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苏嘛喇姑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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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苏嘛喇姑传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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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这个打击。就命太医院封锁了此消息。这样做,也是担心你,怕你伤心伤神,为此失了心志。却不料如今喜从天降,你竟然再次有孕。所以,蒋太医才这般的问询和疑惑。”

    听着大妃的一席话,不止布木布泰惊得半天无声无响。苏茉儿也是一脸的震撼,大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

    “这么说来,蒋太医是在追查我如何怀孕的原因了?”布木布泰的声音透着冷厉。

    “不是,下官不是查问,下官只是想学习学习。”蒋太医此刻已有些战栗。

    大妃哲哲也是有点难堪。她走到布木布泰身边,很温存的安抚着:“不管为何原因再次怀孕,都说明你是福泽深厚的人。本来姑姑还心疼你······所幸天神显灵,赐你子嗣。既然已经怀了龙子,就莫要再为无谓的事烦恼,好好养着,为大汗生一个健康的贝子。”

    布木布泰一向温良,为人宽厚。听了姑姑的话,渐渐释然。她挤出一抹苦笑:“是呀,我一定要为大汗生一个健康的孩子。我一定要保护好他。”

    送走了大妃和蒋太医后,苏茉儿只觉得脊梁一阵阵的冒汗。当听到主子喊:“苏茉儿来我的寝室,我有话问你”时,苏茉儿彻底崩溃了。完了,完了,瞒不住了。

    可是,她该怎么和主子说呢?

    磨磨蹭蹭的进了屋。苏茉儿跪拜了下来。然而,不等她腿挨着地,布木布泰赶紧拦住了她。

    “苏茉儿,我记得这药丸你说是医女和你一起研制的,现在你又说是张太医研制给我的,你为何撒谎呢?这中间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苏茉儿垂着头,咬唇嘟嘴,欲言又止,一副纠结难受的小模样。

    布木布泰静静地观望着苏茉儿的表情,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感动,也弥漫着难言的无奈和心疼。

    “苏茉儿,我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其中肯定有隐情有你不想启齿的秘密。我不想难为你,更不想逼问你。我只知道一点就够了。我知道你为我好,知道你是一心一意的守护我。这就够了。至于这其中的详情,你何时愿意说了,何时再说吧。但是,我要让你知道,我谢谢你,谢谢你我担了这么大的风险。”

    苏茉儿听着主子情深意切的话,感动的泪水夺眶而出:“主子,不是奴婢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奴婢不知道该怎么说······奴婢不是难为,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奴婢这就给你详细的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苏茉儿坦诚而坦荡的一五一十的,几乎是把全部的实情都告诉了主子,唯一没有说的是,那些药丸还在她这儿。她说无功不受禄,已经把剩下的药丸还给胡立了。

    而苏茉儿之所以没有说药丸在她这儿,不是故意隐瞒主子。而是觉得没必要告诉主子。因为,苏茉儿觉得药丸早晚要给胡立的。说了不如不说。省得平添别的纷扰。

    听完苏茉儿的诉说,布木布泰心头掀起一波一波的激浪,若不是苏茉儿有了这番际遇和善举,若不是苏茉儿心心念念的护着她想着她。可能,她这一生就要无子无女孤苦寂寞一生了。

    “苏茉儿,谢谢你,以后,你就是我布木布泰的妹妹,我会像你守护我一样的守护你。你的真心我会用真情回报。”

    苏茉儿擦着感动的泪花说:“主子,苏茉儿不要你谢奴婢,奴婢就想你好好的。主子,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猛然想起什么,布木布泰问道:“你说那个胡立是神医崔老怪的传人,是真的吗?”

    苏茉儿点点头,一脸的疑惑:“胡立是这么说的,可是奴婢没听说过什么崔老怪神医的。”

    布木布泰好笑又好气的用中指戳戳苏茉儿的额头:“你呀,你知道什么呀,那崔老怪的确是神医,传闻说,他的医术天下第一。只是脾气暴戾乖张,无人能够忍受,偏是收了一个徒儿,就能降住他。但是,说是他的那个徒儿······”

    苏茉儿看到主子说到胡立时嘎然止住,很好奇:“他的徒弟不就是胡立了?胡立人还是很好的。你说,他怎么了?”

    布木布泰苦笑着摇摇头,胡立很好?传闻中的胡立杀人不眨眼,凶残又暴虐。这些,要不要给苏茉儿说?听着苏茉儿刚刚诉述的胡立,完全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风范,难不成是两个人?或者是传闻有假?

    布木布泰想了想措辞道:“传闻说他脾气也很臭,比他师傅更怪!更不易接近。”

    苏茉儿睁着明媚的眼眸,思索着:“不会呀,他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在苏茉儿直观的印象里,胡立还是很温和的。虽然开始认识时,他显得很冷漠很警惕。但是每个人对于陌生人都是很防范抵触的,这很正常嘛。两个人熟悉了后,他还是让苏茉儿觉得他是一个好人的,要不是好人,他怎么会知恩图报的把那么金贵的药丸送给她?

