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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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朋友圈-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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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身穿破身子,没有拔出来,就开始按照“剥皮”的方式斜着切割。

    猫痛苦的尖叫,光是剥皮的确死不了。

    橘猫睁开眼睛,满是血丝的眼睛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却不想刀就是出自她的手。

    他呆了,全身发抖的看着这一幕。

    “我想杀了你,我恨你让我看到这些,而一切都是我自己决定,不需要任何人教唆,你这该死的东西,凭什么,靠什么命令我?你要死,我偏不杀了你,我要你始终痛苦,一直一直都痛苦!”

    江华的下嘴唇都在发抖,狠狠的盯着橘猫的身体,咽喉处已经在沙哑的嘶吼,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呓语,手开始蛮力的搜刮,皮囊被切割时会发出风吹树叶一般的声音。

    他终于倒下,一边拧巴着脸笑,一会又悲伤的哭泣,不一会,咽喉处如被什么东西哽咽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哈哈。。。。哈哈。。。。。。”开始傻笑起来。

    橘猫的喉咙里溢出一口鲜血,扑腾到江华身上,林歇痛苦的闭上眼睛,不忍在看,他还是有封闭眼睛的权利。

    “为什么。。。。。。”林歇想问,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没有人回答他。

    林歇闭上眼时,因为橘猫的死,顺利的眼前一黑,看到了一条淡灰色的弧线,那是橘猫变成执念的前兆。

    他对林歇说道:“这是个诅咒。”

    “杀一只猫,多活一天,这个家族的人,如果不这么做,十几岁就会死去,像林珂一样,好像得了绝症,其实只要杀一只猫就好了。”

    诅咒:原指祈求鬼神降祸于所恨之人

    林珂一家人的痛苦,或许来源与最早一位家人做了无法饶恕的事情,才要永远承受爱猫和爱自己的抉择痛苦痛苦中。那他正在经历的一切痛苦,又是谁在折磨他,林歇究竟做了什么,需要承受这些,不光是猫,每一位执念的痛苦都压在林歇心上,感同身受。

    每一位执念的死,要需要林歇亲眼见证,这种痛苦,比任何诅咒都要铭心刻骨。

    反观,这世上有没有鬼神不清楚。

    但诅咒是绝对存在的。

第四百零五章 行李箱() 
“江华放弃活着,与你来说为什么重要?”林歇心想,既然如此,那就多问一句。

    可是他终归是得不到答复,不得已睁开眼睛后,看到了老王关切的眼神。

    他回到了那个被改建成洞窟一样的门,在许多年前,江华十几岁时,这里还是个书房的暗门,里面陈列着数百个猫头,而今,竟然是同等数量,甚至更多的“黄金猫头。”

    是,林歇看到的不是简单的猫头,而是镀上一层黄金,黄橙橙的猫头。

    林歇因为之前的橘猫死前意境而瘫软在墙上,默默关上了那个门,感觉喉咙干涩,火辣辣的发疼,那是身体熬不住的预兆。

    他的大脑近乎空白,眼神盯着天花板,开始重新捋了起来,不然心里怎么都不自在。

    如果按照时间轴的发展,一切要建立在那个伴随这个家族的诅咒“杀一只猫,多活一天。”看这前提,应该是不能自杀,要找一位同样爱猫的人来杀了自己,这样会不会把诅咒传到那杀人一方身上?不得而知。

    江华丢了一只心爱的橘猫,被探查她,了解他的林珂父亲找到,并以丰厚的报酬和不可辩驳的理由来要求杀了自己,江华表面上因为对林珂父亲极度的恨,看到他亲手杀猫的一幕幕,从而选择让林珂父亲更加痛苦上几年,亲眼看他受到折磨,来完成自己的“报仇”,竟然还给他继承下子嗣,诞生了林珂,让这个诅咒延续了下去。

    也就是说,林珂那医学科学无法整理的病症,是江华提早就预支的诅咒,漫长的抚养生活,并没有诞生出爱,反而在她扭曲的价值观和卑鄙的心态下,滋生出对一切的“恶意”,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受到诅咒的女孩没有任何办法的慢慢消逝生命,最终她看着林珂抓着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放的样子,那坚强的样子是她这些年一直不敢面对的“单纯”。

    也可以说,她因为那杀猫的一幕幕,让自己整个人生烂掉了。

    她早就该选择死亡,却苟延残喘的勉强活着,做一些让周遭都痛苦的事情。

    她极度爱钱,又爱猫到不能自己,她将搜刮来的钱财换成黄金,然后亲自镀在猫的身上,以此来慰藉自己的爱心,又填充她因为贫穷而有的自卑。

    之后搭上了“大光明教”这条贼船,也可能是因为内心空洞,又有利用的余地,所以才被切割意识,被塞进了臣服与大光明教这一意识。

    最终碰到了林歇,让他这位有实力的外人看到她的秘密,那赖以为生命,将她烂掉的灵魂掩藏住的黄金猫头,赤果果的放在林歇老王的面前。

    终于,她可能再次回想起了林珂父亲在她面前杀猫的一幕幕,这些年堆积起来的罪恶迸发,压力和海浪一般冲击,那早在二三十年前就死掉的灵魂,那曾经纯洁过的意识回归身体,扫视一遍肮脏的肉体和记忆,歇斯底里的割断了生命。

