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年,你做的很对,大丈夫在世,就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救兄弟是有所为,为国术正名是有所为,只要你身正就不用畏惧那些流言蜚语。”
“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假如不将这场风波及时控制住,恐怕以后除了你周边的那些人之外,很难会有人相信你的品行了。”
“师父,昨晚的事情,看到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相信他们心中会有一杆秤的。即便他们没有一个站出来也无所谓,我已经心中有数。这事您就别担心,我自己能够处理好。”姬年满乎的说道。
刘彻悟深深的看了姬年一眼,随后直接岔开话题。
“既然你说自己能处理,那我就相信你了。不过如果最终事态发展没有改变,到时候我会亲自出手帮你解决。行了,这事就先这样,我喊你过来是因为别的事。你回去后就做一下准备,近期和我去一趟韩国。”
“去韩国?”姬年闻言一愣。
“没错,就是去韩国。”
刘彻悟随手从桌上拿起来一份资料递给姬年,“你看一下,这是咱们这次要去韩国参加的中韩医术交流活动计划书,这个交流会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
“最初我也不想去,但有消息说,这次交流会的主办方韩国朴氏集团会拿出来一本医书当做彩头。而那本医书,我倾心已久,这么多年来遍寻无踪,如今好不容易有消息,绝对不能错过!”
朴氏集团?中韩医术交流会?一本让刘彻悟辗转难眠的医书?
“师父,什么医书这么?”姬年一边翻着资料,一边好奇的问道。
刘彻悟面颊上涌现出一种缅怀,眼神幽幽说道:“《陈家经纬》。”
“《陈家经纬》?”
姬年心神急颤,猛地抬起头,非常诧异的问道:“难道是那本被中医学界奉为传奇的《陈家经纬》?是那本有着‘《陈家经纬》出世,中医半壁俯首’美誉称赞的古医书?”
“是的,就是那本《陈家经纬》。”
刘彻悟眉宇间一片感慨之色,“要不是有这本医书在,我肯定不会去参加这次交流会的。不过现在我也想通了你跟着去增长一些见识,总不是什么坏事。”
“医术无国界,只要是能治病救人的都是好医术。韩国那边的医术虽然说很大程度都是从咱们华夏流传过去的,但经过这些年的发展,也算是有所长进,你就当做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增加一点磨练见闻便可。”
“明白!只是师父,要是像您说的这样,名额不是很紧俏吗?您带着我去,没问题吗?”姬年眼珠一转,问道。
“就知道你猴精猴精的,这种事也瞒不住你,放心吧,这事可是有着秦厅长的拍板,你的这个名额不是我走的私人渠道要的,完全合法合理。”刘彻悟不由笑道。
秦厅长?竟然是这样。
“得,师父,这人情我就记在秦厅长身上。”姬年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
“你有护照吧?”
“没有。”
“没有就赶紧去办,争取在出发前办下来。”
“知道了。”
得到师父指示之后,姬年当然不敢怠慢,一出医院就要去市公安局办理手续的时候,没想到宋檀的电话打了过来。
157甘之若饴的累赘()
求首定,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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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年,在哪儿?”
“省中医院。”
“外面的事听说了吧?算了,你就在门口等着,我很快过去。”
“好啊。”
姬年在门口等了一会,宋檀就开车过来了,吆喝姬年上车,然后直接开到中海市郊外的一条林间小道上。
“檀哥,这不对啊,大热天你带着我来这里干啥?”姬年抬头扫向空无一人的四周,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
“这里足够空旷,就算是大声说话也不会有人听见。我可不想被人听到咱们接下来的谈话,再说你不就是挂念着医科大外面的事儿吗?有啥要紧的,在这里随时都能。”宋檀说着就拿出来一部,上面清楚的显示医科大正门外面的情景。
一群人安静的坐在医科大对面的马路上,几个条幅横空举起。
《强烈建议医科大开除姬年学籍!》
《还国术界一个清白!》
《惩处姬年,世道公平!》
……
如此不算,在医科大校门前面还有一群身穿跆拳道服的人,与马路对面的静坐不同,他们全是义愤填膺的模样,一个个都挥动着拳头,声嘶力竭的叫道。
“卑鄙的姬年竟然敢偷袭我们馆主他站出来和我对打。”
“交出歹徒,严惩凶手!”
“你们医科大胆敢包庇姬年,就是和我们跆拳道馆作对,我们会抗争到底!”
