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有事,先走啦!”
想着这些,她开始对筠王有点儿反感了。
“哦………………”
筠王愣了一下,突然叫住她:“要不我想办法为你换个地方,你说怎么样?”
童心头也不回的自顾自往前走了。
“不用啦!我心里自有分寸,多谢关心!”
筠王忽然往前疾走几步,一下子拽住了她的臂膀。
“你走的那么潇洒,到底是把本王置于何地?你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筠王的话令她顿时愕然了。
“你说我目中无人?我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我来之前分明看见你正在跟一个丫鬟在这儿拉拉扯扯呢!我目中无人怎么啦!哼!我偏偏就是目中无人了,你把我怎样吧?”
童心撅着嘴的样子看起来特别滑稽,这令筠王不气反乐了。
“哈哈哈哈…………你真好玩儿!本王决定了,一定要想办法把你带回本王宫殿里去!”
筠王的话使童心有点儿忿忿然,她黛眉一拧,面色微皱。
“想得美!你就是喜欢自以为是!”
童心的可爱娇嗔瞬时令筠王来了兴致,他像拎兔子似的抓住她的领口。
“快点儿求饶!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本王放开你!”
“啊…………流氓呀!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先生没有教过你吗?”
童心越是挣扎,他手里的力道就越是拎的紧。
“救命呀!哎呀!………………”
她越是挣扎,感觉脖子处就越是勒的紧。
“嗷儿………………”
突然,童心嚎了一声,脚下的鞋子已经渐渐地离开了地面,一双悬空的脚在半空中死命乱踢,以至于鞋都踢飞了。
“哗哧……………………”
突然一声脆响,童心的领口被硬生生的撕碎了。
“啊!!!!!………………”
她突然像大笨鹅似的,双臂在半空中乱划拉一番,迎面扑向了雪地。
“嗯…………”
筠王见状还没来得及扔掉从她领口上撕下来的布,便以一个仰面飞扑伏地的姿势提前一步垫在了地上。
“啵儿………………”
一声响亮的亲吻脆生生的激荡了翠心亭的静谧,两人吓得半天都没敢动弹。
夏凌月将孩子换了换手,随口敷衍了她一句,继续跟麟王走自己的路,连头都懒得回一下。
“天!怎么啦?怎么啦?这到底是怎么啦?………………”
然而,当她醒过来再环视周围的时候,发现刚才半梦半醒间的那些人影一个也不在了,于是她只感到内心一阵阵的惶惑感犹如狡猾的蛇一般顺着她冰冷湿透的亵衣领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后脑勺儿上蹭。
“啊………………我、我这肯定是做梦了吧!哪儿来的很多人影呢?这屋子里大门紧闭分明就只有我一个人呀!”
于是,她强撑着酸痛不已的腰背扶着床头吃力的起床,想要前去倒杯水润润干裂的唇,一个自苦自怜又自嘲的笑随即浮上她的面颊,脑海里的念头也跟着跳跃而出。
“这做丫鬟就是苦,从现在有个三病两痛的时候就可以看出日子有多么艰难了,何况是将来老了呢?哎………………”
她摇摇晃晃的踱步到了外厢房去,提起茶壶就直接就着茶壶嘴儿开始吞咽。
“啊!!!!!………………”
忽然,一股滚烫的水顺着她的喉滚落下去。
“噗通”一声,茶壶掉到了地上四分五裂,巨大的碎裂声在诺大的房屋里荡开了。
她揪着胸前的衣襟整个人在地上直打滚,犹如蚯蚓似的痛苦挣扎。
“啊………………啊………………啊………………”
她拼命的挣扎,想要引起窗外过路之人的注意,然而滚烫的感觉从喉里直窜进了心里,但火烧火燎的感觉却痛苦的无法与外人道也。
“唔………………唔………………唔………………”
痛苦不堪的感觉已然将她折磨够呛,可是窗外却仍然一片寂静,毫无过客的迹象。
“怎么办?………………”
云瑶沉重的眼皮儿怎么也撑不开,上上下下的跳跃着并且还不停的打颤儿。
“怎么只是一些影子在晃来晃去呢?我这到底是身在何处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沉重的犹如灌了铅一般,一片空白还夹杂着生疼的感觉。
“唔……………………”
这种介于半睡半醒间的状况令她异常难受,心里一阵强烈的抗拒感瞬时升腾而起。
“这个地方到底是哪里呢?我怎么醒不了?到底是怎么了?”
