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子。。。。。。。打滑了。”
胖子虽然不是全警局最精炼的人才,但是至少也是身经百战了,好好行驶的摩托车怎么会突然打滑?胖子瞥了眼滑到在地的摩托车,眸子再次盯住摩托车男,话语中带着些许的恐吓。
“你的车子打滑,那我手里的枪打滑了怎么办?”
而此时在一旁飞驰而过的宝蓝色兰博基尼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渐行渐远的车身慢慢消失在眼前,胖子扯了扯嘴角,让人恨得牙痒痒,用不用这么现实,丢下他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地中,想到此,胖子看对方的眼神就更加恶狠狠了。
在胖子带着警告和威胁意味的冷凝眼神中,摩托车男一颗心微颤颤的,更加乖乖地站在原地,不敢妄动了。他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接一单大生意,就被警察逮住了。
天啊,他究竟做了什么孽,为什么会遇上这么倒霉的事。
等到胖子处理好事情赶到片场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就是,一个风姿卓越的人儿引来无数女群众演员一颗颗芳心怦然跳动,面色飞霞,眉眼间尽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仰慕之情。周围一片的窃窃私语,倘若能与这样的男人相识相爱,便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事了。哪怕只是得他回眸一顾,她们也心满意足。
“刚才开那么快干嘛,有我在,怕什么。”
胖子一派悠然的走到徐正轩的身边,嘴上耍着嘴皮子。他的到来打破了无数女生的无限遐想,惹来周围的人一阵白眼飘飞,好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胖子无趣的摸了摸鼻子,他有这么罪大恶极吗?
“保镖是用来保护当事人的生命安全,不是用来处理交通事故的。”
徐正轩的眸光平静淡漠一如既往,两道目光毫无顾忌地望着片场中央的女子,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那个片场中央女子的忠实粉丝,只是他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让人怀疑自己的猜测。
“你以为是什么惊天大阴谋,其实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故,你这么紧张说出去,会让人笑死的。”
胖子知道此次的任务是保护当红巨星,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事情是多么的严重,顶多是一些不入流的杀手来袭击。看到今天徐正轩严谨的表现,难免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
“警察抓不到贼一样当警察,但是保镖失职一次都不可以。”
云淡风轻的话语,理所当然的理由,再加上那一派冷漠的神情,让胖子一怔,被堵得说不上一个字来。他说的都是事实,警察也并非没有失手过,但是职位仍旧在。
“郑警官,麻烦你马上找导演来。”
“宠儿姐,你那个保镖有女朋友了吗?”趁着中间休息的时间,化妆师诗琪蹭到汪宠儿身边,低声询问:“他家住哪里啊?”
汪宠儿有些头疼,扶额长叹,怎么一个个都来问同一个问题:“我不知道,一个讨厌的家伙。”
她确实不知道,她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讨厌?”诗琪质疑地扫向远处的颀长身影,瞥瞥正一脸嫌弃厌恶表情的汪宠儿,压低声线羞赧道:“不会啊,我觉得他好帅,好有型啊!”
汪宠儿有些难以置信突然加大了嘴边的弧度,诗琪困惑地抓抓头发,自己这话说的很好笑么?她可是在很认真的,她怎么觉得宠儿姐像是在看待怪物一样来看着自己。
诗琪轻眨着眼,微微侧眸,眸底桃花泛滥望着那纤长的身姿:“咦,导演和你那保镖在聊什么?”
汪宠儿顺着诗琪的视线望了过去,徐正轩与导演谈话间,两道目光时不时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好看的眉头一蹙,心头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他可不认为那个讨厌的家伙会平白无故的请导演过去喝茶,指不定又想出了什么幺儿子。
想到此处,汪宠儿的嘴角有龟裂的迹象,双目之中迸射出两道精光,带着警告的意味朝着徐正轩投射过去,那予以不言而喻。
“你又想干什么?”
