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致富,带着包子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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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致富,带着包子抱大腿-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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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远坚持接着练习。虽然知道她可以学成后再出师,时间还多着,但是对于战场山的楚辞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生与死的较量,现在楚辞还生死未卜,她要赶紧壮大自己,如果有必要,她愿意赌上性命上战场去帮他。

    见路遥远如此坚决,一障也不再劝阻,将她带到一块空地。地上插着很多木桩,只有小孩的拳头粗。

    “站上去。”

    一障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木桩,示意路遥远。

    还好自己做特种兵的技术还有一点,路遥远单脚踏上木桩,一使力,整个身体便向上,稳稳地站在了木桩之上,不过木桩太窄,她只能单脚立着。

    站了一会,路遥远的腿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累得发抖,身体也开始摇晃起来,一个重心不稳就从木桩上掉了下来。

    “丫头不行啊,你这么快就掉下来,为师怎么叫你招式啊。”

    一障并没有责怪路遥远,只是如果不能在木桩上行动自如,下面的训练很难进行。

    “师父,我再试一次。”

    路遥远的犟劲又上来了,再一次踏上了木桩。

    这一次一障并没有让她站着,而是等她站稳后,便做出了指令。

    “嗯,现在从这里跳到那里去。”

    一障指了指远处的一根木桩,大概相隔两米,若是在平地上要路遥远跳两米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她脚下的支撑,还不到巴掌大。

    路遥远甩开腿,超准目标踏了上去,极力控制住向前冲的惯性,平衡了几下,终于平稳下来。路遥远深深呼了一口气。

    “现在在你前面的木桩上面,打出第一式。”

    还没等路遥远喘口气,一障的口令又下达了。

    路遥远看了看面前的木桩,若是要打出第一式的话要手脚并用,但是这些木桩都隔的不近,她现在踩上去都要看着,这么能在上面打出第一式呢。

    “丫头?”

    听见一障催促的声音,路遥远心一横,便将步伐走出去。只是她还没有打完,脚下一个没看准,从木桩上滑了下来。

    “这个木桩是专训练平衡的,昨天专门用了一天时间为你设计,你若是能在木桩上面打完秘籍上面的招式,便不存在打不打得准这个问题了。”

    一障直言,虽然路遥远是个练武奇才,但是身体各方面都需要加强,这样她学的东西才会发挥出真正的威力。习武之人最不屑用蛮力,何况她是女子,所以身体必须很灵活才能在跟敌人缠斗时游刃有余。

    路遥远试了好几次都从上面掉下来,还有一次因为踏空撞到了头。

    还是太心急了,揉了揉被磕到的头,路遥远平稳了一下呼吸,踏上木桩,缓缓蹲下,在上面打坐,默念一障教给她的心法。

    蹲到双腿发麻,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路遥远才站起来。她现在大概了解到一障为何要她在这里练功。这太考验身体的协调性了,而且若是步伐走好了,注意力全都在脚下,也没有多大用,她这样顶多算把招式记住了,而不是学会了。

    路遥远从新踏上练第一式的木桩,闭上眼,用直觉去摸索下一步的落脚点。就这样一步一步,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就如在平地上一样。

    将第一式打完,路遥远睁开眼,不仅一步没错,她还稳稳地踏在最开始的那个木桩上。

    “不错,现在你试试在地上打出来。”

    路遥远冲一障微微点头,从木桩上跳下来,打第一式的时候不需要注意脚下,打出来的动作更加流畅,完全处于自身的意识,而且力道更大。

    一障示意路遥远向他使出来,一式打完,一障感觉到路遥远的这一式已经练的差不多了。这是路遥远第一次运用自己学的招式,没想到竟有这么大的效果。

    “就这么练,直到把秘籍练完。”

    一障笑着看了看路遥远,眼里满是赞赏。

    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它的威力,路遥远心里也有一点激动,更加努力地练习。

    晚上路遥远回去,忙活了一天,只记得练功了,饭都没记得吃,便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走了几步,厨房的门紧闭着,却看见里面有点点灯光亮着。

    路遥远放轻脚步走了上去,将耳朵靠在门边,听听里边的动静。

    “唉,咱这么偷着出来不会被发现吧?”

