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日向一郎一脸惊讶的指着自己,问道,“你说佐助恨我?”
宇智波美琴沉默。
“佐助为什么恨我?”日向一郎满是不解的问道。
“我不知道!”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佐助的行为还有没有其他不同以往的地方?”日向一郎问道。
“我曾跟踪过佐助!”宇智波美琴道,“通过跟踪,我发现佐助去南贺神社的次数比较多。”
听到宇智波美琴说宇智波佐助喜欢去南贺神社,日向一郎眯了眯眼。
“佐助去南贺神社的目的是进入南贺神社的地下密室吧?”日向一郎问道。
“对!”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看来,是有人对佐助说了些什么!”日向一郎道。
听出日向一郎言中之意的宇智波美琴立时变颜变色。
“你是说佐助受到他人蛊惑了?”宇智波美琴问道。
“应该如此!”日向一郎回答道。
“这可如何是好!”宇智波美琴一脸担忧的开口道。
“事到如今,只能先见佐助一面!”日向一郎道,“见过佐助后,再谈其他。”
“问题是我们不知道佐助去了什么地方!”宇智波美琴道。
“我在佐助身上留了后手!”日向一郎道,“佐助的行踪,瞒不过我。”
日向一郎刚说完,就看到宇智波美琴看自己的眼神有异。
稍一回想,日向一郎立即明白宇智波美琴看自己的眼神为何有异。
“佐助是宇智波一族的唯二血脉!”日向一郎解释道,“倘若有人想打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的主意,佐助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美琴伯母,我在佐助身上留后手的原因是保护佐助安全——佐助重伤垂危时,我在佐助身上留下的后手能保住佐助的命。”
从日向一郎嘴里知道日向一郎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留后手的原因后,宇智波美琴双眼中的异样散去。
“不好意思,是我想差了!”宇智波美琴道。
“人之常情!”日向一郎道。
“一郎,你去见佐助时,带上我!”宇智波美琴道。
“若佐助执迷不悟,你会不会向佐助袒露你的真实身份?”日向一郎问道。
“我不想看到佐助走入歧途。”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日向一郎想了想,拒绝道:“美琴伯母,我打算独自去见佐助。”
“你就在家等消息吧。”
“为什么不带我?”宇智波美琴问道。
“佐助被人蛊惑后,肯定会对我们存在偏见!”日向一郎回答道,“美琴伯母,你的身份会刺激已心存偏见的佐助。”
“这话怎么说?”宇智波美琴问道。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日向一郎回答道,“按常理,越是关系亲近,包容度应该会越高。”
“可是,绝大部分人的性情与常理相反。”
“对别人,绝大部分人的包容度会特别高;对自己人,绝大部分人的包容度会特别低。”
“佐助不过是一个刚步入社会的少年,修心养性的功夫还不到家。”
“如若你向佐助表明真实身份,已心存偏见的佐助有可能……”
‘有可能’三字后面的话,日向一郎并非说出口。
不过,宇智波美琴知道日向一郎未说出口的话。
“既如此,那我就不向佐助表明身份!”宇智波美琴道。
“也不行!”日向一郎道,“美琴伯母,就算你不向佐助表明身份,我也不能带你去找佐助。”
“这又是为何?”宇智波美琴问道。
木叶61年。
春。
木叶。
清晨。
日向一郎家。
客厅。
日向一郎看着一脸焦急的宇智波美琴,问道:“美琴伯母,你这么早来找我,出了什么事?”
“一郎,佐助不见了!”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宇智波美琴的回答让日向一郎为之一愣。
一秒钟后。
回过神来的日向一郎问道:“什么叫做‘佐助不见了’?”
宇智波美琴没有回答日向一郎的问话,而是从自己的忍具包中拿出一份已经开封的书信。
过一会儿。
把宇智波佐助的书信内容阅览完毕的日向一郎抬头看向宇智波美琴,问道:“最近,佐助是不是接触过外人?”
