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了!那得让你老人家费心了!你要帮我选择一个人也长得漂亮,又有能力的人!否则站在那儿也被人瞧不起了!别说出去闯市场了,就连赶集也被人骂我们秋庄没人了,找一个二流子站门面了。”
“你以为我郑县长是吃白饭的吗?你的味口我早已经了解了。还有了,你们镇新来的李镇长调走了。现在可能是肖镇长来你们镇了。”
“哈哈,这不是开玩笑吧!你们当官的真像小孩子了,脸上喜怒无常。你以前不是说,那是上级的安排吗?为什么现在又让肖镇长回了?”
“你刘墉啊!全省人都知道你了!你的能力也让我们省领导另眼相看,深受感动了。o同时李镇长说了,与你在一起压力大,脑子没你聪明,怕你骂他是个二百五了。他请求上级从新安排工作,现在他调到公安局去了。”
“肖镇长什么时候到啊?”刘迫不及待地问。
“可能明天吧。我也是刚才接到电话。”
“我明天去镇上接他。我决定让他像回家一样高兴。”
“你别搞大动作了,否则李镇长晓得心里更加惭愧的!你若是喜欢肖镇长归来,你叫他去你家喝两碗米酒得了。”
刘墉又是一阵大笑,说:“那肯定了!我一定要把你请来。三人要在秋庄搞桃园三结义了!”刘墉说了后,有点想收回自己说的话,怪自己一时说话没大没小的了。郑县长和肖镇长是什么人了,我刘墉是什么人了,怎能与他们比!
郑县长听了刘墉话,也开心,说:“好吧!若是肖镇长明天来,我们一块来你秋庄,顺便来为你的厂剪彩!”
刘墉笑嘻嘻地说:“那就一言为定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了!”
刘墉说:“好,若是你们明天来,我得早准备了!否则下酒菜没得了!”
“你别搞得像是过年了,要过年还得有二十多天呢!我们喝酒只要两样下酒菜就得了。”
“下酒菜也要准备了!你想,肖镇长我是好久没见着了,也不晓得他身体怎么样。如果是身体好,那我得陪他多喝两杯了!”
“你只关心肖镇长了,可是我你没放在心坎上了。我想,我就别来了,你刘墉也是个不分清红皂白的人了。你不得我,你想与肖镇长喝酒?”
“你说那儿?我一直关心你了!可是你是当官的人,我又不好意贴你太紧,不然你以为我刘墉又有什么目的了!”
“哈哈!开你一下玩笑。你刘墉不欢迎我,我也要厚着脸皮林来了。”
“欢迎你!双手欢迎!你是我们一县之长,不欢迎你,秋庄一村人骂我刘墉不务实了!你给秋庄做了不少大事,实事了!说内心话,我做梦都在感激你了!你想,不是你肖镇长肯定来不了了!”
“你别拍我马屁了!你刘墉的脑子不是一般人能胜过的!不说了,你准备吧!我打电话问一下情况,看一下肖镇长是不是明天真的要来!”
刘墉挂了电话,便坐在厨房里,乐了半时。刘辉也就看着他半时,一直想等他与他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心里急得慌了。更让他急得发慌的是刘飞飞这几天见了他像防贼似的,见他便躲着。他怀疑她喜欢上其他人了,或者刘墉以前说的,介绍给别人了。
刘辉不能等了,便说:“刘墉哥,我有事想与你单独说一说。”
刘墉瞟了刘辉一眼,见他脸上无表情,以为厂办起了,没他的分而且失望,笑着说:“你担心什么?你不得进厂吗?”
“不是那事呢!你出去,不会耽搁你时间的,我说完也就走。”
刘墉起身也就随刘辉来到院子里,看了看,周围没人,说:“你说什么?”
“刘墉哥,你说介绍刘飞飞给我做媳妇,现在你还没上门去说了!我等急了呢!”
“你说什么?我早说了呢!你没去刘呆呆家吗?”
“我说什么?你是我的媒人了。你不带我去,理不明,言不顺了。要是刘呆呆骂我,我怎么办?”
“好吧!我马上带你去!”
刘墉和刘辉来到刘呆呆家,刚进院子里,发现刘飞飞正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衣服,见刘墉来便笑着喊她爸爸:“爸爸,刘墉叔叔来我家了!”
刘呆呆跑了出来,笑逐颜开地说:“兄弟,你有时间来玩一下?我看你一天忙了。”
“我没时间,明天郑县长要来我们村,工厂要动工了,他要和肖镇长来为我们厂剪彩呢!如果我不来,可能有人要骂我祖宗了,答应的事不办,不是对不住人吗?”