005如果你让我离开,我会很乐意()
宽阔而又不失格调的客厅内,坐在布艺沙发上女子愤懑的咆哮声充斥着整个空间,所有人都躲在墙边选择安静地充当一棵棵小树,谁也不敢上前言语一声。
“他简直把我当做犯人一样对待,我说要做头发,他就把理发师请到家里来,他不但给我的经纪人放了假期,还私自帮我把所有的行程推后了两个礼拜。还有小凡,她都不用去上学的吗?你让我怎么给我的老姐交代。”
素雅美丽的小脸上带着愤愤的怒意,纤细柔白的手指胡乱揉搓着秀发。面对记者问出再尖酸刻薄的问题,她都能从容不迫的微笑答之。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此的失控,在这么多人面前咆哮,真是让她有快疯了的节奏。
“你不要生气,你把电话给他,我来跟他说。”
电话那端温润的噪音带着安抚的宠溺,他就是这样,总是在适当的时候给她最恰当的安抚。却也会在忙碌的时候扔下她一个人在个城市里连续几个月。这样既矛盾又节制的他仿佛天生像风一样不被人牵绊。
望着摄像头的汪宠儿杏目圆瞪,精致明艳的小脸有阴沉的趋势,她知道楼上的徐正轩一定在监视器旁,所以她恶狠狠的剜了了他一眼,宣誓着她心中无法遏制的怒气。
“非洲人,电话。”
听着汪宠儿很坏的语气,徐正轩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拿起电话,简单而直接了当的询问:“喂。”
“哈哈,徐先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对rubay。”
淡漠冷厉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惧意,甚至连半分的恭维都没有,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好似在等待着他接下来所说的话。这样的开头让淩锦肖一愣,遂即露出了欣赏的笑意。
难得有人可以这样跟他说话,平日敷衍趋势的人见过了,拍须溜马的话听多了,第一次有个人可以让他淩锦肖另眼相看。
“我只是执行任务而已,为了完全保障汪小姐的生命安全,我只好尽量缩小汪小姐的活动范围。时间不会太久,再过几天就可以出庭作证。”徐正轩优雅的起身走到窗前,倾泻的淡淡阳光在他的身上打下一道剪影,阴影下的眼眸中,有着不谙之色涌动,绯红的唇瓣一抿,“凌先生,保护汪小姐不是一件好差事,如果你要我离开的话,我会非常乐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相信你。”淩锦肖自然知道宠儿的性子,为了她的生命安全,他还是选择相信徐正轩,只是没有想到他直接提出离开,反而让他不好过分的向他提出要求,“不过麻烦你帮我一个忙,迁就她一点。”
“无论是保护shou长抑或者汪小姐,我都是同一种方法。”
徐正轩悠然做回在沙发上,清隽的眉眼之间带着严肃和凌厉,他的工作不是演戏,没有彩排,更没有重复的机会,肃穆的脸上没有丝毫妥协的商量余地。
“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没有被拒绝的尴尬难堪,淩锦肖墨色的长眉一挑,清澈的黑眸中泛着淡淡的一笑,“麻烦你把电话给rubay。”
“汪小姐,一线。”
徐正轩清俊的脸庞没有过多的表情,淡淡的,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华贵,望着监视器的女人,在确定她接听起电话的同时,圆润饱满的手指按下了手中的电话。
“怎么样?他走不走?”
“我骂了他,他也知道错了。rubay,你也迁就迁就他,如果你现在把他赶回的话,他就惨了,他的上司一定会责怪他。”
淩锦肖心中悱恻还是选择避重就轻,清润悦耳的声音带着暖暖的温柔,让汪宠儿的怒意减轻了一分,虽然她不喜欢徐正轩,但是如果因为她,而造成他被领导骂,作为心地善良的她,难免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ok,我原谅他。你是不是快回来了?”汪宠儿选择了当“宰相”,不去和他计较。在询问他是否如期归来时,殷殷期待的言语中泛着丝丝的甜蜜,让人不禁心神荡漾。
“恐怕不行,我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你又说话不算数。”
轻如薄削的眉睫低垂,黑珍珠般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刻意压低的轻声细语中夹杂着撒娇的埋怨,让人听在心里不但没有无理取闹的烦躁,反而让人心中像是被猫儿挠抓一般,痒痒的。
“你不要生气吗,不如这样,我送你一件礼物补偿,你要什么?”
电话那端听出了她的失望,试图用别的方式来缓和,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提议,让那张阴郁的小脸更加的清冷,语气骤然变冷。
“你不要每次都拿钱来解决问题,我已经一屋子都是你的礼物了。”
钱,她不缺,她要的,不是物质。她要的,只不过是能在她疲惫时候给她一个避港之处。
也许别的女孩收到礼物会很高兴,可是,她并不希望。因为每次收到礼物,就意味着他言而无信的承若。面对这那满满一屋子的礼物,让她心中的升起一股烦闷,黛眉微微蹙起,低垂的眼睫下,有些不悦。
只是对方根本一丁点没有察觉到她的言外之意,还恍然大悟一副豁然明了的语气道。
“哦,有一样东西我还没有送给你,我送你一栋别墅好了。”
听着电话那端云淡风轻的言语,眸光微微眯起,阴寒的小脸更加冷了一层,声音冷如冰封。
“凌锦肖,我警告你,你不要再拿钱来砸我。”
恼羞成怒的她,用力地将电话扔到了地上。美丽可人的娇颜上,像极了十二月的冰霜。
月亮浅浅如钩,月色如水银般直倾泄下来,整个a市都如笼在淡淡水华之中。一抹倩影在二楼的阳台处小心的抓住攀抓物,整个身子还离地面有半米之遥时,被一双大手抱住。
“啊!”女子惊叫一声,害怕的挣扎开对方的怀抱。
“是我”排骨他半夜起来小便,发现阳台处有动静,他就起来看看,没有想到是汪宠儿正在准备翻台而下,疑问道:“汪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汪宠儿黑色的瞳眸闪过一抹精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去。”
“不行。”排骨一口拒绝,但是在触及到汪宠儿那殷殷期待的表情时,又不忍她失望,权衡了一下道:“那我陪你去可以吗?”
