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男人拐进了一条小胡同里去,见状,潇瑶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刚走几步,便瞧见男人沉稳地伫立在一堵高大的墙岸边,慵懒地依着望向潇瑶。
某女愣,他怎么同自己一样,是戴着相同面具的,现在潇瑶敢断定,眼前的男人就是宫墨遥,虽然换了气势,但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却不能掩盖掉,可是,他为何要这般*裸地盯着自己呢,到这里又要做什么,不是进宫了么?顿时,一系列的疑惑如同流水一般蹿进她的脑子里。
“遥遥,是你么”漆黑的胡同里回荡着潇瑶轻柔的嗓音:“是不是你?”她急忙挪过去,男人熟悉的气息又飘进潇瑶的鼻子中去,充斥萦绕着,她太熟悉了,一定是宫墨遥。此时,潇瑶什么都不管,抬手就要将男人脸上的面具拿下来,但,却是被男人制止住。
他迅速伸手将其握住,一股暖意流进内心深处,开始肆意地躁动起来。
“遥遥,你”在与男人双手相互触碰后,潇瑶愣住了,感觉哪儿不一样,可是又说不出来,继而甩开,沉声道:“对不起,认错人了。”说罢,丝毫不给男人回神的余地,转身大步离去。
银色双龙面具的男人垂下头,看着同潇瑶握过的手掌,良久,才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胡同里。
潇瑶从漆黑的胡同里走出来后,便再也没有了之前游街喜悦的心情,只好折路回去。
“遥遥,我回来了。”
宫墨遥颔首,下意识地张开双手,便于娇妻扑进来。
“遥遥,我想死你了,嘻嘻~”
“小样儿,”宫墨遥点着她的小鼻子,道:“今天嘴儿抹了什么,那么甜。”男人修长的手指又捏捏潇瑶精致的小脸,心里高兴极了,难得听这个小女人说一句肉麻的情话来。
宫墨遥双臂圈住某女盈盈的腰肢。
潇瑶调皮一笑:“那你尝尝我嘴儿抹了什么?”
宫墨遥低头擒住她的小嘴儿,再松开,笑道:“蜂蜜。”
“嘻嘻~”
宫墨遥:“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
同宫墨遥躺在摇椅上后,某女舒服地找了个位置,伏在宫墨遥宽大的胸膛之上,应声:“我去玩儿呀~谁叫你父女俩进宫去,那么狠心将我一个人留在家里的呀,我跟你说哦,我刚刚在街上买了一张面具,那个面具摊老板太逗了,卖面具就卖面具嘛~搞得像说故意的书生一样,噼里啪啦地同我说了一大堆废话,见它很特别,我就买下来了。
呐~我戴给相公看看,啊~”说着,径自将面具戴在脸上,喜滋滋地发问:“好不好看?”
“又没见到脸,不好看。”宫墨遥皱了皱眉,将潇瑶脸上的面具别走下来,丢到一旁。
潇瑶被宫墨此时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发愣地抿唇,反应那么大,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宫墨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伸手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软语道:“潇潇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你怎么样都好看。”该死,居然就这么*裸地脱口而出了。丫头不会要哭吧,别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贤惠的妻子与报复()
只是,令宫墨遥出乎意料的是,潇瑶不仅没哭,抬头之际还朝满脸歉意的男人傻傻一笑,她被宫墨遥这么一吼,其实挺想哭的,只是,她啊,学会了“包容”二字。
宫墨遥宠溺地亲了亲小傻瓜的额头:“真是的,还以为你会哭呢,我都准备好要哄了。”
某女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拜托,能不能把她想得坚强一点儿啊,哭?不至于吧,算了算了,不同他计较,反正在每个老公眼里,自己的老婆都是很脆弱的,潇瑶嘟嘴:“相公,咱们洗澡去,走。”
“还没烧水,怎么,娘子打算洗冷水?”
“那我去叫人烧,你在床上脱好衣服等我啊,咱儿先嘿咻一下等水烧好了再去洗。”
随着调侃的声音远去,宫墨遥无奈地摇摇头,笑了,还脱衣服等她?每回房事不都是她哭喊着不要的。
微亮的屋子里。
“主子是说,让我在暗中给潇瑶添堵?”
