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萧筱下一秒拍向他的屁股,清喝一声,“坏孩子,叫你不要上床,毛掉在床上,又要被你爸爸打!”
忠犬段默言似乎懵了一下,萧筱忍住笑意,以为他要破功了,谁知竟听他“汪”了一声。
哇哈哈哈,尺度这么大,看来有得玩了。萧筱乐不可支,完全没料到自己之后的疯乐是愉快地挖坑给自己跳。
她伸伸懒腰,决定跟自家“大狗”好好玩玩,“好啦,不训你了,我去洗脸刷牙,一会去客厅找你。”
谁知大忠犬完全离不开主人似的,她的脚一落地,他两只前爪就搭上来了,大部分重量全摊在了主人身上。
“你好重,下去!”萧筱笑着命令爱犬,但人、狗就是不听话,她洗脸刷牙也缠着她,害得她失手扑了自己一身水。
萧筱将不听话的大狗带到了客厅,板着脸叫他坐下,“坏孩子,这么不乖,主人我是不是要教你规矩了?”
忠犬段默言这下老实地坐在沙发底下的地毯上,无辜地“汪”了一声。
萧筱在心底暗笑,假装严肃地说:“我给你拍个照,看看你的坐姿达不达标。”桌面桌面,这个月的桌面就是它了哈哈。
大狗好像完全不知道她说什么,倒是坐那儿一动不动。
萧筱满意地从各个角度拍了照片留念,然后咧开嘴蹲在他面前,一只手心向上,“手。”
忠犬乖乖地探出一只爪子放到她的手上。
“换一只。”
另一只修长的爪子又放上去了。
“双手。”
看来非常机灵的狼犬毫不犹豫地将两只手搭在她的手上。
“好孩子,好孩子!”萧筱大笑着揉揉他的头,他一只犬耳在她的□□下摇摇欲坠。
“啊,抱歉,抱歉,你的耳朵快掉了。”她可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么好玩的角色扮演,赶忙又将犬耳按了回去。
忠犬好像似有若无地哧笑了一声。
萧筱耳根子动了动,若无其事地握拳在唇边清咳一声,“好了,咱们继续。”
她左右环顾一圈,拿了个苹果滚到沙发角落,让“爱犬”去给她衔回来。
黑色大忠犬慢条斯理地爬上去,果真用嘴将苹果叼给了主人。
萧筱差点笑岔了气,还不忘调戏他道:“好孩子,你刚刚的背影好性感啊!”
大忠犬只盯着她瞅。
萌死她了~~萧筱情不自禁地亲他一口,“好孩子,给摸肚皮不?”
作为象征绝对服从的摸肚皮互动对于一个忠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大狼犬果真在在沙发上仰躺,露出肚皮给主人,谁知主人还没上手,就已笑倒在他的身上。
笑到流眼泪的萧筱觉得玩得差不多了,见段默言还没收手的打算,就让他在地下坐着,自己削苹果给他吃。
于是忠犬段默言靠着主人的腿懒懒地坐着,时不时还拿头去蹭蹭她。
萧筱见状又好笑不已,心里真想着买只小狗回来养一养。
突然大腿一阵湿热,萧筱小小吃惊,垂头一看,见不老实地大狗居然在舔她,舌尖伸出来在大腿上来回滑动。
“不许舔。”萧筱笑着推拒,将削了一半的苹果塞进他的嘴里,“吃你的苹果。”
大忠犬咬着苹果,将她空闲的手往下按去。
哦,尼玛,意思这还是一条发。情的狼犬。
萧筱才不想跟他上演重口味的人兽恋,“你再乱来,我就把你关阳台……”
话还没说完,大型人型犬已经吐了苹果,扑上了主人。
正当萧筱与他笑闹之际,电子锁突然开了。萧筱吓了一跳,忙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不整,拿了常放在一边的毛毯给还有耳朵尾巴的段默言盖上。大狗好像还想起来,被她一把按住。她脸色酡红地自沙发抬起头,看向了来人。
进来的是来拿昨天打扫后忘了新买的东西的玲姐,她见到萧筱也吓了一跳,“笑笑,我以为你跟段先生已经出去了。”她昨天不是说今天五点会出门吗?
萧筱看一看时钟,原来竟然已经五点过了,“啊,啊,我马上出去了,玲姐你有什么事吗?”
“我有东西忘了拿,我拿了就走。”
“以后不是打扫的时间,不要过来。”冷冷的男声蓦然响起。
玲姐又吓了一跳,下意识道:“对不起,段先生!”只是他到底从哪发出的声音?