    如猫执念所说“我希望她可以放弃活着。”

    林珂父亲怎么死的不得而知,有可能是江华厌倦了折磨这个同样爱猫又不得已要杀猫的男人,所有才亲手了解了他的性命。

    再次归咎与那个“杀一只猫,多活一天”的诅咒。

    林歇转头看向三位悠哉的执念,心想如果早半年前,有人告诉他有执念,他也不会相信。

    两者究竟能不能同日而语,不对,应该不是的,执念是给予自己羁绊的友人。

    世界很大,也有他的小秘密,有人一定在承担着非同凡响的痛苦,扭着屁股的大妈可能刚吃完人肉,刚下班的上班族可能是逃窜的犯人,从镜头前一闪而过的又可能是某个大财阀不慎和娼着生的私生子。

    林歇第一次因为可以看到执念死前画面而有些不满,这是“不可抗力”,他无法拒绝的自然进入。

    有时,他会得到正能量,比如缠着三少的坚持少年,他中二又元气满满,有些傻乎乎的但固执的可爱。

    但像猫执念这一茬,真是让人久久都缓不过劲头来,老王见林歇胸口起伏,看似是慢慢恢复平静,他自顾自的先走了出去,开始整理江华的尸体。

    他走到厨房,到江华房间,拿出一个黑色行李箱,检查了一下有没有破铜,然后推到厨房,将江华软趴趴的尸体以Z字形放了进去,正好填满,因为已死的缘故,这个姿势也不会很难受,反而,因为像棺材的原因,她的神魂得到了安放也不一定。

    在原地拉了一圈,没有异样,他找到抹布,把地上的血液都擦拭干净,血液和行走痕迹的抹布,放进了塑料袋里,里面倒了些油。最终,把燃着的打火机扔了过去,这些就都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就发出了焦炭的臭味,弥漫在不通风的大房间里,顺带着空气中的污浊血味也淡了一会。

    他把窗户打开,外面相当幽静,有乱糟糟的草丛,未经修剪的花骨朵,这些都可以证明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除了江华自己,所以直到他和林歇离开上个把个月,好几十年,都不会有人来探查江华是否依然存在。

    等到林歇缓过劲来走出那个走道,到客厅时,除了闻着淡淡的焦臭味,房间里比刚刚进来时还要干净许多。

    老王拖着行李箱,靠在墙边,见林歇过来,立马挺直腰杆,道:“整理好了,可以走了。”

    林歇叹了一声:“多谢,辛苦了。”他自然知道老王忙碌半天,就是在消去痕迹。

    地上留着些脚印,这都无所谓,据老王所说,这个房间的种种迹象表明,至少有七八年没有江华之外的人进来,以她那糟糕的人缘和独善其身的交际圈,想必也不会有人不经过同意入门来找。

    他两拖着行李箱,走出别墅,悠悠然回到车上,可能是凌晨二三点的原因,连个活着的鸟都见不着,过于奢华也就极度清凉。

    百分之零点零几的人占据着百分之七八十的财富,他们在这么大的房子,却过着凉薄的独身时光,这可能就是有钱人的悲惨之处。

    门口呼呼大睡的保安,见开出来的是这儿随时可以看到的豪车,管都没管门牌就放行。

    两人开到一个污水河畔旁,老王拖着行李,随意的丢了下去,附近照样没人,这个箱子似乎会飘到黄河下游,过了许多时间后,会泡白的被黄河下游的拣尸人发现,他们无所谓里面是谁,说不定还会把这个包收拢回家,拿去卖给懂行情的人。

    时间悄然到凌晨三点,林歇才眯着眼睛,向着家的方向开去。

    …

    其实我在写压抑情节时,真的很难过。

    但我本人一直坚持的就是,去面对害怕的东西。

    然后才能去安详细微的幸福。

第四百零六章 解() 
时间往前推移两个多小时,是江华给广电打电话,让他撤销那个封禁通告。

    听说是关于自己“把柄”,广之电立马就接受了这个宣判,以没有解释的方式就解去了封禁,局长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心里还想着之前和自己通电话的年轻人,这家伙怎么运气这么好,本来因为他语气的原因,局长还想着狠狠的打压一下爱斯基摩TV。

    一解封,远在磁器口的爱斯基摩总部,那些本来还打着瞌睡,在显示屏前守望的工作人员,其中眼尖的一小伙子见屏幕上突然重现了学院的画面,一开始不相信,揉了揉眼睛,还给自己扇了一个巴掌,和见鬼了似得大喊道:“有了!”

