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影视圈虽然不在乎男女这点事,但被媒体捅出去,就是大件事。
可我跟林姐这算怎么回事?
又不是拍戏,又不是表演,稀里糊涂的就亲上了。
当时亲的时候没多想,现在却懵圈,要怎么收场?
我问表哥:“假若,你有个女朋友,你们感情很好,然后又来另外一个女人,稀里糊涂的跟你接吻,你会怎么办?”
表哥翻着白眼,轻描淡写:“不就是出轨?是圈内人吗?是圈内人你还纠结个毛线,就算不是圈内人,你想跟谁好那还不在于你?有什么好纠结?”
末了疑惑,贼笑,“是那个女子?来,哥给你出个主意。”
我摇头,傻笑,“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洗完澡,正和秦真发信息,秦真说李香春对我印象很好,还说我一旦去韩国,很可能一飞冲天。说的我呵呵直乐,好像真的成为大明星。
正聊得火热,接到一条新短信:418,上来。
60 趁着夜色上高楼()
短短几个字,却有着不容拒绝的神奇魔力,哪怕我此刻已经脱的精光,也不由得想起身去。
这可是林姐发来的信息,虽然字句简洁,但含义极深,让我不由自主地往不可描述方面去想。
表哥说,演员生活无非八个字:吃吃喝喝,日日戳戳。
其实这个八个字不光是演员,全体人类活在这世上都是这两个目的,只不过在演员群体中更为明显罢了。
刚入影视圈我傻乎乎的不懂,通过每天晚上的卧谈会才明白,对于男女间的事,不应该惧怕,而要以平常眼光看。明星也是人啊,不能因为她是明星,就没了夜生活。
明星也得吃饭拉屎不是?
何况三十多岁的女明星,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不是乱说的。
大家出来拍戏这么久,将近一个月没吃过肉,能不胡思乱想?
我以为好色是男人的专利,但表哥给予否定,说男人是芒果,外表黄,里面也黄。而女人则是熟鸡蛋,外面有一层硬壳,壳里面是清纯白嫩,但内心里也是黄。
男人有**,女人的**不比男人的少。这点从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都可以看出。
男性作品内容五花八门,建国立业的,豪门争斗,恩怨情仇,帮派混战,兄弟情,师徒情,战友情,凡此种种。但女人写的作品,除了爱情,再无其他。
比较有代表性的就是张爱玲大神的色戒,里面有经典语句:通往女性内心的唯一通道是艾克斯道。
这可是出自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封建社会下的大才女之口,足以代表女性对性的真实态度。
另一个代表人物是琼瑶大姨,对爱情的追求那是无所不用其极,任凭你天大的事,也大不过男女感情事,上到皇帝老子,下到乞丐草民,争来争去,就是个感情事,爱来爱去的终极目标,就是男欢女爱。
凡此种种理论听在耳朵,也只是呵呵笑,只当是文人骚客胡说,再怎么论,也得讲个道德人伦,要是男女见面一言不合就脱裤子,跟原始动物还有什么区别?
直到今天晚上,这突兀的一条信息,让我浑身燥热,认清现实。
人本来就是动物,稍微高级了那么点点。
如此我就为难了,林姐大半夜的让我上楼,我是去还是不去?去了,对不起秦真,不去,对不起自己,好纠结。
我一边纠结,一边下床穿裤子,穿衣服,足足用了十五秒,才装扮整齐,还特意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否妥当。
嗯,除了脑袋光光,其他还好。
凌晨零点,走廊里只有壁灯,幽暗昏黄,寂静无声,乃是绝佳的偷情环境。我惴惴不安地到达418,敲门,内心忐忑,激动而不安,又充满期待。
轻轻敲门,三声,里面传来沙沙的脚步响,那是拖鞋摩擦地毯的声音,声音很轻,但听在我耳朵里却极重,让我的心脏,也跟着脚步沙沙声起落,跳的沉重。
房门打开,却不是林姐,而是林姐的助理冰冰。
我瞬间懵逼,这是要闹哪样?难道不是要潜规则我?
不潜规则我半夜给我发信息干鸡毛?!害的老子白高兴一场。我几乎要爆粗口,内心极力压制才把脏话吞回去,迅速进行补救措施,伸手进裤兜,把某根棍儿抓着向大腿旁边扒拉。
不是因为如此我也不至于发脾气,从看到信息那刻我就激动的亭亭玉立跃跃欲试了,以为开了门就能立即投入战斗,结果开门是助理,这特么不是玩我?