……
看到那些条幅,听到这些嘶鸣,姬年眼眸中闪烁出凌厉光芒,心情刹那间从云霄坠落到谷底。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亲眼目睹到这一幕后,带给他的冲击还是非常强烈的。
这些人如何说他都无所谓,但这样做摆明就是干扰学校的正常教学秩序,被这样一番闹腾,医科大岂不是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最烦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又仗势欺人的人。
“我已经派人调查清楚,马路对面静坐的是武协安排的人,闹事的是跆拳道道馆的,他们两拨倒是没参合,各做各的。武协是茅春省的人在做事,跆拳道道馆是赵普下令的。”
“姬年,现在形势对你非常不利,我建议你最近还是别出面,一旦冒头,肯定会被这群家伙泼一身脏水。不过你也别担心,我已经开始处理这事,网络和媒体那方面肯定会遏制住的。”宋檀眉梢微紧,说道。
“多谢檀哥。”姬年瞥向屏幕,冷笑连连,“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还真的不相信武协和赵家能够一手遮天。昨晚的事,看到的少数,他们当中就没有谁愿意站出来吗?:
“好,退一步说,他们都有所忌惮不敢出来仗义执言,那也无所谓,我也有办法处理这事。既然已经清楚谁是源头,那么就从根儿治起便是。”
“姬年,你别冲动。”宋檀急忙劝说,“赵家做事一向十分卑劣,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人能够颠倒黑白,我这边已经让人去拿昨晚的完整,只要能拿到,就能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檀哥,多谢。”姬年感动道。
“说啥话呢,我当你是兄弟,你可不能和我见外。”宋檀拍着姬年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姬年,赵家是东州省的大家族,你硬碰肯定不行,这事我们宋家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檀哥,宋家是宋家,你是你,我只认你,可不认宋家。”姬年认真说道。
这话简直说到宋檀心窝里去了,忍不住放声大笑,“好兄弟,说的好,宋家是宋家,我是我,虽然我不想承认这点,但你说的对,我现在还没办法代表宋家做事。”
“不过宋家不能做的我却能做,你放心吧,那群人很快就会从医科大前面消失,哼,竟然敢公然做出这种干扰社会治安的举动来,等着被收拾吧!走,咱们找个地方喝点去。”
“喝酒就算了,以后再说。不过檀哥,我还真有点事麻烦你,我最近要跟师父出一趟国,你在市公安局那边有熟人吗?能尽快帮我办个护照下来吗?”这事要是靠姬年自己的话,肯定是走正常程序的,时间上恐怕够呛。
“多大点事,我来办,你带着证件吧?”宋檀满乎道。
“带了。”
“那走吧,现在就去办。”
“好。”
接着两个人就动身去了一趟市公安局,以宋檀的人脉想要做这事,简单到离谱,效率超高的就给姬年办好了。
原本宋檀是想要请姬年吃午饭,不过姬年想到家中还有张郃在,就婉言谢绝。
“檀哥,再麻烦您件事,能不能将武协十大武校的资料给我一份,越详细越好。”
“这个好说,就有现成的,我一会发你。。”
“好。”
蓝郡别墅,当姬年中午前回来的时候,张郃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客厅沙发上陪着黄鹂说话,而白敬亭他们和宋青鱼几个也都来了,发生这种泼脏水的事,他们都为姬年担心。
“敢情整件事就是赵家和武协的在抹黑真相,他们也太无耻卑鄙了。”
“武协简直就是一锅老鼠屎。”
“输就输了,竟然还这样没品,简直让人鄙视到了极点。还有那个什么跆拳道馆,叫做啥来着,对,江山。你们听听这个名字,竟敢起这么牛逼哄哄的名字,赵普是想要一统江山吗?”
……
听到这些暖心话,感受着这些人对自己的关心,姬年身体中顿时涌现出一股股暖流。别管外面的人如何想,眼前这些人始终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就证明姬年不是孤军奋战,还是有人愿意相信他的。
这就是鼓舞姬年鏖战下去的动力。
“姬年。”随着宋青鱼一声喊叫,众人全都哗啦的一拥而上,将姬年围住后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询问。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让人既幸福又痛苦的轰炸,最终姬年只能无奈的举起双手,苦笑的说道:“我说兄弟姐妹们,别在外面我没事,在家中却被你们给说死了,能让我先喘一口气,再和你们说这事,行吗?”