    应该是哪个半夜饿了的师兄出来偷吃,路遥远想着这么进去有点尴尬,便想着忍忍,让他们去。

    “有谁会发现啊?师父教我们那资质过人的小师妹教累了,老早就睡了。”

    厨房里的人故意将“资质过人”几字加重了,隔着们都能听出话里的酸味。

    “资质过人?倒是个习武的苗子,可自己不检点啊,都有个孩子了还跟男人一起出入,我要是她丈夫啊,早休了她。”

    “嘿,告诉你啊,我可听有的师兄弟说了,这孩子还真说不定就是阿灼师兄的,你说这师妹的夫君又不在身边,孤男寡女什么做不出来。”

    路遥远听见了气得火都快冒出来,是看在师父这么用心教自己习武他们看不过去,想着都是师兄弟不好红了脸,便主动给他们做几道菜相当于求和,没想到这群人欺人太甚,居然败坏自己的名声。

    “师兄听哪个说的,不妨说给我听听。”

    路遥远推门而入,两个人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有人,吓得不轻。定了定神发现来人是路遥远,像偷东西被人抓住,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

    “师妹,这话可不是我这么说,现在好多人都在传呢。”

    好在这师兄也算老实,既然都被她听到了,索性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路遥远。

    “说什么了。”

    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他们都可以看见路遥远眼里的寒气逼人。

    “是阿七,他昨日看见阿灼师兄一大早从你房间里面出来,便问了问,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就传成这样了,我们也只当无聊时候聊聊天,并没有恶意。”

    阿七?路遥远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师兄,天天都跟在应樾师兄身边,像个随从一样。

    既然这么听应樾师兄的话,路遥远很难不去猜测他生事造谣跟应樾师兄有没有关系。

    两人趁路遥远思考的时候灰溜溜地走了。反正这山上的弟子也多,这么暗,路遥远也很难看清他们两个的长相,况且就算看清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她去师父那里告状的话打死不承认就行了。

    路遥远反正没关系,这些话就是被人嚼烂又怎么样,嘴长在别人身上,她要如何去证明?有些人就是无聊了,非要那些幺蛾子打发时间,若是把时间耗在跟他们周旋,她还怎么习武。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是这里唯一的女弟子,师父对自己又很好,惹来猜疑和嫉妒也在意料之中。不过就是委屈了阿灼,他好心好意带自己上山来习武,还要让这些流言蜚语污浊自己的耳朵。

    往后几天,路遥远特意注意了那个叫阿七的师兄,果真是与应樾师兄寸步不离,不过应樾也太拿他当回事,顶多算应樾的一个跟班。

    还是给他点厉害,免得他以为自己怕了,更加兴风作浪。

    “应樾师兄。”

    路遥远这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这次主动跟应樾说话,应樾还感到很奇怪。

    “师妹找我可有事?”

    路遥远眼睛不着痕迹地往阿七身上瞟。

    “没事,只是这几天心里苦恼得很,想着都说师兄饱读诗书,是最善解人意的,想找师兄聊聊。”

    应樾虽看不惯师父偏心的模样,对路遥远也是嫉妒的紧,但是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在旁人看来,就是个听师妹诉苦的大哥哥。

    “哦?师妹但说无妨,尽我所能为师妹解惑。”

    “不知师兄知不知,这两天有人造我的谣说我与阿灼师兄关系匪浅,恶意中伤,师妹这几天茶饭不思,想着到底是哪个无耻的人能说出这种话来。”

    路遥远说话的时候眼神故意往阿七身上瞟,意图之明显连应樾都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阿七。

    阿七受不了路遥远的目光,不住地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造谣生事本就是本寺一大禁忌,若真有此人,师妹也不必担心,他自会受罚。”

    “若真如此我就放心了,师兄如此公正无私,等我找到了那人,立即交给师兄。”

    路遥远给应樾拱了拱手,抬起头来正对上阿七的眼睛,眼里透出的寒气让阿七感受到了压迫感。

    这一次只是为了让他闭嘴,若有下一次,路遥远就不会理会是不是同名师兄弟了,即使应樾徇私,她也不会让这个人好过。

    “刚刚路遥远一直盯着你,目露凶光,她所说的造谣之事,可与你有关?”

    路遥远走后应樾看见阿七的表情十分不自然,而且刚刚路遥远的眼神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来是冲阿七来的。

第94章 阴谋() 
“师兄,也不怪我啊,我确实是看见阿灼好几次从她房间出来,说她几句怎么了,事都做得出,还不让人说了?”

    阿七不敢直视应樾,小声地嘟囔,满脸的不服气,越说到后面越没有底气。

    “胡闹!先不说他们到底怎样,这事关我们寺的声誉,你要别人怎么看?”

    应樾气得不轻,都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怎么还会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去中伤同门的师兄弟。

    “可是师兄我就是看不过去啊,凭什么她一个女子,还带着孩子就能得到师父的亲自传授,就因为她拿到了神剑?”