你有事大白天给我发信息我也不至于如此失态呀。
当下用手抓了尴尬,右腿向前伸半步,正要说话,冰冰已经转了身,并笑曰:“进来吧,林姐在等。”
这句话又给了我另一番期待,难道大明星潜规则都是不用避着人的?想想也对,助理是什么?那是贴身秘书,生活琐事无论大小全都得照顾,明星这点小秘密还能瞒着?
哎,貌似有门。
我赶紧往里走,这才发现,大明星住的房间跟我们的不同,我们是三人合住的小房间,林姐住的是套间,外面是客厅,客厅里面还有沙发,茶几,大电视,墙壁都是黄色软包,阳台哪里还有个小房间,里面摆着自动麻将桌,从客厅延伸,能看到透明玻璃的洗澡间,分两个,有浴缸,有淋浴。
眼睛再转,还有两个卧室。也就是说,晚上林姐和助理是分开两个房间睡的,这就没问题了,我的怒气瞬间消散,又变的激动期待。
不用人招呼,我自己往卧室走,房门开着,能看到里面一张大床,是真的大床,宽都有两米,上面是白色真丝被,床垫什么材质看不出,但看林姐坐在床上臀部压出来的凹坑深浅,不难推测出,大床极软。
跟这张床比,我睡得那个席梦思就是垃圾。
林姐穿一袭银白睡衣,布料极软,紧贴她身躯,将个玲珑身段勾勒的异常诱人。白日里看林姐穿戏服,还像个女人。现在看林姐穿睡衣,那躯干根本就是个儿童,怎么看也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
尤其是西翁熊,跟我拳头差不多大,目测可轻松掌握。
此刻林姐坐在床前,正对着镜子忙碌,转脸看我,差点给我吓软,面上贴着白色面膜,眼睛上涂着海藻泥,绿油油的惨。
我吸口气,稳定心神,说林姐好。
林姐继续忙碌,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抹着什么,嘴巴微张,吐出一个字:嗯!
嗯是什么意思?这语气有点冷啊?转念一想我懂了,她脸上贴着那玩意,不方便讲话。
我正要问,后面助理进来,在林姐梳妆台上放了个盒子,并小声说:“林姐,我去休息了。”
林姐点头,嗯。
助理转身出去,并轻轻带了门。
她带了门?!
我的心开始狂跳,咚咚作响,如擂鼓。
这是什么意思还要问?人都关门了。
只是,林姐脸上弄的跟鬼样,我不好下手,心里琢磨,是直接过去抱着她呢?还是等她揭掉面上鬼脸再说?
接吻这事儿难度应该不大,毕竟在马上已经轻车熟路。要不,先抱着吧,亲不了聊会天也是极好的。
我正要行动,林姐先我一步动了,她拿起桌上盒子,递给我,冷声道:“送你的,打开看看。”
还有礼物?
我心欢喜,难怪个个都喜欢被潜规则,能爽还有礼物拿,谁会拒绝?
61 年轻真好()
我接过盒子说谢谢,研究一番,放去桌上,单手打开,嚯!是一台手机。
还是传说中的爱疯死。
登时就傻了眼,林姐这出手也太阔绰了,一台爱疯死少说六千多,秦真就有一台白色的,说是攒了整整一个月才买到,看的我羡慕不已,只是碍于男人颜面,故作不在乎罢了。
林姐这手笔大,出手就是大几千,礼物太重,我承受不起,赶紧放回去,小声道:“太贵重。”
林姐的手依然在脖子胸口抹,我鼻子能嗅到浓浓的香,手中所握又粗了些,难受的紧。
见我把盒子放回去,林姐停了动作,眼睛乌溜溜地转,看看手机,看看我,道:“不是白给你的,是拿你的手机换。”
拿我的手机换?
我不太懂,笑,“我的手机,原价八百,我砍到六百,也就这部手机的十分之一价格,划不来啊。”
林姐用桌上纸巾擦手,而后伸手,“你的手机拿给我。”
我向后退一步,笑,“真的,不需要,那手机太贵重。”
林姐似乎不高兴了,“贵重?贵重也没有你的手机贵重,快拿过来。”
声音不大,但很霸道,蕴含怒气。
怎么女人都这个脾气?我想了想,用左手伸去右手裤兜,很艰难地掏出手机,放在梳妆台上。
林姐疑惑,盯着我的右手裤兜,“你手里还拿着什么?拿出来?”
我摇头,正色回:“这个不能拿。”
“为什么?”
