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个手机电池几天就要充一次电,这个一个月充一次电,待机时间长。”
龙耀祖有些担心地看着马凤魁,怕一向节俭的马凤魁责怪他浪费。马凤魁想了想微笑着收下了:“那好,我就用这个。”
马凤魁指了指龙耀祖胳膊夹着的一本画册。
“哦,这里面有东郭正印先生企业的介绍,他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总。他是建筑领域的达者,很优秀。和东郭正印在一起的那位小姐真是漂亮,好像叫——。”龙耀祖滔滔不绝地向马凤魁介绍着东郭正印。
马凤魁打断了他:“龙耀祖,你明天为我准备一些药品吧。”想着周月红殷红的脚掌,马凤魁不由皱眉道:“最好是一些消炎药。”
龙耀祖道:“是红伤用药吗?您还有什么吩咐?”
“对了,是红伤用药,没有别的了。”马凤魁道。
龙耀祖识趣地行了个礼走出了房间。马总最近有点怪,是谁要用药呢?龙耀祖很好奇,不过作为一个下属,不该问的他绝不问。
马凤魁站了起来,慢慢踱到窗前。“我只不过担心那个女人皮肤溃烂而已。”马凤魁冷冷地告诉自己。
次日一早,龙耀祖送马凤魁来到车库。
“我已经将您要的东西放在车里了。”
马凤魁赞道:“你很会办事。”龙耀祖笑了笑。
马凤魁拍拍他的肩膀,“我要回墓地,这里交给你了。”龙耀祖行礼道:“好的。”目送着马凤魁离开。
高雪梅用淡水将纱布浸湿,她轻轻擦拭着受伤的伤口。昨夜脚伤又渗出了好多血。可是墓地又没有合适的药。她只能尽量清洗伤口以免恶化。
房门突然开了,马凤魁走了进来,将一包药物扔在床上。高雪梅不解地看着他。
“治疗消炎的。”马凤魁看了她一眼说道。
马凤魁会那么好心?高雪梅的身子有些防备地往床里面缩了一下。
见高雪梅被脚镣锁着,马凤魁走了过去将链子打开:“你应该知道药物是在饭后吃的吧。”
高雪梅看着他,还以为马凤魁又要说些什么刻薄话,马凤魁却转身走了出去。
高雪梅不觉一愣,究竟怎么了?马凤魁怎么放弃了这个折磨她的好机会。
高雪梅上好了药,将脚重新包扎好。高雪梅正在犹豫着会不会脚受伤了,马凤魁就不用她干活了,没想到马凤魁不但让她做自己的饭,还要高雪梅把他那份也要做出来,以作为给她拿药的报酬。
本来嘛,她也没奢求他会菩萨心肠。
马凤魁坐在餐桌旁,看着欢欢在院子里的树上荡秋千,李无言往桌子上端着小菜,高雪梅在厨房里忙碌着,一阵微风袭来,马凤魁的心中突然荡起了一种异样地感觉,这种情景多象是一种久违了的家的感觉啊。
高雪梅做着地三鲜,白了坐在椅子上的马凤魁一眼,心中不觉有些温怒。她嘴里气鼓鼓地嘟囔着:“纯粹一个猪猡,只在那等人喂。没人性!”
“喂!”不知何时马凤魁走到了她的身后,听见了她的谩骂,反讥道:“女人天生就是侍候男人的。”
高雪梅回头白了他一眼:“女人侍候丈夫是天经地义的。”说完,忽然感觉不当,脸霎时通红。
“是吗?”马凤魁微笑着话里有话的有些暧昧地挑逗她。
高雪梅眼一瞪:“马凤魁不要对我这么粗俗。”
笑容凝结在马凤魁的脸上,他走上前一把抓过高雪梅的胳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听谁说的?”高雪梅心中一窒,她想起了和西门晓娟的约定,不知怎么解释。
马凤魁手上一用力,另一只手抓住了高雪梅的肩头,高雪梅腰一扭,受伤的脚一滑,身子歪在了马凤魁的身上。
“我知道咋了,难道犯罪吗?”不顾自己和马凤魁的状态仿佛象是在拥抱,高雪梅极力地掩护着西门晓娟。
第19章 暗骂()
她不晓得,此时的西门晓娟正在厨房后边的树林中望着这里,忽然看见?13??凤魁走过来抱住了高雪梅,高雪梅却没有反抗,气的西门晓娟放口大骂:“****,浪蹄子,居然还说没有勾引我的老公。你这是自己在找死!”西门晓娟捶打着身边的树身,转身向树林深处走去。
高雪梅使劲推开马凤魁:“我是听马凤斌说的,可以了吧?”马凤魁将信将疑,高雪梅连忙借故将锅里的地三鲜盛出结束了话题。
高雪梅将盘子放在桌上,又盛了满满两碗饭放在桌上,见马凤魁还在那儿站着,连忙岔开话题道:“你难道不饿吗?我可要吃了。”高雪梅说完坐在桌旁先吃了起来。
马凤魁脸上的阴云变淡了,他缓缓走到桌边,看着盘里油汪汪的地三鲜,不禁食欲大开,于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虽然只是简单的茄子尖椒土豆,怎么吃起来味道会这么好,胜似大鱼大肉。
很快吃完一碗饭,马凤魁若有所思的看着吃相优雅的高雪梅:“问你件事,马凤斌告诉过你他有哥哥吗?”