“贫嘴。”胡璃嗔怨的给了姬年一记白眼。
“赶紧说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宋青鱼焦急问道,问完后又补充道:“你放心吧,那群去咱们学校门口闹事的人已经被轰散了,是我老爸亲自下的命令。”
“理由很充分,不管是谁不管有目的,聚众闹事就是不行,谁敢公然干扰到社会秩序,全都扣押拘留。那群人听到这个,吓得都跑了。”
“他们那是心虚。”
“就是,摆明就是被人花钱雇过来闹事的。”
“要我说就该将这些抓起来,好好的惩治一番他们闹!”
胡璃的几个闺蜜气冲冲的说着,好像被泼脏水的是她们一样。
“这件事的确是有人在背后操作,相信你们也听炜阳和张郃说过,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你们放心吧,很快这股抹黑风暴就会结束的。”姬年冲胡璃瞥了一眼后说道。
“嗨,这都已经中午,大家都留下来吃个午饭。胡璃,叫外卖吧。你们几个女的先聊着,我们几个有话说。”
“好,你们聊吧,我们来点餐。”胡璃乖巧的点头。
“咱们去那边说说话,兄弟几个,你们扶着张郃过来。”姬年起身走向后院。
后花园,姬年宿舍的六个人全部在场,有些话只能他们之间说,不适合女的掺和进来,比如现在。
姬年脸色凝重,狠狠瞪着张郃,生气的说道:“老五,你让我怎么说你?缺钱的话直接和我们说就是,难道我们还拿不出来吗?你需要去打黑拳?那可是会死人的,就算不死也会重伤,弄不好落了个残废,绝对会后悔终生的。”
“如果给家里凑钱,却要拿自己的后半生甚至生命来做赌注,你认为家里人一旦知道后会是一个什么心情?而且你还是你们家的顶梁柱,万一出了事,你让全家人怎么办?都去喝西北风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把我们当兄弟?”
白敬亭四个人站在旁边,这次没谁站出来搭腔,毕竟老五这回太莽撞了。
“老六,我不能一直靠你们帮助,我不想成为大家的累赘。”张郃低着脑袋,眼圈发红,哽咽的说道。
“累赘?你张郃竟然说自己是我们的累赘?”
姬年听到这话当场就炸锅,愤愤的指着张郃,大声说道:“谁是谁的累赘?咱们能在一个宿舍便是天大缘分,人这辈子能有多少五年,咱们在一起五年,你却说是累赘?”
“好啊,你要说是累赘的话,我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大一的时候,老大他突发急性阑尾炎,当时宿舍里面就只有你们两个,我们都没在,是谁不顾外面下着瓢泼大雨,累死累活的将他背到校医院急救室的?”
“当时你自己摔得鼻青脸肿,而老大硬是没有被磕着碰着一下,然后又是谁不顾疲倦,硬是照顾了老大一晚上,结果第二天等我们赶到时,你却高烧不退。”
“知道吗?当时医生说你的发烧比老大的病还要严重,这一发烧就是一个星期,当时简直把我们吓死了。累赘?真要照你这样想,老大是不是你的累赘?”
“我…”张郃欲言又止。
白敬亭走上前,拍拍张郃肩膀,诚挚的说道:“老五,姬年他们来的晚,不知道当时的情景,其实整个过程我一直都是清醒,只是疼得说不出话来。”
“我亲眼看到你给主治医生说尽好话,把自己的生活费全部拿出来交住院费,还低声下气的到处借钱。不是你,我不可能及时治疗,当时我就认你是一辈子的兄弟。所以,你不是我的累赘,即便是,我也喜欢这种累赘。”
“老大…”张郃红润的眼圈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哗啦的掉了下来。
“哭什么?还有呢,给我竖起耳朵听着。”姬年没好气的瞪眼,手指随后从每个人身上划过。(。)
158我很忙;就今天吧!()
“你说是老二的累赘吗?没记错的话,大二那年冬天,就是这个自诩为情圣的家伙在外面被情敌殴打。”
“大冬天啊,下着那么大的雪,路面早就结成冰,是你穿着件军大衣,挥舞着一个破木棍,硬是将老二从十几个人的手中救了出来。事后你身上的肋骨是断掉两根吧?你当时有想过老二是你的累赘吗?”
陈近南听到姬年说出的这话,心底嘟囔不已,干嘛老是爆我的丑史,但眼睛却是同样湿润。想到那一天张郃的横空出世,想到对方硬是将自己护在身下,硬生生的承受了好几下铁棍的痛击,陈近南心有余悸之余感动满怀。
“老五,你没把我当兄弟,一会喝酒,灌趴下你。”
陈近南抬手轻轻锤了下张郃肩膀。
“老二,我…”张郃眼圈通红。
“别急,还有老三,大三那年学校里面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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