“佐助大了,我又没向佐助表明过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并不清楚佐助是否接触过外人!”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近期,佐助有异样吗?”日向一郎问道。
“有!”宇智波美琴回答道,“一郎,近期,佐助的情绪很不稳定。”
“形容一下佐助的情绪!”日向一郎道。
“易怒、易躁!”宇智波美琴道,“而且……”
想到自己后面要说的话,宇智波美琴主动止语——对于自己尚未说出口的话,宇智波美琴心有顾忌。
“请把话说完!”日向一郎道,“美琴伯母,我必须知道佐助的真实情况。”
宇智波美琴点点头,道:“每当我提及你时,佐助的脸色总是变来变去。”
“倘若我的感觉没出错,佐助似乎有些恨你!”
“恨我!?”日向一郎一脸惊讶的指着自己,问道,“你说佐助恨我?”
宇智波美琴沉默。
“佐助为什么恨我?”日向一郎满是不解的问道。
“我不知道!”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佐助的行为还有没有其他不同以往的地方?”日向一郎问道。
“我曾跟踪过佐助!”宇智波美琴道,“通过跟踪,我发现佐助去南贺神社的次数比较多。”
听到宇智波美琴说宇智波佐助喜欢去南贺神社,日向一郎眯了眯眼。
“佐助去南贺神社的目的是进入南贺神社的地下密室吧?”日向一郎问道。
“对!”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对!”宇智波美琴回答道。
第708章 离(2)()
“是没有一部法律明文规定火之国国民主动放弃火之国国民身份是违法行为!”纲手道,“但是,佐助的情况不同!”
“一郎,你要结合佐助的情况。”
“纲手,我们别争了!”日向一郎道,“佐助离村一事,我会想办法妥善解决的。”
“但愿你能妥善解决佐助离村一事!”纲手道。
“纲手,我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日向一郎道。
“你说!”纲手道。
“解决好佐助离村一事后,我会想办法查清蛊惑佐助离村之人的身份!”日向一郎道,“假如蛊惑佐助离村之人是宇智波带土,那我们……。”
(过去,在日向一郎的透露下,纲手知道宇智波带土。)
“你说的这些,都是应该做的!”纲手道。
日向一郎点点头,然后道:“纲手,先前,鉴于你的地位并不稳固,有些事情需要延后再谈。”
“现在,在火之国国民的拥护下,你的地位已牢不可破。”
说到这里,日向一郎顿了顿,继续道:“是时候把宇智波带土的名字从慰灵碑上抹去了!”
纲手想了想,道:“把宇智波带土的名字从慰灵碑上抹去,会引起一部分木叶忍者与火之国忍者不满!”
(木叶忍者——火之国非官方忍者称呼。)
(火之国忍者——火之国官方忍者称呼。)
“慰灵碑是纪念英雄的地方!”日向一郎道,“让罪人的名字继续留在慰灵碑上,羞先贤。”
‘羞先贤’三个字让纲手为之沉默。
见纲手沉默,日向一郎问道:“你不愿意?”
“一郎,我们清楚宇智波带土是罪人不等于其他人清楚宇智波带土是罪人!”纲手回答道,“有鉴于此,我们需要向世人证明宇智波带土是罪人。”
“你的意思是拿证据堵住某些人的嘴?”日向一郎问道。
“对!”纲手回答道,“无凭无据,我没办法下令。”
听到纲手的回答,日向一郎皱眉——因宇智波带土行事谨慎,日向一郎手头没有证明宇智波带土是罪人的证据。
看到日向一郎皱眉,纲手立时明白了什么。
“一郎,你手里是不是没有证明宇智波带土是罪人的证据?”纲手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要是无法证明宇智波带土是罪人,就只能把宇智波带土的名字继续留在慰灵碑上。”纲手道。
日向一郎想了想,道:“看来,又要麻烦大蛤蟆仙人了。”
“又要借用大蛤蟆仙人的水晶球?”纲手问道。
“只能如此!”日向一郎回答道。
“一郎,你什么时候从大蛤蟆仙人手里得到宇智波带土是罪人的证据,我什么时候下令把宇智波带土的名字从慰灵碑上抹去!”纲手道。
“就这样办!”日向一郎道。
……
——————————
火之国某地。
日向一郎先看了看身体表面覆盖金色查自然克拉外衣的宇智波佐助,然后看向宇智波佐助身旁的人。
“药师兜,蛊惑佐助离村的人居然是你!”日向一郎皱眉道。
“怎么能说是蛊惑!”一脸戒备的药师兜道,“佐助不过是弃暗投明罢了。”
“弃暗投明!?”日向一郎道,“药师兜,你越来越有趣了。”
日向一郎与药师兜之间的对话,宇智波美琴并不关注。
(经过慎重思考,宇智波美琴决定赌一把。)
“佐助,跟我与一郎回木叶!”宇智波美琴对宇智波佐助道。
“琴美老师,我不会回木叶了!”宇智波佐助拒绝道。
“为什么?”宇智波美琴问道,“佐助,你的家在木叶,你为什么不回木叶?”