高雪梅放下汤匙:“我和马凤斌是朋友,却从没聊过他的家庭背景。”
“你根本不介意他的穷富,只是真心的爱他?”马凤魁嘲讽地一笑,“你勾搭马凤斌爱上你,让他爱得死去活来,只有这样你才觉得有成就感,是吗?”
高雪梅气得站了起来:“你会说人话吗,听起来好刺耳。”
“哦,照你逊色多了。”马凤魁望着她愤愤的小脸哼道,“看来身体的疼痛也阻止不了你颐指气使。”
高雪梅把脸扭向一边,心中暗暗哼了一声。
马凤魁打量着高雪梅,见高雪梅还穿着昨天那件让他撕坏的衣服,不禁揶揄道:“怎么衣服都这么破了,也好意思穿?”
高雪梅连忙将破的地方用手捂住。马凤魁嘲讽地意味更浓了:“你不会是想引诱我吧,好像这样是起不到应有的效果的。”马凤魁笑吟吟地,“我现在对你不感兴趣。”
高雪梅羞愤道:“变态,我才没想勾引你,而是我的衣服都破了,没有换的。”
马凤魁:“呸,你不满意我把你弄来,所以你就把我给你带的衣服全撕坏了,对吗?”
“我还不至于那么没有理智,是别人——”高雪梅突然停住了口,差点将西门晓娟供了出去。
“别人?”马凤魁站了起来,高雪梅张着嘴,心念电转,回头看见欢欢正在树上处玩耍,她一指欢欢:“是你的猴子,你的猴子撕坏了我的衣服。”
马凤魁不相信地看着高雪梅:“是欢欢?”
高雪梅瞪大了眼睛眨呀眨的,“是欢欢,不信你去问欢欢啊。”高雪梅心中暗自得意,除非你懂得猴子的语言。
高雪梅讽刺道:“你和欢欢一样,使用同一种语言,是吧。”
暗骂了马凤魁是个畜生,高雪梅不禁唇角微微的翘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马凤魁看着她的表情,将高雪梅的得意暗收眼底。他转身来到欢欢的面前一指高雪梅:“欢欢,你撕坏了她的衣服吗?”欢欢一听连连摆手摇头。
高雪梅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欢欢竟通人语。
马凤魁回过头来又一把抓住高雪梅的胳膊,“欢欢说你在说谎。”高雪梅将他的手挣脱,“那又能是谁,除了它还有谁?”
高雪梅摸着让马凤魁抓疼的胳膊,看了一眼欢欢,暗自嘀咕“看来以后还真不能小看了欢欢。”可仔细想想不禁觉得有些沮丧,高雪梅轻轻叹了口气,懊丧地向外面走去。
马凤魁又拉住了她的胳膊,“你要上哪儿?”
高雪梅赌气地说:“我要去田间劳作,行了吧?”
马凤魁一使劲将她拉了回来,按倒在椅子上。
“啊——”高雪梅痛苦地摸着腿,弄疼伤口了。
“你就这样衣衫褴褛地去菜园吗?”马凤魁在怒吼。
高雪梅拉着衣服,不知如何回答。
马凤魁道:“针和线在橱柜里,你自己去缝衣服。以后我不会给你再买新衣服的。”
高雪梅撅着嘴:“我没有求你买。”
马凤魁冷笑道:“或许,像你这样的贱货是不会缝补的。”
高雪梅见他如此的小瞧自己,不禁仰起面孔抗议道:“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艺。”高雪梅说完拉着衣服回到屋里。
马凤魁看着高雪梅的背影,轻轻撇了撇嘴。他叫过李无言:“尽管这个女人的脚受伤了,但你也不能放松看管她。当下她逃跑。我出去办点事。”李无言点头答应着。
马凤魁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高雪梅的屋门,转身走出了人字形窝棚。
马凤魁把车停在了公司门口,他拿出手机。
“龙耀祖,我在办公楼门口,你在忙什么?”