    苏茉儿觉得,人啊,只要知好歹,懂恩情,就是好人。

    对于苏茉儿的稚嫩、单纯,布木布泰唯有感叹感慨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哪里是好人坏人这么简单的区分呢?

    和苏茉儿一番畅谈后,布木布泰觉得泰然很多,许是有孕之身容易疲劳的缘故,她想歇息了。

    等苏茉儿安置了主子歇息,自己出来时,发现大汗坐在寝室外,正一脸兴趣的望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苏茉儿顿时呆傻当场,三秒钟后,才急慌慌得施礼拜见:“奴婢拜见汗王。”

    “你认识胡立?”汗王的问话似利剑一般,只刺入苏茉儿的心。

    苏茉儿心一疼。脑子轰鸣般的乱响,如遭雷击:“胡立?奴婢,奴婢也不算认识······”

    苏茉儿哀呼连连,这个大汗到底偷听了多少墙角话呀!

    “嗯?”皇太极冷意袭击而来。

    “奴婢就是无意间帮过他,就见过两面而已。不算很认识,很熟悉的。”苏茉儿的两面······一面长至三天三夜,一面的确不很长,夜半时分的两个时辰而已。

    “两面?他会给你那么珍奇的药物?你可知道那驻颜丸价值连城稀缺之极?朝鲜的皇后为得驻颜丸不惜设计害死了太子妃,知道太子妃吗?那可是她嫡亲儿子的正妃。”皇太极语调低沉,有着千钧般的压力。

    苏茉儿傻呆呆的听着汗王把那药丸夸得那般独特,心底竟是哀叹不断。

    “奴婢真的跟他不熟悉,他给奴婢驻颜丸,说是报恩,奴婢也没要······”苏茉儿语带哭腔,声音哆嗦。

    “嗨,唉!”皇太极看着苏茉儿,有种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无语,这个丫头,她是个女人吗?女人哪有不千方百计想得到驻颜丸的?她竟不要还给人家了?傻吗?不傻呀,这丫头好学、上进,又颇为聪颖睿智。难道,她真的那么纯洁无暇吗,是一朵圣洁的雪莲花?

    皇太极第一次用深邃的眸子,深沉而复杂的琢磨起这个女孩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孩的兴趣,在皇太极的心中发芽······

第九章:漠视也是一种自卫() 
苏茉儿听到大汗的一声叹息,肝胆都快吓破了。她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哆嗦一下,又哆嗦一下。

    “罢了,你退下吧!”

    苏茉儿听到大汗令她退下,如天旱降甘露,心头霎时轻松、舒缓了。

    看着大汗走进主子的寝室,苏茉儿摸着心口处,还能感觉到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疯狂。

    进了自己的寝室,苏茉儿疲累极了。可是脑子里一团乱麻似的思绪万千,折磨得她毫无睡意。

    胡立?崔老怪?真的很闻名于世吗?主子说崔老怪神医的医术天下第一,那么胡立的医术肯定也很高了?可笑自己当初还说要给他医治、包扎,太讽刺了,班门弄斧呀!

    苏茉儿又思想着大汗的话,似乎大汗对胡立也甚为。看来这个家伙,还真是人人皆知呢?至于大汉说的驻颜丸多么多么珍奇,苏茉儿一点都不垂涎,也没有想着窃为己有。她甚至暗暗庆幸,没有告诉主子药丸在她手中保存着。否则,大汗偷听了墙角问她要药丸,她是给?还是不给呢?苏茉儿不敢想,一想瞬时毛骨悚然,不给?那岂不是找死?

    再想起胡立说他要办几件事,好像还很危险,他不会有什么事吧?苏茉儿忽然有点想见见这个胡立,有很多的问题想问问他······

    苏茉儿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睡去。

    第二天,苏茉儿在清晨的鸟鸣声中醒来,脑子里想的唯一件事就是,该怎么好好的保护好主子和主子肚子里的小主子。

    苏茉儿洗漱后正欲出门,一阵敲门声传来。

    开门,一看,是风铃。

    苏茉儿立刻蹙眉心中哀叹不断,风铃又来找麻烦了······

    这个风铃自恃从小陪伴着主子长大,年龄又长了主子两岁,总是随性而为,甚至摆不正身份,过于琐碎啰嗦。总惹得主子厌烦。偏是她不知收敛,性子越加的乖戾。但凡受了主子的气后,总要体罚一些小宫女小太监。常常弄得人人见了她都躲着。

    自从主子封了苏茉儿为掌事宫女后,风铃日日给苏茉儿甩脸子说冷话,还讽刺拉呱,处处找麻烦。为此,主子责罚了她数次,却是屡教不改。每次都是苏茉儿为她求情息事宁人以求和睦。可是风铃丝毫不知收敛,不懂进退,几回堵住苏茉儿的门质问苏茉儿:“我从小侍奉主子,凭什么你做了掌事宫女,是不是你在主子面前搬弄了是非,才让主子厌弃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每每如此,苏茉儿都是无语无奈之极。她对风铃真的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痛苦。