“拿不出来。”
林姐不信这个邪,伸手来抓,我的右手被掏出来,林姐立时转脸不看我,面上贴着面膜,也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
她不再说话,而是拿起我的手机打开研究,口里问:“视频文件都在哪,给我找出来。”
这话味道就不对了,她还是认为我给她拔刺时候偷开了摄像机。
我也顾不了许多,右手过去,拿了手机点开演示,“这个就是夜间拍摄模式,当我打开,看到没,灯亮了,发出滴滴声,能看到画面,但这个时候不是拍摄,想要拍摄,还得再按一下,发出嘟的一声,这才是拍摄,你想想看,我帮你拔刺时候,根本就没有嘟的那一声。”
林姐拿过我的手机,冷声回答:“风那么大,我根本没听到你有嘟声还是滴声。”
这就不讲道理了,我正色辩解,“你也知道风那么大,你又受了伤,我急着要送你回去,那有心情想别个?天色那么黑,就算我拍,我又能拍到什么?”
林姐打开我的手机看了看,“蓝牙呢?蓝牙开关在哪?”
我摇头,“手机没蓝牙。”
林姐不再言语,低头想想,道:“不管你是真话是假话,我已经给你道歉,现在,这部手机给你,你的手机给我,这件事就算完,明白?”
我摇头,“不明白,你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只在乎你的伤,只想快点送你回来,你却把我想成登徒子,这个提议我不接受。”
林姐歪着头,“你不是登徒子?你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指着我的裤管,哪里有个大蘑菇。
事实胜于雄辩,但我觉得这有点扯,我有反应,是因为你给我发信息,我以为这是一场正常的男女吸引,结果上来你是为了拿我的手机,这路子就岔了。
我身体有反应怎么了,我脑子又没长在下面。我说完,拿回自己手机,扭头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很气愤,也很失落,说好的潜规则呢?
人要到门口,她又在后面喊:“等等!”
我止步,回头,看她要说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揭掉面上的白皮,露出绿油油的脸,还不如先前贴着面膜呢。刚才顶多是女鬼,现在就是女僵尸。
瞬间我就软了,没人能对着脸上糊着一坨绿油的女人硬得起来,尤其是这个女人先前的话里还有那么多不愉快。
她从床上起身,走去淋浴房里的洗脸盆,路上轻声问:“今天晚上回来在马上的事,你没有对别人乱讲吧?”
我回:“没有,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她打开水龙头,弯下腰,“什么分寸?”
我张了张口,却想不出怎么回答,想了想,道:“保护你的名誉啊,你是国民女神,是大明星,全世界男人都喜欢你。今天在马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忍住,就那样了。但实际上,我到现在都是懵的,我觉得今天马背上的事情,太过虚幻,一点都不真实,坦白讲,就算我去告诉别人,我跟林雨柔骑马,我吻了她,可是谁会信?”
水声哗哗,她抬起头,面上的绿油已经洗掉,露出本来面目,“嗯哼?”
我继续说,“大家都喜欢你,你是大明星,我是小武行,我们本来没有交集的,能有这种事,我是真的运气,表哥都说我是狗屎运,但那指的是拍戏。要说现实里发生,别说他人,就是我自己,我都不敢相信。”
她用毛巾擦了脸,开始抹其他化妆品,口里道:“继续说。”
“没有啦!”我摊开手道:“你还不明白吗?这种事对我来说就是上天的恩宠,只有在梦里发生,我只能偷着乐,我哪里敢跟别人说?”
那只擦化妆品的手怔了下,歪着头,眼珠黑乌乌,“上天的恩宠?你真的是这么想?”
“不然嘞?”我说,想了想,回复说:“以前当你是梦中情人的。”
她终于擦完了化妆品,放回那些瓶瓶罐罐,漫步过来,眼睛直视我,“你真的没和任何人说?”
我点头。
林姐笑了,很释然的笑,“在马上,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突然过来,我没办法拒绝,我的胳膊痛的要死,那个时候,你要做什么,我都是没办法反抗的,除非我拼着自己胳膊不要,名声也不要,跟你去抗争,可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就毁了。”
我勒个去!
原来是这样啊。
我就不懂了,“你可以拒绝啊,你只要说半个不字,我都会停。”
“我被你堵着嘴怎么说?”她反问,眼睛瞪大。
这就令人尴尬了,“你给个暗示啊,最少你也别回应我啊。”
“那种情况下我能反抗吗?”她反问,“就像拍戏,马震,一遍又一遍,我不愿意,我很不愿意,但我能反抗吗?我都不知道你是人是鬼,你万一从马上给我摔下去怎么办?”
说到最后,还是我错?如此我就软了,向她道歉,“对不起林姐,是我孟浪了,我向你道歉。”
林姐回:“没关系,我还是要谢谢你,送我回来治疗。”
谈话到此结束,我没有其他话可说,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