“我在大楼里,我马上出去。”龙耀祖回答说。
马凤魁放下电话,打量着这片地界。
因为马凤魁科学环保的治理,这里开发的很合理,马凤魁开发的这片地方,开发与绿化同步。相较于别处的地产开发所造成的环境污染与破坏,这里无异于家居的天堂。
龙耀祖看着老板凭车远眺,不人打扰。马凤魁是个难得的好老板,他爱建筑,体恤员工,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可是命远却作弄他。他唯一的弟弟竟然卧轨而死。想着这段时间马凤魁的郁郁寡欢,龙耀祖不禁有些替他难过。
看见龙耀祖走了过来,马凤魁问道:“我们开发的水云间二期怎么样。”
龙耀祖笑道:“一切进展顺利,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哦,我本以为金融危机会使房地产变糟呢。”
“已经无碍了,起初我们的损失很大。但由于您的高瞻远瞩,我们终于挺过来了。如果没有您当初的远见卓识,我们这些人恐怕早卷铺盖回家了。”龙耀祖真心地说。
“我只是坚持而已。”马凤魁觉得不值一提。他问龙耀祖:“环球安装公司怎么样了。”
“哦,我们在等东郭正印先生的电话,我会安排您和他谈合作的,我们的很多业务已经涉及到了设备安装,而我们没有资质,我们可以借助他们的资质。”马凤魁看了龙耀祖一眼。
“你似乎很热心我们与环球安装公司的合作。”见龙耀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马凤魁脸上也有了些笑纹,他继续道:“之前也有一些安装公司联系我们,但你都不予理睬。”
“现在我们的房产开发涉及的很广,有的已经超出了房屋建筑的范畴。”龙耀祖有些夸张的打着手势。马凤魁看着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龙耀祖向老板打着“您先走”的手势也笑着走进了办公楼。
高雪梅认真地缝着那件破了的衣服。马凤魁太瞧不起她了,往日里,周月红的名牌衣服都是由高雪梅亲自来打理的,针头线脑的活计的实在是小事情。有时就连周月红感觉不合身的衣服都是由高雪梅来修改的。针线活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高雪梅将衣服的花纹对齐,用无比细腻的针角,将破了的口子补好,又用了一些技巧将缝补的痕迹掩盖起来。如果不细看,压根发现不了这件衣服曾经破了口子。高雪梅咬掉线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真想将衣服摔在那个变态的脸上,看看那个变态是什么样的表情。
高雪梅穿上补好的衣服。走出了房间。那个变态不在呀。只有李无言呆坐在门口。高雪梅看了看李无言,李无言好像睡着了,连高雪梅走出屋子他都没发现。李无言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上也刮破了两个洞,高雪梅的同情心有点泛滥,高雪梅把李无言叫醒,让他把破了洞的衣服脱下来,她要给他处理一下。李无言受宠若惊地笑着摇摇手,不敢让高雪梅给他缝。俩人正在客气中,西门晓娟跑了进来。一进门就把李无言推到了一边,怒道:“一边去!”说完狠狠地打了高雪梅一记耳光。
“你居然敢骗我!”西门晓娟骂道。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高雪梅觉得这一巴掌挨的真冤枉。
“你不是跟我说你不想呆在这里吗,可为什么那里会凭空出了个菜园。”西门晓娟指着李无言骂道:“我知道你们用的蔬菜都是你从附近大棚里买来的,马凤魁从没叫你种过什么蔬菜。”
李无言着急地打看手势,让西门晓娟听他解释。
“是你那位野蛮丈夫逼我种菜的。西门晓娟。”高雪梅小心的解释着。
“他逼你,我看你是乐不思蜀!”西门晓娟气道。
“马凤魁让我自食其力。你晓得吗?我每天只吃茄子土豆,如此而已。西门晓娟,我是你男人的犯人,你说多滑稽?这是马凤魁的命令,无论他叫我做什么,我都得照做不误。因为我不想死在这里。”高雪梅无奈地解释道。
“你不应该生我的气,有气你应该拿你老公撒才是啊,西门晓娟。求你让马凤魁放了我吧。”高雪梅的眼中漾起泪光。
西门晓娟的怒火小了一点:“不要和我扮可怜。这个世界上,能对我发号司令的的只有马凤魁。”
第20章 飞扬跋扈的女人()
高雪梅有些失望,“哦,虽然你是他的妻子,但你也不例外地怕她。”?13??门晓娟脸色大变,却没反驳。
高雪梅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我在这里住了有些日子了,怎么没听过马凤魁提起过你呢?”西门晓娟听她这样说,不禁怒气冲冲地一挥手,又打了高雪梅一巴掌,然后掐着高雪梅的脖子,威胁道:“再敢取笑我,当心我撕碎你的嘴!”高雪梅措不及防,捂着脸被西门晓娟掐得一时有些上不来气。
李无言连忙跑了过来,向外面拉着西门晓娟。西门晓娟骂道:“李无言,你心疼了不是,男人都是一路货色。”李无言见西门晓娟挣扎的历害,一弯腰将西门晓娟抱起往屋外跑去。“哎呀,好疼!”西门晓娟吼着。
高雪梅捂着脸有些愤然地看着这场狂风暴雨的始作俑者被李无言带了出去。
“你再敢放肆,我就让李无言把你先奸后杀,然后剥皮抽筋……”
西门晓娟的话让高雪梅有些胆战心惊,高雪梅想离开这里,她一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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