她想到这里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用一个翻身的动作来让自己醒转。
“哎………………看来我是真的睁不开眼了………………”
忽然,此时耳边传来一声吼叫:“快快快!快点儿去看麟王妃吧!她情况很严重呀!”
“怎么啦?怎么啦?………………”
只这一阵对话,随即连连急促的脚步声终于将她从半睡半醒的梦魇里解救了出来。
“啊………………”
她像溺水挣扎的逃命鬼终于摆脱了窒息似的,猛然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狂喘着粗气,冷汗淋漓的样子,亵衣也像是刚从水里泡过之后拖出来似的,湿巴巴地贴在她的身上,随便拿手一撩都是水。
“天!怎么啦?怎么啦?这到底是怎么啦?………………”
然而,当她醒过来再环视周围的时候,发现刚才半梦半醒间的那些人影一个也不在了,于是她只感到内心一阵阵的惶惑感犹如狡猾的蛇一般顺着她冰冷湿透的亵衣领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后脑勺儿上蹭。
过去了很久之后,她腹中的痛苦感觉终于平复了一些,她勉强的扶着桌角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云瑶越看越觉得郁闷,越看越觉得想不通,于是她只好又劝:“我不懂什么叫挽留,我只知道,爱我的人不会离开我!因为他知道,我会难过。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更无法感动一个不爱你的人!一厢情愿,那不是爱!是幻想!当失去时,感觉到的痛,那不是真情,只是一厢情愿的不舍而已!我想,世界上不爱的理由有很多,而爱的表现只有一个!那一定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人生,是一场繁华的盛宴,若你懂得爱别人,就请珍惜好自己!其实或许到最后,你总是会明白,到底什么是爱与值得!谁是过眼云烟,谁是刻骨铭心,谁为了你而把你放进过心里!这样会成为你的习惯,一种刻进了命里的习惯,当你在乎的人不在乎你,分别总是难逃宿命的考验,而你失去的一切并不是因为某个人,只不过是你的精神支柱没有归宿!爱,不一定就是失去自己的百般迁就,而爱你的人若糟蹋了你的迁就却是一种难得的看破,看破也可以不说破但一定不要自负!心,不伤不碎,感情的事与其强求不如放下!既然你珍惜的人不珍惜你,又何必再自作多情?既然遇人不淑,又何苦为难自己?两情相悦方能朝朝暮暮,否则不爱你的人,你就是再怎么一厢情愿也不可能得到幻想中的爱情,只有懂得珍惜你的人,还有牵挂你的人那才能叫做幸福!”
接着她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的黛色远山,满脸心事的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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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尘殇满目皆为情()
夏凌月听到银杏树两个字忽然来了精神,于是顺着吟心的眼神望出去。
“公主,你快看呀!那边那棵银杏树看起来仿佛是在笑啊!”
吟心脱口而出之后,却又皱紧了眉头疑惑了起来。
“不是吧?”
她仔细看了看窗外那棵银杏树,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个…………”
夏凌月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
“咦?…………公主呀!那棵银杏树好像是真的在笑呢!你看他笑的还挺开心…………”
吟心这句话令她心里的鸡皮疙瘩一层层猛蹿。
“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侧着身子仔细地往窗外望了望,窗外那棵银杏树看上去还真像是一张人脸在冲着自己笑似的。
“是呃…………怎…………怎么会这样呢?”
吟心也抱着胳膊,撅着嘴只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要不…………要不咱们还是把窗户关上吧!关上吧!”
她侧过头对夏凌月询问了一句,夏凌月一时并没有应允。
“公主呀!您就不要再犹豫啦!再犹豫的话…………”
吟心对她劝解了一阵儿,夏凌月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公主呀!最近到处都发生了许多怪异的事情,奴婢只希望您切莫随便出门乱走哦!”
吟心话音刚落,就跨出内厢房的大门想要朝着外厢房奔出去。
“啀…………你这是要干嘛去?”
听到身后主子在叫住了自己,吟心立时转身停下了脚步。
“主子您看!奴婢这就前去为您拿着晚饭过来吧!”
吟心的离开不禁令她内心感到惶恐不安。
“你真是不知死活呀你!”
