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钟,你笑起来真好看!”安子雨笑的咧开了嘴,端起桌上的酒杯给凌琳递了来,“来,钟钟,庆祝我们成为好朋友,干一杯!”
“……”凌琳有些腻歪这个昵称,“我不会喝酒……”
安子雨看凌琳不接,有些委屈,“就一杯,好嘛,我也不会喝,可是今天是我们成为朋友的日子,这么只得纪念,就一杯……”
“雨儿,你又想找名堂喝酒,再过一个月就及笄了,性子可不能再这么野!”安夫人轻喝。
“哈哈哈……”安老太爷却大笑出了声,“我安家的丫头,性子就该野!来,我老头子跟雨丫头一起敬你,丫头你不会连我这老头子的面子都不给吧!”
凌琳“……”所以她才讨厌这种场合……
“爷爷,子炎陪您喝。”安子炎却破天荒的站出来帮她解围。
“是啊,爷爷,我们陪您喝。”安子钦飞了个眼神给安子林,也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来,爷爷,孙儿先干为敬!”安子林干脆的一饮而尽。
安老太爷扫了一眼自己的孙儿,眉头一挑:“怎么,以前也没抢赶着跟老头子我喝酒,今天倒是积极,可老头子我现在就想跟这个丫头喝!”
安老太爷端着杯子又往凌琳这边举了举。
安家三兄弟无法,只能抱歉的看了凌琳一眼。
凌琳“……”
“对,来,我们三个人走一个!”安子雨将酒杯硬塞进了凌琳手里,举起自己的杯子,又托了托凌琳的手,浑然不顾安夫人警告的目光。
“……”凌琳骑虎难下,索性端着杯子起身,双手握杯朝着安老太爷拱了拱,“离铃若再拒绝,倒是太不识时务了,只是小辈怎敢收安老将军的酒,还是离铃与子雨一起敬您吧。”凌琳拉了一把还坐着的安子雨。
安子雨高兴的起身,也双手托杯对着安老太爷拱了拱,“是啊,爷爷,我与钟钟一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年年岁岁,合家欢乐。”凌琳笑着接了一句。
安老太爷的脸上笑开了花,“好好好。”
三个人端着杯子一饮而尽。
凌琳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喝下后,还是被呛得咳出了眼泪。
安子雨在一旁轻轻的帮她拍着后背,“没事吧?”
安子炎夹了些蔬菜给她,“吃这个,缓一缓。”
“丫头看来是真的不会喝酒,没事儿,以后老头子我陪你练练,保准很快练出来!”安老将军依旧笑的开心,眼里多了一分欣赏。
凌琳“……”
安将军目光复杂的看了一会凌琳,提起了筷子,“父亲,我们也开始吃菜吧!”
众人开动,除了安夫人、安老将军和安子雨时不时的要跟凌琳说两句外,凌琳一直埋头沉默的吃饭,安子炎似乎话也变少了,只是默默的帮凌琳夹菜,介绍。
……
晚饭过后,凌琳感到自己脑袋有些晕,大概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在安子雨的拉扯下,陪大家看了会月亮,听着安子钦吟了两首诗,就起身告辞。
大家看她脸色有些发白,关怀了两句倒也没有多留。安子炎说要送她回去也被拒绝了。
“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出了主院,一直跟在凌琳身后的镜红上前问道。
凌琳晃了晃脑袋,“没事大概是醉了。”
镜红和镜蓝目光复杂的对望了一眼,伸手要去搀住凌琳,“小姐,奴婢扶您回去休息。”
凌琳拂开他们的手,“我还没醉到这种程度……”
话还没说完,就踩到自己的裙子,华丽丽的趴倒在地上……
“小姐!”
“小姐!”
镜蓝和镜红一个惊呼,赶忙上前将凌琳扶了起来,“摔倒哪里了?”
还好脸没有着地,就手掌蹭破了点皮。
凌琳站着,任由镜蓝和镜红在她身上弹着灰,默默的看着自己长到遮住脚的裙子,嘟着嘴有些委屈道:“所以都说了不要穿这么长的裙子了!”