金色面具的男人淡漠地点头,宫墨天倒也聪明,一点就通,微暗的烛光洒落在他的脸上,显得异常地诡异,宫墨遥,我倒要看看,你会做出什么举动来,哼~
天气逐渐转暖,街道旁,院子里的花儿也纷纷绽放出自己独特的美,暖暖的阳光照射在宽敞的院子里,潇瑶乐呵地追着宫墨遥的影子踩来踩去。
“踩到了,遥遥你不许动。”某女开心地踏着宫墨遥的影子走过去,拥着男人:“遥遥啊~传闻,如果我踩着那个人的影子,那这个人便永远也不会离开,嘻嘻~看,我踩着你影子了,所以
在我胡闹之时,你能不能多多让我一下,我要得不多哦。”她就算是得寸进尺,那又如何?即使她不说,宫墨遥还是会那么做,只是,她想听男人亲口承诺罢了。
宫墨遥笑,真是个多事的丫头,追了他那么半天,就只为让自己亲口给她一个承诺?那么想听肉麻的话语,那,宫墨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男人扬了扬性感的唇,柔声说:“潇潇,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地去做,做错了算我宫墨遥的,想要去哪儿都行,只是,玩累了,就回来,这辈子,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为夫都会把你逮出来,然后拜堂成亲,给我生一大堆孩子,让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宫墨遥的。”男人说得很霸道,大掌还重重地握着潇瑶纤细的腰肢。
顿时,潇瑶红着脸吻上宫墨遥的双唇,只是,两人还没吻够,很不巧被一阵阵调皮的嗓音给打断了。
“娘亲~娘亲,咦~风怀叔叔,爹爹娘亲在做什么?”宫墨书傻萌地发问,惹得风怀哈哈大笑起来,瞧潇瑶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着实搞笑。
“宫墨书,今晚自己回房睡。”
“为什么娘亲为什么?”宫墨书茫然地,继续问:“娘亲,我要和你睡,娘亲~”小鬼头眨巴着大眼睛,潇瑶气得真她妈的肺疼啊,什么时候来不可以,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来,小家伙一个人就算了,还带着风怀一同前来,这是在闹哪样?羞死人了都。
“自个儿睡,不许抗议。”潇瑶黑着小脸,真是被她给气死了。
“不要不要不要,我要和娘亲睡,爹爹坏,爹爹坏,我要和娘亲睡,要摸摸。”小墨书压根没把潇瑶刚才的话听进去,大闹抗议起来。
况且宫墨遥好无辜,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只是,抗议无效。
“两天,再闹就三天。”潇瑶继续以此威胁。
宫墨书的火气顿时被浇了下去,委屈地眨巴着双目:“就两天,只是两天哦~”见娘亲点头,便撒娇般地伸着小短手,嘟喃:“要抱抱,娘亲要抱抱。”
“好,娘亲抱,咱们出去玩儿好不好呀~”
“好~”
潇瑶笑:“跟爹爹和风怀叔叔说再见。”
小鬼头乖巧地点头,甜甜地说道:“爹爹再见,风怀叔叔再见。”说罢,潇瑶便抱着宫墨书离开了。
见此状,风怀那是一个羡慕,叹了口气:“唉~真羡慕你啊,有乖女儿就算了,居然还有个那么贤惠懂事的娇妻,啊~不活了。”他捂着被伤到的心口哀嚎着,只是,被宫墨遥剜了一眼,便恢复了正常。
“那就赶紧去死。”
某人猝,怎么说话哒~居然叫他去死。
还好风怀已经习惯了宫墨遥的打击:“暗御的事情解决了?要不要”
宫墨遥悠闲地坐下,好似并不担心,因为风怀从他脸上和眸子里看不见一丝的焦虑与困惑。他想,会让眼前这个男人失态的,除了潇瑶,便再无其他,连宫墨书都不一定能比得上。风怀还记得当年潇瑶失踪的情景,那叫一个惊讶,一向稳重的他居然跟一个疯子一样,没有什么区别,整个人堕落,颓废到了极致,这一点儿都不像他宫墨遥。在他眼里,宫墨遥应该属于那种毫无牵挂,嗜血残暴的王。可他却甘愿沦为一个普通女人俯首称臣,甚至低声下气的温柔丈夫,这是风怀所不熟知的宫墨遥,只是,宫墨书出生后,宫墨遥又恢复了原来的样,没有了之前的狂傲,反而低调了很多,堪称归隐。罢了,这样也好,宫墨遥可以活得真实一点,只是,潇瑶真的还是原来的那个潇瑶么?就算是,还能回得去么?
“那个人有没有头绪?”风怀压低嗓音,悉心问道。
宫墨遥点头,沉声说道:“我只是猜测罢,毕竟还没与他真正地交手过。”
风怀托着下颚,脸色微变:“你说,他,他是不对啊,他这样做,目的是什么?”风怀沉默了会儿,另一个名字蹭进了他脑子里:“报仇么?”