    附近一男本来还在打瞌睡,呓语道:“你有孩子了?谁的?”

    “有画面了!解封了!大家醒醒!”第一个看到画面的小伙子锣鼓喧天的呼喊道,在场坚持上夜班的大家伙,一个个打起精神,见自己的等待没有白费,这么长时间的信任,对公司后台的守望,让心思热血的青年热气上脑,挥舞起拳头。

    “大干一场!”

    也有感性的女孩,眼眶有了泪花,心里想着林总是怎么着急忙活,在各个岗位都占据着重要的职能,连封禁这么大的事都能解决,简直是太神了,了不起!

    这边忙碌着,王思宇的行宫则又是乌烟瘴气。

    王思宇给江华打电话,都打不通,不去想可能性,就是知道有人从中作梗,这正大光明的样子,可能是忘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总而言之他放弃了去寻找江华,这就是“棋子”的可悲。

    他先是把怒火传达到了第一个告诉自己的小助理,拳脚相加后,一口唾沫吐在了墙面上,然后在房间里渡步,火气怎么都压不下来。

    转而,他在人搀扶下走上电梯,阴沉着脸走出来,敲开一个门后,在门口又恢复了耐心。

    等了一会,从折扇后走出一个矮个的男人,正是和林歇有过冲突的“欲老”

    “欲老,我要见色老。”王思宇脸上依然阴沉,语气却平稳和蔼许多,看来即便是火气冲冲,对矮个子欲老还是极为尊敬。

    “他刚刚和我说了,无法见你。”欲老站在边上的石头椅子上面,眼睛正好在王思宇的胸口。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你要来问询为什么不能立马去找林姓男子,并且让我传达一个答复。”色老手拍着王思宇的肩膀,如在劝慰自己的傻大侄子。

    “怎么说?”王思宇面有喜色,他心目中的神就是欲老,他的话自己都会无条件听。

    “时机未到。”色老眯了一下眼睛。

    “啊?时机还未到?”王思宇捂着自己脑袋:“为什么一定要等初雪,我真是要疯了。”

    “欲老说的什么时候出过错,我有预感,他一直努力到如今,就是在等这场初雪。”色老看得出王思宇极其痛苦,被林歇折磨的极为难受,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林歇而不好过。

    “我想杀了他,从见到他那一刻开始,只是远远的瞄了一眼,我就满心愤怒,火怎么都压不下去,好像曾几何时就有过深仇大恨,我告诫自己这是假想,但随着一次次接触,恨意却从来不曾消下去,反而到了影响到我神智的地步。”王思宇蹲坐在地上,头触在欲老的肚子上。

    欲老的手轻轻的拍在王思宇的头上。

    “我们都站在你这边。”

    “他必须得死,不然我会很痛苦。”

    “圣女最近怎么样?”

    “她?”王思宇面部不再痛苦,反而浮上一层嫣红:“她就很好,帮我维持着公司秩序。”

    视角再次回到林歇,他已经到家,老王则到了自己的休息处。

    林歇和老王将比较暧昧的讯息“周青收到了制裁”这一结果,通过短讯告诉了远在半个望京外的瞿老,三人心怀心事的将各自的秘密埋藏,将这个比表面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这是成年人的能力。

    在家门口,他碰到了在门口打瞌睡的菲佣。

    菲佣穿着深蓝奶白相见的工作服,平底拖鞋,一边走一边捂着嘴。

    “怎么还没睡?”林歇关心的慰问了一句。

    菲佣看到林歇进来,惊讶的退后了一步,微微欠身。

    “林总,我正好出来上卫生间。”她用扭曲的中文说道。

    “哦,家里各方面都辛苦了。”林歇伸了一个懒腰,他认真的感谢,却不知道怎么更直接的表达,如果是心思简单的人,会觉着林歇是敷衍,可菲佣不是,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林歇的真挚。

    等待林歇的背影消失在旋转楼梯是,菲佣毕恭毕敬弯下的腰直了起来,脖子往前伸,她本来脸上带着让人不心烦的微笑,突然,瞪大了眼,往林歇消失的方向“瞄”,嘴巴微张,像是僵尸在吞咽口水,眼珠因为过份往上抬,眼白占据了眼睛大部分,血丝也溢出了些。

    她脑海里或许还回响着林歇真切的关心,可意识里那不可辩驳的命令还是占据主导权。

    林歇走着走着突然背脊感受到一阵凉意,微微欠下脚步,他的知觉告诫自己应该回头望一望,至少确定这个凉意的方向,可稍稍左右看,三位执念正各自在自己的位置慢慢行走,这个房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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