刘呆呆见刘辉在一旁,也就难堪地笑着唤刘飞飞搬椅子出院子里坐。
“你别让我坐了,我回去有事要做,我说完就走。我今天是受刘辉之托,要人上门提亲的。刘辉喜欢你刘飞飞,我也给你说过,现在表一态,若是刘飞飞喜欢他,两家人就吃一顿饭,这事让他们去发展,也了你们一桩心事。”
刘呆呆笑着说:“你刘墉说的事,我们肯定信服你的。刘辉这人不错,我飞飞也喜欢,你就作主吧!”
“好吧!我们有时间叫上两家人当秋庄人的面把此事说清楚,也不能让秋庄人盯着你刘飞飞说三道四。如果现在刘飞飞与刘辉成了一对,别人烂舌根也不敢了。”
刘呆呆不停地点头。
刘墉说了,也就走了。回到家,脑子里一直想着郑县长说的话,说是肖镇长回来了,想明天用什么来款待他。
安妮本来想去省城,一天见着刘墉根本没把她放在心里,一直关心着秋庄的事,脸上看不见喜气洋洋的神色,觉得他不喜欢自己。刚才听他接了一个电话,脸上表现出一种让人久违的喜悦,心也开花了。她见刘墉进了房间睡觉也就与他进了房间上了床。今天晚上刘墉心情特好,也便与安妮来了三个回合,安妮仿佛找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次日,天刚亮,安妮还在怀里的,刘三贵上门来了,他扯声扯气地在院子里喊刘墉。刘墉也不例外了解他是那一根神经出了问题还是短了路,从梦中醒来,立即起床开门来看。
“什么事?你叫得那么急?”
“我以为你早起床了呢?我听刘辉说,你给刘辉介绍了刘呆呆家的女儿,我听了高兴,说是你要叫我们两家人人吃一顿饭,我不知今天做什么饭给大家吃呢。”
“我今天没时间!你们两家人不是不认识?你们在一块吃一顿饭有什么不可以?”
“不行!你一定得参加!我听刘辉说,今天郑县长和肖镇长要来秋庄,那何不让他们当我刘辉与刘飞飞的证婚人?”
刘墉觉得刘三贵是在搅自己的兴致,今天是自己与肖镇长好好喝一顿的好日子,刘三贵钻出来乱说几句话,不是把大家搞得不舒服了。刘墉没说话,可是刘三贵以为刘墉默许了,回到家也就吩咐着家里人杀鸡宰羊了。
刘墉也在准备着,他根本没有在意刘三贵做什么,自己有自己的算盘,一定要得感谢肖镇长和郑县长,想必以后有事,也让他们帮着站一下台面,不会让自己一进犯难。如果不平时里把关系做好,以后工厂办了起来,蘑菇卖不出去,秋庄人也只有看着蘑菇发霉发臭。
九点还未过,郑县长和肖镇长的车来了,远远看上去像一条龙了,五六辆车像一条链子一节一节地连接着。
几个有心眼的人跑来告诉了刘墉,说外面来了几辆车。刘墉也了解秋庄人的心情,这是一个大场面,大伙也就拥着看热闹。
刘墉跑了出来,在村口的大坝子上见着了。他们有六辆车,辆辆车都是轿车,崭新的外壳,像是从厂家刚出来的。
刘墉一到,郑县长和肖镇长也就唤上一伙人一拥而上。郑县长和肖镇长不约而同地大喊:“刘墉!……”
两人一喊,只吐出两个字,也刘谦让了,停了下来,一个让一个先说,最后肖镇长还是停的时间比较长,郑县长抢着说了。他指着旁边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孩说:“刘墉,这是我从大学里挑选出来的高材生了!她给你当参谋,你觉得怎么样?”
刘墉看着旁边的女孩子,觉得郑县长太令他失望。这女孩长得特漂亮,身材苗条,约有一米七的个儿,皮肤白嫩,面目清秀。刘墉想,若是没有女人,可以介绍做媳妇还可以,如果是来帮自己办工厂,可能也是枉费心机了。
刘墉还未对这女孩子表达自己的态度,刘三贵不知从那儿钻了出来,大声地说:“各位领导!走,家里坐一坐!”
第一百零三章 准备()
刘三贵话一出引来注意的目光,一伙人眼睛也就像一块铁块被磁铁吸引似的,盯着刘三贵看。郑县长见着刘三贵,脑子里也就想到刘墉修路。他笑容可掬地对刘三贵说:“你是秋庄村的老村长刘三贵吧!”
“是的。我是以前的老村长。”刘三贵和蔼可亲地附和着郑县长说的话,也不敢多说,引来刘墉大骂。他眼睛不时瞟一眼刘墉的眼神。
“刘墉,走去你家里吧!不可叫大伙站在外面聊吧!外面风大呢!”肖镇长对着刘墉和郑县长说。
“是的。大家去我家坐!”刘墉回过神来,仿佛疲新来的女孩儿吸引了。
郑县长和肖镇长走到刘墉身边,郑县长笑着对女孩子说:“李清照,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新上司刘墉!他是秋庄村的村长,也是一位退伍军人。你以后可以称他为哥,也可以称他为村长!”