    对待风铃,苏茉儿可谓是曲意迎逢、迁就又忍耐。送了许多的手帕和丝巾,甚至还做了几套新衣巴结她。可是,风铃在她做了掌事侍女后,把她送的东西,当着她的面,撕的一条一条的,还踩在地上用脚肆意踩着······

    主子为此还令人打了风铃十板子,说她不知好歹、嚣张跋扈,这才使她安分了许多。但是,风铃学乖了,当着主子的面,她虽然冷淡着苏茉儿,倒不过分。一离了主子的视线,常常谩骂着:“贱人!妖精!祸害!”

    苏茉儿虽是烦不胜烦,但是始终告诫着自己要忍,忍无可忍时,她就躲,漠视,有时候漠视也是一种自卫手段。

    今儿,这风铃又堵住她的门,又想发什么飚?

    “苏茉儿,我有话跟你说。”风铃还是用一贯的强势态度。

    “我要去伺候主子了。”苏茉儿无视她的强悍,关了门,准备锁门。

    风铃却一把夺了苏茉儿的锁,不让她锁:“我真的有事跟你说。”

    苏茉儿不理她,由着她夺了锁,也不锁门了。转身就走。

    风铃却是走上前抓住了苏茉儿衣服:“你别走,我有事问你。”

    苏茉儿终于怒了:“风铃,拿开你的手。”

    “不拿”风铃一向欺压苏茉儿惯了,认为苏茉儿就是怕她,习惯性的嚣张傲慢着。

    “啪”苏茉儿一个巴掌甩到了风铃脸上。

    “风玲,我一直让你,并非怕你。为求和睦,我处处忍你,但并不表示你就可以任意妄为、肆意狂傲。今儿,我去伺候主子,你却拦住不让,此为你轻狂罪之一。我为掌事宫女,你只是一等宫女,屡屡冒犯不知进退,此为不敬罪之二,你有事不找主子禀报,却来兹扰于我,实为不敬主子藐视主子,此为僭越罪之三。风铃,你可知罪?”

    风铃被打了一巴掌,又被苏茉儿义正言辞的一番降罪,的确有些懵了。苏茉儿今儿怎么长气势长威风了,这还是那个一向对她忍气吞声、低眉顺眼的苏茉儿吗?

    “你,你竟敢打我?”风铃不敢置信,一脸的恨意。

    苏茉儿心里爽了一把后,懒得再和风铃聒噪,抬起脚欲走开。

    “苏茉儿,我真的有事问你,你能不能等一下再去伺候主子,求你了。”风铃急了,她第一回在苏茉儿面前示了弱。

    “求”苏茉儿听到风铃对她用这个字眼,真真的被惊到了。莫不是打了一巴掌,打转性了?难不成以前她对风铃的谦让、忍耐做法全错了?早该这么好好的收拾整治她?苏茉儿一瞬间脑子峰回路转电闪雷鸣,转了几个弯弯绕后,这才淡定下来。

    “说吧,什么事。”天性心软,没办法。苏茉儿自我批评总结着。

    “能不能进屋里说?”风铃的语气很低调。

    苏茉儿率先进屋,看着风铃进来后,关了房门,也不说话,冷冷的望着风铃。

    “我,我就是想问问,昨天的事······”风铃试探性的说道。偏是苏茉儿一语不发。

    “昨天,我听说那次主子流产后伤了根基,不能再坐胎生孩子了。这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风铃咬咬牙,把自己听到的传闻说了出来。

    “你听谁说的?昨儿你又不当值。”苏茉儿不答反问。

    “你管我听谁说的,你就······”风铃又想发横,想想又熄火了。

    苏茉儿漠视着她,一如从前的态度。

    “我,我是听东宫侧妃的侍女雪灵儿说的,她说以前封锁消息怕主子知道了伤心。如今主子又怀孕了。这事就露出来了。我不信的,你说,是不是真的呀?”风铃不再隐瞒,一股脑说了。

    “是的,主子确是被当时的堕胎药伤的很重。太医们都会诊说主子不会有生育能力了。不过,主子和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件事的。”苏茉儿实话实说,坦诚坦荡。

    “主子昨儿可说了恨我吗?”风铃忽然哭了。

    苏茉儿被风铃的样子,气的笑了。

    “主子干嘛恨你,当年你又不知道,更不是故意的。主子很明理的。”

    “可是,终归是我榨汁的酸梅汤,是我叫主子多喝点的,是我害了主子。”风铃哭着忏悔着。

    苏茉儿看着风铃这般的悲伤,心,真的软了。但在听到风铃后面的话后,心,刹那间就冷了。

    “苏茉儿,那你能再给我说说,主子到底又怎么好的吗?我没记得主子吃什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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