“起床气,别理他。”萧筱尴尬道。
玲姐匆匆忙忙去客房拿了东西出来,见有些不自在的萧筱端坐在沙发上,旁边是用毛毯鼓起的一团,突然明白自己坏了什么好事,脸上一红,急忙道别就往外走。
只是玲姐回到家还没明白,她为什么看到了一条疑似尾巴的东西……
这边的萧筱还是没能逃过一场“人兽大战”,虽然对结局不甚开心,但总体还是非常满意的,晚上恢复人形的段默言问她觉得他表现怎么样,她直接伸出了两个大拇指,“非常好,very very good,总分一百我给两百分!”要多多表扬才有更多的甜头可尝啊。
“那就好。”
“你真敬业,昨晚我说你怎么浏览起宠物网站来了,原来是想模仿个十成十啊?这种精神太可嘉了,表扬,一定得表扬。”
“是吗?”段默言忽而诡异一笑,从一旁拿了个袋子出来,“那么我希望你明天也能得到我的两百分。”
“什么?”萧筱眨眨眼表现不解,她拿出袋子里的衣服上一看,居然是两件套的豹纹、不、虎纹还是猫纹情趣服装,一条猫尾还在空中摇来荡去。
萧筱的额上三条黑线。
她好像有点印象了……她应该、可能、也许说他如果能成功扮演一次忠犬,她就礼尚往来给他做一回宠物猫。
“哈哈,哈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萧筱垂死挣扎。
“你说我能给你当回狗,你就给我扮次猫。”段默言懒洋洋地提醒她未老先衰的记忆,“并且,我做到什么程度,你就做到什么程度。”
“啪”!袋子落地。
萧筱听到了自己掉进自己挖的坑的声音。
“那个是开玩笑的,你较真呢!”原来他今天这么大尺度是等着给她下套哪!可她自认脸皮没他这么厚啊!
“哦?”段默言挑了挑眉,通情达理地道,“你不玩,也可以。”
萧筱呼了口气。
谁知段默言下一秒挑了她的下巴,用拇指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小嘴儿,来一次。”
他是想让她……萧筱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我扮宠物,我扮宠物。”
“是吗?”段默言略显遗憾,拇指还留恋着她的唇儿不肯放。
“人不可以言而无信啊哈哈,明天就扮,明天就扮。”萧筱拉开他的大手,涎着笑道。
段默言缓缓上扬唇角,“很好,我很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沉重了,轻松一下哈哈
第77章 chapter 74()
“笑笑,你只是同情他。”宋孝然在电话中如此对她说道。
萧筱沉默了许久,“同情不是爱,但是同情会让爱情死灰复燃。”
宋孝然长长一声叹息,“笑笑……”
“孝然哥,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担心。”萧筱低头轻声道,“我也知道你觉得我不理智,甚至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可是我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他,我充分地理解他。如果说我的孤独是十倍,他的孤独就是百倍,千倍。在看见他房间的那一刻,我好像站在他宇宙的中心,整个世界只剩下他,跟我。然后我听你说了他的事,我就觉得、我就觉得、他的爱太纯粹了,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是出自真心,我愿意回应他,哪怕只有一天……我可能是疯了……”
“笑笑,你不是疯了,你只是心生病了。”旦凡来自一个曾经拥有爱的家庭,女孩就不可能愿意、或者敢于跟这样一个男人试图建立长久的关系。韶华易逝,红颜易老,当激情褪去,又是什么在支撑长久的人生?
萧筱轻笑了一声,“或许,但是这个病,我不想治。”有多少女孩想得到这样一份全心全意的爱而求之不得?她愿意为这一秒钟而倾尽所有。
“可是到头来受伤的只能是你。你遭遇得越多,就越脆弱,我怕你将来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宋孝然道,“现实点,笑笑,即便除却他的心理因素,你们之前还是存在很多外部问题,当世俗的事情干扰了你们的爱情,那就会像骨牌一样全部坍塌。”
“我再没有比现在更加现实的时候了。以前的我只想看到好的一面,来说明我的世界还是美好的,但是现在,我承认了这个世界的残酷,可我仍愿意相信美好的一面,即使事情并不如意,我也会坦然受之。”他们经历的所有一切都会变成回忆,事情在变糟之前总是好的,她只想珍惜现在。
宋孝然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了,“我不否认段默言或许能跟你……牵手到最后,但这个机率极为微小,希望你有这个心理准备。”
“我知道的,谢谢你,孝然哥。”
他不想听她说谢谢,他依然想让她回心转意,可是他无比清楚地明白,这个女孩……已经不属于他了。
“一步错,步步错,”他沉沉地道,“这是我的经验之谈,笑笑,我只希望你并没有跟我一样做出一个错误的决定。”
萧筱挂了电话,站在了沉思了一会,先将手机扔上床,紧接着自己也成大字形趴上了床。她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渐歇,唇角缓缓上扬。
不一会儿,段默言光着膀子穿着睡裤就出来了,他看着大床上不太文雅的娇躯,唇角一勾,顺势压了上去,毫不餍足地又□□起她的小耳朵。
萧筱先是闻到一阵清新好闻的水气,然后是又熟悉了的重量,紧接着耳根子被柔软的湿热所占据,她娇嗔地动了动身子,“别又来了。”昨天除了生理所需,他们竟然就一直疯狂地做。爱,房间里,客厅里,厨房里,浴室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激情的痕迹,她清醒过来觉得羞涩不已,可他却还像野兽一样不停地索取。现在的她真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真想一直埋在里面不出来。”段默言含着她的耳朵沙哑地道。
萧筱一张脸羞了个通红。他总喜欢说这些□□的话来撩拨她,“你太色了……快起来,我再看看你的伤,结痂了没?”