“我没有家!”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听到宇智波佐助的回答,宇智波美琴心中一急。
“佐助,你怎么能说你……”宇智波美琴道。
宇智波美琴刚把话说到一半,日向一郎就开口打断了宇智波美琴。
“我来跟佐助谈!”日向一郎道。
“好!”宇智波美琴道,“你跟佐助谈。”
日向一郎先向宇智波美琴点点头,然后朝宇智波佐助问道:“佐助,药师兜对你说了些什么?”
“日向大人,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对日向一郎的称呼让日向一郎感到意外。
“日向大人!?”日向一郎面带失望的开口道,“看来,你受药师兜的毒害不浅。”
“我不认为药师兜的话是毒害!”宇智波佐助道。
听到宇智波佐助如此说,日向一郎看向药师兜。
“药师兜,你对佐助说了些什么?”日向一郎朝药师兜问道。
“日向一郎,你怎么会以为我会把我对佐助说的话告诉你?”药师兜问道。
“你不是佐助,你要是不说,我不介意对你动手!”日向一郎道。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药师兜道,“不过,刑讯逼供对我没用!”
“我要是不想说,就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
“你说刑讯逼供对你没用,我相信!”日向一郎道,“因为你是难得一见的间谍天才。”
“只是,我逼人交代问题的手段与常人逼人交代问题的手段不一样。”
“什么意思?”药师兜问道。
“在刑讯逼供不起作用的情况下,为知道我想知道的信息,我一般会搜寻相关人员的记忆!”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掌握了山中一族的秘术?”药师兜问道。
“我搜寻记忆的方法与山中一族的秘术无关!”日向一郎回答道。
获悉日向一郎搜寻记忆的方法与山中一族的秘术无关,药师兜暗自松了一口气——药师兜认为日向一郎搜寻记忆的方法根本比不上山中一族的秘术。
“日向一郎,你若真有搜寻记忆的方法,就不会跟我废话了!”药师兜道,“毕竟我不是你的对手。”
“你认为我是在诈你?”日向一郎问道。
“你以为呢?”药师兜反问道。
“我可没心思诈你!”日向一郎回答道,“药师兜,我没在第一时间对你使用我的记忆搜寻方法的原因是我的记忆搜寻方法有些霸道。”
“霸道!?”药师兜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记忆搜寻方法如何霸道。”
“我的记忆搜寻方法是作用于灵魂的记忆搜寻方法!”日向一郎道,“鉴于灵魂的特殊性,药师兜,我的记忆搜寻方法有可能对人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什么叫做‘不可逆转的伤害’?”药师兜问道。
“最严重者,魂飞魄散;次严重者,灵魂残缺;最轻者,灵魂受损。”日向一郎回答道,“就拿最轻的伤害——灵魂受损来说,药师兜,一个人的灵魂受损后,相关之人会变成生活难以自理的痴呆。”
药师兜并不相信日向一郎的话——药师兜依旧认为日向一郎是在诈他。
“日向一郎,你什么时候拥有博爱世人的胸怀了?”药师兜问道。
“什么意思?”日向一郎问道。
“日向一郎,我与你非亲非故,你怎么可能顾虑我会不会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药师兜回答道,“在我看来,你说这么多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你根本没办法探知他人记忆。”
“日向一郎,你怎么会以为我会把我对佐助说的话告诉你?”药师兜问道。
“你不是佐助,你要是不说,我不介意对你动手!”日向一郎道。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药师兜道,“不过,刑讯逼供对我没用!”
“我要是不想说,就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
“你说刑讯逼供对你没用,我相信!”日向一郎道,“因为你是难得一见的间谍天才。”
“只是,我逼人交代问题的手段与常人逼人交代问题的手段不一样。”
“什么意思?”药师兜问道。
“在刑讯逼供不起作用的情况下,为知道我想知道的信息,我一般会搜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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