刘墉难为情地说:“别乱叫了,否则叫得我不伦不类的了。你称我哥行了。”
郑县长和肖镇长一行人听了刘墉粗声大气的语言,似如虎啸,笑呵呵地看着李清照。李清照脸上一阵红彤彤,笑靥未绽,欲收回去。她第一次见着刘墉,未想到如此一堪,心灰意冷,心逞怪异,暗叫不好。刘墉肯定是个粗人,武夫!
郑县长长长地吐出一句话,像是从牙齿缝隙里漏出来的,一点节奏没有。“你……刘墉,说话一尘不变。”
刘墉不胜了解,模糊不清的意思,听了像得了重感冒,脑子痛觉了。刘墉此时才发现自己与郑县长隔离了一座山,一条河了,不理解他的一句言辞,不理解他的一举动。
刘墉和郑县长一行人来到家,便大叫大家在院子里坐,便要老爹刘科成捡拾一些木柴来,堆着烧火烤。刘科成舍不得把那柴全那出来烧了,来年山里的树砍不了,做饭吃也就没柴了。
刘墉见老爹刘科成一缩一缩地,半时未见动静,也觉得他心里思量着明年的烧炎柴。o他也不管他的心思了,若是得罪了郑县长,那可不是把厂办了,也白白地忙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了。他想到肖镇长也是离开了清水镇第一次来秋庄,而且是和郑县长一块,平时里他算是自己的铁哥们,今天来玩一趟,天气寒冷,取暖烤火,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了。
刘墉正在劈柴,刘三贵来了。他和刘辉一块来,见了郑县长和肖镇长一行人,也就点头含笑,笑嘻嘻地说:“各位领导,去我家玩一玩,坐一坐吧。虽然说现在是刘墉当秋庄的村长,但是我作为一个老村长也得感谢你们对秋庄一村人的关心,而且我儿今天是定婚日子,也想讨大家一句吉言。”
肖镇长也就笑着对刘三贵说:“好吧。我们会来的。等一会我们把事办好就过来。”
郑县长见刘三贵走了以后,对肖镇长说:“他可不是一般人物了。他脑子里的戏法多了,你难道不怕他玩什么花招?”
“他一位农民,有什么戏法?我太了解他,可能是真想讨一句吉言罢了。”
刘墉听郑县长和肖镇长在议论刘三贵,心想刘三贵也是想让自己丢人,也就说:“郑县长,肖镇长,你们就别去了。我们今天在我家一定得好好地庆贺一下。现在秋庄的厂办了起来,一方面是得到肖镇长的支持的关心,另一方面也得到郑县长的一直努力地找人拉关系,否则是办不了的。”
刘墉一边说着一边生火,大家也就依着坐下了。火越燃越大,大家也格外靠得紧,说话也就不拘束了。
刘墉把柴准备好,火生得特大,便吩咐家里的两个姐和老妈做饭。其实菜饭也早准备好,但是不能急急匆匆地唤大家吃饭。刘墉一说,郑县长和他的两个姐姐也就暗自己好笑。
郑花妹见大家坐在院子里说话,也便唤刘墉端花生出去让大家磕着玩,一来可以让嘴巴不空,二来也可以让大家夸奖刘墉两句。
郑县长见刘墉端了花生来,也就笑着说:“刘墉,你叫大家吃,我去刘教授家一趟,不要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刘无举早闻郑县长和肖镇长来秋庄了。他不想来搅和刘墉做事,否则要像那次去县政府找郑县长说牵电的事,回到秋庄刘墉骂自己贪杯酒,差点把事情搞砸了。如果刘墉厂办不了,那不是刘娟的钱也就打水飘了,刘娟也不可能让刘墉还给她,即或说了也不是一句空话,刘墉现在连他人卖了也不值几个钱了。
郑县长起了身,刘墉想带他去,也就走到郑县长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我带你去吧!”
郑县长见刘墉说带他去,心里也就巴不得了。他想与刘墉一块去刘无举说话也就会收敛点,如果有什么说话下不了台的地方,好也好让刘墉解一难。郑县长晓得刘墉是个精灵人,为人做事可不一般,如果有机会他真想让刘墉当个国家干部,能为他添砖加瓦。郑县长还有一个想法,可是当着大伙在也不好提出来,今天他也叫上了县记者站的记者,想让刘墉大大地让他和肖镇长剪一下彩,一方面让记者写出去,为自己升官搭桥铺路,同时也想让他当着下面的人表现一下自己的权力和威望。
郑县长和刘墉刚走出不到几步,见大家没盯着他们了,便小声说:“刘墉,你今天不会让我们只喝喝酒,吃吃饭就没节目了吧!”
刘墉心里原本也就是请他和肖镇长来吃饭喝酒,这一说让他犯了难,找不到话说。
郑县长见刘墉没说话,便试探性地说:“你不是让我来给你剪彩的吗?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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