这次,宫墨遥没点头,那就是默认了。当年,那个人的弟弟将潇瑶折腾得只剩一口气,身上所有的肋骨断掉。甚至还被羞辱得不想再活下去。宫墨遥自然不会那么简单地凭一句“本王的幺弟还小,不懂事,望三王爷多多包涵。”小?他的女人那才叫小,当时的潇瑶才及笄没多久,就被糟蹋成这般模样,谁能接受得了呢?在他的小女人求死的那段时日,宫墨遥将那个男人的弟弟抓来,折腾至死,他都还没解气,以同样的方法抓来男人最尊敬的母亲,丢到窑子里任人糟蹋,之后便听说,那位母亲便上吊自杀了。
从那时起,两人便结下了幽深的仇恨。
一时间,宫墨遥、风怀两人都未曾言语,气氛诡异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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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宫墨书再次晕倒()
“王爷,王爷,小郡主晕倒了。”珠珠慌忙地跑过来跪在地上。话音刚落,宫墨遥和风怀便急匆匆地奔过去,还没见到人,便已听见潇瑶悲痛的哭喊声。
宫墨遥自然不舍得娇妻哭得如此悲痛,于是,慌乱地跑过去,心疼地将潇瑶拥进怀里,安慰道:“别哭了,风怀,去找兴太医来,要快”说罢,从潇瑶怀里夺过小小的团子,疾步朝宫墨书的闺房奔过去,潇瑶也惊慌失措地跟在男人身后,又是同样的状况,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到底怎么回事,刚才小墨书还活蹦乱跳的,为何在一瞬间就晕倒了呢?她的女儿到底,怎么了。
宫墨遥把宫墨书放顿好,这才转身将潇瑶揽进怀中,柔声继续安慰:“别担心,没事的,太医很快就来了,会没事的,乖,别哭了。
墨书要是醒着的话,定会心疼的。”
可是,潇瑶不但没有哭泣,反而凶涌起来,泪雨如同下雨一般,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落,她紧紧地攥着男人的衣襟,啜泣地问:“遥遥,墨书身体不好么?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晕倒,是不是有什么病状,太医知道么,治得好么,她会没事的对不对?”潇瑶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继而将脑袋深深地埋进宫墨遥怀中放声痛哭。她的女儿可是小仙女,一定会没事的。
良久,风怀才风尘仆仆地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年轻的太医,男人一袭青衫,他倒是聪明,直接跳过拜礼,提着医药箱踱到床沿边蹲下,拾起宫墨书苍白的小手,开始号脉。
等待,此时的潇瑶除了等待,就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她心急如焚地在房里走动,待太医轻缓放好小丫头的手托着一巴时,潇瑶疾步扑过去拽紧青衫男人的衣袖:“太医,我,女儿,没事吧!”
男人没有回答,颔首望见宫墨遥摇头,他便笑道:“没事,小郡主只是玩得太累刺激到大脑神经,阻碍呼吸通道,导致呼吸阻塞,才昏迷,以后,尽量少动,此情况就会好转。”
闻言,潇瑶高高悬挂着的心才放下来。还好没事,还好,她长长地呼了口气,连忙道谢:“谢谢太医,真的太感谢您了。”说罢,转泣为喜地将宫墨书揽进怀中,眼中洋溢着一个作为母亲温柔的神情,许是潇瑶焦心过度,就连宫墨遥和太医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她专注地看着偎依在怀里的宝贝女儿,不由得心生疑惑,肯定是自己之前没发现,这会儿仔细一看,小墨书还真同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很像,看看这张小嘴巴,还有鼻子,跟自己的真的很像,难道宫墨书真的是她的女儿么?还有宫墨遥,自己所熟知的宫墨遥绝对不会是那种对老婆心思成疾而把别的女人当作代替品的男人,那么,自己真的失忆了么,又为什么失忆?她之前是怎么认识宫墨遥的,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宫墨书现在三岁半点,那么,这三年中,自己又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不可能说她三年前不小心死了便穿越到现代是的那具身体,然后又不小心出了车祸回到这里,那太荒唐了。
此时,潇瑶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宫墨书昏迷至翌日的早晨才苏醒过来,她乖巧地趴在娘亲侧面盯着娘亲看,她啊~最喜欢娘亲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暖花开,院子里招来了各色各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过不听,将床榻上呼呼大睡的某女给吵醒,潇瑶愤然地捶着床榻。
“梆梆梆”的巨响着实把小鬼头吓得懵了圈,反应过来后,调皮地捏着娘亲的脸呼喊:“娘亲起床了,娘亲~起床了,小鸟儿都在喊你呢,快起床,娘亲快起床。”
某女伸出双手将调皮捣蛋的女儿拽到怀中狠狠地搓揉了一番,这才解气地松开宫墨书,眯了好一会儿,潇瑶才懒洋洋地撑起来,给宝贝女儿穿好衣裳后,母女俩便洗漱去了。
“三王爷府上好生凄凉,怎么,她不是回来了么?怎么,一点儿生机都没有,难不成,又失踪了?”男人一袭紫色长袍,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那双邪魅勾人的幽眸扫视着静悄悄的殿外,微红的双唇有意无意地上扬,却是满满的嘲讽。
宫墨遥并未言语,淡漠地端起茶水,轻饮着,好似没听见一般,其实是,不在意罢,按照那两个小懒鬼的性格,不睡到晌午,府中很难听见如同铃铛一样的欢笑声。
只是,阵阵软糯的叫喊声将殿中的两个男人吸引过去。
“爹爹,爹爹救命~啊呜啊~爹爹,不要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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