    这件事一直是应樾心里的刺,越是被提起他就越是不能释怀,但是怎么说他都是大师兄,不能在这件事上争风吃醋让师弟们看笑话。他除了忍着,别无他法。

    “那是师父的选择,我们没有资格去责备师父。”

    话是这么说,可是应樾的语气里满满的不甘。对于他来说师父就是没有把他这个大弟子放在眼里。

    “师父就没那份心,他若是稍稍明白点,就知道你才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阿七以前还对师父怀着敬仰,活得随性洒脱,还有一身高强的武艺,但是现在他就觉得师父是个老糊涂。

    “只有你这么觉得而已。”

    听到有人为自己说话,应樾心里稍稍舒服了一点。至少还有人将他的努力和付出看在眼里,而不是习以为常地忽略。

    “可是师兄,我替你不值啊,你说这么多年了,孰轻孰重师父会不清楚?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掌门的位置都有可能是那个路遥远的。”

    阿七心里也憋着一股气,想着应樾碍于大师兄的身份不好说什么,自己想法子替他出出气,到头来还被应樾埋怨。在他觉得事情都火烧眉毛了应樾还不为自己争取一下。阿七替他着急,想刺激他一下让他反击。

    果然,谈及掌门之位,应樾立即就有些不淡定了。

    “不可能,她才来了没几天,师父不会这么糊涂的。”

    看着应樾的情绪终于有了起伏,阿七继续添油加醋。

    “怎么不可能,师父那么喜欢她,这几天不知道传来多少私藏的武功秘籍给她,到时候她凭借这个打败所以得师兄弟,掌门不就是她的了吗?”

    应樾听着似乎有些道理,他虽然在这钟灵山呆了几年,可是跟师兄弟学的都是一样的,他不过是勤奋一点,学得扎实。可是难保师父不会有所保留,若是师父真的认定路遥远为继承人,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教给她,那他想当掌门的希望就彻底破灭了。

    “师父已经收她为徒,怎么对她都不为过。”

    应樾有些认命地垂下了眼眸。

    “但若是她不再是师父的徒弟呢?”

    听着话里有话,应樾看着阿七扬了扬嘴角。

    “那你有什么办法?”

    阿七左右看了两眼,确定没人才小声地说道。

    “过几天就是师父的生辰,到时候她肯定是要在师父面前卖弄一番的,咱们就可以趁机下手。”

    “你要伤她性命?”

    应樾有些犹豫,虽然他嫉妒路遥远能得一障的厚爱,但是伤天害理的事他做不来。何况若是真的害死了路遥远,师父一定会彻查,要是查到他头上来,不仅彻底失去争夺掌门的资格,他以后都会不好过。

    阿七也知道应樾的性子,他不可能痛下杀手,而且应樾是未来的掌门,手上怎可沾血。这些事,自然要他来做。

    “师兄若是不忍心,咱想个法子赶她下山就是了。”

    应樾看了看阿七胜券在握的眼神,默认地点了点头。

    没有阿七在旁边煽风点火,关于路遥远的那些流言蜚语渐渐平息了下去。路遥远除了每天练功,带着小路安走动走动,也不会跟那些师兄接触得太多,师兄妹之间也算是相安无事。

    某天一早起来,路遥远就看见各师兄弟笑意盈盈,拿着红绸布匹,还有各色各样的装饰进进出出,嬉笑打闹,完全不同于练功时候的死气沉沉。

    路遥远有点不明就里,按理说这个点师兄弟应该在练功的,怎么今日这么清闲?

    “哦,我差点忘了,过几日就是师父的生辰。”

    听见路遥远疑惑,阿灼看了一眼才猛然记起,往年都是他带领各师兄弟给师父敬酒祝寿的。

    这钟灵山上,天天要练功打坐,日子也过得无趣,师父的生辰就成了师兄弟最开心的时候。虽然说的是给师父庆祝,不过是一年来难得的放松,自然要好好玩乐一番。师父也理解他们,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任他们喝酒胡闹。

    路遥远正想着怎么感谢一障这几天早起晚睡地锻炼她教她练功呢,可巧就碰到了一障的生辰。便想着怎么给一障过一个不一样的生辰。

    因为开心,师兄弟们都是笑脸相迎,有的在布置厅堂,有的把庭院里清扫了一番,反叫路遥远不知道该干嘛。想到师父喜欢喝酒吃肉,路遥远决定给师父弄一桌丰盛的晚宴。

    看了看厨房,除了平常吃的粗茶淡饭,什么都没了。正愁着呢,阿灼倒生了一计。

    “我们出去打猎吧,山林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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