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瞬息之间,李文渊便是将这些个不自量力的保安打倒在了地上,一个个的连翻带滚!
李文渊打的是他们的穴位,尽管不会伤及性命,但在一时半刻之内,也是无法恢复!
“太……太帅了……”夜店里,一个目睹了一切的女生说道。
“今天晚上我要约他,今天晚上我要约他!”另一个女生犯了花痴。
看到李文渊超炫酷的身手,夜店里的众人个个惊愕不已。
在人的印象当中,一个小白脸,无非就是长相好然后活好,没想到,李文渊的功夫也是如此了得!
试问?谁不想要一个这样的男朋友或者鸭……
“夏夏,咱们回去吧?”李文渊本就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场所,现在,更是对这里厌恶至极。
“好……”林夏夏被李文渊堪称惊艳的表现,震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实在是抱歉,今天将你的生日……改天,改天我和夏夏一定为你从新办一场生日会!”李文渊对程愫颜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程愫颜心有余悸,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大家……干脆一起走吧。”
没人反对。
几人起身,向着门口走了去。
又有几名保安围了过来,却是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妈的,敢砸我的场子!老虎,去调查一下那个小白脸到底什么来头!”身后,看着李文渊的背影,唐瓜瓜面露狠色,对旁边的一个刚刚走来的随从说道。
“是,唐少!”被称为老虎的人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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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布娃娃()
第16章布娃娃
离开夜店,几个人叫了出租车。
“愫颜,那我们就先走了,改天,我们再约。”和李文渊同上了一辆车,林夏夏说道。
“嗯,夏夏,那咱们电话联系。”程愫颜对着车窗摆了摆手。
出租车发动,缓慢的行驶在四里屯这条夜晚比白天还要拥堵的路上。
“、帅哥,二位去哪啊?”司机师傅问道。
“夏夏,我们现在去?”李文渊也不清楚,只是因为自己答应了林夏夏要做她一晚上的男朋友,既然天还没亮,就只好是善始善终。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看了一下时间,林夏夏说道,“我们学校宿舍已经关门了,我也不知道,要不然……你家有地方么?要不然就去你家凑合一宿吧!”
“我家?”李文渊一愣。
“怎么?不方便么?”
“这倒不是,我家就我一个人,就是……”
“哎呀,小伙子,就去你家吧!”李文渊还在犹豫,司机师傅却是突然开口说道,“大晚上的,你让人家一个姑娘上哪去?我看啊,既然你家有地方睡,那就去你家吧!”
这位司机师傅经常在四里屯附近拉活儿,早就明白了夜店男女的套路,不就是喝点酒、扭一扭,最后找个地方睡一宿么?
他看到李文渊这么磨叽,都替他着急!
“那……好吧。”想想司机师傅的话,不无道理,李文渊只好认可。
阳光家园小区,出租车缓缓的停靠在了路边。
付了钱,李文渊搀扶着林夏夏下了车。
洋酒这东西,就是有后劲儿,一开始没有感觉,逐渐的逐渐的,整个人就变得迷迷糊糊的了。
李文渊倒还好些,有灵气护体,头脑仍旧保持着清醒。
但林夏夏可就不胜酒力了,闹腾的时候不觉得,突然一安静下来,刚才坐在出租车上,就差点是靠在李文渊的肩膀上睡着了。
“夏夏,你还……能走么?要不然,我背你吧?”李文渊关心的问道。
“干什么?你休想占我便宜!”林夏夏醉醺醺的说道。
“我……”李文渊很尴尬。
阳光家园小区是老式小区,没有电梯。
李文渊只好是扶着林夏夏,一路晃晃悠悠的上了楼,进了家门。
“夏夏,你要不要喝点水?”将林夏夏搀扶进卧室,轻放到床上,李文渊问道。
“我不喝,我什么都不喝!”林夏夏酒劲上来了,挡住照射在眼睛上的光线,娇嗔似的道,“哎呀,你别开灯,把灯关了!”
“好好。”李文渊应道。
“哎呀,帮我把鞋脱了!”林夏夏又是要求道。
“马上、马上!”
“被子,我的被子呢!”
“这呢、这呢!”
李文渊从来没有照顾过女孩子,被使唤的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将林夏夏伺候满意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夏夏?”李文渊轻声唤道。
林夏夏没有回应,看来是睡着了。
走出卧室,来至厕所,李文渊撒了一泡尿,洗了一把脸。
只是,洋酒这东西,它走肾,不走心。
刚走出厕所,就又转身回去,嘀嗒了两嘀嗒,这才感觉膀胱排空了。
清醒了一些,李文渊忽然想到:“对了?我今天晚上睡哪呢?”
