!月龙哥,好大一根黄鳝!”矮子说得不错,作为黄鳝,能上五斤重,还真是前所未见。
这是在泥土层与岩石层与黄泥巴山的石体三交界的一百三十五度交角上,一条大黄鳝爬在角线上,大半身活动自如,尾部却与同样从角线上长出来的一株高粱交错在一起,高粱穿过了的身体,的身体也穿过了高粱的根径。
这是大自然的奇迹,无尽的岁月前,岩石有灵出膏粱,黄泥有出长黄鳝,们出生在同一条灵脉的同一个灵穴,膏粱从岩石中往上长,黄鳝从泥土中向下长,在只有活性还未成**的漫长岁月中,就相互交错着。
等成了**,们却再也分不开了,只能不离不弃,共存共荣。
膏粱还好一点,它本来就不必移动。黄鳝却苦逼了,是动物,却只能从生到今一直宅在这里。
沉重无比父亲水泡刚刚将黄鳝和膏粱笼罩起来,黄鳝就欢快地缠了上了。
果然不出所料,真是至善至纯的灵物,无数年囚禁一般的生活,也没有使的心性变得暴虐。不仅对突如其来的两人没有半点恶意,还十分腻人。
一面将两人缠着,一边咛咛地欢叫着,的身体将欢欣的情绪通过身体的波动,清晰无比地传送给了两人,就连五岁的矮子都能明白,他被缠得格格直笑。
缠人的方式很特别,就像变压器的线圈一样从脚下到肩膀,密密匝匝,将两人缠成了粽子。而且还不是一个粽子,而是一大一小两个粽子,中间只有一根粗线相连。
我哥月龙大感佩服。以前也听说过擅长鳝长,哪会想到这条黄鳝是能拉抻到如此之长的!他们刚刚见到的时候,也就是三十七寸左右,现在的把自己得比粉丝还细,等于是用身体织成了两年只有纬线的衣裳,这得拉长多少倍才做得到?
我哥月龙忽然有些明白了,在无以数计的漫长岁月中,这条始终不能离开原地的生物,一定就是这样通过拉长自己的方式去探查远方寻找食物的吧。
同时给两人编织的两件金色衣服,不仅没有地底的阴寒,还带着大地本身那种宽厚的温暖。不仅没有半点一般动物的腥气,连泥腥味也没有,反而身带淡淡的米粮香味。
显然是与这株膏粱共度的寂寞时光没有白费,膏粱也把它的香气,传给了。
就在这时,一声咔嚓,吸引了我哥月龙的注意,听到这一声,见到这一声的后果,我哥月龙的心都跟着碎了,要不是双手也被黄鳝缠住了,他恨不得拍碎自己的的脑袋。
生了什么事?
以沉重无比父亲水化出来的水泡一罩上去,我哥月龙就被腻人的大黄鳝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没想到膏粱立即就出事了。
这株从石头里长出来的膏粱只差一寸就达到一丈高,它只有一穗,穗长却达到了两尺。它的果实沉甸甸的,结得密密麻麻,每颗高粱米都有生米那么大。
只听咔嚓一声,我哥月龙又做出一件大意了的事,膏粱穗竟然在被水泡罩住后,立即就断掉了!自动落在了水泡上。
我哥月龙在与黄鳝相逢的喜悦中,又生出深深的自责来:已经刻骨铭心了,为什么做事还是不小心呢,总要因为考虑不周出现这样那样的的问题。
这一次,是他的大部分心思都被黄鳝所吸引,只晓得这两样生物都是纯良之辈,不需要防备,这才决定先将两物罩住了再说。(。。)
第0341章 岩石膏粱第二季()
本来这样做也没有错,奈何这株膏粱的情况就跟那些三精葡萄的情形有点类似,它因为是挤在密密的泥土之中,它的高粱杆也与葡萄藤一样,只是起作输送养料的作用,不太需要承重,也就不太粗壮。
反而其果实经过了无数年的滋养,长得特别丰硕。
沉重无比父亲水泡一罩上去,等于是突然之间就挤开了泥层,整株膏粱突然暴露在了空气中,失去了泥土的支撑,加上这个深度超重的压强,高粱穗又大又重,不断才怪了。
这咔嚓一声响起,就连黄鳝都叫不出来了,这么多年来宛如一体一样同甘共苦,膏粱断了穗,就如同自己断了尾一样,的身体也产生出一股深深的悲意。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鲁莽了。”我哥月龙诚恳地对那株膏粱说,同时也是对说。
黄鳝对他紧了一紧,还不会说什么,一紧就松。
那株膏粱竟然已经有了粮知,它摇了摇身子,叶子哗啦啦,响得很是轻松和欢快,满满地释放出自己的情绪。
果实断了,它却如失重负,那是不知道多少万年的负担骤然间放下了,它变得轻松无比。
是啊,它的种子早就该放下了,只是自己放不下,岁月再久也没有办珐。不得已才一直坚持着,支撑着。不仅播不了种,它自己的也长不出第二季。
我哥月龙固然确实又失误了,但膏粱对他也确实只有感谢!
这个世上的事,是对是错,很难说。
随着膏粱的舒畅情绪释放出来,黄鳝也变得轻松了,的头部就在我哥月龙的颈项旁边,这时又伸展了一下,亲上了我哥的脸,全身释放出强烈的意愿,我哥懂了:“是要我带着离开?”
不断点头,又把月龙缠得紧紧的。“我知道了,稍安勿躁,我们要先把它的问题处理好。”
这株膏粱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浓郁的空气,也是第一次可以摇摆,它尽情地摇摆,摇荡出一曲丰收迪斯科。黄鳝也替它高兴,以它鳝鱼类的身份,却吱叫做鸟鸣涧的乐曲,两种声音本来很不搭调,却合成了和谐的交响。
就在这样的交响中,膏粱蓦然拔节,嚓嚓嚓嚓的声音响了九响,它拔高了九节,又长高了一丈,而且它的杆茎也变得十分茁壮。
水泡中的二氧化碳被大量地消耗,好在沉重无比父亲水能够自动补充。
见到膏粱高长,我哥月龙控制的水泡也相应长高。
它拔节之后并没有停下,它紧接着就是抽穗,开,趁着现在空气充足的,它竟然立即就开始了自己的第二季生长。
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现在它的茎杆有矮子的小腴那么粗,穗长达到了四尺,如果不是我哥月龙的到来,它这一生也别想成长到如此高壮。
我哥月龙终于少了很多自责,他也为膏粱的成长感到了欣慰。
这时候他们间的气氛特别的融洽。这才是至善之物应该带来的气氛。
我哥月龙弯腰拾起那串膏粱,就连他也有沉甸甸的感觉。
非只是它们的重量已经超过了一百斤,它们还凝聚着岁月的沉重和大地的厚重,是质地上的重,不是用重量就能掂量得出的。
我哥月龙仔细地检看过,它们虽然是跌下去的,却一颗也没有脱落,都还是稳稳地连接在穗上。
他捧到膏粱面前,要还给它。
它用叶子推了回去,如是者三。
“它们能在这里播种吗?”膏粱摇摇摆摆,态度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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