“好啊!”汪宠儿美眸一亮,在这黑色的夜晚更加显得动人。只要能够出去,就算多一个人也没有关系,反正多一个保护着也不错,只要不是那个讨厌鬼就好了。
驾驶座上的排骨看着像是注射了兴奋剂的汪宠儿,嘴角翘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一瞬即逝。
车子刚想发动,前方的灯光处站着一个人,借着晕红的灯光,车前凝立不语的徐正轩给人第一感觉就是,清华中透着冷峻,冷峻中透着尊贵,尊贵中透着威仪,威仪中又不失卓然优雅。
006以为找个有钱的男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样的徐正轩让人无法移开眼睛,尤其是对女人更加有杀伤力,只是对于汪宠儿来说,她并没有观察那么多,第一反应就是兴奋的小脸立即垮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如果因为你的外出在外面出了事情,那么我将是第十局有史以来第一个失职的保镖。”
清冷淡漠的表情带着隐忍的怒意,双目之中迸射处犀利冰冷的寒意,也让自知理亏的汪宠儿身子一颤。
“你这么凶干嘛。”汪宠儿从车子上下来,轻咬唇瓣,一想想自己从未被人如此数落过,脸色一正,“我这么晚出去,是因为要救我的朋友。”
走到车灯前的汪宠儿,一身穿裁剪合宜的酒红色晚礼服,腰际和裙摆处是用金线绣的大朵紫色曼陀罗花,花姿艳艳。
精美绝伦的五官,皮肤白皙。眉如琼黛,美眸如墨,眼若桃花,眸底是一汪清澈的湖泊,波光粼粼,艳红的樱唇微微开启。
“我的朋友失恋想要自杀,我只不过是想要去开导开导她,难道我也错了吗?”
她说的大义冷然,让人不得不觉得徐正轩的冷酷无情。徐正轩欣长的身影站在月光下尤为的萧条淡漠,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你穿这身衣服去救人?”徐正轩缓缓踱步走近一些,遮住眸底的暗沉之色,冷意外溢,“我看你分明是去参加朋友的生日party。房间里所有的电话我都监听过,所以你不用骗我。”
“你给我搞清楚,在a市是有人权的社会,你尊重下人家的*行不行。”汪宠儿儿顿时怒意上窜像炸了毛的鸡睁大一双美眸,淡色的妆容上蕴含着如寒冬腊月的怒意,伸出如月白的纤细手指,站在面前一步之遥的男人,嗔道,“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干涉我的自由,包括我的男朋友在内。”
言外之意:你也不行。
“那就可以不顾其他人,自己想怎么样就这么样吗?”徐正轩不疾不徐地一步步走近站立在比自己矮一头的女人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汪宠儿,不顾她脸色有些青白,冷沉的嗓音里有些许的不耐烦,清冷道:“汪小姐,不要以为找个有钱的男朋友,就可以随意乱为,让别人来迁就你。”
如果不是因为凌锦肖祖孙三代对hx做出过巨大贡献,上级也不会将应允凌锦肖的请求,让他来保护汪宠儿。
徐正轩说完,转身离去,他不想和这么一个白目的女人浪费口舌,对于他来说,对于任性顽固的人,他从来不多费口舌,那是一种“资源浪费”。
“你站住。”汪宠儿睁大眼睛看着徐正轩,美眸全是不敢置信,她竟然被他说的如此不堪,美艳绝伦的小脸再次沉了几分,看着眼前这个俊挺冷漠的男人竟有了难言的愤怒和怨意。一双美目涌上簌簌火花,似乎在下一秒就喷出火来。
“我警告你,我男朋友他有钱是他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我,我是汪宠儿。”
“难道不是吗?”徐正轩无视汪宠儿的怒意,清华的容颜在月色下风姿卓然,眸光清凉,“如果汪宠儿不是有钱人的女人,会有这么多人保护你。”
“什么?你说什么?”汪宠儿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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