夏凌月揉了揉眼冲着吟心骂了一句。
“我这是怎么啦?难道我悲伤太久,把眼睛愁坏了吗?”
挣扎了很久之后,终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话了。
“原来是你!你这讨厌鬼!”
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眼睛半天缓和不过来,看什么都是一阵晕眩的感觉。
“你干嘛把我眼睛捂住那么久?”
她揉了揉眼睛,半天都缓和不过来,看眼前的人却仍是隐隐约约露出一个轮廓而已。
“我这是救你!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就闯祸了!”
她揉着眼睛大半天之后再看向面前的人,才略微觉得比之前稍稍清晰了一点儿。
“怎么又是你呀?你怎么那么爱多管闲事呀?”
她已然是有些气急败坏了,正要伸手向那个模糊的轮廓打过去,却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还别说!难道真的是好心没好报吗?你不对我深表感激也就算啦!竟然要动手打我,早知道就不管你了,让你闯下弥天大祸之后自己去想办法吧!”
这时,她的视线逐渐恢复了许多,眼前人的轮廓也越发清晰起来。
“你走就走!我的心已经彻底死掉了!大不了再撞一次桌角,大不了再死一次吧!反正我死了你就好去与那夏贱人双宿双栖了对吧?反正我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啦!那夏贱人撞的我从此不能生养了,现在她又封了太子妃,又给你生了孩子,这下连你也要抛弃我啦!你去吧!去吧!去吧!生了孩子又怎样,养大了才是能耐!就算你们在一起也不得好死!”
“啪!!!………………”
瀛王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这一耳光让只顾着沉浸在歇斯底里的妘灵犀懵住了,不过他猛然一抬头目光却借着灯影落到了瀛王的面颊上,他眼里竟然是无动于衷的深邃和淡定。
“啊……………啊…………你竟然打我,你竟然为了别的女人打我!”
瀛王冷冷一笑,神情勉为其难。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既然你心里那么有怨恨,你就生几个孩子出来看看呀!你不是想证明自己吗?不是想要弥补一下内心的愧疚吗?”
瀛王的话令妘灵犀近乎肝肠寸断:“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这心里好苦啊!”
她一边摇头一边伤心的痛哭。
“你那么难受,该不会是想让本宫对你忏悔一生吧?”
瀛王微微张了张嘴,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没有说的出口。
于是他口风一转,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
笑了笑道:“谢谢你对本宫的用心,不过现在本宫不需要啦!本宫希望一切仅止于此,今后不提了!”
“依我看呀!你其实就是心太软了!所以才会允许别人如此没有底线的伤害你,你可知道一个女人的生命里到底什么最重要吗?”
她抿嘴笑了笑,神色黯然一沉,语气间亦是充满了心疼的愁意。
“恕妹妹愚钝,实在是不懂。”
姚纤秀闷闷不乐的回应了一句之后便不再多言。
“呵呵…………既然这样,那就让本宫来告诉你吧!”
夏如嫣睨了她一眼,故意把话挑明了说。
“其实,女人的一生最重要的不是富贵,不是名誉,也不是地位。”
顿了顿话头,她仍然是暗暗地睨了姚纤秀一眼:“最重要的是看心上人爱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呃………………”
姚纤秀原本是想说什么,然而唇齿微微张了张,话到嘴边却又欲言又止。
“呵呵…………姐姐啊!其实我现在脑子里时常会冒出一个念头来,我感觉我的心上人怎么越来越不像是麟王了呢?我最近也倍感疑惑呢!”
夏如嫣一听这话,忽然神色激动了。
不过她很快又迅速的恢复了脸上那讶异的神色,接着她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噢…………既然你的心上人不是麟王,那…………那说明你以前都是少不经事,所以一时冲动吗?”
姚纤秀略有所思道:“也许是的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不过我觉得既然现在发现了这个问题,那么总归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夏如嫣的神色陡然下沉,眉目间也阴云笼罩,样子看起来显得尤为吓人。
“姐…………姐…………”
筠王暗暗地吁了一口气:“哦…………原来父皇是想要儿臣陪同散心呀!也好!儿臣也是很久没有出过门了,还别说确实是闷得慌呢!”
他说着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就是不知道父皇是打算要去哪里散心呢?儿臣定然万死不辞!”
姬皇踱步到大殿的红漆梁柱下便驻足了,他望了望大门外的天,沉沉地叹息了一下:“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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