镜红拍衣服的手顿了顿,起来便向凌琳深褔了一礼,“镜红失责,望小姐莫怪。”
镜蓝见状,也跑到镜红身旁行礼,“镜蓝也没有照顾好小姐,请小姐恕罪。”
凌琳皱着眉,看着身前半蹲的两人,片刻后挥了挥手,“算了,原谅你们了,谁让宝宝我大度呢!走吧回家睡觉!”说完便提了裙子,大步走了开来。
镜红和镜蓝互相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站起身,快步跟了上去。
隐在暗处的人唇角微微翘起,脚步一动,便没了身影,只是本来站的地方多了一两滴血迹。
又一个黑影出现在之前那人站的地方,动了动脚将血迹掩了去……
第二十七章 酒醉来一发()
又一个黑影出现在之前那人站的地方,动了动脚将血迹掩了去……
凌琳回到房间,镜红和镜蓝伺候着她洗漱更衣,很快便在床上昏昏睡去。
不多久,她感到不能呼吸,好像有人捂住了她的口鼻。
挣扎了两下,睁开眼,发现房间里点亮的蜡烛似乎多了些,亮的有些刺眼,正准备起身吹灭几个时,刚好看到自己的床边坐着一个黑衣人。
妈呀!凌琳受到了惊吓,她能感到自己的心跳窒了一瞬,整个人瞬间清醒,“谁?”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凌琳的眼睛也渐渐习惯了光亮,看清了床前人的模样,“黑衣小哥?”
凌琳的心跳也逐渐恢复了正常,“你怎么在这里?”
黑衣男子怔了一下,眼光闪了闪,见床上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抬手撩起自己的衣服,“治伤。”
凌琳的目光落在黑衣男子裸露的右腹,一个大概两公分宽的伤口正在不断的往外冒血,“你的肚子不是用来吃饭,是用来插刀的吧。”凌琳嫌弃的看了一会,没有多问,从床上下来,到柜子里翻腾了一阵。
黑衣男子表情不变,目光盯着凌琳忙活的身影,似是在想些什么。
凌琳翻出了针线、纱布,还有自己之前制的伤药,捧着它们放到床上。
将镜红之前打的水搬到床前放到地上,又拿了根燃着的蜡烛,这才回到黑衣男子身旁坐下。
“喏,烤一烤。”凌琳将针和蜡烛递给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伸手接过。
凌琳搓了毛巾帮黑衣男子清洗了伤口,拿出一瓶药,往伤口上撒了撒。
男子眉头紧拧了起来。
“疼吧,据说是有麻醉效果的,我就弄来想试试,可是好像碰到伤口的一刹那会特别疼,我就想找个人先看看效果,你今天来也是缘分哪!”凌琳似乎心情很好,嘴角不住的上扬,“怎么样,还有知觉吗?”凌琳戳了戳伤口附近。
男子皱着眉,看着她,眼里是说不清的情绪,默默的摇了摇头。
凌琳眼里流光一闪,颇为兴奋道:“真的?那刚敷上去有多疼?”
黑衣男子“……”
“嗯?”凌琳卖萌一般睁大了眼睛,往男子面前凑了凑,“嗯?多疼?”
“……很疼。”黑衣男子不自然的往后靠了靠,不情愿的回答。
“那疼了多久?一秒?两秒?”凌琳继续向前凑。
“……”黑衣男子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伸手抵住了她凑过来的脑袋,“坐在那里,好好说话。”
凌琳闻言,果然乖乖的坐回去,但眼睛还是巴巴的将他望着,“那是疼了多久呢?”
“很快。”今天的她跟平时的不太一样,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可她身上酒味这么淡,应该也没喝多少才对。
“很快是多久?”凌琳不满意的撅起了嘴。
“碰到的一瞬间。”
“一瞬间是多久?一秒?两秒还是三秒?”
“两秒。”黑衣男子虽然不明白她的计时单位,但还是随便选了一个。
“哦,”凌琳点点头,伸出手,“把针给我,我给你缝缝。”
“……。”黑衣男子迟疑的看着她,没有动。
“嗯?”凌琳蹙了眉,“你不相信我?”
黑衣男子没有作声。
凌琳伸手要去抢男子手中的针线,却扑了空。
凌琳急了,“反正你都没知觉了,就算我缝坏了你也不疼,你怕什么?!”
黑衣男子“……”
凌琳目光坚决的看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最后还是将针线递给了凌琳。
凌琳拿到了针线,神情专注的缝起了伤口,黑衣男子托着蜡烛给她照着。
这个伤口虽然不大,可比之前那个十公分的要深很多,凌琳缝合完毕,又撒了些止血的药。
“这什么药。”黑衣男子看着凌琳手里的药瓶。
“止血药。”
“为何不在缝合之前用?”