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要是按照自己在摩崖谷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现在都应该甜蜜而又美好的梦乡当中了。
春梦……
仲夏夜之梦……
秋意渐浓……
寒冬三月……
然后,又是春梦!
过惯了这样的生活,突然一下回到繁华都市之中,真还有些不习惯。
看了一眼客厅中的破旧沙发,李文渊摇了摇头,而后,径直走向了卧室,没有感到不妥的躺在了林夏夏的旁边。
没错,这是他家,他为什么不能睡在自己家的床上呢?难道就因为旁边已经有人睡了,他就不能躺了么?
狗屁逻辑,狗屁道理!
然而,李文渊刚一躺下,突然之间,漆黑的房间里,一只手就是搭放在了他的胸口!
唉呀妈呀!
多亏有灵气护体,要不然,非要把李文渊吓出一身的白毛汗!
他从来没跟女生在一起睡过,心里头没有半点的准备,甚至已经把自己身边还有人的这件事情,给忘到了脑后!
“哦,是林夏夏睡在我身边……啊不,是我睡在林夏夏身边!”
这种纠结的想法只在李文渊的脑海里存在了一瞬,就迅速的逝去了,毕竟谁睡了谁和谁睡了谁,是一样一样的!
“夏夏,你还没睡着啊?”李文渊反应了过来,问道。
“嗯嗯……”林夏夏一阵娇喘,然后,竟是把一条修长光滑的腿,搭放在了李文渊的身上。
“夏夏,你……”
林夏夏在睡觉的时候,有抱布娃娃的习惯,显然,她这是把李文渊当成布娃娃了!
“夏夏,你这么睡,我感觉好像……会……有点热啊。”不知道为什么,李文渊突然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夏夏,你能不能把腿拿下去……”
林夏夏睡觉很不老实,一条腿,在李文渊的身上蹭来蹭去。
这多亏了是夏天,如果是秋、冬两季的话,俩人这么蹭啊蹭的,非得起静电不可!
“夏夏,你别这样……我……我有点别扭……”
显然,提出什么要求都没有用了,林夏夏已经睡着了,她所做的动作,完全是睡梦中的反应,不受大脑的控制!
接着,林夏夏搭放在李文渊胸口的手,也是不老实了起来。
说她有意识,她没有,说她没有意识,她又开始解李文渊上衣的扣子了!
“夏夏,你这是要……要干什么?”
当然得不到回答!
在这间漆黑的屋子里、在这张双人床上,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呼吸,一个缓慢、一个却是在逐渐的变得急促!
林夏夏这是将李文渊身上穿的衣服,当成是布娃娃身上穿的衣服了!
试问,穿着衣服睡觉能舒服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夏夏,我觉得……我觉得咱俩还是……还是保持点儿距离好!”李文渊很紧张很紧张。
但在这时,林夏夏已是将李文渊的上衣扣子全部解了开,并且一只手,还在他暴露的胸膛上轻轻的抚摸……
“夏夏,痒……痒痒……”李文渊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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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奇怪的背心()
第17章奇怪的背心
世界上有一句名言是这样说的:身为一个男人,当一个女人诱惑你的时候,你却没有半点反应,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特么老了!
李文渊,男,二十四岁,还很年轻。
他平躺着,感受着林夏夏抚摸在自己的胸膛上的柔若无骨般的手,那种感觉,奇怪又新奇。
“医书上说,男女躺在一起,有阴阳调和的作用,可是,我怎么觉得自己体内的阳气越来越盛了?”
李文渊感受着胸膛的热度,尽量的保持清醒,回忆起了自己在医书上所学的。
他是仙医传承者,时时刻刻用医学思想考虑问题,已经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
可是,他发现医书上关于男女之间一起睡觉的讲述,似乎有些不对!
“莫非……是医书上写错了?”
李文渊气息,试图压制腾腾冒火的丹阳,然而,林夏夏的手一摸、腿一蹭,就是破了他的功法。
“医书上写的果然有误!”李文渊非常的肯定。
而他的这种想法,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肯定会被认为是在假装纯洁!
但是,身为一个处男,他有理由、而且是有极为正当的理由,不了解男女之事!
他修习的是什么?仙家医书!