“不知道。”段默言抬起还裹着纱布湿漉漉的手。
萧筱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无奈地道:“你洗澡都不把纱布拆了吗?”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够大掌。
段默言逗她似的,长臂忽近忽远,就是不让她挨着。
萧筱笑道:“你闹哪样啊?快给我看看,替你重新上了药,咱们就到外边去吃饭吧。”她不敢再在屋子里待了。
“叫外卖。”这司马昭之心,真是明显得不要不要的。
“哈、哈,去外边吧,我请客!”
“你不是说你走都走不动了?”段默言暧昧地摸摸她的腿儿。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一边说着,她一边跟孙悟空似的,想将背上的五指山掀翻。段默言故意放松了一点力道,让她感觉有一丝希望时又重重压下,显示着绝对的强权政治。
她试了两次,算是明白过来他在逗她,拍着枕头蹬着小腿,“快放我起来,压死我啦!”
“就是要压死你,省心。”他将她的耳垂狠狠咬了一口,身子重重顶了一下。
萧筱感到动静,脸都黑了,“喂,喂,你总不能又……纵欲过度不好啊喂!”
段默言沉沉地笑了笑,埋首堵住了她抗议的唇。
他并不纵欲,相反地,他以前其实是个寡欲的人。只有等到身体起了本能反应,他才会找女人解决一下。性。爱能带来快感没错,但那种快感更像是一种条件反射,比死亡的刺激更加空虚。但跟心爱的女人做这快活事的时候,多出来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只想一尝再尝。
那种感觉,让他感到……天荒地老。
结果两人还是没能去外边吃饭,不过也没叫外卖,段默言亲自下厨,才安抚了萧姑娘的抱怨。
他在餐台上切着西兰花时,萧筱坐在他旁边瞅着他,忽然被餐台桌脚的一颗小小的螺丝钉吸引了注意,“啊!”
段默言看向她。
萧筱惊喜地蹲下去仔细看了看,指尖抵在颇不寻常的螺丝钉上,仰头欣喜地献宝,“它是个笑脸!”
段默言垂眸注视她开心的表情勾了勾唇,对她发现的惊喜却没什么波澜,“唔,日本人yuma kano的设计,装修这里的时候,设计师建议我用它。”他转回头继续切蔬菜,“目的就是想让你这样儿的人发现它,然后感到愉悦。”
原来又是一种生活情趣,萧筱没想到他们连这种小小的细节都考虑到了,可见设计师对这栋屋子投注了多么大的心血,换句话说,段默言对他们提出的要求有多么严苛具体。
他也是在用尽力气去正视并治疗自己的心理疾病。
萧筱一阵心疼,默默地点了点头。
“反正对我是没用,我第一次看见它,就想着什么人浪费这种时间去设计一颗螺丝,还要配置专门的螺丝刀。”
萧筱笑了笑,没说话,再看一眼笑脸螺丝,站起来重新坐下。
“比起它来,这个,有用了很多。”段默言指指手里的笑脸刺青。当他第一眼看到她画的带着酒窝的笑脸,不知怎么地胸口就热了起来,就想着留着它,看着它。
“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是谁还想烧了它。”萧筱看他右手还包扎着,接过他的刀,低头切了起来。
段默言发现说错话了,明显地他假装要烧刺青的时候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刺激,或许是她绝决的□□也说不定。
“笑笑……咱不翻旧账,乖。”
“你想得美,这件事我念你一辈子。”萧筱脱口而出,可是说出口后,她立刻停住了。
段默言也愣了一愣。
两人沉默了片刻,萧筱继续切完西兰花,放下刀直直地看着他,“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是不是?”
段默言与她对视,“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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