凌琳突然一脸的恍然大悟,“啊,我没想起来,好像是该先上药再缝缝吧,我又没受过伤,我哪知道!”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我本来是以为上了药,就挡住伤口看不到缝了,下回我再试试先上药再缝。”
黑衣男子“……”
“来,给你缠纱布。”凌琳没等黑衣男子答复,就扯着纱布准备往他腰间缠,“这边的衣服也撩起来。”
黑衣人有些后悔今天来找她了,其实这样的伤,他完全可以自己随便包扎一下。
“嗯,这边伤口恢复的挺好。”凌琳用指腹蹭了蹭左边那十公分长的伤疤。
黑衣男子身体僵了一瞬,有些不耐烦的蹙起了眉头,“快包扎。”
“哦。”凌琳撇撇嘴,收手时,顺带在黑衣男子的腹肌上摸了一把,手感很赞。
黑衣男子眼光晦暗不明的看着她,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按在地上打一顿了。
凌琳讨好的朝黑衣男子笑了笑,低头给他一层一层的将伤口包好,最后抱着黑衣男子,在他的身后打了个蝴蝶结。
黑衣男子用了些力气,推开了趴在自己肩头的少女,眼中满是气恼,放下自己的衣服,刚准备起身,又被凌琳拉了过去,这个女人力气还真大。
“你脸上有脏东西。”凌琳紧盯着黑衣男子脸上翘起的淡褐色的物质,伸出手去,“我帮你拿掉。”
“不用。”黑衣男子拒绝着转头时,凌琳刚好揪到那块东西,“嘶啦”一声,凌琳手里便多了一张面皮。
“……”凌琳看着手中的东西看得出了神,“……你的脸掉了。”
黑衣男子夺过凌琳手里的面皮,眼神冰冷的看着她,他今天出来的太急了。
凌琳抬起头,一张比之前还英俊的脸出现在眼前,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五官深刻而精致,微蹙的眉间与紧抿的嘴唇召示着生人勿近的态度,是个完全符合凌琳审美的型男。
男神!男神!男神!凌琳脑子里一个声音一直叫嚣着。
“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凌琳指着黑衣男子手上的薄皮,眼睛却在人家脸上游移。
黑衣男子还从未被一个女人这样大胆的打量过,有些气笑了,倒也来了兴致,将垂涎自己美色的女人望着,看她到底还会做出什么。
第二十八章 滋润的小日子()
黑衣男子还从未被一个女人这样大胆的打量过,有些气笑了,倒也来了兴致,将垂涎自己美色的女人望着,看她到底还会做出什么。
凌琳看到自己的理想型对自己笑,突然身体都不受控制了,笑的真好看!
“你还欠我钱呢!”两个人对视了很久,凌琳终于鼓足勇气开了口。
“嗯,连着这次的一起给你,多少?”黑衣人这回连声音都跟之前不一样,更有磁性了。
“嗯……。”凌琳歪头看着黑衣人的脸想了很久,最后目光落在黑衣人颜色略深的嘴唇上,眼里刹时放光,朝黑衣男子招了招手,“你过来,靠近些。”
黑衣男子也想看她玩什么花样,听从的朝她凑了凑。
凌琳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俊美脸庞,不客气的伸手捧着,对着黑衣男子的嘴唇就印了一吻。
黑衣男子呆了一瞬,反应过来正要发作时,却发现罪魁祸首已经闭着眼睛,成大字躺在床上,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钟离铃,起来!”黑衣男子有些恼羞成怒的摇了摇挺尸的凌琳。
凌琳不耐烦的皱了眉,向里翻了个身,“别烦。”
黑衣男子这次是真的气乐了,尤其是他听到床上的人均匀的呼吸声之后更是哭笑不得,他,南宫晴皓,知国皇帝,竟然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占了便宜去!那小姑娘占完他的便宜竟然就这么安心的睡着了!
南宫晴皓静静的看了会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女子,平复完自己的心情后,嘴唇动了动,“信无,收拾。”
一个黑影便从窗外闪了进来。
信无动作迅速的将针线,血水处理干净后,看着床上人带着些血迹的手迟疑道:“主人,钟姑娘这手……”
南宫晴皓目光落在凌琳将袖子卷到手腕而露出的双手,眼神冷了下来,“你去打盆水来,要温的。”
“是。”
信无很快打回水,南宫晴皓让他退下,自己亲自给凌琳擦起了手。
少女的肌肤滑润光泽,南宫晴皓不自觉的放轻了动作,像是生怕戳破了这样晶莹剔透的蛋白。
“唔……”就这样,凌琳还不舒服的哼唧两声,一个劲儿的往被子里钻。
南宫晴皓帮凌琳擦洗完,看着她右手掌处破了皮的地方默了许久,才站起身将被子给她盖好,看到她被额间的头发戳的皱眉,便又弯腰给她顺了顺头发,“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
第二天,凌琳起床一阵头疼恶心,总觉得房间里弥漫着似有似无的血腥气,可是问了镜红她们,没有一个人来月事。大概是酒后的后遗症已经到了嗅觉失灵的地步了吧,下回谁劝她,她都不喝酒了,她对昨晚的记忆只到跟安家人告辞为止,连怎么走出的院门都没有印象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喝酒喝到断片吗?这具身体的酒量也是有些差……凌琳在心里暗暗自嘲。
喝了镜红早早准备的醒酒汤,安子雨便过来要拉她一起出去玩,她也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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