他看过金瓶梅么?没有!
他知道西门庆和潘金莲的爱情故事么?不知道!
那嘲笑他的人,又有什么理由嘲笑他呢?
唉,世人就是这样,以为自己多知多学,就开始瞧不起别人,其实呢,不就是多耍了几年流氓么!
而李文渊他绝不会耍流氓,更不会趁着林夏夏酒醉昏睡之际,占对方的便宜,因为那样做,有损阴德!
“夏夏,我也帮你把衣服脱了吧!”李文渊说道。
不要误会,他之所以打算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好心,因为他闻到了从林夏夏的衣服上散发出来的烟酒味儿。
夜店灯红酒绿,就算自己洁身自好,最后,也难免会被弄的满身烟酒气,更何况林夏夏还喝了那么多的酒!
她的衣服上烟酒味极重,不脱,很有可能会对皮肤不好。
要知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生,更注重皮肤的保养问题。
所以,经过这一系列的考虑,李文渊决定帮林夏夏把衣服脱了,也好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而这样做,对李文渊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因为他还不得不动用灵气,来压制体内越来越盛的阳气,控制住胀大的丹阳。
“夏夏,你放心,我动作尽量轻一点,争取不把你弄醒!”李文渊非常贴心的说道。
过后,便是将林夏夏搭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挪动了开,又轻轻的帮她转了个身她平躺在了床上。
“我动作尽量轻!”李文渊再次强调。
不得不说,身为一代仙医传承者,因为修炼过“仙家正骨手”等一类的手法技巧,李文渊对力道的掌握,不可为不精妙。
他顺着林夏夏时而乱动的身体,极为轻妙的,就是帮林夏夏将烟酒气极重的衣服脱掉了。
“咦?怎么还有一件背心?”李文渊诧异。
房间虽然漆黑,但是借助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星光,依然能够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些什么。
“女性属阴,怕寒,所以就多穿了一件吧!”看着林夏夏身上的这件奇怪的背心,李文渊想到,“不过,要是等天气再热一些,穿这么多,就该容易起痱子了!嗯,等她明天醒了,我提醒她一下吧!”
这样想着,李文渊打算帮林夏夏将这件奇怪的背心也给脱掉,可是,他无论如何作为,也是无法取得成功。
这不怪他,因为他见过系扣的衣服、带拉锁的衣服,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带铁钩的!
“难道不硌得慌么?”感慨一句,李文渊凑近了,闻了闻,“烟酒气倒是不重,穿着也罢!不过,明天起床,恐怕后背上会硌出印子来啊!”
作为朋友,李文渊有义务关心林夏夏!
作为林夏夏一晚上的男朋友,李文渊有义务为林夏夏着想!
防止林夏夏的后背硌出印子,李文渊干脆将林夏夏的身体侧了过来,搂在了怀里!
“嗯,这样就应该好些了。”李文渊心里想着,并以灵气压制丹阳,几个小周天运转过后,渐渐的有了睡意。
……
一辆高档的厢式车,车门被拉了开。
阴影中,一个面相凶横的男人,将一个头上套着黑色布袋的人,用力的推进了车。
“唐少,我把刚才那个小白脸的朋友抓来了!”面相凶横的男人将车门关上,说道。
“嗯!”唐瓜瓜搂抱着一个姿色不俗的,对着凶横的男人示意了一下。
“是,唐少!”凶横男人领会了意思,将套在那人头上的黑布袋取了下来。
“呜,呜呜呜!”
那人嘴被堵住了,呜呜做咽。
借助光线一看,原来是那个想泡林夏夏的学长,赵脓包!
“老虎他说话!”唐瓜瓜阴冷的说道。
“是!”老虎听从吩咐,将堵在赵脓包嘴里的毛巾取了出来。
“救命……救命啊!”
啪!
赵脓包刚喊救命,就是被老虎狠狠的抽了一嘴巴。
那力道极大,赵脓包的嘴角一下就殷出了血来。
“再喊,再喊弄死你!”老虎眼睛圆瞪,极为凶狠。
被扇了一个嘴巴的赵脓包,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不用害怕。”唐瓜瓜搂抱着,看向赵脓包,说道,“找你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完了,就可以走了。”
“什……什么问题!”赵脓包哆哆嗦嗦,不敢再做出的反抗行为。
“那个跟你一起跳舞的小子,是什么人?”唐瓜瓜问道。
“跟我一起跳舞……”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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